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有意思麼。一兩句的親暱都要給挑出來,這世道果然不是我能混的了。
總覺著渣了,遠目。
我愛彌生香……哎,咱塑造的從來都是霸道型的,突然出來淺淺這樣的,有種搞不定的感覺,勉勉強強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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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同意你的求婚了。」歐陽淺淺暗鬆了一口氣,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
「那,你只准和安凌沫,最多加上歌行……我們將來要結婚。」舒然嘟起嘴唇,難得露出了小孩子討糖吃的可愛表情,忍不住愛憐地親了親他的鼻尖。
歐陽淺淺摸了摸鼻子,舒然還真是,瞭解她啊。
「原來是這樣。」舒然並沒有懷疑,「原來是這樣。」他有重複了一遍,如釋重負。「所以,淺淺其實是想要對安凌沫負責?」
「彌生香,我這次出去的收穫,對於有修為的人有催情作用,我和安凌沫就是因為這東西,才會,咳……」歐陽淺淺這般說著,看到舒然訝異的模樣,苦笑一聲,「對於你反而起到安神的作用,就是這麼奇怪。」
「這是什麼?」舒然感覺到了彌生香奇異的魔力,很是好奇地發問。
歐陽淺淺根據夢蘿遲來的指導把彌生香的一小段取出來,淡淡的香味讓舒然的眉頭都舒展了開來。她禁不住感歎彌生香的奇特,對於她們這些修煉能量的人有很強的催情作用,對於舒然這種的,卻是能夠讓人心思平和開懷。
舒然悶聲不語地點了點頭,剛要穿衣服,卻被歐陽淺淺抱在了懷中,然後嘴唇被含入了口中,他眼角濕潤,呼吸紊亂,被吻得忘了東南西北,以至於歐陽淺淺放開他許久他都沒有回過神來,更不要說去糾結某些事情了。「乖,不要想太多。」
「起床吧。」歐陽淺淺俯下身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把人從被窩裡面抱了出來。「乖,早餐再不吃就怎的要涼了。」
期間門被敲了一次,順便被順走了一份早餐。七點多的時候,舒然才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就看到歐陽淺淺坐在床邊,摸著他的臉,眼神說不出的溫柔。他忍不住蹭了蹭歐陽淺淺的手心,然後動作一僵,顯然想到了昨晚的事情。
很快,歐陽淺淺再次收拾起了精神,虛擬空間之中受傷很真實,痛苦也很真實,唯一不真實的就是恢復的速度格外得快。於是,一直到天微微亮,她挨了五頓揍,每次持續長達三個小時。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鬆了一口氣,下床在舒然恬靜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準備早餐。
「既然你沒有反對,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歐陽淺淺的心中默默流淚,自從除了修煉之外的其他課程完成了百分之六十之後,她的學習的強度就降低下來,進入虛擬空間的時間也就愈發的少了。所以,有了雲深還仍舊精力充沛的愛麗絲很是不滿,看來,挨揍免不了了。
歐陽淺淺心中白眼狂翻,她就那麼欠揍,還是不揍就不健康的那種?果然,愛麗絲女王大人的世界觀不是她這種凡人能夠揣摩的。
「哎,怎麼有你這麼沒用的女人啊……」愛麗絲顯然是以她的標準來評估女人的,歐陽淺淺癱在地上,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地用腫成一團的死魚眼看著愛麗絲。「這麼有時間糾結,還不如來讓我揍,起碼能夠提升實力,每天挨一頓揍,有利於你的身心健康。」
開始的時候她還能夠躲避一二,到了後來,她就被打的連她老爸老媽都不見得認得出來,只能無力地在那兒喘氣,不過,那些不好的情緒倒是被揍得釋放完全了。
「那麼有空感歎世事,還不如進來我讓你好好忘卻。」伴隨著愛麗絲冷冰冰的聲音的是她捏的卡吧作響的關節碰撞的聲音。歐陽淺淺正是想要和人打一架的時候,所以,沒有任何異議地進入虛擬空間之中,然後被壓制著狂揍了一頓。
走到浴室之中沖了個熱水澡,她躺回了床上,心中五味雜陳。
關門的剎那,歐陽淺淺聽到安凌沫故作小聲的嘀咕,差點兒沒踉蹌地摔在地板上。
安凌沫喘息著,眼睜睜由著歐陽淺淺狠狠地作弄了他之後從容離開,心中忍不住一陣咬牙切齒。小朋友那兒,我會好好開導的。」
歐陽淺淺被他舔得呼吸一滯,心中有點兒惱了,禁不住一把把人抵在牆上,毫不客氣地把摸一番,直到他失神顫抖,雙腿發軟要貼靠在牆才能勉強站立後,輕描淡寫地撒了手。
「我早晚要讓你愛上我,不會因為你的小朋友的一句話,就離開我的。」他低笑一聲,接下來的話卻像是宣告一般很是鄭重,然後在歐陽淺淺心軟的一瞬靠近,探出艷紅的舌尖,在歐陽淺淺的耳垂兒上舔了一下。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安凌沫挑了挑眉,輕描淡寫地應了一聲,之後朝著歐陽淺淺燦爛的一笑,說不出的魅惑妖艷,艷得不可方物。「把問題交給小朋友決定,是個不錯的決定。」
「你都聽到了?」歐陽淺淺揉了揉額角,目露歉然地看著他,「阿沫,對不起。」
舒然睡著之後,歐陽淺淺把人用被子裹好,然後打開了門。不出意料地看到安凌沫貼著牆站著,暗淡的光芒讓他的輪廓看起來很是沉重,如果有人半夜走樓梯絕對會被嚇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轉頭看著歐陽淺淺,口腔之中有著酒的香味。「把小朋友哄睡了?」
「對不起,淺淺。」舒然還想要再說什麼,卻被歐陽淺淺封緘了唇,一遍親吻一邊撫摸,他顫抖著很快被捲入了無邊的漩渦,本來就哭累了的他腦袋昏昏的,在歐陽淺淺輕柔的親吻與摩挲之中沉入了睡夢之中。
她終歸是不習慣在舒然面前掩飾太多。
「別說了,別說了。」歐陽淺淺把別在胸口的氣全都吐了出來,把人抱到了懷中,輕輕地拍著他的後背,這種事情,對於現在的舒然來說,實在是太過殘酷了。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會對安凌沫還有簡歌行動心,因為我覺著我並沒有他們好。你不動心才是怪的。」舒然艱難的忍著淚水,聲音卻忍不住哽咽,「其實,我應該知足的,但是,我想你只和我在一起。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淺淺,我很矛盾。」
歐陽淺淺深吸了一口氣,胸口鈍鈍地疼。
「你剛剛那樣說了,我就知道,你是對他們動心了,但是,我也知道,你最愛的是我。我不想因為他們和你有了嫌隙。」舒然垂下了眸子,眼中水色一閃而過,卻很倔強的沒有讓眼淚再次流出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我只是覺著,淺淺,你是與眾不同的,身邊早晚會聚集很多人,他們有的會對你產生那種情緒,你或許也會被路邊的風景吸引……」
舒然沉默了一下,好像是在組織語言。
「不。」舒然抿緊了嘴唇。「淺淺,我不在意你和他們一起,我知道你剛剛說的是認真的,我也不是大公無私願意把我的愛人和別人共享。」
歐陽淺淺歎了一口氣,「阿然,雖然這麼說有點兒矯情,但是,如果你說讓我只守著你,我就只守著你。」歐陽淺淺並不是以退為進,只是剛剛她真的心疼了,很疼,她不是情聖,她也知道這樣對於正在隔壁偷聽的安凌沫是怎樣的不公平,但是,她還是做了決定。
「淺淺,你其實喜歡安凌沫也喜歡歌行是不是?」舒然的聲音悶悶的,帶著鼻音,加上他如同兔子一般發紅的雙眼,顯得更加可憐。「我,我覺得好難過。」
舒然漸漸地安靜下來,歐陽淺淺能夠聽到他小小的吸鼻子的聲音,她拿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抽了一張,不顧他的掙扎把他的臉抬起來,細細地擦拭。
「別哭,別哭,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歐陽淺淺安撫地給他順著氣兒,輕吻他的發旋。「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別哭,阿然,別哭。」
「嗚,你別不要我。」舒然的聲音已經哽咽起來,雙手緊緊地勒住了歐陽淺淺的腰,頭埋在歐陽淺淺的肩膀上,很是可憐。「我不讓你離開。」
歐陽淺淺看著他眼眶紅紅,喘息急促的模樣,心好像被狠狠地撞擊了一下。
「淺淺,你是不是,和安凌沫……」舒然直覺著歐陽淺淺是和安凌沫發生了什麼,不然,也不會如此的不同,他的心中一疼,眼眶就濕了,見到歐陽淺淺驚愕在那兒,他就知道自己的猜測對了,心中沒來由的一慌,他寧願沒有說出來。
「阿然,我愛你。」歐陽淺淺心中微痛,在他的眉心處輕輕蹭著,然後把人抱得更緊,安撫地摸著他光滑的後背。本來想要和舒然說實話,但是看他現在這副樣子,歐陽淺淺決定避開這個話題。舒然是個外柔內剛的性格,她心中歎息一聲,真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歐陽淺淺知道他在不安什麼,忍不住附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撫摸他的臉頰。舒然被歐陽淺淺這般注視,臉上泛起一抹駝色。歐陽淺淺歎息一聲,吻上了他微紅的眼角,眼中滿滿的全是練習。
「我就是想你了。」舒然委屈的癟嘴,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兒,「你都不知道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為……」舒然抿住了嘴唇,眼神有些不安。
歐陽淺淺把人抱了個滿懷,然後直接一用力便讓他雙腳離開了微涼的地板。「這麼涼,都不知道穿鞋子?」把人放在床上,歐陽淺淺摸了摸他的腳,果然冰涼的一片。
「你總算回來了。」舒然掀開了被子,光著腳就撲了過去。
「還沒睡?」歐陽淺淺的聲音傳來,他猛地坐了起來,瞠圓了琥珀色的眼眸,怔怔的看著歐陽淺淺只穿了薄款秋衣的身影,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一個人在家,怕不怕?」
窗外的北風呼呼啦啦的吹著。隱約之間,他聽到了開門的聲音。有那麼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是幻聽,而下一瞬,他聽到了臥室門被打開的聲音。
光是這樣想著,他的胸口就忍不住發悶。
舒然翻了個身,臉頰在枕頭上蹭過,碾轉了兩下,調換了一個姿勢。如果,歐陽淺淺真的和安凌沫發生了什麼,他怎麼辦,能離開麼?能把人搶回來麼?捨得麼?
這幾天,他飽嘗了思念滋味,又忍不住胡思亂想,唯恐歐陽淺淺會和那個無論是哪個方面都比他優秀的安凌沫發生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每當這種時候,他總是忍不住酸楚苦悶,為什麼他那麼弱,不能陪在歐陽淺淺身邊。又忍不住唾棄自己的多疑。
他想念歐陽淺淺了……
心裡空落落的,他心中鄙棄自己的多愁善感,卻禁不住趕上更多。馬上到就要過年了,他並沒有按照歐陽淺淺和家裡的安排回家,而是在這屬於自己和歐陽淺淺的二人世界過。
昏黃的小夜燈讓原本就暖融融的臥室變得更加溫暖。舒然蜷縮著躺在床上,輕軟的被子被他揉成了一圈抱在懷中。和淺淺分開快一個星期了,開始的時候,還不覺著有什麼,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才發覺沒有歐陽淺淺的生活,他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