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啊,怎麼一回來就火氣那麼大?」宮澤惠的二伯笑道,說到這裡,還看了一眼宮澤惠身旁的傲千尋:「有外人在場,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宮澤惠聞言,怒極反笑:「怎麼會呢,二伯,我只是感謝大哥和小弟對我的照顧而已。」說到這,宮澤惠莞爾一笑,溫柔的摟在傲千尋的胳膊上,作出一副小鳥依人狀:「沐哥哥,我們在一起那麼久了,你懂我的,我向來是遇到感動的事情就感動的痛哭流涕,激動不已,你不會笑話我吧?」
這可真是明爭暗鬥,針鋒相對啊。
宮澤惠二伯的話含義很簡單,就是別在這裡對自己家親人動手,讓傲千尋這個外人看個笑話。
而宮澤惠的舉動則更加簡單,傲千尋不是外人,真的要撕破臉,自己也不會讓二伯你下得了台。
「你!」宮澤惠的二伯氣急,正欲發作,卻被一股猛烈的威壓給打斷了。
「好了。既然人已到齊,那我們的繼承三關就可以開始了。」那股威壓的來源不是別人,正是宮澤惠的父親,天劍門門主。
「嗯。」宮澤惠的大伯點了點頭,站直身子:「我的兒子早在十年之前便已離世,所以我這一脈不參與繼承三關,這次便充當裁判,你們隨我來。」
「哼。」宮澤惠的兩位兄弟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跟著宮澤惠大伯的步伐,走出議事廳。
面色稍紅的宮澤惠俏皮的朝傲千尋吐了吐舌頭,而後挽著傲千尋,也走出了議事廳。
一行人來來到一處巨大的平台,走在最前面的宮澤惠大伯轉過身來,道:「現在我公佈第一關,我們是天劍門,繼承祖先的天劍決,所以第一關就是比劍,你們輪番較量,勝者一分,敗者零分,總分記入總成績。有沒有異議?沒有就可以開始了?」
「等一等!」宮澤惠的大哥宮澤嚴突然叫道。
「怎麼了嚴兒?」宮澤惠的大伯皺了皺眉,問道。
「這樣好生不公平,我和明弟各代表一脈,而惠妹妹和這外來的沐公子兩人代表一脈,這樣我們的分數無論如何也無法和他們比。」宮澤嚴開口道。
「這……」宮澤惠的大伯略顯沉思:「你說如何?」
「侄兒有兩個點子,一是惠妹妹或外來的沐公子只派出一人,當然,看惠妹妹這如膠似漆的模樣不太可能,第二個方法就是簡單一些,我和明弟一組,惠妹妹和一組,進行二對二的斗決,若我們勝了,我和明弟各佔一分,如果我們敗了,我和明弟零分,惠妹妹他們一分。」宮澤嚴笑盈盈的說道。
「大哥可真是打了個好算盤,如果按照原先的方法,我若兩戰全勝就能得到兩分,而現在,最多才一分,這樣總成績的差距就會小很多呀。」宮澤惠看似對傲千尋說,但聲音在場的人都能聽見。
「那惠兒你的意思?」宮澤惠的大伯問道。
宮澤惠看了一眼傲千尋,傲千尋點了點頭:「二對二就二對二,差距小以後兩關不輸,勝利就還在我們手裡。」
宮澤惠轉頭看向大伯:「沐哥哥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