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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章 蘇慕月的噩夢 文 / 兜筆

    「林南,你不要像個流氓一樣,這樣只會讓我看低你!」蘇慕月冷冷的說道。

    林南聽到之後眉毛一揚,他這人最不怕別人說他是流氓,你說我是流氓,那我就流氓給你看!

    於是,林南直接向前一步,跨進了蘇慕月的房間裡面,當然,林南也不會真的對蘇慕月做什麼,他的主要目的還是逗逗蘇慕月,畢竟兩個人注定要想出很長的時間,一直互相板著臉不說話也不是事兒。

    見到林南居然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蘇慕月的臉色忽然一白,心中也是驟然一緊,她深知自己的身體對於男人的誘惑力,尤其是自己如今在毯子下面的身軀完全是光著的。

    而從剛才的舉動來看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走進自己的房間絕對沒什麼好事!

    「林南,你想要做什麼,快出去!」蘇慕月一手拽著毯子護著自己的身體,一手指著門外向著林南說道,微微顫抖的手指暴露了此刻蘇慕月的緊張。

    「我想做什麼,嘿嘿,我想做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林南的臉上故意擠出一絲淫笑,衝著蘇慕月說道,此刻他像極了電視裡逼迫良家女子的惡少。

    以蘇慕月的聰慧,本應是能夠看得出林南此刻只是故意裝出這麼一副樣子逗她玩兒的,但是此刻蘇慕月的心已經亂了,任哪個女孩經歷剛才的事情之後都不會有多平靜,此刻她已經失去了很大的判斷力。

    見到林南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來,蘇慕月直接彎腰走到床邊從枕頭下面抽出了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匕首。

    見到這一幕之後林南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這小妮子真的是把自己當狼防了,居然連匕首都藏在枕頭下面了,而且看其刃上的寒光顯然是十分鋒利的,這可不是什麼玩具,而是真傢伙!

    不過林南對此倒並不在意,以蘇慕月這樣一個弱女子,別說手裡拿的只是一把匕首,就算是給蘇慕月一把槍,她也不能對林南造成什麼傷害。

    作為一個傭兵,近身搏鬥是必備的技能,而且在傭兵這個圈子裡,林南本來就是以近身搏鬥而出名的!

    所以林南的腳步根本沒有任何停頓,依然一步一步的走向蘇慕月,可是下一秒,林南卻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後苦笑著舉起了雙手,然後趕緊向後退出了蘇慕月的房間。

    因為,此刻蘇慕月手中正握著匕首抵在自己白嫩的脖子上,那鋒利的匕首此刻已經在蘇慕月白皙的脖子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若是蘇慕月的手不小心抖一下,那麼很有可能就會釀成大禍。

    林南原本只是想和自己這個便宜老婆開開玩笑,哪想到蘇慕月居然如此剛烈,那把匕首根本就不是用來防禦了,而是在關鍵時刻用來以死相逼的,這也讓林南沒有了半點猶豫,直接退出了蘇慕月的房間。

    「好了好了,姑奶奶,我怕了你了,你可以把匕首放下來了吧?」退出蘇慕月的房門之後,林南衝著蘇慕月說道。

    見到林南退出去,蘇慕月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匕首,而當蘇慕月的匕首離開脖子之後,門外的林南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幸好蘇慕月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深,只是擦破了皮。

    若是蘇慕月真的因此受傷了,那不僅林南自己心中會十分的愧疚的要死,估計還會被自家老爺子殺到晉江市來打死!

    「不要再踏進我的房間!」看著站在門外的林南,蘇慕月一字一頓的說道。

    蘇慕月臉上的倔強與脖子上的血痕在那一剎那,又讓林南想起了艾麗婭,在這一刻,林南看向蘇慕月的目光忽然柔和了起來,心中的愧疚讓林南只能說出一個字:「好!」

    然後林南就轉身消失在了蘇慕月的門前,臨行前還拉上了蘇慕月的門,好讓蘇慕月稍微安心一點。

    在林南離開之後,蘇慕月仍然是握著匕首站在原地,緊接著蘇慕月就聽到大門被關上的聲音,顯然是林南已經離開這棟房子了。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那一剎那,蘇慕月彷彿是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地上。

    如果換一個女人,忽然房門被踢開身體被看光,早就失聲尖叫要死要活了,可蘇慕月挺了下來,因為她不想在林南的面前示弱。

    可是即便如此,她依然是一個女孩,在遭到了這麼一連串事情之後怎麼可能堅強的下去,所以當林南離開之後,在原本支撐著她的意志消失之後,蘇慕月便直接癱坐在了地上,雙臂環住自己的腿,縮在床邊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她不明白,平時非常疼愛自己的爺爺為什麼非要自己嫁給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男人,她不明白,為什麼別人從小就可以又喜歡的人,而自己就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被告知早就已經有婚約在身,絕對不能喜歡上別的男人。

    林南以為蘇慕月冷漠的性子是因為她從小父母不在身邊的緣故,卻哪裡能夠想到,那僅僅只是一個方面,致使蘇慕月如此冷漠的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這個從未出現,卻一直在蘇慕月生命之中揮之不去的未婚夫。

    這麼多年來,其實蘇慕月心中也早就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接受了自己有這樣一個未婚夫的事實,當半個月前,爺爺告訴她那個未婚夫要來的時候,蘇慕月沒有自己之前預料之中的恐懼與抗拒,有的僅僅只是一種解脫。

    是的,是解脫!

    這麼多年來,「未婚夫」這三個字對於蘇慕月就如同一個如影隨形的夢魘一般,讓她無法逃脫無法面對,一直受著巨大的煎熬,而那一刻,蘇慕月知道這三個字帶給自己的煎熬就要結束了,因為那夢魘即將散去,露出隱藏在後面的那

    個人。

    自己的未婚夫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蘇慕月畢竟是一個小女孩,自然也做過很多的幻想,他或許英俊、或許儒、或許博學、或許兼而有之,當然,也或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但是蘇慕月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未婚夫居然是像林南這樣的一個……一個惡棍!

    蘇慕月只能想到這個詞來形容林南,因為林南剛剛所做的事情,在她看來與一個惡棍無異!

    想到這裡,蘇慕月不由又是流出了兩行清淚,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自己!

    此刻的蘇慕月,如同一個受盡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她沒有母親和懷抱可以讓她撒嬌,只能自己在偌大的空房間之中所在角落裡抱著腿哭泣。

    最開始的時候,蘇慕月還只是默默的流淚,可是隨著眼淚的流出,她心中十幾年來攢下的委屈彷彿是找到了宣洩口一般,終於是一股腦衝了出來,開始放開聲音大哭。

    蘇慕月的哭泣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還沒有結束,彷彿是心中有無盡的委屈一般,可是就在這時,她卻忽然聽到了別墅大門響動的聲音,這讓蘇慕月馬上合上了嘴。

    她雖然委屈,雖然哭泣,但那時她在一個人的時候,在林南這個惡棍的面前,她絕對不會示弱!

    蘇慕月一把擦掉臉上的淚水,然後撿起地上的匕首,死死的盯著自己的房門,一旦林南有什麼不軌的舉動,她保證,自己絕對會讓林南後悔。

    而在聽到林南上樓的腳步聲之後,蘇慕月便直接將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她就看到林南站在了自己的門外,她的房門因為林南的那一腳早就已經合不住了,在她哭泣的時候就已經敞開了。

    林南站在門外,看著蘇慕月用匕首抵住自己的脖子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不由臉色一沉,喝道:「快把匕首放下!」

    林南忽然沉下臉讓雖然讓蘇慕月心中一驚,但是她又怎麼可能放下自己的匕首,而是一臉倔強的看著林南,她傳達的意思很明顯,如果林南敢踏進自己的房間一步,那她就馬上拿著匕首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作為一個無力的弱女子,蘇慕月只能想到這樣的方法了。

    看到蘇慕月這樣,林南一下子就軟下來了,揚了揚自己手中的袋子,然後將袋子小心的放在了蘇慕月的房門外,擠出一個笑容說道:「大瓶裝的用的清洗傷口,先塗膏藥然後散上粉末,最後用紗布包紮,這個不用我教吧?哦,記得先洗手,工具全在裡面!」

    聽到林南的話後,蘇慕月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意外,她沒想到林南剛剛居然是去給他買藥了。

    她居住的社區比較偏僻,林南又沒有交通工具,最近的藥店也在幾公里外,而且人生地不熟的林南也未必找得到。

    這樣一來,肯定要跑很多的路程,可是算起來林南離開也不到二十分鐘,在看看林南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和略顯急促的呼吸,蘇慕月的心中忽然閃過了一絲暖流,但是態度卻是絲毫不讓,十分的強硬:「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我提醒你,不及時處理傷口會留下疤痕的,那樣你下半輩子出門都只能帶紗巾了。」林南衝著蘇慕月說道,然後看著蘇慕月忽然變了的臉色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然女人對自己的外貌是最看重的。

    接著,林南又叮囑了蘇慕月一遍用藥的次序,然後就給自己找了一個房間鑽了進去,為了讓蘇慕月放心甚至故意選擇了那個距離蘇慕月最遠的房間。

    在聽到林南的房門聲響之後,蘇慕月看著那放在自己門口的藥袋終於放下了矜持,畢竟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脖子上帶著一條疤根本是不能忍受的事情。

    蘇慕月將那藥袋放在桌前,看著裡面的藥物,再想起林南剛剛頭上的汗水,心中不由想到,這個林南或許也不像自己之前想的那麼壞……

    不過掃過脖子上的傷痕,蘇慕月馬上將自己的這個念頭甩出的腦袋。

    然後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這個林南,肯定是一個惡棍,大惡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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