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你就配嗎?我男朋友都不覺得我拖累他,你著什麼急啊?」我冷笑地反問道,「再說了,我有沒有資格和他在一起,是阿桀說了算,不是你!」繼續不甘示弱地反擊著。我想,就是這個意思吧?
「你……」她氣極,從牙縫了擠出一句話,「你很得意嘛!我在醫院就警告過你,叫你不要靠近阿桀,你居然把我的話當耳邊風?」那副尖酸刻薄的模樣像極了惡毒的後母。
我冷哼,不想理會她,轉身要離開。
她一把扯過我的手臂,盛氣凌人道,「韓月喬你好大的膽子,我話還沒說完,你敢先走?」然後惱羞成怒地揚起手向我掃過來,我躲避不及,眼看它帶著風向我襲來,突然一個黑影閃現在我面前,抓住了那隻手,停在半空中。
我愕然地看著她,想不到這話會從她嘴裡說出來,說閱讀,盡在
她這樣失控的行為,和前幾天在醫院時一樣。此時的她,與之前我剛認識她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是她變了,還是她本來就善於偽裝?
「阿希,你給我讓開!這不關你的事,最好別!」雪兒恨恨地瞪著阿希,咬牙切齒地說。
我看著眼前的凌捷希,他的神色有些複雜,眉頭微皺,然後甩開她的手,冷冷地說,「雪兒,不要太過分了。」
雪兒甩甩手,冷哼一聲,「我只是將爺爺地意思轉告給她,她要中識相的話,就知道該怎麼做。」丟下這句話後,她便揚長而去。
阿希轉過身看著我,凝重的表情,用眼神向我詢問著,我知道他在等我開口。
我緊抿嘴角,心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乾笑兩聲對他說,「謝謝你,我沒事。」
「雪兒跟你說了什麼?阿桀呢?」他撇頭,輕歎一口氣,直截了當地問。
「她沒說什麼。惡男回去了,過幾天才會回來。」我輕描淡寫地說道,心裡很不是滋味,可潛意識裡並不想讓阿希知道雪兒說的話。
「那……」他欲言欲止,有些苦惱,好像有很多疑問要問我,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怎麼了?」我看著他糾結的樣子,心想著,或許他是在擔心我吧,於是我故作輕鬆地對他說道,「我沒事啦,你不用擔心我,惡男過幾天就會回來的,有事到時再說吧。」
阿希沒有再追問下去,那明亮、清澈的眸子像是會看透人心似的,讓我覺得很不安,我低著頭,不敢看他,眼角餘光瞥到手腕上的腕表,於是不假思索地找了個借口對他說道,「快上課了,我要回教室了。」說完我便加快步伐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