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不時的惡作劇,還不是最讓我抓狂的,最最讓我抓狂的,是此時此刻躺在我手心上的這張單子:當我眼光掃到最後一行時,只差沒氣得冒煙。
紙上華麗麗地寫著:男星級內褲2盒!!!我額頭的「十」字路口,一下子就彈了出來……
「你有沒有搞錯啊?」我衝他怒吼。這個該死的惡男說閱讀,盡在
,我現在又有那種想掐死他的衝動了!!
「沒有。」他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不停地撥弄著從我這裡搶過去的手繩,要知道這條平安繩對我意義重大,因為那是自己編的,所以從帶上手後我就沒摘下來過。也想不明白,一個大男人要帶這種東西幹嘛,這麼普通的繩子,他它哪一點,一定要跟我搶!還硬要把自己的鏈子往我脖子上掛,更可惡的是還不許我摘下來!哼……
「你你你……,你叫我買這種東西?你變態!!!」我氣得直跺腳。
「什麼?你是說買內褲變態,還是說穿內褲變態啊?」他嘻皮笑臉。
我一怒把手上的白紙揉成一團朝他扔過去,然後背對著他,在另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不理他。
他見狀馬上靠了過來,一臉壞笑地說,「按照你這種說法,不管是穿內褲還是買內褲、賣內褲,通通都變態,那豈不是全人類都是變態了?!」
「你閃一邊去!」我推了推他,狠瞪著,明知道我是在罵他變態,還一直跟我耍嘴皮子。
「別推別推,這沙發夠擠的……」他一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肩膀,一手撥了撥散下來的劉海,死活就是要跟我擠同一張沙發。
「你也知道擠啊,你坐那邊去!」我沒好氣地指了指對面的長沙發。
「誒,我是病人,你讓我一下會怎樣啊?」他不滿地大聲吼我。
「病人又怎樣?大曬啊?再說了,有你這樣像病人嗎?」我對他的話噗之以鼻,這傢伙,線也拆了,淤傷也退了,醫生也說沒事了,他就是不肯出院,然後自己下結論,對醫生說要留院觀察幾天!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對啊,病人最大啊。」他嘻皮笑臉地說完,輕撫著我的長髮。
「不要動我的頭髮!我一會就把它給剪了!!!」我拍掉他的手,不爽地說道。想起在倉庫裡被杜凱扯得頭皮發麻,我就想把長髮給卡嚓掉!
「不要剪,我喜歡看你長髮的樣子。」他輕聲在我耳邊低喃著,雙手捧著我的臉,突然一片火熱的唇就印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