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張祭司!」風祭司咬著牙強調道,不管怎樣,他都得維護天聖殿的聲譽。
「證據嗎?這個算嗎?」忽然不知何時,白弦夜已經站在了距離風祭司不遠處的高台上,此時,原本被籠罩的那黑暗消散了,恢復了光明的人們都驚訝的看了過去。
場上,原本帶在莫仇臉上的面具早已經落入了白弦夜的手中。
而風祭司更是一驚,震驚且驚訝的看向了白弦夜,心中暗自道:「這一屆的鬼王果然是個人物,能輕而易舉的把張祭司那張老臉上的面具揭下來,一般人可是絕對做不到的……」
「張祭司……那不是天聖殿的張祭司嗎?」
「真是不敢相信,曾經那個囂張跋扈,堂堂天聖殿的祭司大人,居然那麼狼狽的趴在那裡,是被……千尋大人教訓了嗎?」
「不會吧?他的實力和資質那麼資深了,居然還來這種場合爭年輕人的名利,天聖殿的祭司什麼時候也這麼愛強人風頭了……」
「噓,你們還不知道吧?聽說千尋大人曾經差點被那天聖殿的張祭司的徒兒羿川給害死,可後來不知怎麼的,那羿川想加害千尋大人不成,反而自己給弄死了……這估計就是報應,可,他師父張祭司哪能放過千尋大人啊,雖然千尋大人沒有親手殺死羿川,但張祭司他財大勢大又資深,想把氣出在千尋大人身上,喏,這不是到賽場上來報仇了嗎?」
「去他娘的!哪有這麼坑人的,就算再怎麼是天生的祭司大人,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千尋大人多大,他都多大歲數了,也不先害臊,跑到這來欺負人……」
周圍原本的驚訝,轉而成了憤怒,紛紛都對張祭司的不齒行為憤青。
而莫仇,哦不,應該是願天聖殿的張祭司此刻正被白弦夜單腳踩在場地上。
、從來都是耀武揚威的他,如今那張老臉上除了傷痕和青紫外,羞憤的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風祭司見周圍的人議論著張祭司那個狗娘養的也就算了,居然還順便把天聖殿也順帶上了,頓時心情大大的鬱悶了起來。
如今若是他在不管,恐怕天聖殿三個字都要被大家踩到腳底下了,雖然白弦夜是鬼王殿的老大,但也不帶這麼當著大家的面把天聖殿的高層這麼踩在腳底下讓人來背後戳天聖殿的脊樑骨的……
「喂,姓白的,他已經被你踩到腳底下了,這場比賽,算他輸了就是,能挪開你的腳了麼?」雖然風祭司和張祭司是老對頭,那個老不要臉的死不死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但不能毀了天聖殿的聲譽。
「天聖殿的老東西,你把眼睛擦亮點,怎麼說話呢!敢對我們鬼王殿的首領如此無禮,信不信惹惱了我們鬼族同胞,現在就殺你們天聖殿老窩去!」
此刻帶著邪氣和猖狂的聲音落下,眾人也才注意到,原來在整個天才盛會的場地外已經穿上了清一色的鬼族制服,那是白黑相間的條紋服飾,很有特色,每個鬼族人的腰上掛著一塊腰牌,那便是鬼族的信物——鬼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