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禮物
「你們在說什麼?」上官玨沐浴過後回到房裡就看到妻子神秘兮兮的正和丫鬟們說著什麼。見到他進來立刻都不說話了。
「沒什麼!」曼荷笑嘻嘻的回應著,然後和所有的丫鬟一起向上官玨行了禮,都笑著離開了,房裡立刻只剩下夫妻倆人。
「還是喜歡你身上有淡淡香味的時候!」上官玨將晏宓兒攬進懷裡,輕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曇花香味,這種若有若無的味道讓他深深的著迷。
「我卻是不喜歡!」晏宓兒回擁著他,笑道:「剛剛沐浴之後還好,要是忙了一整天,混雜了汗水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香味才清爽。」
「我的宓兒就是不一樣!」上官玨是越來越喜歡和宓兒這樣的單獨相處,每每都能夠現一些閃亮的地方。
「怎麼能一樣呢?」晏宓兒飛了他一眼,不用帶什麼色彩就已經媚意橫生,在上官玨現了自己的小妻子居然天生一雙媚眼的時候,很是驚艷了一番,沒有任何的反感,當然也對晏宓兒聰慧的掩飾這種風情表示了贊同,從那之後,入睡前宓兒就不會再刻意的在眼角做些修飾,直接用最真實的一面來面對上官玨。
「那是!」上官玨笑著道:「那麼宓兒能告訴我你們在說什麼嗎?那麼的神秘?」
「一個驚喜而已!」晏宓兒將上官玨拉到床邊,上面放著金蕊為上官玨縫製的新衣,她親自動手的鞋子和披風。笑道:「這裡有那幾樣東西是我為夫君親手準備的,夫君能不能猜得出來?」
原來是這個啊!上官玨想起自己無意中偷聽到的事情,笑道:「那我可要試穿一下才知道!我想,最是合我心意的定然出自宓兒的巧手。」
「夫君就會說好聽的話!」晏宓兒心裡甜甜的嬌嗔著,道:「要是夫君沒有猜對的話才不能讓你穿呢!」
「唔∼那我可要好好的想一想了!」上官玨故意為難的看著那一堆衣物,好一會才道:「貼身的衣物應該是宓兒親自動手的,宓兒喜歡吃醋,一定不會讓金蕊給我做貼身的衣物才是!」
晏宓兒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什麼叫做自己喜歡吃醋?要是有一天自己不吃醋了,看到底是誰著急!
「當然,我也喜歡宓兒捻酸吃醋!」上官玨話音一轉,笑道:「那證明宓兒是在乎我的,要是有一天宓兒不吃醋了,才讓人傷心難過呢!」
這話聽著還算順耳!晏宓兒滿意的點點頭,道:「貼身的衣物是我做的,還有嗎?」
「我記得有幾天宓兒親自為我洗腳,不假他人之手,那麼鞋子應該也是宓兒的手藝了,因為只有宓兒最是清楚什麼樣的鞋子適合我的腳,你說對不對?」上官玨想起那幾次十分勞累,根本不想沐浴的時候,都是宓兒親自侍候自己就覺得溫馨,她什麼事情都是有人侍候,連一個指頭都不喜歡自己動手,偏偏自己的事情總是不願意假他人之手,讓他倍感窩心。()
「夫君可要試一試,看看鞋子是不是合腳?」晏宓兒動情的投進上官玨的懷裡。原來自己的努力都讓他看在眼裡,她的心血和感情沒有白白的付出。
「好!」上官玨低下頭親了她一下,滿意的接受著她的回吻。
「夫君請坐!」晏宓兒笑得甜甜的讓上官玨坐在床上,親手為他換上鞋,起身退後,笑道:「夫君走兩步試試看。」
上官玨在屋子裡走了幾步,確實很不一樣,沒有新鞋的那種束縛感覺,似乎是穿了很久的舊鞋一般,怪不得當初喜服配的鞋子會讓金蕊那丫頭挑剔的一無是處,原來她們都有一手絕活。
「很舒服,我從來就沒有穿過這麼舒適的鞋子!」上官玨由衷的讚歎著,雖然也曾經有人,譬如說拓拔芩心為了表示自己的賢慧為上官玨做過衣裳甚至鞋子,看起來倒是像模像樣,可卻沒有這一種專門為自己量身定做的舒適感,他很懷疑那到底是買來的還是那位嬌小姐自己動手做的,她會不會做還是個問題呢!
「夫君喜歡就好!」上官玨的誇獎讓晏宓兒更是高興,笑道:「鞋子做了三雙,不過只有這一雙是宓兒親手做的,其它的兩雙都是金蕊所做。她的女紅比我的還要好。」
「那這一雙就只在屋裡穿,可不能將宓兒的一番心血給糟踐了!」上官玨的話換來的不是甜笑,而是一個白眼。
「只在屋裡穿才是辜負了宓兒的心意呢!」晏宓兒嗔道:「鞋子為的是讓夫君腳底舒適,人也不要那麼的勞累,可不是用來作擺設用的!」
「是∼」上官玨笑應著,道:「那麼為夫明天就穿它,宓兒意下如何?」
「要我謝謝夫君給面子嗎?」晏宓兒自然是滿心歡喜,雖然對自己的手藝很自信,但上官玨的反應還是讓她喜歡,誰不願意聽到讚賞,尤其是心上人的讚賞呢?
「宓兒不用客氣,這是為夫應該做的!」上官玨見她那般的歡喜,也順勢拿腔作勢的開著玩笑,讓晏宓兒又笑又惱的掐了好幾把,每一次都在他腰間的軟肉上,讓他裝模作樣的連連呼痛,笑鬧起來。
「還有最後一樣東西是宓兒親手所製,夫君能猜出來嗎?」半響,笑得沒了力氣的晏宓兒依偎在上官玨懷裡再問。
「那個不重要。」上官玨的注意力集中在懷裡的軟玉溫香,一手揉捏著宓兒翹挺、彈性十足的臀,另一隻手撫摸著略顯削瘦的背,一個個炙熱,帶著**的吻落在佳人露出來的雪膚上,那裡還顧得上什麼衣衫的問題。
「可是……我想見到夫君披上披風的樣子……」晏宓兒被他親吻、揉捏得也起了春情,但還記得自己的目的,一面熱情的回應著他的吻,小手也靈巧的鑽進他的衣襟,在他健碩卻沒有大塊肌肉的胸前摸挲著,給他帶了陣陣的快感。
「可是我等不及了!」上官玨微微一挺。灼熱的**頂在宓兒小腹之上,讓她明白自己有多麼的迫不及待,有多想將眼前的美人拆吞下腹。
「玨……」晏宓兒媚眼如絲一隻手往下,猛地將那猙獰的亢奮捏在手裡,感受到上官玨渾身一振,難抑的出「嗯」的一聲,沒等她感到自得,整個人就被上官玨抱了起來,輕巧的丟進了床上,而後迅地將礙事的衣物脫去,撲了上來……
「玨∼」晏宓兒軟軟的叫著,聲音中還帶著絲絲的媚意,上官玨緊貼著她的背,將她抱在懷裡,一隻手還在她的胸前留連,讓她渾身酥軟無力。
「嗯∼」上官玨不時的在她的雪背上留下印記,宓兒的肌膚天生就是柔嫩細膩,只要稍微用力,就會留下一個個粉紅色的印記,力道要是大了,立刻就成了紅腫淤青,他很小心的控制著自己的力道。
「夫君∼」晏宓兒就知道他是餵不飽的狼,一個回合下來完全都沒有疲倦的感覺。真是難為他沒有圓房與自己同床共枕的那段日子是怎麼過來的,要是往常的話也就由得他去,可今天是有要緊的事情與他說,不能順著他。
「好吧!」上官玨雖然很想見到渾身佈滿吻痕是怎樣一幅美景,但也知道小妻子的脾氣,要是這個時候還不順著他一點,倒霉的還是自己,只要意猶未盡的暫停了自己的大業,將她翻了個身,稍稍的拉開了一點距離,等候下文。
「慕容家的人明天到。清婉姑娘也在其中!」晏宓兒相信這件事情上官謹已經告訴了他,再說一邊不過是想問問他的看法而已。
「也該出來了!」上官玨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著宓兒胸前的「紅豆」,道:「清婉身上有慕容家太多的期望,不可能一輩子被關在家廟中,出來是遲早的事情。」
「可是荷花會你不是邀請了那位與清婉姑娘有糾葛的6遙嗎?要是兩人見面還不尷尬?」晏宓兒按住他作怪的手,不讓他**自己。
「6遙從來就不會參加荷花會,給他邀請函也不過是一個情面而已!」上官玨感受著手中的柔軟,輕輕的揉捏起來。
「嗯∼」晏宓兒低吟一聲,立刻抑制住,不留情的將那作怪的手拍開,看著上官玨失望的臉,道:「可萬一清婉姑娘會在栗州呆很久,直到澶燕會結束呢?」
「那也沒關係!」上官玨轉戰與其他地方,但也稍稍認真了一點,道:「宓兒不用擔心清婉會不會失態的問題,要是她還是想以前的那般沒有分寸,慕容家寧願關她一輩子,也不會讓她出現在人前,何況,這一次是有慕容大哥陪同,不會有什麼差錯的。」
「我不是擔心嘛!」晏宓兒噘嘴,不滿的道:「這可是我第一次主持荷花會,要是出了什麼紕漏,還不讓人笑死,尤其是老夫人,定然會大做文章,我可不想有那樣的事情生。」
「奶奶那裡不是什麼問題,她是長輩,應該尊敬,但沒有必要盲從,你只管做你的事情就好!」上官玨直到拓拔素月就沒有斷了找茬,拓拔芩心這幾天也會抵達栗州,還不知道會有些什麼事情生。
「我知道!」這麼久,晏宓兒也看出來了,拓拔素月在上官家的地位很高,說話的時候誰都要洗耳恭聽,但卻沒有幾個人會聽進去。身邊除了幾個老嬤嬤之外,也只有寧姨娘母子三人環繞,也算是可憐。
「娉婷那丫頭心思多,她一直想擺脫庶女的身份,尤其是現在年紀漸長,到了該考慮婚配的時候,已經心急如焚,她一天到晚的在奶奶面前獻慇勤,為的就是這個。要是宓兒讓母親鬆了口,給她透個底,她定然會站在你這一邊。」上官玨淡淡的點了一下,娉婷的心思誰都知道,但都不想為了她去惹皇甫悅萼不快,但是他相信,宓兒出面定然會有不一樣的效果。
「釜底抽薪?」晏宓兒笑了,要是那樣的話,拓拔素月定然會給氣暈過去。
「嗯∼」上官玨笑了,與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力,道:「要是娉婷的毛理順了,可比什麼都有用,她不像玲瓏晶瑩那麼單純,一肚子的壞水,不過眼界窄,跳不出宓兒的手掌心的。」
「那你呢?」宓兒倒不是沒有想過上官娉婷的這條路子,但是以上官昊上官玨護短的習慣來看,她不想隨意的挑戰他們的底線,不過,有了上官玨的建議,她就沒有了那麼多的顧忌,心情大好之後也有了興致,將上官玨滾燙的**抓在手中,媚惑的**著。
「宓兒為什麼不試試呢……」上官玨一用力,讓兩人間的距離消失,他的**在她的手裡,頂著她的大腿根部,手、唇也緊逼了上來,讓宓兒化成了一灘春水,而他沉溺在這灘春水中,不願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