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宮澤惠的大伯是錯贊傲千尋了,他哪裡知道傲千尋之前借休息之名,是想讓劍靈幫著看能不能作弊,他也哪裡知道,憑借傲千尋的體力,爬上這高聳入雲的石塔並沒有費什麼吹灰之力。
「你們當真想清楚了?」宮澤惠的大伯再次問道。
「大伯,你的好意惠兒都明白,但從小你看著惠兒長大,自然應該知道惠兒的性格,只要惠兒想得到的東西,哪怕只有萬分之一不到的希望自己得到或者別人得不到,惠兒都會堅持。」宮澤惠語氣肯定的說道。
「這些我都知道,只是因為你們太過年輕,哎,又難以理解這通天塔中的凶險,說實話,我們這代人都根本沒有深入過通天塔,也無法幫助你們,哎。」宮澤惠的大伯自責的搖了搖頭。
「但是,大伯,只要惠兒願意,你都會支持,是嗎?」宮澤惠又問。
「嗯,當然,不支持你會支持誰呢?」宮澤惠的大伯笑道。
「那大伯就在此辛苦的等我的好消息吧,像以前一樣。」宮澤惠衝著她的大伯俏皮一笑,不等她大伯再說什麼,縱身一躍,跳入了通天塔的入口。
傲千尋微微朝宮澤惠的大伯行了一禮,就要跳下,卻被宮澤惠的大伯只手攔下了。
「宮澤先生還有什麼事?」傲千尋並不知道宮澤惠的大伯叫什麼,所以只能這般稱呼,多虧沒有其他長老在場,不然這個稱呼可以算的上是「群發」了。
「叫那麼生疏幹嗎,跟惠兒一起叫我大伯吧。」宮澤惠的大伯微微一笑,道:「老夫確有一事要勞煩你……」宮澤惠的大伯說話聲音愈來愈小,似乎除了風,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只是,傲千尋聽完了宮澤惠大伯的話,表情變得有些難看,沉思許久,才點了點頭。
……
「大哥,他們那麼久都不下來,會不會是畏懼了,真的棄權了?」通天塔頂層的一處陰暗處,一個有些自大的聲音悄然問道。
「噓!明弟,你現在越來越沉不住氣了,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她們如果不下來,我們就在這裡等上三天時間到了再上去,如果她們真的下來了,就好辦了。怎麼才等了這麼一會功夫,你就著急了?」另一個聲音說道。
「我是覺得這樣太累,雖然說二伯的這個隱身披風不錯,但是這一直舉著也不是個事啊!」這兩個聲音自然是來自於宮澤明和宮澤嚴。
「你最近心太浮躁了,做不了大事,那個外來的隨便一兩句你就能中招,還有,今天你為什麼把我們的計劃問了大伯,你是想讓他們心聲警覺嗎?」宮澤嚴有些生氣的問道。
「大哥你說我越來越沉不住氣,我倒覺得你越來越囉嗦了,我才說了六十三個字你就絮絮叨叨說了一百四十六個字,正所謂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我這樣問是為讓讓他們心除疑慮啊,你看,他們不是沒有懷疑嗎?」宮澤明有些得意的說道。
「沒有懷疑?沒有懷疑他們會不下來讓我們傻等?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把心思全都寫在臉上!」宮澤嚴呵斥道。
「噓,大哥你看,事實勝於雄辯,宮澤惠下來了。」宮澤明笑得很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