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好意思,儘管你不對在先,但總算是我傷了你的朋友,這些錢拿去幫你朋友治傷,不過真不希望你們那樣做,我們也是待業青年,自謀生路開了一家麵店,一樣可以養活自己!」臨告別時,謝磊將一迭錢遞給岳國光。
「還不說聲謝謝,今後你再這樣胡來,我絕對不再會管,臉都被你丟盡了,你好自為知!」接近四十歲的岳群毅,恨恨地說道。
「謝磊,你的情我記下了,以後再聯絡!」喝酒、聊天到酒吧打烊。告辭,岳群毅說道。
「他們是些什麼人?」回到房間,小同學早就回房間睡了,但他們仍在謝磊房間的客廳裡,等他歸來。
「哈哈,哈哈,今天算是遇到真正的高手了,這幾人的身手都不凡,來自國安局!」
「我看你和他們一起喝酒,那麼高興的,難道先前和他們打了架?」肖谷芬驚訝地問道。
「和其中一人切磋過,他們絕對是經過長期的訓練,若不是我有兩刷子,哪能與他們坐在一起喝酒,不過我心裡也有底了,哈哈,哈哈!」
「來自國安局?那可不是普通單位能招惹得起的機構!」宋敏慧可能聽她爸講過,十分地驚訝。
「你說得完全沒錯,不過我也不弱,才有喝酒之事,和我切磋那人是特種兵,被他們選到了國安局。另一個更是厲害,竟然是他們的教官,我不想讓他難堪,所以沒再和他切磋!」
「磊娃,你究竟有多厲害,竟然敢與他們切磋?」洪曉波,當然也聽說過特種兵身手厲害,更是驚訝。
「哈哈,哈哈,反正比你厲害,至少遇到一般的對手不會倉惶而逃。不說了,天這麼晚了,我想洗澡睡覺,你們也該回房休息,明天玩一天,就回去了!」
七月二十五號,在河南、陝西一路遊玩的謝磊他們,回到了清遠。整個清遠市,因為鬧地震,家家都是草目皆兵,要地震的小道消息漫天橫飛。街道中央、空地上,全是市民們搭建、五花八門的地震棚。
當晚謝磊就給許多人打了電話,包括那幾十位這次在博物院聚餐時,有一面之交、留下了電話號碼的人。原因沒說,但語氣很堅決:「若是有親戚、朋友在唐山工作、居住的,務必要在明天離開唐山,直到八月一號以後才能回去!」
「林教授,原因我不能講,但凡與您沾親帶故的朋友、親人,以及朋友的朋友,一定要這麼做哦,否則不要怪我沒提醒您老!」同樣的話,也給剛認識的岳群毅他們講了。毛伯、宋伯、黃伯和鄭伯,以及同學的家人等,他當然更是講了。
「這是上天安排,各人的命運歸屬,我不可能逆天而行,但至少與我有關的人,能救一個算一個!」謝磊並沒有絲毫想拯救全人類的宏偉想法,只是讓他朋友的朋友,親戚的親戚,逃過這一劫。「說不說在我,逃不逃在他們!」
一九七六年七月二十八號,唐山發生強烈地震,二十幾萬人的生命,在地震中隕落,謝磊也不知道他究竟救了多少人,反正盡力而為,心裡也沒有任何負擔。
「小磊,我真不知如何感謝你,我們一家人的親戚、朋友,以及親戚的親戚、朋友的朋友,這次全都倖免於難,逃過了一劫!」沒想到宋伯真還來自唐山。聽到廣播傳來的不幸消息,他是第一個打電話來表示感謝。他的兄弟姐妹、父母、親戚全都在唐山,這次全都倖免於難。
隨著他的電話打來,其他數不清的人,全都打來電話,對他表示感激,他的電話,也變成了熱線電話,甚至許多打電話來的人,他根本就不認識。
「謝磊,我是商川大學的俞思遠,這次聽了黃廳長的忠告,救了我愛人她們一大家子人,所以冒昧地打電話來,向你表示感謝,…」
「小謝,我是衛生部的趙正德,真是太感謝你了,…,是林孝慈將你的電話號碼告訴給我的,想親口對你說一聲感謝,以後,來北京,一定要告訴我,…」
「小謝啊,真是太感謝你了,我愛人她們一大家子人,連著親戚幾十、上百號人,全都聽了我的話,在二十六號當天,離開了那裡,否則,我真就成罪人了,…」沒想到故宮元老級人物,國家一級研究員、年過六旬的林孝慈,感情會是那麼豐富,在電話中感激得熱淚盈眶,說著話,也是十分的哽咽。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不用這樣謝我,林教授,人定勝天,能活著就好了,…」
「小磊啊,你葉伯母的侄兒,前幾天正好在那裡,還有我在那裡的一幫朋友,也逃過了一劫,現在他們對我是無比的感激,哈哈,哈哈,這全都是托了你的福,我不過是聽了你的話,連老吳他們,也說國慶節要來清遠,當面感謝你呢。…,姍姍在你那,還聽話吧!」
八月二號,一輛普通之極的小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謝磊的院門口,一位削瘦、年紀約為五十歲上下的老者,在兩個三十歲左右的人陪同下,敲開了謝磊的院門。
「謝磊,很冒昧,沒得到你的允許,就貿然前來拜訪。我們是聽岳群毅所講,不請自來,這是國安局特別行動小組的組長吳銘,我叫劉傑,門口那位叫陳浩。吳組長想見見你,單獨與你談談!」作了自我介紹,劉傑也走出了客廳,只留下了他二人在客廳裡。
「小謝,開門見山地說,我知道你身具異能,這不奇怪,我們組的成員,都是如你這樣,具有常人沒法理解的背景,若不身具異能,也進不了我的這個組。你聽說過華夏有『龍組』的存在?」叫吳銘的削瘦老者,直接說道,沒有多餘的話。
「對不起,沒聽說過,也不想聽你說,岳群毅今後與我再無關係。我這人沒多少雄心壯志,只想賺點錢,請回吧,就不留你們了!」謝磊冷冷說
道,站起身來,做出送客的姿態。
「你是穿越而來的吧?這『謝磊』不過是你的皮囊而已。我們調查過了,在滇南農場他摔下巖之前,智商極為普通,不可能達到國家級物研究員的水平,更不可能具有透視功能,賭石能百發百中,否則在之前的幾年時間,就不會在農場幹活。你就是在那時剝奪了他的身體,來到這個世界的,我說得對吧?」吳銘絲毫不以為意,出言聲調不高,卻是犀利無比,直截了當。
「你…,你…,我不清楚你在說些什麼!」謝磊是徹底地無語了,「竟然被他一語說中,他究竟是什麼人?」
「放心,除了我們『龍組』的核心層,沒人知道,那個岳群毅,更是毫不知情!」
「你找我想幹什麼?」
「加入我們『龍組』,不要虛度你來到這個世界的光陰!這個組織,全是由你這樣的人材構成,劉傑擅長讀心術,陳浩有隔空取物的絕技,再複雜的保險裝置,也擋不住他!
你怎麼賺錢,今後你想怎麼胡作非為,只要不危及國家安全,沒人會來過問,我們更會竭盡所能來保護、替你遮掩,但國家需要你出力時,你要義不容辭地站出來!
拿唐山地震這件事為例,若你在這個組織,至少絕大部分有用的人材,不會就此白白喪生。你先前做不到,加入組織後,就能做到,這就是我代表組織來找你的目的!」
「要我怎麼做?」
「發揮你的優勢,盡你所能,為國家效力,當然是指高層次的效力,如唐山這類的大事件。相應,國家也會竭盡全力來保證你的安全,在暗處幫你掃清障礙。還是那句話,除非國家遇到大事,你仍然是你,隨心所欲,想做啥就做啥,對你絲毫沒有影響,我可以向你保證,否則就算我沒來過。
加入組織後,看來有必要對你進行體能、專業水準的培訓,讓你不會遇到像吳鵬、張書成那種水準的人都打不過!」
「這個組織是向誰負責?」
「當然是向一號首長直接負責,受他直接領導!」
「下月發生變故後,會向新一號負責?」
「是的,有什麼問題?」作為組長、直接向一號負責的他,當然清楚一號現在的身體狀況,更替是必然,當然並未露出吃驚的神色。
「當國家安危、國家穩定發展與直接負責的新一號發生矛盾後,你們怎麼辦?」
「這事還未遇到過。現在,就只有我們兩人,你說的話,我發誓不會告訴任何人!」吳銘顯得十分慎重了,眼睛盯著他。
「不瞞您講,我具有預知未來之事的能力,接下來的極短時間內,會發生許多複雜事件,站錯隊,也許會改變歷史進程,不知您是怎麼看!」
「新老更替之際,談不上愚忠、對誰負責,當然是以人民的基本意願為準則,我們也不能逆天而行!」
「好,既然您能說不會愚忠、更不逆天而行,也發誓說不告訴任何人,我就講點給您聽,接下的時間,會發生…」謝磊將九、十月,頂層會發生的爭鬥,給他講了一些,望著他,看他如何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