「josee,這裡有wifi嗎?」徐知暖拿著平板電腦坐在josee身邊問道。
掃地過的steve立刻接話:「這種東西,josee怎麼可能會用?」
josee回給steve一個笑臉,「你廢話多了。」徐知暖沒良心的點了點頭,「嗯,跟只蒼蠅似的。」
「這形容好。」josee贊同。
「嘿嘿~」徐知暖做不好意思狀。
steve,「……」哼,不跟你們這些低智商的人講話。
「對於穆氏大力收購thehighestposition這件事情,作為thp的總裁,徐先生你怎麼看?」josee一打開電視,便是thp的新聞。
正在低頭玩遊戲的徐知暖在聽見「thp的總裁」幾個字時,忽然一怔,手指僵在屏幕上。thp的總裁……哥哥嗎?徐知暖猛地抬起頭,看著屏幕上熟悉的面孔,徐知暖鼻陡然一酸,眼圈微微泛紅,不是她感性,好吧是有點,幾天不見哥哥了,感覺沒多大的變化,但是心裡一定一直在擔心自己吧。
josee自然是感覺到徐知暖的異常,若有所思的看著徐知暖,瞧,看見徐知乾就紅了眼,不會是有什麼「姦情」吧?同性戀也沒什麼不可能的啊。所以才會打著徐知曉的稱號出來騙人?不對,應該是愛上了徐知曉那個風流暖男,心中忿忿不平所以出來坑人吧,估計是這樣……不過「他」可真可憐,愛上一個同性的風流的花心大蘿蔔,也就顏值略高、勢力略大。唉,沒想到徐知曉居然把魔爪伸到這麼個小男孩身上來了,真是可惡!話說徐知乾那麼冷,身邊一點女性都不見,不會有那什麼傾向吧?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眼前這個「lxiao」真應該轉移目標。
徐知暖終於遲鈍的感到josee一直在看著他,不禁轉頭,「你看我幹嘛?」
josee一臉「我懂得」的樣,安慰似的拍拍徐知暖的肩膀,「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其實電視上這個人雖然冷了點,但是還是ok的。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轉移轉移目光吧!」
徐知暖被josee的話搞得莫名其妙,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所幸不理他,繼續看哥哥。
「滴!」徐知暖懷中的手機突然一震,徐知暖一看,上面顯示著「真可惜,您輸了!再來一次吧!」徐知暖瞬間反應過來,她還在玩遊戲啊玩遊戲!居然忘記暫停了?!no!好不容易才闖到這關的!嗚嗚嗚,好慘~哥哥害她好慘~嗚~
「josee,我有點事,先走了哈。」steve走過來拿起掃帚說道。
josee劍眉微挑,「理好了?」
「理好了理好了!」steve仿若料到josee會這樣問一般,邊說便邊走了。
「那就好。」josee放心的說了一句。
徐知暖看向他,「你使人使得這麼自然。」
「嗯哼,」josee看向徐知暖,「怎麼了?」
徐知暖擺擺手,「沒怎麼。」餘光瞄到微微露出的創可貼,伸手捋起劉海,「這個創可貼真醜。」一點也不可愛。
josee一怔,看著正皺著眉盯著自己額頭看的徐知暖,精緻的小臉微微皺起,好似非常嫌棄似的,心中竟升起了一股異樣,可是是什麼感覺,又說不清。
徐知暖越看越不順眼,這創可貼真是一點也不和諧,想著,竟跪在沙發上,伸手輕輕撕去了創可貼。顧慮著他的傷口,徐知暖的動作很輕,彷彿他是一件珍,可不曾做過這樣的事情,動作還是略顯笨拙。不過在徐知暖看來,josee確實是一件幾億年難得一見的珍,因為那張臉真是妖孽了!若拿去拍賣,肯定可以賣得一個好價錢。
徐知暖還想要去摸一摸傷口,被josee躲開,真的好不習慣,何況還是個男的。還真的有那方面的傾向,一定是受,看那粉紅色的睡衣就知道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徐知暖略顯尷尬了咳了兩聲,臉上微紅,不自然的坐了回去。
josee理了理髮型,電視上徐知乾已消失,josee調了個台。餘光看了看徐知暖,只見她不知道在想什麼,雙眼發空,一動不動,發呆狀。不會是在想徐知曉吧?唉,真是可憐了這麼個陽光少年。
至於徐知暖在想什麼,當然不是josee以為的那樣,事實上,徐知暖是這樣想的:
我的天啊!我幹了什麼?我居然、居然那樣對josee?!不敢相信!徐知暖你真的一點自制力也沒有,怎麼可以看他帥就那樣做呢?你的自制力哪去了?他不會誤會吧?如果誤會怎麼辦?以為自己是同性戀?或者覺得自己是人*妖?天啊,他不會真的誤會了吧?等等,他會不會看出來自己是女的?如果看出來了,自己豈不是要被趕出去,被趕出去了,身上的現金不多,只能回國……那怎麼行!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不對,自己只住了四天,應該還可以要回錢的。不對啊,自己可是欠了他好多錢,哪裡有理由要回來了?除了房租,弄壞的那些東西、頭上的傷,也超過600歐元了。天啊,徐知暖你真的、真的是不應該出來!除了有點經商天分,打理著thp,還會做什麼?真的什麼都不會做,最基礎的生活本領都沒有。嗚~自己是不是特沒用!哥哥、小曉曉是不是也是這樣想的?如果是的,是不是不歡迎自己回去?那自己豈不是得流落街頭?乞討的生活,活著有什麼意義?哥哥啊、小曉曉啊、不要拋棄我啊!嗚嗚嗚,好慘啊……
(對於以上想法,某初無表示。只想問一句,你的天生樂觀呢?掛了嗎?
「josee,」徐知暖紅著眼睛,委屈的戳了戳josee的手臂,josee莫名其妙的望著快要哭出來的徐知暖,不就是躲了一下,不至於吧?可那莫名其妙看在徐知暖眼裡就是嫌棄,於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嗚嗚~josee你是不是覺得我特
特沒用……嗚、嗚,飯、飯不會做,家務不會做、只會、嗚、只會賺錢……不對,只會賺大錢,其他生活本領都沒有。哇——我好慘哪~世界都拋棄我了啊。josee你肯定覺得我很沒用。嗚嗚嗚,連你都嫌棄我~嗚嗚嗚,我不活了,不要攔著我~嗚~」
josee,「……」他有說什麼嗎?有嗎?確定你沒有病?他什麼時候嫌棄過你了?好吧就算有也是心裡一點點,早就沒了,表面上什麼時候有過?還有,他有看著你去死嗎?
「你、還好吧?」josee不確定的問道,這丫是剛才看見徐知乾想起徐知曉所以……崩潰了嗎?可是這丫的思維方式是在令人不敢恭維,怎麼會想到以上去?嫌棄?不活?還有,只會賺大錢,誰來給他解釋解釋?
誰知聽見josee這話,徐知暖大眼睛眨巴了兩下,正當josee以為徐知暖不哭了的時候,又哭了起來,還更傷心了,哽咽的說道:「嗚嗚嗚~你嫌棄我!你說我有病!你們都說我有病!有病怎麼了?殘疾怎麼了?怎麼可以這樣歧、歧視人家?!」
徐知暖眼睛紅通通的,「嗚嗚嗚~你都不給人家紙~」
josee滿頭黑線,只是鬧哪樣?他有說過她有病嗎?殘疾?他看是腦殘疾吧……
看著josee一點動作都沒有,徐知暖又哭訴起來:「你嫌棄人家,都不願意給人家遞張紙。不知道人家很傷心嗎?嗚嗚嗚?」josee無語,只好抽了一張紙遞給徐知暖,徐知暖結果,抽噎著擦了擦眼淚,又聽見她繼續說道:「才一張?不知道人家很傷心嗎?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哇——怎麼可以這樣?長得好看了不起啊?就可以為所欲為。嗚~」
josee,「……」為所欲為?沒人情味?長得好看了不起?
「你別安慰我!別給我紙,我自己拿!」徐知暖突然哭著說道,說著還自己拿了幾張紙,「別、別擔心,我這、這不是鼻涕,是、是眼淚。你個弱智,肯、肯定以、以為這是鼻涕。哼,讓我高智商給你、給你補、補一補。這、這是因為、因為,因為什麼我、我也有些記不清了,反、反正這不是鼻涕。」
josee繼續無語。
「哇——你怎麼這麼冷血、這麼無情?好歹也一起住了天吧?看我哭的這麼傷心你居然不安慰安慰我?」徐知暖紅著眼睛、流著淚質問道。
josee深感無力,「……不是你說讓我別安慰你的嗎?」
徐知暖頓了頓,想了想,「好像是哦,」可隨即又哭了出來,「讓你別安慰你就不安慰、別拿紙你就不拿,是不是、是不是我讓你是吃屎你也去啊?」說完,伸出雙手。
josee,「……」真噁心。看見徐知暖伸出雙手,問道:「幹嘛?」
徐知暖一吸一吸的說道:「紙、紙啊!弱、弱智!」
josee,再次「……」。直接拿了一盒的紙過來。他弱智?呵,怎麼可能!
於是在徐知暖如此強大的思維下,josee深感心力交瘁,天,徐知曉招惹的到底是什麼?!上帝了,快收了這只妖孽吧!
徐知曉(四處看看):是誰?是誰在召喚我?
徐知乾(冷笑一聲):人家是在叫我。
徐知暖(繼續抽噎):我、我就是人家,可是人家沒叫你啊?
josee(滿臉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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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highestposition是徐知乾的公司,thp是thehighestposition的簡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