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車上,黎君昊拉著林可兒溫潤的手,柔聲道:「可可,緊張嗎?」
林可兒卻依偎著黎君昊沒有說話,她此刻想做的,就是給黎君昊力量。黎君昊在大房和二房之間受到怎樣的排擠是顯而易見的。
「可可,謝謝你,『我不是一個人戰鬥!』」黎君昊十分的文藝而戲謔地說道。
「黎君昊,對於你來說,我不是一個好的結婚對象!」
大多數婚姻講究門當戶對,而她除了唯一的親人什麼也沒有,這樣的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恰恰相反,我認為你是一個非常好的結婚對象!因為我愛你,非常、非常地愛你!當我與你相逢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曾經錯得有多離譜!可可,我不想對我曾經做過事情對你做出補償,但我會在我們以後的婚姻生活給予你忠誠,這是我的承諾!」
林可兒看著黎君昊的眼睛:「如果你做不到呢?我很小就明白,誓言總是為了背叛而存在的。」
母親的遭遇,蘇岑的婚姻,以及之前被他用支票打發的經歷,林可兒想到就不免心有餘悸。
黎君昊搖搖頭:「可可,無論我以前做過什麼,我都沒想過要背叛我將來的婚姻!」
林可兒盯著黎君昊的眼睛,研究著他這話的可信度,從他的眼裡,除了真誠她看不到任何的東西,垂下眼眸低聲說,「黎君昊,你這算是求婚麼?!」
「哈哈,那你答應麼?!」黎君昊滿懷期待的看著若有所思的林可兒。
「給我幾天的時間考慮好麼?」
「當然可以」黎君昊從林可兒遲疑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猶豫,不再逼她,反正人在他這裡,他就不信娶不了她。
「可可,我帶你去環球金融中心的觀光大廳看看上海的夜景吧?」
看著黎君昊岔開了話題,林可兒笑笑,點點頭。
上海環球金融中心是一幢以辦公為主,集商貿、賓館、觀光、會議等設施於一體的綜合型大廈,地上101層,高492米,就現在而言是中國第一、世界第三高樓,位於中國上海陸家嘴,比鄰金茂大廈。
觀光大廳94f高423米,面積約為750平方米,挑高8米,除了可以一覽新舊上海風貌之外,還能以美麗的浦江兩岸為背景舉辦各種展會和活動,帶給你完全不同的視聽感受和前所未有的身心震撼。
不知是晚上的原因還是黎君昊刻意清了場,一直都人員爆滿的觀光電梯只有他們兩個人。
跟隨著黎君昊步入電梯,透過那面正對電梯門的鋼化玻璃落地窗,此時城市的景象幾乎都可以落入眼裡。但見黑夜籠罩著大地,也籠罩著這個城市。
夜幕下繁星高掛,如同懸在城市上空的一盞盞小燈,若隱若現;而城市裡高低錯落的樓房廖然閃爍著燈光,卻好像夜色中掉落的星星,點點晶晶,令這個夜分外的寂寞起來。
隨著電梯的上升,近處道路兩旁路燈的燈光卻越來越模糊,一種莫名的愁緒悄悄爬上了心頭。那應該是一種孤獨的感覺,她後來愛上的人無法愛上自己,而曾經愛過拋棄過她的人,卻要娶她進門,這讓她有些無所適從,另外也夾雜著連日來連續工作和壓力所帶來的疲憊倦意,使得她忽然有了短暫的滄桑感覺。
呆呆望著電梯一邊鏡中的自己,忽然有一種想哭在男人懷裡的衝動。習慣了一個人的她平時只能把萬千柔情一面隱藏於那張美麗端秀的臉龐之下,而流露在眾多人面前的永遠卻都是堅強充滿活力的『林無敵』姿態。
儘管與有時候與公司那些膀闊腰圓的男人站在一起,她顯得格外嬌小纖細,可令她覺得驕傲的是從那些男人眼中她可以看出對她的尊敬和敬佩。然而有誰能夠知道,在涼如水的夜色下,她也會有女人的柔弱情懷,一副讓男人看了都覺心疼的猶憐模樣。
看著外面的萬家燈火,感受著身邊黎君昊那溫熱的氣息,林可兒有些悲傷的覺得,這也許是她的宿命,注定跟眼前這個男人糾纏不清!
曾幾何時,她天真的希望自己能夠擁有這樣一份淳樸簡單的愛情,一個可以給他溫暖的男人,沒有顯赫的家世,又沒有豐厚富裕的財產和英俊非凡的樣貌,有的卻是一個誠摯對她的心。
就像今晚的這個時候,男人開著燈守在家中,期待著她的回去,然後沖上一杯熱熱的牛奶,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為她驅散疲憊和隱藏心靈的脆弱。這就是她想要的感情,沒有阿諛,沒有垂涎,也沒有被人景仰的女強人,一切都那麼自然簡單。這也就是她想要的家,能夠讓她做回普通女人的一個家!可是現在看來卻是奢望!
林可兒不無柔情不無惆悵地想著,想著,忽又不自覺地對著電梯一邊的鏡子打量起自己來。在頂上略顯暗淡的白射燈光照映下,精緻的小臉帶上了一絲絲的倦意。而這一點點的倦意卻化作了一團慵懶的姿態,悄悄透過女人光潔的秀額,依附在她彎彎兩道滿是山水靈秀之氣的細眉之間,加上那猶如黑珍珠般剔透晶瑩,神采閃閃的一雙妙目,不經意地就透出幾分嫵媚與妖嬈,一件鵝黃色的襯衣把她本就白希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白希,內裡白色吊帶連衣裙包裹下的嬌胸驕傲地凸現著一個高蜓輪廓。
林可兒看著自己天鵝般線條柔美的頸項下,裸露在外的那一大片雪白胸肌,猛然想到黎君昊曾經在上面肆虐,腿心竟然有股熱意,小臉有些微紅。
有些尷尬的抬頭,發現摟著自己的黎君昊正盯著自己前胸的深溝處,狹長的眼眸泛著炙熱的光,呼吸有些粗重,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開始不安分的滑動。
「流氓,不許看」林可兒作勢要摀住某人的眼睛。
黎君昊順勢抓住她的小手,親吻了下,饒有興致的說道,「可可,不如我打個賭吧?」
低沉的嗓音,邪魅黯啞,聽得林可兒心頭一顫,有些許的酥麻。
「賭什麼?」林可兒紅著小臉不看他。
「賭你的定力怎麼樣?如果你贏了我不再纏著你,放你自由,如果你輸了,就答應跟我結婚」黎君昊盯著林可兒緋紅的臉蛋,邪魅的笑道。
「黎君昊,你搞什麼鬼?」林可兒躲避著他碰觸,一臉的戒備,這個笑的像狐狸一樣的男人,怎麼看怎麼不壞好意呢。
「可可,敢不敢賭?恩!?」說著英俊的無法讓人移開視線的臉已經緊貼到她面前,她的秀鼻幾乎可以感覺到從他面罩下呼出的熱氣。
林可兒羞紅了臉,剛想掙扎,某人卻先她一步,將伸出的手呈上翹的大字按在電梯壁上,美目圓睜,低聲喝道,「黎君昊,你幹什麼!?放手了啦」。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咯!」黎君昊邪笑著親了下她嘟起的小嘴,慢慢的壓向她。
「你、你個大流氓,快放開了,這裡是電梯阿!」說著想要用腿踢他的老二出,不料某人的膝蓋早已頂住她修長大腿的穴道上,毫無氣力動彈半分。
最讓她羞憤的是,某人正無恥地把整個身體斜傾靠到她身上,除了鼓脹的儒房被他用寬厚的胸膛有意地壓迫擠磨外,更羞人的是她被撩開的裙角下,隱藏在男人下面灼熱堅硬的部分已經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側,而且正非常有技巧地隔著她的蕾絲花邊內庫,由下而上沿著她禁區的那條縫隙一次次輕輕揉動著。
這一系列淫褻挑~逗的舉動使得林可兒的臉像火燒了般滾燙,但幾次努力地掙扎都徒勞無功。
「可可,你還沒回答我呢?「林可兒咬著小嘴瞪著他,看到男人那一雙餓狼一樣的眼睛正帶著獲得獵物般的喜悅盯著她,薄唇勾起,正吃吃地笑著,那滿口整齊的白牙乍看透著森森的寒意。
林可兒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閉上眼睛,不去理會眼前男人的挑~逗,一副悉隨尊便,但決不屈服的樣子。
黎君昊壞壞的嘿嘿了兩下,手腳毫不放鬆地縛住林可兒,又道:「不說話就當你默認了,我的可可,等著嫁給我吧……哈哈」。
說著把頭貼到她的面頰上,故意抬了抬下身,立時他那早已高翹撐起帳篷的下身更加逼迫林可兒那私密的禁區,緊貼的巨大感使得林可兒不得不盡量往上抬身子,然而仍然無可避免地感受到逼人的熱力和硬度,薄薄的一層內庫根本擋不住男人不斷的侵襲。
「黎君昊,你到底要打什麼賭?」林可兒有些氣息不穩的呵斥,此刻她能清楚地感覺到那一根粗大的傢伙隔著褲子在自己的禁地邊緣逡巡,她心跳愈發急劇地加速。
「寶貝,我們就賭你我使出渾身解數撩撥你,你能不能堅持住不讓我攻陷城池,如果你不敢賭的話,那只能算你認輸了哦。」黎君昊含著她的耳珠,低聲道。
「你、你怎麼能這樣!?」林可兒看著某人那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心一橫,小下巴一抬,「好!我賭!」
「好!很好!寶貝,今晚將是一個難忘的夜晚!」黎君昊炙熱的眼眸含著一抹興奮的光芒。
林可兒聽到這話心裡猛地一動,暗自想道:「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也許就是個機會。只要他鬆手去脫褲子,我就能夠脫困反擊,一定要把握這個機會,不能失敗。「主意已定,徉裝又掙扎了幾次,都徒勞無功後,索性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微翕動著,沮喪的神情中帶了幾分難得的楚楚動人,看得黎君昊又是一陣眼熱。
沒過多久,林可兒感到的禁區外那根硬物忽地跳動了幾下,膨脹地更為堅實。忙偷眼看去,看見男人邪魅的笑著,準備進犯她櫻紅的雙唇,不禁一蹙娥眉,扭轉了頭去,只將她白希柔嫩的臉頰暴露在男人的狼吻之下,希望用這最小程度的犧牲換取最佳的反擊機會。
殊料林可兒美麗的臉頰並沒失陷,小巧玲瓏的左耳垂處卻是一熱,馬上耳後根被一種濕濕癢癢的感覺所包圍,還不時夾雜著男人均勻的呼吸聲,以及輕輕拂在她臉頰細密汗毛的熱氣,惹得林可兒一陣輕顫,銀牙暗咬,暗罵自己經不住誘惑。
男人的舌尖不斷輕砥著她的耳根,包括女人彷彿垂滴下的玉般通透晶瑩的耳垂,僅僅一會兒時間,林可兒就覺得從心底慢慢升騰起一股熱湧,在週身上下快速地跑動數圈後,便不住刺激著她的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以及她的感官意識,讓她有想抱緊眼前這個男人的衝動。
「不可以!不可以!我不能這麼快就認輸!!「林可兒睜開有些迷濛的眼睛及時從內心發出了吶喊,提醒著自己不要沉淪下去。「我一定要克制!克制!忍住!等他去解褲帶的那一刻就是我最好的還擊時刻,所以我不能被自己的**打亂陣腳!」
某人的侵襲仍然在繼續,她耳畔涼涼的是他吻過的濕痕,熱熱溫潤的是他肆虐的長舌,還有『嗉嗉』吮`吸的聲音隔著小巧如元寶般的耳朵清晰地傳進她的心頭,種種切實的感覺與她正直的理念不停地碰撞著,即使她再如何地忍耐,卻還是擋不住陣陣塊感和需求從體內升騰迸發。
「該死的壞男人,真夠有耐心的,不行,我要忍住,我一定要比他更有耐心!「林可兒一遍又一遍地在**中激勵著自己,現仰仗多年以來培養出來的堅強意志作為最強力有效的鎮定劑,使她能夠暫時不迷失自己。
就在林可兒苦苦掙扎之際,男人在溫柔地親吻了她略顯暈紅的臉頰後,不再輕薄她的耳朵,只是抬頭近距離的正視著她的眼睛,忽然露出潔白的牙齒笑了笑道:「寶貝,忍得很辛苦吧?幹嗎這麼委屈自己?!」
頓了一頓繼續道:「可可,今晚我給你一個不一樣的夜晚,你何不放開心胸,好好感受一下未來老公的滋味?」說著,嘿嘿一笑,目光中透著十分的得意。
林可兒輕輕哼了一聲,一雙妙目裡都是不屑的眼神。但她心裡清楚黎君昊的這番很有針對性的話是想摧垮她的意志,暗自覺得好笑,手上卻加緊運勁,只等他一放開摁住自己的手,就馬上進行反擊,給這個小看她『林無敵』的男人一個沉痛的教訓。
沉迷在她的氣息裡的黎君昊並沒她預想的那樣行動,眼光流轉處竟是她優雅的脖子,嘖嘖讚歎道:「可可,你真是個極品尤物!無一處不完美,無一處不精緻!我真是個傻瓜,竟然捨得離開你2年!」說著,一邊仍然緊困住她的四肢,一邊慢慢將臉湊向女人的頸項。
林可兒見此不由暗暗叫苦,看著他一點一點地逼近,心跳得越來越快。
當他濕潤的唇貼上她的脖子一側那一瞬間,林可兒禁不住從內心到全身都微微顫抖了一下,險些申銀出聲。而她的雙腳也一陣發軟,像是失去氣力般要往下滑。
作為一個女人,尤其是被公認美麗的女人,一定會知道自己身體哪個部分是最動人的。林可兒也不例外,平日裡由於一直穿著一些保守的國產套裝,將她嬌好充滿誘惑的身體包裹地嚴嚴實實,展現在人前的除了她動人心魄的臉蛋外,就是她一直認為真正女人必須擁有的美麗脖子,猶如天鵝般充滿線條極盡優雅姿態的脖子。
雖然她不知道那些男同事私下裡是怎麼議論看待自己,可她總能從某個忙碌的工作日中,獨自側著頸子思考那一刻,看到很多雙滿是欣賞讚歎還有些嫉妒的目光,她覺得很驕傲。因為起碼證明在女經理,女上司的身份之外,她還是個女人,能夠被很多男人包括女人欣賞的女人。
黎君昊的舌靈巧地在林可兒靠近耳際的下方頸側轉動挑~逗著,雙唇不住地親吻著她柔滑細緻的每一寸肌膚,直引得她失去了方寸,紅暈很快地爬上眉梢,又爬上她嬌嫩的臉龐,沒多久,就連她的耳朵和頸項都是緋紅一片。
此刻的林可兒已經不知該如何自處,全身都不自在,一股股如火焰般的熱力從心底蔓延出來。但礙於手腳被制,無法動彈,又不能在強人面前表現出渴求和屈服,只好悄悄輕輕地扭了扭腰肢,卻發現下身裙底被男人緊貼著禁地的堅硬粗長的傢伙熱力更是驚人,隨時都有灼傷進內部的可能,於是她不敢再扭動身軀。
然而如此短暫的緊密誘人的接觸已經足以使她下面**的汪洋,濕漉漉一大片,只覺得輕飄飄地沒有半分力氣,禁區內一陣陣的收縮和驚鸞。隨著男人的舌尖不停地舔磨她的頸項,他那冒出來的胡茬也不時地紮在她柔嫩肌膚上,女人猛地繃緊了四肢,嬌嬌的喘息由間斷變得綿密。
緊接著修長的頸項以嬌首為撐點,劃作一道優美的外弧,完全暴露在黎君昊的唇下,空出一大片任君輕薄的白和玉潤。
還沒等某人那肆虐的唇舌佔有整片領域,林可兒的嬌軀止不住一陣強烈地抖顫,一聲嬌呼由心深處發出,化作低低淺淺的一聲申銀。
林可兒沒想到這麼快就得到一次高嘲,更不敢想像的是當她身下禁區經歷了幾度收縮後,激射而出的那股熱流除了打濕了蕾絲內庫外,是否會刺激到某人那只隔一層褲料的那根大傢伙。
因為就在她從絕頂的興奮慢慢平復過程中,她依然處於極度敏感的身體通過薄薄的內庫,好像還能感應到來自那根大傢伙的幾次跳動。
答案很快分曉,男人停止了戲吻,轉臉作出一副戲謔的神色,似乎在說「小東西,你輸定了,我還沒開始呢,你就這麼輕易地就可以達到高嘲。」
林可兒秀美絕倫的臉頰紅潮未褪,眼淚卻不由滑出眼眶,羞憤難當,甚至還有一陣剛從頂峰瞬間落下的短暫空虛感。只是眼前的男人的吻隨著她高嘲的消褪而輕柔了許多,緩緩地沿著她那優美潔白的頸部弧線恣意爬行,連同」嘖嘖「留痕的聲音,彷彿正在示威,又像是得意的宣揚,告訴著美麗的女強人,侵犯才剛剛開始。
忽然男人沉沉的呼吸聲漂浮到女人的耳際,並有意地在她耳邊呵了口氣。那溫熱的氣息透過耳道」咻「地直吹了進去,劃過林可兒早已泛紅的耳朵上那極其細密的小小絨毛,又吹拂起她貼在耳鬢的幾根髮絲。這種酥酥癢癢的感覺慢慢掩蓋了她滿足後的疲累,將**再一次悄悄地挑上心頭。
林可兒徒勞地掙扎著被束縛的肢體,然而卻還是不能擺脫來自男人的控制。
更讓她有些無奈的是,除了作一些象徵性的抗掙外,她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還算清醒的頭腦支配,更多更強烈的**化作一股猛烈的需求不斷衝擊著她的意志,使她想痛恨,想要堅強保持自我的心態逐漸變成烏有,甚至當眼前的男人仍用牙齒嚙起她臉側耳根旁的小耳珠時,心裡竟會有一絲怨尤。
剎時節,她只覺得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更需要用他的兩隻大手摸索和勘探,因為那些都是她作為女人自己都引以自豪的驕傲。比如她的胸,不止一次被這個故意折磨她的男人瘋狂佔領過,一邊驚為天人般撫摩著,一邊將頭埋進她渾圓的一對儒房之間的深溝內,嚷嚷著要提前和將來他的孩子爭奪領地。
每到這個時候,女人應有的溫柔情懷都會被她盡情釋放出來。
摹的,林可兒發現眼前的男人像是知道她心思般,突然放開了抓住她的左手,五指成勾爪狀,摸向她兀自起伏不定的胸。
一時間林可兒竟像是忘記了這是個絕佳的反抗機會,只是神態異常緊張地望著正伸向她高聳前胸的手,連呼吸也隨著這只不斷深入的魔爪而變得越來越急促,某人的手越來越逼近,越來越逼近!而她那緊裹住飽滿儒房的前胸衣服起伏得也越來越急,越來越急!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刺激!
忽然電梯『鐺』的一下,停在了頂樓,電梯裡的兩個人也隨著突如其來的震動晃了一下身體。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林可兒從高脹的晴欲中清醒了過來,眼前的局勢容不得她再作半點思考,眼看某人的手指馬上要搭上自己的宿兄,急忙用脫困的左手一把抓住他的手的來勢,然後嬌軀猛地往下一縮,又向前一靠,左手肘跟著左傾的身體有力地砸向男人右方。
黎君昊輕笑出聲,鷹般銳利的眼睛裡射出兩道精光,立時林可兒只覺得一股大力從左手處湧來,手不禁一麻,放脫了抓住的手腕,兩人幾乎同時擺脫了來自對方的束縛,卻沒再動作,只是相互凝視著對手。
經過了幾分鐘的安靜,林可兒決定先發制人,突然出招,以一記漂亮的泰式近身膝撞打破了籠罩在這個狹小空間的緊張氣氛。
李聚會不慌不忙,帶著貓捉老鼠般的眼神躲開了她的攻勢,「可可,沒想到我不在的這兩年,你連防身術都學會了,不錯,我喜歡!不過,我親愛的小寶貝,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有什麼招儘管都使出來,免得我一較真就把你放倒。」
看著他戲耍她的神態,林可兒惱羞成怒,嬌喝道,「黎君昊,你不要太得意啊,誰輸輸贏還不一定呢。
說著,像一隻受了傷的小雌虎,嬌俏可人但凶狠無比,使出了渾身解數,一招快如一招,一腳緊如一腳,把自己所學的所有防身術狂風暴雨般攻向眼前那個得意洋洋的壞男人。
黎君昊雖然並沒還招,但她的招式卻都被他一一化解。並且隨著時間越長,越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對方那有如峙淵若亭的神態,和充滿爆發力的身形,使林可兒原有的自信心受到了很大的打擊。她只覺得自己每一拳、每一腳發出後都猶如石沉大海。
這讓她有些氣餒,但又不想這麼輕易認輸,放下了來自對方強勢的包袱,不再一味的主動攻擊他,而是暗自積蓄體力,作好和某人較長時間對抗的準備
黎君昊見小女人的攻勢放緩,馬上知道她的用意,眼裡流露出讚賞的目光,「可可,想休息一下再打嗎?可是沒那麼容易哦!該到我出招了!」
說著,雙臂向前一送,老鷹捉小雞一般向想、林可兒撲去。林可兒自知身小力虧,速度又其快,只能避實就虛,藉著電梯裡空間小,他無法全力展開拳腳這一特點,發揮自己靈巧的優勢,在小範圍內閃、展、騰、挪,勉強躲過了男人的襲擊,小臉掛著一幕得意,挑釁的看著某人。
黎君昊暫時收勢,望著女人有些脹紅的臉蛋和無法掩飾的胸脯不住嬌喘的模樣,著實惹人憐愛,眼中的**不禁大盛,只覺得高翹的柔棒頂住褲子,撐起一個大包,硬得有點難受,「寶貝,別躲了,反正你也躲不掉的,不如從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