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她這一輩子,還沒有人敢當面這樣拒絕她的!
林可兒看著葉敏兒的表情,突然想明白,陸子軒的事情不是她林可兒的事情,她不必背負在身。陸子軒的問題也只有他自己去面對,或許陸子軒那天說的是對的,他只為自己而活!
「對不起,敏兒,我幫不了你,如果到現在我還認為你只是單純地想到這裡玩一玩未免太『很傻、很天真』。」
葉敏兒哭笑不得地看著林可兒,彼時『艷x門』正上演得如火如荼,她當然也知道『很傻、很天真』這句話的來歷。
「可可姐,對不起,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這個z市的能人是啥模樣?」
林可兒挑起一條眉毛,戲謔地看著葉敏兒:「z市?能人?敢情這裡的老闆什麼時候成了我們z市的名人了?」
葉敏兒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她下意識地把頭轉到一旁。
林可兒知道他們些人總是無意識的提防任何人,而且總是千方百計地掩藏自己的弱點。
『乖巧可人』的葉敏兒在林可兒的面前討不到一點便宜,現在她明白了,雖然文婷把她介紹給了林可兒,也有幾分真心把林可兒看做朋友,可是在林可兒的心裡文婷或者黎家的人的看法一點也不重要,林可兒只做她自己。
餘下的時間兩人開始說一些閒篇,葉敏兒發現林可兒是個很好的談話對象,她知識面廣,談吐風趣,卻不咄咄逼人。最重要的是,兩人都是『紅樓迷』。
時間過得很快,滿臉通紅的兩人從酒吧裡出來。兩個男人已經站在葉敏兒的車邊了,林可兒錯愕地看著葉敏兒。她當然知道這兩個人是什麼身份,可是這一晚上都沒發現他們在哪。
葉敏兒對林可兒說:「可可姐,謝謝你今晚陪我。」
林可兒笑著說:「敏兒,我是不是很悶?」
葉敏兒睜大眼睛:「當然不!可可姐,你怎麼這樣說?我覺得你是個非常好的談話對象。回國後,我還是第一次碰上像你這樣的朋友。」
林可兒笑了:「敏兒,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好?」
葉敏兒把林可兒送回了家,林可兒的看著看著前座的兩個男人,沒人懷疑他們不是軍人,葉敏兒這個真正的天之驕女,不知道此時女孩的心裡在想些什麼?這個女孩溫和可親,卻無法掩藏她的氣勢,那種與生俱來的氣勢,雖然這個女孩才22歲!
天天早已經睡著,黎君昊回德國去了,林可兒躺在床上,心裡覺得空落落的。她已經習慣在他的懷裡入眠,他那有力的雙臂總是把她緊緊地搰在懷裡,讓她覺得安心而溫暖!
林可兒的工作很忙,她從沒想起過她有一個顯赫身世的朋友葉敏兒。
陸子軒的電話倒是來了:「可可,在哪?」
林可兒笑了,他知道這次是陸子軒憋不住了。她工作很忙,黎君昊又不在家,她的精力有限。
「當然是在家工作,這段時間工作量很大。」
陸子軒相信林可兒不是故意不跟他聯繫,因為他當然知道墨菲有多忙。
陸子軒笑了起來:「看來他很奴役他的員工哦」
林可兒甚至都覺得自己能看到陸子軒那笑米米的模樣是那麼的滿足,她的心依然如刀割,她可憐自己竟然敗給了一個男人!
想到這裡,她的聲音有些變了:「子軒,你有什麼事嗎?」
陸子軒覺得奇怪:「可可,你怎麼了?」
林可兒笑了,聲音如常:「沒事,剛才是坐久了,起身時有點麻。」
陸子軒不疑有他:「可可,那天晚上我看到你們了。」
「是嗎?她想通過我見到你,不過我拒絕了。」
「謝謝你,可可。」
「別這麼說,子軒,我只是覺得這樣的事情還是當事者自己處理為好,在怎麼說,我也是外人。」
陸子軒頓了頓,說道:「可可,這幾天怎麼都沒看到你?」
林可兒立刻明白,葉敏兒這已經是準備跟陸子軒耗上了,這個女孩大抵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趟他們的渾水,所以只能是每天到酒吧守株待兔。
「哦,你不說,我都把這事給忘了,黎君昊不在家,天天都是我在照顧,他現在很淘,每天都要看著他。葉小姐一次也沒找過我……」林可兒說起黎君昊那溫柔的話語在陸子軒聽來卻有些刺耳,顯然林可兒自己都沒明白,此時的她到底有多依賴黎君昊!
「可可,你說他們到底想幹嘛?」
林可兒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是想跟你上演『綵衣娛親』。」
「就這樣嗎?」陸子軒似乎很吃驚。
林可兒翻著白眼:「你以為他們會跟你上演『六國大封相』嗎?他們當然清楚這樣做只會把你推到更遠的地方。」
「可可,能不能幫我做一件事情?」陸子軒嚴肅地說道。
「當然,子軒。只要我能辦到的。」
「請你把我手上的這份檢查報告交給他們,我已經知道那家的兒子得的是什麼病,這是我唯一可以為他們做的,如果他們需要,我隨時可以動身。其他的我幫不了他們,現在我媽媽已經惶惶不可終日,生怕他們有一天把我帶著。爸爸雖然嘴上不說,可他的傷心難過我每天都看在眼裡,可可,你知道嗎?小的時候我甚至以為他們是我失散的親生父母!」
林可兒頓時想起陸子軒媽媽看著陸子軒那慈愛的眼睛。陸子軒的養父母是典型的嚴父慈母,陸子軒非常尊重他的父親,甚至有點敬畏,這或許就是他從不敢讓父母看出自己性取向的原因之一。
但是,林可兒明白如果接受了這份沉甸甸的報告或許會對自己甚至是黎君昊產生此時無法估量的後果,可是這麼多年來陸子軒第一次開口請她幫忙,這個忙她是一定要幫陸子軒的……
「好的,你在哪?我馬上過去。」
陸子軒沒想到林可兒答應得那麼乾脆,他高興地說:「我在酒吧,你過來吧。」
林可兒看了看時間,立刻給黎君昊打了一個電話。
「老公,是我。」
黎君昊睡得迷迷糊糊的:「老婆,怎麼了?」看了看時間,他趕緊坐了起來,他知道,不是有急事,林可兒絕不會這時候打電話給他的。
「剛才陸子軒打電話給我,他想讓我把他的健康報告交給葉敏兒……」
黎君昊『噌』的一下,腦子立刻清醒了起來。他從不想介入太深,無論如何他都是黎家的子孫,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在將來的某一天牽扯到黎家。
「可可,陸子軒怎麼想到要找你?我以為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希望太多人的知道,看他這架勢,似乎沒有回到葉家的打算」黎君昊很疑惑,他不知道陸子軒這樣幹的用意。
「陸子軒現在正避著拚命想跟他上演千里尋親的葉敏兒。」
黎君昊笑出了聲,林可兒總是能帶給他驚喜。
「那你呢?」
「我?當然是能避則避,除了第一天葉敏兒找我陪她去酒吧。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
「老婆,做得對。」
「可是陸子軒……」林可兒欲言又止黎君昊想了想:「老婆,既然陸子軒都開了這個口,這個忙你是要幫的……」
「老公,我也是這樣想的,就當是還這些年陸子軒的人情!可是這樣葉敏兒就會明白我是知道陸子軒與葉家的關係的,我怕她會有想法,現在我都不敢肯定文婷是否知道陸子軒這個人?」
「老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別擔心,這個事情不會牽扯到黎家的,畢竟這只是葉家的家務事。況且上海的黎家與京城的葉家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黎家哪裡能入葉家的眼……」
林可兒點點頭:「老公,我明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可可,我真的想你,想天天……」
林可兒靦腆地笑了:「老公,我也想你!是真的,現在我都不習慣一個人睡覺,覺得空落落的……」
「老婆……」
「幹嘛?」
黎君昊一笑,林可兒知道肯定要被他耍了。
「嘿嘿,老婆,你的胃口有那麼大嗎?才一星期就受不了了嗎?」
林可兒覺得立刻掛斷電話才是明智之舉。
黎君昊一個人躺在德國家裡的大床上哈哈大笑。
拿著陸子軒那份沉甸甸的身體報告,林可兒立刻給葉敏兒電話:「敏兒,你好,我是可可。」
葉敏兒喜出望外:「可可姐,今天怎麼想起我來了?」
林可兒笑了:「敏兒,你在哪?我們見面說吧。」
葉敏兒:「我在會所,你來嗎?你定的衣服回了幾件,原本我還想著給你配齊了才通知你的。」
葉敏兒知道林可兒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天氣越來越熱了,陽光毫不吝嗇地揮灑大地,訴說著夏日的來臨。林可兒的迷你瀟灑地拐進了葉敏兒的會所停車場,葉敏兒從樓上看到了帶著墨鏡穿著一身夏裝迪奧牛仔系列的林可兒從她那輛難看的迷你裡出來。
林可兒抬頭一看,就看到在窗邊向她揮手的葉敏兒,她同樣揮手打了個招呼。
葉敏兒親自到門口迎接林可兒:「可可姐,怪道今天早上喜鵲老叫,原來是貴客到了。」
林可兒笑著說:「敏兒,你這張巧嘴哦」
那些女客看到林可兒,大家隨意地打了招呼,現在的萬寶寶早已經成為過去,此時的她們已經把林可兒視為同類,儘管這個同類跟她們有很大的不同,可是畢竟是同類,大家坐在一起,隨意地聊天。
林可兒從不喜歡出風頭,她總是靜靜地聆聽,時不時的給些反應。
「可可,你老公呢?」一個女人隨意地開口問道。
「到德國去了。」
大家都不在意,因為出差在外的丈夫或者男朋友對於在座的各位都是家常便飯。
葉敏兒也十分地沉得住氣,她陪著林可兒應酬她的客人。
林可兒暗暗佩服葉敏兒,如此年輕,就有這樣的氣度與城府,看來也是經過一番歷練的。跟著葉敏兒來到她的辦公室,葉敏兒的辦公室相當的女性化,美輪美奐的。
非常和適宜地拍著葉敏兒的馬屁:「敏兒,你這辦公室太漂亮了,是你親自設計的吧?這東西還真就講個天分。」
葉敏兒很受用,她笑著說:「咯咯咯,可可姐,沒想到你會喜歡,我還以為你喜歡那些線條分明的東西。」
林可兒把那份封著的報告慎重地交給葉敏兒:「敏兒,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這份報告是你想認識的酒吧老闆我的師兄陸子軒讓我轉交給你的。」
葉敏兒睜大雙眼,開著個大嘴巴,就這樣呆呆地看著林可兒。她做夢都沒想到林可兒居然對這件事情瞭如指掌!文婷都不知道她來z市的目的,沒想到林可兒居然會知道!一時間,葉敏兒愣在那裡。
林可兒靜靜地看著葉敏兒。
葉敏兒拿著那份報告,喃喃地說:「可可姐……」
林可兒雙目清明:「敏兒,你放心,這件事情出了這個門就結束了,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保證!」
葉敏兒看著林可兒,她沒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跟林可兒有如此的交情。這個女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可可姐,他、他為什麼不想見我?」
林可兒保持緘默。
「可可姐,我想見他……」
林可兒依然保持緘默。
「我到他酒吧都一個星期了,可是他總躲著我,可可姐,你能幫幫我嗎?」葉敏兒的眼眶泛紅。
林可兒搖搖頭:「敏兒,我今天是受人之托,其他的事情恕我無能為力。」
葉敏兒迷惘地看著林可兒:「可可姐,他、他是個怎樣的人?」
林可兒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一個非常非常善良的人!」
「善良?!」葉敏兒沒想到從林可兒口中聽到的是這樣的答案。
「當然,他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善良的人!」林可兒沒有說出口的是,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善良,你們能拿到他的體檢報告嗎?
「那他為什麼不見我們?」
林可兒沉默不語,拉起葉敏兒的手,默默地給她安慰,世間的事很多是沒有答案的。
葉敏兒的眼淚就這樣流了下來:「可可姐,我媽媽是有錯,現在她很後悔!」
林可兒知道此時最重要的就是保持緘默,看著梨花帶雨的葉敏兒,她突然明白,原來在這種所謂的愛情遊戲裡,每一個女人與他們的孩子都受到了傷害,只有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毫髮未損!
想到這裡,她突然原諒了天天的媽媽!
林可兒從會所出來,她到學校去看天天,天天正安靜地坐在飯桌前對付著他的飯菜。
老師看到林可兒趕緊迎了上去:「黎太太,您來了。」
林可兒笑著說:「我在這附近辦事,順便來看看天天。老師,你去忙吧,我一會兒就走。」
老師點點頭,遂離開了。
天天還是發現了姐姐,他衝到姐姐的懷裡:「姐姐,你怎麼來了?」
林可兒緊緊地把天天抱在懷裡,什麼都不說。
天天就這樣安靜地讓姐姐抱著。雖然他只有7歲,可他似乎也能明白姐姐到底有多緊張他,上次的事情過去以後,姐姐就會經常這樣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緊緊地抱住他,似乎害怕他再次消失。
林可兒把天天牽到位置上:「天天,你繼續吃,姐姐一會兒就走。」
天天點點頭:「姐姐,你吃了嗎?要不分你一點,老師不會說的。」
林可兒看著天天那認真的勁,『撲哧』笑出聲來:「天天,姐姐待會再吃。」
曾雅琦同學對經常出現在他們飯桌上的林可兒已經習以為常,她笑米米地說:「可可姐姐,天天想吃冰激凌。」
天天一向很大方:「雅琦姐,我們快吃,姐姐會給我們買的。」
林可兒看著這一群可愛的小朋友,心裡很是安慰。孩子就是未來的希望!
「天天,你姐夫還有任哥哥今天回來,晚上就能看到他們了。」
天天高興地跳了起來:「雅琦姐,今晚你到我家吃飯嗎?」
曾雅琦同學惆悵地說:「不知道爸爸、媽媽讓我去嗎?」
林可兒摸著天天的頭,對曾雅琦說:「雅琦,我來跟你爸爸、媽媽說,你們兩個要好好學習、好好聽老師的話,放學以後我來接你們倆。」
兩人拚命地點頭。
林可兒帶著兩個孩子在大門口翹首以盼,這是林可兒與黎君昊重逢以後最久的一次分離,她發現自己真的很想黎君昊!
黎君昊的汽車已經緩緩地駛進小區,遠遠地黎君昊就看到林可兒帶著天天還有隔壁的女孩站在門口等著,他會心地笑了。
任重興奮地說:「哥,是嫂子和天天。」
黎君昊搖下窗戶,伸出手,揮了揮。
林可兒高興扔下兩個孩子,興奮地跑向汽車。
任重也把汽車給停了,黎君昊跳下汽車,迎向妻子。
林可兒衝進黎君昊的懷裡,黎君昊一把就抱住了林可兒,重重地吻向妻子:「老婆!」
林可兒高興地大叫:「老公!」
「怎麼在外面等?現在太陽都還沒下山呢?不熱嗎?」
「我等不了啦!」林可兒嬌羞的窩在他的話裡。
黎君昊溫柔地再次吻了吻妻子:「傻瓜……」
天天甩著肥肥的屁股衝進黎君昊的懷裡:「姐夫,抱我!」
黎君昊放開林可兒,抱起天天:「兒子,想姐夫沒有?」林可兒使勁地翻著白眼,『兒子』,還『姐夫』?
天天重重地點頭:「想!」
曾雅琦也拉著黎君昊的衣角:「哥哥,我也要抱!」
黎君昊一手抱著一個孩子走著,曾雅琦的父母在自家門口看見了,曾雅琦的爸爸笑著說:「黎君昊,你家天天可夠壞的,就這樣把我家雅琦給拐走了,恨不能吃住都在你家。」
黎君昊咬了一口曾雅琦的小臉蛋:「你女兒是我黎家的人了……」
四個大人哈哈大笑。
晚上林可兒縮在黎君昊的懷裡,兩人誰也不說話靜靜地享受著寂靜的夏夜。
窗外的月光透過乳白色的蕾絲窗簾肆無忌憚地灑了進來,傢俱的影子被月光拉扯著,隨著夏夜的微風輕輕地晃動著。
因為寂靜,海浪拍打的聲音清晰地傳到兩人的耳朵裡,遙遙的還能聽見夏日昆蟲的叫聲。
月亮早已經從薄薄的雲層中逃了出來。
黎君昊摩挲著妻子的雪背,把頭抵在妻子的頭頂,妻子半夢半醒在龜縮在自己的懷裡,她身上特有的香味似有若無地飄進自己的鼻子直衝腦門。
他低頭看了看妻子,因為是側臥,妻子那火紅的低v睡衣露出大半個宿兄,隨著她的呼吸有節奏地露出豐盈上的粉紅櫻桃。
黎君昊看得一陣眼熱,下腹竄起一陣火,低下頭毫不猶豫地一口咬了上去,吸允著,人也隨即翻上了林可兒的身上,讓妻子清晰地感覺到她的碩大!
林可兒的臉慢慢地紅了,睜開迷迷濛濛地雙眼,慢吞吞地說道:「老公,你不累嗎?」
黎君昊像餓狼一般,惡狠狠地扯開妻子的小內內,用力甩到很遠的地方,啞著嗓子咬牙切齒道,「小妖精,是你勾引我的!」
林可兒甜膩膩地看著丈夫,嬌滴滴的說道:「人家才沒有呢!」
典型的欲迎還拒,無疑給情動的某人火上澆油。
黎君昊眸光暗沉,邪笑著低下頭咬上一顆粉紅櫻桃上,輕輕地說道:「你有!」
「我沒有……」林可兒輕輕的顫抖著,喃喃的抗議道。
「你有!我說有就有!」某人十分的霸道,舌尖在兩顆櫻桃間來回流轉,不亦樂乎。
「不講理!」粉紅色的櫻桃在他的逗弄下,不爭氣的挺立起來。
林可兒身上那特殊的而熟悉的味道直直衝到了黎君昊的鼻子裡,讓他心魂搖曳,「老婆,你怎麼那麼香!」
言語間,黎君昊的碩大張狂地掃過林可兒的身體,林可兒微微地顫抖著
黎君昊吻住她紛嫩的唇瓣,大手靈活地從睡衣裡鑽進去,任她怎麼使力推他,他的手就像黏在她小兔子上一樣怎麼都弄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