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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8:沈墨寒,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訂閱呢,打賞呢,嗚嗚,你們就看著我被剝皮吧!) 文 / 貪吃貓寶寶

    「給她捐腎的,是昨天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先生,沈墨寒。現在手術剛剛開始,你去十六樓的六號手術室門口等著吧。」

    「給她捐腎的,是昨天跟你一起來的那位先生,沈墨寒……」

    蘇岑記不得自己是如何跑到十六樓的,她的腦子裡反反覆覆的只迴盪著護士的那句話,像響雷,在她頭上一波bo的炸開,炸得她意識開始麻木。

    沈墨寒,好一番用心良苦,卻是用溫柔細膩的多情攻勢,生生地網住了她的身心,讓她以為可以放心地將諸事交由於他,然後心無旁騖地綣縮在處以為是的幸福裡。而沈墨寒,他口口聲聲地說著要給她永遠的幸福,但自己卻是背著她來給媽媽植腎!

    門口寫著一個阿拉拍數字「6」的手術室門,兩扇磨砂玻璃門緊閉著,門口上方的警示燈,閃著紅色。

    蘇岑腦子濛濛的,顧不得考慮後果,身體使勁向門上一撞,原本就沒有上鎖的門被撞開,一條長長的走廊,左右兩面,排列著十幾個房間。

    蘇岑不知道此刻為沈墨寒和媽媽手術是在哪個房間裡進行,只好一間間的推門進去找。

    「喂,你怎麼進來了,這裡是重症手術區,家屬到門外去等。」蘇岑地毯式的搜索才進行到一半不到,突然從她身後的一個房間裡衝出來兩個護士,跨前了幾步堵住了蘇岑的路,對她凶巴巴的喊。

    蘇岑完全顧不得這些,扯開聲音,聲帶發著顫的喊:「我是沈墨寒的妻子,他要做捐腎手術,我不同意,他是背著我做的,如果你們為他做了手術,我要告你們。」

    蘇岑的聲音很大,在靜靜的走廊上迴盪,同時也毫不遲疑地貫穿進了每個房間的每一絲空間裡。

    兩個護士急了,拉著蘇岑的胳膊就往外推人:「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告訴你了這是重症病手術區,你還亂喊,干擾到了手術,出現意外你負責。」

    「我不要你們做手術,我不要你們摘我老公的腎,你們這樣做不合法知道嗎。你們沒有他親人的簽字你們就敢手術,你們!」蘇岑喊得聲嘶力竭,被兩個護士連推帶拉的扔出來,坐在門外的長椅上喘。

    兩個護士警惕地堵在她面前,不讓她再有絲毫的空隙可鑽。在這個醫院,有史以來,敢這樣大鬧手術室的,也許只有這個不要命的女人吧。

    蘇岑被兩個護士緊緊的抓著,挪不動身體,又喊得口乾,心裡的懼怕漸漸的消失,冷靜下來,她開始思忖對策。

    兩隻驚怵的眼睛開始由空洞慢慢孌得警覺起來。穿過兩個護士身體間的縫隙,她看到有兩個穿著藍色手術服的男醫生向她走過來。

    蘇岑的心,立刻又慌了。抬頭盯著站在面前的兩個男醫生,像再次見面的仇人,分外眼紅。他們,對他做了什麼?難不成手術已經結束了?

    「你找的人叫什麼名字,是幾床的?」

    「沈墨寒,我不知道他幾床,他是為vip病區9床的病人捐腎的。」

    蘇岑掙開護士的鉗制,說話時嗓音啞啞的。

    兩個醫生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眼睛裡的光線很無奈:「今天你是第二個干擾手術的人,好在手術還沒開始,我們免除追究你的責任,病人在第六病區的特護病房,麻藥可能快過了。」

    蘇岑再聽不進醫生接下來的說了些什麼,直接扒開擋在面前的人,扯開步子就往樓下跑。

    但是,長長的一段走廊裡,把頭一大段,全部禁戒了,走廊兩邊,七八個身穿茄克的男子,像金鋼般的分立兩側,各個面孔冰冷地盯視著在走廊裡來來往往人。

    蘇岑顧不得這些,看著門楣上掛著那那個vip標誌,便衝過去。卻被一個身穿棕色茄克的男子擋住了去路:「對不起,這裡不是普通病房,閒人免進。」

    蘇岑一聽急了:「我不是閒人,我要找我老公,他住在這裡。」

    棕色茄克的男子不再與她理論,只是堵住她的去路不讓步:「你要再往前走我就不客氣了。」

    「你放我過去,我看我生病的丈夫,犯著哪家的王法了,你趕快給我讓開。」蘇岑毫不示弱的拿身體去撞,心裡為沈墨寒著急,一切行為都不顧後果。

    「發生什麼事了?」

    蘇岑正被棕色茄克的男子推得趔趔趄趄地跌倒時,身後過來一個戴金絲邊眼鏡的男了,看著坐在地上滿臉帶淚的蘇岑,眉頭皺了一下,隨後,眼鏡片後的眸子驀地瞪大。

    「大嫂?」

    蘇岑納悶地抬起頭,在這種地方,竟然有人叫得出自己的名字?

    出現在面前的男人,有些面熟,但蘇岑記不起在哪兒見過。

    「蘇岑,你可來了,我是沈總的秘書小李,我們見過面的。」

    蘇岑一拍後腦勺,有點記憶,恍惚了一下,立刻跳起來:「我記起來了,快告訴我沈墨寒他怎麼樣了?」眸光突然靈光一閃,蘇岑抓著小李的衣袖就像抓住了救命草般的不放。

    「你放心吧,他沒事。」

    小李見了蘇岑,臉上終於顯出悅色來,回身,對身後的幾個圍過來的男子一揮手:「是大嫂,你們退下吧。」

    「大嫂,你可來了,我們正愁聯繫不上你呢。他們是老太爺新給總裁配得的保鏢,剛剛因為面生,冒犯了你,請見諒。」

    蘇岑顧不得辯論這個那個的,更無心去顧忌剛剛的事,一心只著急沈墨寒的安危:「沈墨寒呢,他怎麼樣了?」

    「他很好,很完整,在病房裡,麻藥還沒過。」沈墨寒背著一沈家人和凌越到醫院檢驗了身體,準備給他的岳母捐腎,等小李得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沈墨寒已經進了手術室,做了全麻。

    小李指揮著幾個手下把住了手術室的門,即不讓醫生進也不讓裡面的病人出。

    醫生執行的是整體的手術計劃,小李理論不過,一著急,直接去找了院長。眼看著院長也不買他的單,小李一急,只好搬出了沈墨寒的身份:「做如此重大的手術,如果沒有他真系親屬的簽字,你們就等於在觸犯法律。」

    院長將信將疑,但是凡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好在此刻病人並無生命之憂,被迫之下,只得答應取消手術。

    病房裡的沈墨寒,靜靜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勻,卻沒有一點兒醒來的跡象。

    蘇岑跪著,半趴在床邊,細細的看著這個男人稜角分明的五冠。

    她很少如此近距離又如此細緻的打量這個男人的臉,此刻,眸光停駐在他的臉上,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斷斷續續的擁有了五年的男人,竟然是如此酷逸的一個極品!此刻,如果不是他閉著眼睛,蘇岑許是不敢正視他的。

    結婚的五年來,她一直懼怕著他的眼神,一直是在迴避著他的眸光的。此刻,只單單是這樣的端詳,已令她心跳加速了,如果是醒來,那是千萬也不敢奢望的劫難吧!

    現在的沈墨寒,腹黑嘴毒,什麼話都敢跟她說了,只要是被他逮著一個機會,蘇岑那點細碎的心事,肯定被他和盤揭出來放在陽光下曬,弄得她不但尷尬而且還無地自容。

    在沈墨寒面前,蘇岑感覺自己簡直像個透明體,什麼心事都會被他看穿。

    看穿也就罷了,他偏偏卻是要不知死活地抖出來。

    蘇岑暗暗的嚥了口唾沫,怪不得別人,誰讓她那麼賤,不知死活地戀上了他呢,都走了,竟然又乖乖的回來了!

    但是,現在他睡著了,不知道何時才能醒來,丟下了她孤零零的一個!

    蘇岑的眼裡突然就盈滿了淚,心中突然就湧上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沈墨寒,你這個狠心的傢伙,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我心裡會是什麼感覺?」

    「討厭的傢伙,你不是說我身上毫髮都是屬於你的嗎,可你的又何嘗不是屬於我的,我還沒有允許,你竟然要私自拿掉身上的東西,可惡的傢伙,你可不可以也尊重一下我的意見,你可不可以也重視一下我的存在!」

    「拿掉我身上的東西,你覺得心疼你覺得捨不得,難道我就捨得我就不心疼嗎,沒良心的傢伙,還枉我那麼愛你,都不能讓你尊重我一回嗎,討厭,討厭,你這個討厭的壞蛋!」

    蘇岑伏在沈墨寒身邊邊啜泣邊喃喃著,卻發現旁邊的人卻動了一下,頓時停住了哭泣抬起頭來,正好與某人剛剛睜開的眼睛撞上。

    「怪不得我做夢都夢見有鬼在旁邊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哭,原來是你,煩都煩死了,還不趕快住聲。」沈墨寒的聲音依舊磁性十足,語調清晰,怎麼也不像是九死一生過的人。

    蘇岑一駭,忽地起起來,快速抬手抹去了腮邊的淚,掩飾著臉上的擔憂和難過。

    沈墨寒眨著眼睛,像看外星人般的看著蘇岑,濃濃的眉毛擰成了一條線:「太醜了,還不如不穿衣服的樣子耐看呢。」

    蘇岑知道又上當,被沈墨寒的話一噎,更是吐不出半個字來。

    在學校呆了那麼幾年,蘇岑早就練就了一張伶牙利齒的嘴,卻沒想到,現在在沈墨寒這裡,卻回回都吃鱉。

    沈墨寒卻是一副事不關已的閒散模樣,知道接下來自己面臨著什麼狀況,只是一聲不吭,也不給蘇岑任何聲討的機會,伸開活動了一下剛剛恢復知覺的四肢:「睡得我好累。」

    蘇岑終於有機可乘:沈墨寒,別以為你會逃得過哦。嘴角掠過一絲算計得逞的笑意,下一刻,已經如撲食的老鷹,直接一個附沖的姿勢,將正愜意躺著的男人撲住。

    男人,果然是餐美味,尤其是這樣半死不活的時候,吃起來更香。

    沈墨寒體內的麻藥剛剛過勁,體力尚無完全恢復,驀然面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戰鬥力不言而喻,戰況結果,也自然是被壓在身上如狼似虎的情獸女人吃光抹盡,片甲無存。

    終於盡興得勝的蘇岑,像欣賞自己的傑作般滿面詭異的笑容,定睛看著被她剛剛饕餮過的美味,餘興未盡的抿著唇,偷笑。

    而床上的獵物,果真已是渾身上下,無不印滿了她開疆擴土的唇印。

    躺在床上的男人,身體的潛能未能得到盡興的揮灑,憋得難受,卻無法被撫慰,睜著可憐巴巴的眼睛,向早已跳開在一步之外的女人乞求:「老婆,扶我坐起來好不好,這張床好硬,咯得我背痛。」

    蘇岑手指含在唇邊,得意地看著某人的可憐樣,咯咯地笑:「沈墨寒,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哦。」

    沈墨寒不理她,一臉痛苦狀,想挪挪身體,卻無力動彈,一雙眸子裡,儘是無助:「都是我自找的,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嗯,看在你有悔過之意的份上,我權且放你一馬,現在就扶你坐起來,不過一定要記得今天的教訓哦……」蘇岑吃吃地笑著,走近過去,攀著沈墨寒的脖子,想將他勾起來。

    卻不料,她的得意還沒完全發揮完畢,自己便如一隻輕飄飄的樹葉遇到了龍捲風,下一刻,直接被一股強大的氣流捲入了天昏地暗的漩渦裡,等到她驚懼地尖叫出聲時,人早已被拖進了萬劫不復。

    病房門外的人,聽到室內的尖叫,猛地推門而入,但看到病床上一副暴飲暴食的畫面之後,推門進來的人忙得低下頭,垂下眼瞼,悄無聲息地關門退出。

    「一定要記住今天的教訓,可是你說的哦!」病床不比家裡的軟床,稍稍一動,山響的聲音立時四起,這讓男人心裡充滿了成就感。

    蘇岑被突如其來的衝擊撞得不知天南地北,但是這吱呀個不停的聲音還是讓她的大腦清醒此刻身處的位置,剛剛的囂張早已煙消雲散,此刻被男人壓著,身體顫顫的痛,臉上紅撲撲的,聲音軟得像絲綢:「老公,輕一點兒,這兒是醫院。」

    沈墨寒臉上全是殲計得逞的狂野,哪裡還管是什麼地方,女人的聲音像一只柔軟的鞭子,抽得他渾身的肌肉猛地收縮,爾後粗曠地奔放,尋找著一團被火熱包裹裡的獵物,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就像被一隻野性的小動物咬篾著他的敏感,稍稍的鬆懈,他的獵物就遠遠的逃開再也追不到!

    男人的撞擊實在兇猛,蘇岑飄在雲端,忍受著忽然又掉落下來的驚怵,宛如坐在過山車上,又驚險又刺激,尖叫聲不斷。

    原本整整齊齊地病房裡,兇猛的擊水聲不絕,整整一個下午,尖叫聲與喘息聲不斷的門口,再無人敢來。

    蘇岑幾乎是被沈墨寒夾著胳膊強行拖到媽媽病房的。

    下午的陽光甚好,蔣蘭正靜靜在倚著床頭,戴著花鏡靜靜的看書,蘇連凱在旁邊給她小心的削著水果,突然看到女兒女婿進來,蔣蘭放下書,摘掉眼鏡:「怎麼了這是,哪兒不舒服?」伸手探向女兒的額頭。

    蘇連凱更是一臉的關切,「岑兒,你可不能再把你的身體熬垮了啊,我這裡,你和墨寒回去休息吧?」

    「爸爸,我沒事的!」蘇岑笑米米的親了下父親的額頭,乘勢坐在媽媽的床沿上,身體軟軟的跌進媽媽的懷裡:「下星期手術,媽媽你這幾天要好好休息,別累著。」

    蔣蘭心疼地摸著女兒的頭,不知就裡,還以為女兒是為她的病累著了,心中隱隱的不忍,嘴裡也很識相的答應下來:「好,媽媽聽話,爭取以最好的精神狀態迎接關健時刻的到來。」

    蘇岑抬起頭,紅撲撲的臉上,一雙晶瑩的眸子滿含著幸福:「媽媽,為了我們的幸福,一起加油!你還得幫放放看孩子呢!」

    一句話說的蔣蘭心花怒放,「是啊,把外孫看大,我還得看親孫子呢!」

    蘇岑跟媽媽擊掌,站在一邊的沈墨寒看在眼裡,眼窩裡酸酸的。

    蔣蘭的手術,順利完成,因為有衛生部門推薦的兩位專家親自操刀,術後的恢復很快。

    沈墨寒工作忙,白天跟蘇岑見面的時間少之又少,經常忙完回來,已是後半夜。見蘇岑已倒在床上睡著,他只好在沙發上湊合一夜。

    酒店的設施雖然很完備,但必竟沒有在家裡舒服。

    蘇岑再去醫院的時候,沒想到會碰到回國後來醫院看望病人的程子航,故人再見,卻早已沒有了當初的那份悸動。

    聽說蔣蘭生病了,程子航特地過來看看。

    病床上的蔣蘭看到程子航,心底多少有些高興也有些愧疚,當年看到他和蘇岑在一起,她就認為,這個男孩,必是她將來的女婿無疑,誰曾想,世事變化無常,女兒卻嫁進了沈家。

    沈墨寒不聲不響在出現在身後,蘇岑沒看到,看著媽媽那樣的表情,故意還不知死活調侃他,想調解下氣氛:「媽,您是不是在想,程子航差點就成了您的女婿啊」

    程子航苦笑了下:「岑兒」

    蔣蘭看到進來的沈墨寒,剛想吭一聲示意女兒住嘴。

    誰知沈墨寒快了一步,一言不發的拉著蘇岑就出了門。

    「你要帶我去哪兒?」蘇岑慌慌的,想掙開沈墨寒鉗著她的手,卻不料被他握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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