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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邪少圈寵小魔女:蘇二少的不痛快 文 / 貪吃貓寶寶

    柔嫩的觸感讓蘇二少心馳蕩漾,低吼著用舌頭撬開許敏豆的嘴,吸允著,撩撥著,迅速把許敏豆壓在身下,大手沒有阻礙地撫摸上小姑娘發育極好的小兔子。

    蘇放帶電的手在許敏豆的身體上游移,讓許敏豆悸動不已。

    突然腦子閃過那天在希爾頓酒店蘇放的所為,她立刻沒了興趣,遠沒有剛才在汽車上的勇氣,她開始抗拒蘇放,掙扎著跳了起來。

    蘇放覺察到許敏豆的抗拒,以為她是矜持,也不在意,輕笑了一聲,攔腰抱起就往床上去。

    許敏豆心裡一跳,踢騰起來,奮力反抗。

    蘇放沒辦法,只能停手,無奈地問:「豆豆,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現在完全按照你的劇本演出,你還想我怎樣?」

    是啊,她想幹什麼?許敏豆在心裡問自己,自己央求著他留下來,曖昧的臥室,心愛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他的**此刻都寫在臉上,很沒有耐心的樣子,她這一冷靜不要緊,剛剛的膽子全沒了。

    又想到車上蘇放對自己的態度,許敏豆突然覺得自己太傻了,自己的行為無疑是在望梅止渴,或許還是飲鴆止渴,一把推開身上的蘇放,眼神飄飄忽忽的。

    蘇放先是一愣,然後有一點不痛快,生理上不痛快,心理上更不痛快。這個女孩剛剛還誘惑自己,技巧拙劣就不說了,事到臨頭卻膽小起來,他還沒碰到過這麼難纏的女人,這麼龜毛的女孩。

    想了一陣,又忽然笑起來,許敏豆手足無措的緊張樣,讓他哭笑不得。

    蘇放沒理會許敏豆,繼續自己剛剛未完成的動作。

    小丫頭卻猛地推開他,迅速跳下床,縮到沙發上戒備地盯著蘇放。

    這樣的許敏豆讓蘇放很惱火,他臉色陰沉,質問道:「你耍我啊?豆豆,快過來,別讓我生氣。」

    許敏豆的確沒有太多的底氣,她在蘇放的面前向來都是一副小媳婦樣,被蘇放吃得死死的,狡辯到:「我剛剛迷糊了,不能當真,都是月亮惹的禍。」

    蘇放又氣又笑,下到床來,抱起許敏豆:「豆豆,今天神仙也救不了你,誰叫你一次次勾引我,你得負責滅火。」

    許敏豆躲瘟疫一樣躲開他,心裡一慌,索性無賴起來:「你幹嗎呀你,你還想用強的呀?!」

    蘇放皺著眉頭,無奈道「喂,對方辯友,我這可是按照你的劇本演出。」

    「現在本小姐不稀罕!」

    蘇放沉默了很久:「豆豆,這是在吊我胃口嗎?你要明白,我不是那些被你的小伎倆就能唬住的男孩。我今年30歲了,比你爸爸小不到10歲。在我的眼裡,你就是小孩,可是你總是要我注意你,現在你成功了!豆豆,你到底想怎麼樣?」

    許敏豆看著蘇放,很認真的問道,「你會娶我嗎?」

    蘇放不由笑了起來,「豆豆,想嫁給我的女人是不少,不過敢這樣當面說出來的你是第一個。」

    「那你會娶我嗎?我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我想你是知道我對你的感覺的,我不是隨便的女孩,你是第一個跟我有親密接觸的男人,你該知道的。」小女娃耷拉著腦袋,越說越小聲。

    蘇放聳聳肩膀:「豆豆,我知道你是純潔的,所以我沒有碰你。我不知道能不能娶你,至少現在我不能答覆你。豆豆,雖然每次看到你都有驚喜,但我現在沒有結婚的想法。你應該明白,我們的婚姻不是由感情決定的。」

    許敏豆追問:「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你嗎?」

    蘇放搖搖頭:「這不是問題的實質。快過來,豆豆,你把我耐心耗盡了。」

    許敏豆聽到蘇放的話,臉漲紅,她掙扎下來,跑到門口,打開房門:「未婚夫,你該睡覺了,晚安。」

    小丫頭此時悲慘地發現自己在同一個地方跌倒了兩次,這讓驕傲的許敏豆突然很厭惡自己,也很厭惡蘇放。

    蘇放看著紅了眼圈的許敏豆,他歎了一口氣還是離開了,這個女孩他是碰不得的,她不會罷休的!可是他蘇放早已經過了玩愛情與談戀愛的季節,他初戀早已經埋葬在無情的歲月中。

    看著蘇放那挺拔的背影,許敏豆眼眶酸酸的,使勁癟著小嘴,不讓眼淚流下來,輕輕的帶上門,爬上床,望著窗外那皎潔的月光發呆,想著男人的無情,此刻她有些後悔自己的任性,眼淚再也忍不住刷刷的落下。

    驕傲如她,第一次嘗到了那種要而不得的滋味,外婆說愛一個人不要計較太多,可是,自己把自己卑微到塵埃裡,也未曾得到他的一個回報,這讓她小小的心靈有些接受不了。

    貪婪的呼吸著床上屬於她心愛的男人的氣息,小姑娘就這麼滿臉惆悵,眼淚汪汪的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許敏豆醒過來的時候,蘇放已經不在房間了。他留下一張紙條:「豆豆,今天穿上這套衣服,然後打這個電話,阿武會過來接你。」

    許敏豆換上那套新的女軍裝很新奇,除了了沒有軍銜,小姑娘自我感覺良好,她對著鏡子敬禮:「我還是挺像那麼回事的。」說著咧著一口大白牙對鏡子裡的自己說話。

    阿武看到換上軍裝的許敏豆是那麼的颯爽英姿,很是好看。他愣了一下:「許小姐?」

    許敏豆顧盼笑靨:「阿武,叫我許敏豆就好。」

    阿武的臉瞬間紅到脖子裡。

    一路上,阿武陪著許敏豆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禮。一個晚上蘇團長的小女朋友出糗的事情已經傳遍了炮兵九團的每一個角落。

    許敏豆卻渾然不知,她纏著阿武問這問那,很是新奇。

    在炮房裡,許敏豆提出的問題讓阿武很快招架不住。兩人都沒注意身後已經聚集了一大票人,而林武正疲於招架許敏豆提出的十分專業的問題。

    「阿武,你們的炮彈射程是多遠?」

    「那得看是什麼型號的。」

    「落地點的誤差大嗎?」

    林武同學十分慶幸自己被蘇放送去軍校學習了四年,他原來是炮兵團9營尖刀班的班長,在準備退伍那年跟原來還是營長的蘇放因為一個誤會而成了好朋友。很快的,他就被部隊選送到軍校學習。回來後就一直跟著蘇放,現在是中尉。

    「我們最新型的炮彈命中率能達到80%。」

    許敏豆搖搖頭:「阿武,我問的是炮彈的落地點,這跟命中率不是一個概念。」

    林武完全愣住了,他喃喃地說:「許敏豆,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許敏豆不好意思地笑了:「阿武,對不起,我從部隊裡出生的,可以說是部隊大院里長起來的孩子,進入大學又是學純數的,我的研究方向就是軌跡。現在我對研究沒有重力加速度下的軌跡很有興趣,比如彈道的軌跡。」

    林武吃驚的睜大雙眼:「你不是學藝術的嗎?!我還以為你是那些電影明星呢!」阿武那完全的軍人作風讓許敏豆失笑。

    不過阿武沒有說的是,許敏豆的打扮跟蘇放以往的女伴沒有絲毫的不同,甚至更加的新潮、大膽,露的也更多。唯一的區別或許就是許敏豆來自一個跟蘇放一樣的家庭,教養這東西的的確確是能看出一個人的出身的。

    許敏豆戲謔地看著林武:「阿武,是不是你們許團長經常帶著電影明星進進出出的?要不然你怎麼那麼熟悉?」

    許敏豆的話音剛落,一陣爽朗的笑聲把許敏豆和林武都嚇了一跳。

    兩人下意識的回頭。許敏豆看得一個大幫人簇擁著一個氣場強大的男人站在不遠處。

    林武的臉色都變了,他趕緊跑過去敬禮,洪亮的聲音,標準的軍姿顯示出林武良好的軍人素養。

    蘇放對許敏豆招招手,卻被那個氣場強大的男人給制止了。他主動走到許敏豆的身邊,笑著說:「小同志,那你說說命中率和落地點有什麼區別?」

    許敏豆看了看蘇放,蘇放對她微笑點點頭。

    這個小動作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知情人都在心裡讚歎蘇放挑女人的眼光,這個女孩不但聰明,還那麼的漂亮,最重要的是進退有度,舉止得體。

    許敏豆大方地看著這個擁有鷹一般的眼睛的男人:「我的看法是,命中率更多的是考驗人,而落地點考驗的卻是炮彈本身,彈道軌跡是炮彈的根本,減少落地點的誤差可以根本性的改變命中率。」

    氣場強大的男人,對身後的人說:「這個小同志的觀點非常值得你們重視。」身後那些人紛紛點頭。甚至有人拿出小本子記錄下許敏豆的話。

    許敏豆靦腆一笑:「張伯伯,我叫許敏豆。」

    男人愣了一下:「小同志,你認識我?」

    許敏豆嘿嘿一笑:「張伯伯,我爸爸和我未婚夫一直把您當做榜樣。」說完,兩眼大放金光,掃過蘇放。所有人都看出來這個有學問的漂亮小姑娘正熱烈地迷戀著他們這裡的其中一個人。

    蘇放摸摸自己的鼻子,來到男人的身旁,壓低聲音:「首長,許敏豆是許間的女兒,沈泰鴻的外孫女。」

    原來是許家的女兒,沒想到許家出了一個做學問的女孩子,男人贊許的點點頭,和藹地看著許敏豆,看來蘇放這小子的眼光還不錯,本來他打算牽線把京城葉家的女兒介紹給蘇放呢,這下看來就不必多此一舉了。

    許敏豆毫不掩飾她對蘇放的花癡。

    蘇放作為團長,正跟作為五大軍區之一的軍區司令員匯報工作。而他的小女娃卻一點也不嫌丟人,總是迷迷濛濛地追隨著自己。

    許敏豆流著口水,凝視正跟首長匯報工作的蘇放是那麼的專注,那麼的強大!筆挺的軍裝,挺拔的身姿,讓小姑娘昨晚上好不容易才挺起來的骨氣又給丟到爪哇國了。

    頭亂絨絨的捲曲的長髮飛舞著,盤旋著,每一個毛孔裡都刻下了蘇放的名字,這個男人的氣場讓這個才剛滿17歲的小姑娘覺得呼吸困難。

    她不得不承認,在蘇放的面前,她許敏豆永遠無法動彈。

    張首長看到這樣的許敏豆也不禁發笑,這個女孩太有意思了。在眾人面前也不知道收斂,就這樣看著她本應該稱呼為舅舅的男人,赤裸裸地表達她對那個男人的愛情。

    蘇放如芒在背,此刻他又不能警告許敏豆不要在發花癡了。而且張首長似乎也想讓他丟臉,不停地問他問題,讓他找不到一絲的機會去警告小花癡。

    大家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這個對彈道軌跡有獨特見解的小姑娘此刻的表情恨不能把這個公子哥團長生吞活剝了!

    林武這時候是不能上前的,他只能遠遠地跟在身後。他也忍不住笑了。

    可是接下來許從致的一個動作讓眾人第一次看到張司令員那幽默的一面,讓人覺得這個曾經的維和部隊總司令也不是那麼的不近人情。

    只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塊乾淨的手絹遞到許敏豆的面前:「小女娃,這個送給你,我想你需要它」

    眾人都忍不住了,全體笑出聲來。

    蘇放求救地望著他的政委王軍,希望他能把許敏豆這個禍害給弄走。

    王軍咧著一口大白牙假裝不領會團長的意思,他現在對許敏豆那是相當的刮目相看,這個小姑娘沒想到是學純數的,才17歲,卻已經是大三學生了。

    師長就更加的過分,他走到許敏豆的面前笑著說:「小姑娘,今天就跟著我們吧,我們有許多話題可以交流、交流。」

    許敏豆猛地點頭:「好呀、好呀!只有能跟未婚夫在一起,幹什麼都行!」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材料做的,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掩飾?而後大家復又大笑。

    蘇放瞪著許敏豆,這個小妮子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中午吃飯的時候,許敏豆專注的表情與動作讓那些人明白小姑娘的出身。他們開始理解了小姑娘那些看起來匪夷所思的行為:這個小女孩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很專注、真誠,對待她的食物是這樣,對待她的學問是這樣,對待她愛的男人也是這樣!

    許敏豆跟著蘇放回到家屬區,首長下午還要到另一個團去檢查工作,午飯後就離開了。

    回到臥室,出了一身臭汗的許敏豆立刻進浴室洗澡,當她出來的時候,蘇放已經大躺在床上睡著了。

    許敏豆嫣然一笑,睡著的蘇放也是這麼的好看,這次她輕輕的爬上床,安靜地躺在蘇放的身邊,描繪著蘇放的俊秀的臉龐慢慢地沉入夢鄉。

    蘇放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許敏豆安靜的捲縮在自己的身上熟睡著。那天使般的面孔略帶笑意,那頭亂糟糟的卷髮散發在枕頭上,紅潤潤的嘴唇誘惑著他,俯下身軀,慢慢地印了上去。

    他不得不承認,對這個在愛情的國度裡不按理出牌的女孩多少也動了心,溫馨而又浪漫!

    小姑娘在他吻中漸漸地醒來,她微笑著依然閉著眼睛回應著這個男人的熱吻。

    屋裡的空調涼颼颼的,滋滋地吹出冷風,卻無法抵禦床上激烈教纏著的交換著彼此體液的兩人的熱情。

    蘇放的手輕易地伸到了小姑娘的t恤裡抓住她的豐盈用力地揉搓著,撫慰著,隔著t恤輕輕地咬上那顆能讓他失去理智的頂端。

    這個小丫頭總能讓自己失控,總能輕易地挑~逗起他那高嘲點已經很高的晴欲。

    許敏豆清晰地感到蘇放的碩大在自己的腿間慢慢地脹大、變硬,有些無助而又難耐地申銀,扭動著身子,害羞地想要避開碩大的熱度。

    蘇放無法忍受這樣的許敏豆,他拿過許敏豆的手放在自己的碩大上,沙啞的性感聲音讓許敏豆禁不住顫抖,「豆豆,我的寶貝,幫幫我……」

    許敏豆害羞地抓住蘇放的生命之源上下滑動著,她一向都是一個好學生,在這件事上也不例外,一點就透。

    羞澀難當的她把臉轉向一旁,小紅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蘇放無法滿意許敏豆的速度,他的手蓋在許敏豆的手上,加快許敏豆的速度,一陣白光閃過,他釋放在小姑娘的手上。

    兩人齊齊到浴室做清理工作,蘇放站在許敏豆的身後環抱住她,他拿著許敏豆的手放在她鼻子上,看著鏡子裡的許敏豆戲謔地問道:「香不香?這東西最補女人,你怎麼每次都浪費掉了。」

    許敏豆瞬間從那張俊俏的小臉紅到脖子根,重重地踩了一腳蘇放:「未婚夫是個大流氓!」

    兩人的目光在鏡子中相遇,蘇放哈哈大笑。

    蘇放的電話響了,原來是江妍的。

    拿起電話,蘇二少暗笑,大概這個江妍也忍了很久了。

    江妍的聲音怯生生地清晰地傳了出來:「放……」

    許敏豆嘟著嘴悶悶地走到陽台凝聽窗外知了那尖刻的叫聲,此時的她說不清是什麼感覺,她什麼都不去想,也什麼都不願意去想。

    蘇放對江妍多少有些抱歉,他的聲音此刻特別的溫柔,「妍兒,對不起。本來答應給你打電話的……」

    江妍的聲音柔柔地傳來:「放,沒關係的····」。

    蘇放拿著電話卻走到陽台上,把許敏豆拉在懷裡,卻對電話裡的江妍說道:「妍兒,最近我很忙,有時間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江妍悵然地放下電話,蘇放對那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娃的在乎是她不曾料到,這讓她感動恐慌。

    放下電話,蘇放讓許敏豆舒服地窩在自己的懷裡,笑著說:「怎麼?小丫頭吃醋了?」

    許敏豆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大方的承認:「嗯,我吃醋了。」

    蘇放怔住了,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如此的直爽,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

    小姑娘癡癡的望著她,有些悲傷的說道,「未婚夫,有時候我都恨我自己,太沒用了。你隨便招招手,就能讓我找不到北,更找不到自己。未婚夫,你說對了,我真的很吃醋,並且非常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未婚夫,你有什麼話要說嗎?我聽著。」

    蘇放抬起許敏豆的下巴,笑意吟吟,可是他的笑並未達到眼底,「豆豆,你想聽我說什麼?我以為我們昨天在車上已經說清楚了。」

    「未婚夫,你會娶我嗎?」

    蘇放悶笑:「豆豆,現在我這個情況你確定你敢嫁嗎?」

    許敏豆毫不猶豫地回答:「不敢。」

    「豆豆,婚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而且你還小,根本不懂得什麼是婚姻和愛情。我現在唯一能對你說的是如果我要結婚,那麼你是我考慮的結婚對象,這個當然你滿意嗎?」

    許敏豆笑了,緊緊地抱住他:「滿意!」他給她一點點的陽光,她就會燦爛。

    這個17歲的小丫頭太知道自己是誰了,在這場女追男的遊戲裡,她從來都是落了下風,她也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羅馬從來不是一天就能建成的,她已經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準備,直到她不再愛他!

    看著蘇二少那俊美的側臉,小姑娘在心裡默默的祈禱上天不要讓她繼續迷戀蘇放,這樣她就不會那麼痛苦,那麼患得患失。

    蘇放把許敏豆送回沈宅,沒想到在門口正好碰上沈家恆的汽車。

    許敏豆高興地跳進外公的懷裡:「外公!」惹得沈家恆哈哈大笑。

    蘇放上前,恭敬地說:「伯父好。」

    看到蘇放,沈家恆沒有吃驚,笑著說:「放放,昨天我還跟你爸爸一起喝茶說起你來著。」

    蘇放笑到:「伯父,昨天我帶豆豆到部隊去看看,今天把她送回來。」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表示了兩層意思,一是她和許敏豆只是朋友;二是他把許敏豆完好無損地送回來了。

    沈家恆疑惑的看了自己的外孫女一眼,難道現在許敏豆不是跟蘇放談朋友嗎?怎麼蘇放是這個說法。

    蘇放走了以後,沈家恆就給自己的兒子沈墨寒打電話,想問個究竟。

    許敏豆回到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蘇放,「未婚夫,你到哪了?」聲音悶悶的,情緒實在不高。

    蘇放輕笑,他十分瞭解小丫頭的想法,「嘿嘿,豆豆,是不是怕我去找江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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