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相顧輕笑,「這樣啊,那不如春節我們一起熱鬧熱鬧吧,你帶著你的家人,和我們一起過春節。」
「我在這有很多朋友,什麼時候回國還說不好,如果到時候不打擾的話,我一定去。」艾倫客氣的說道。
濡檯冷著臉,性感的表情極為誘人,「你有女朋友吧。」
這個問題太忽然,艾倫還一直認為那個女人不會說話,就只是站那當擺設的,「怎麼忽然這麼問。」
濡檯眼眸一變,柔和了些,然後輕輕嗅著別墅裡的氣味,「裡面有種我很喜歡的香味,我猜想你的女朋友一點和我喜歡的東西類似,想準備過節禮物。」
艾倫聽著她的話也聞了聞,「呵呵,我想小姐搞錯了,我還沒有女朋友。」
「那這房間裡住著女人吧。」濡檯咄咄逼人的問道。
艾倫挑眉,「是有怎麼樣,小姐為何一直執著於這裡有沒有女人。」
流年得罪了很多人,說不定這就是來找麻煩的,想到這,艾倫也打起精神防止自己說漏嘴。
墨龍和赤龍在樓上的監控裡聽著他們的對話,說到吧味道時,赤龍看著自己手中老壇酸菜的泡麵,「該不會聞到這個味道了吧?」
他就是餓了,可這別墅裡沒有保姆,什麼都沒有,就只有泡麵了,雖然他很想吃流年做的麻辣排骨,可現在只有泡麵啊。
墨龍不理他,剩下他一個人碎碎念。
赤龍又吸了口面,疑惑的說道,「難道會有女孩子喜歡用老壇酸菜的香水?真奇怪啊,有這個香味的香水麼?難道不會覺得用了自己會像一顆老壇酸菜麼?現在的女孩子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不過這調料吃起來是很不錯了!是我最喜歡一種的味道。」
「有情況了。」墨龍忽然出聲。
赤龍吸著麵條,「怎麼了!」
「他們在打聽這裡有沒有女人。」
「難道是來找流年算賬的?!」赤龍有些驚訝,「沒想到呀,短短的時間,流年比我們老大的敵人還多,這才幾天啊,就已經找上門了。」
門口的艾倫的還保持著之前的笑意,「我這裡是有女人,但和鄰居的關係似乎不大。」
「我想見她。」實在受不了這繞來繞去的話題,濡檯直接了當的說道,「我想見見這裡的女人,你不管她是你的女朋友還是媽媽,又或者是陌生人,我就想見她。」
那句媽媽真是讓艾倫臉都白了,「小姐,你到底……」
「我沒有目的,我只想見見她!」濡檯打斷他的話,「你也不用拐彎抹角的說些什麼有的沒的,我並不想聽。」
「小姐,你似乎太理直氣壯了。」艾倫說道,「雖然我不是什麼大富大商,可也不能讓人這麼直接的欺負,我別墅的人,不是說你想見就能見的。」
「這位先生,你說話客氣些。」莫相顧雖然還是面帶笑容,聲音卻冷了許多,「既然不能愉快的交談,那就沒什麼說的了。」
「我覺得也是。」艾倫說道,「那就請回吧。」說著就要關門卻把莫相顧擋住。
莫相顧抬頭冷笑,「其實你要做什麼,你有什麼秘密在這裡,我都不想知道,可有一點你要知道,只要我想知道,我就一定能知道,而且打擊你,對我不是難事,所以勸你,說話客氣點!」
逼人的氣勢,冷峻又溫和的表情,讓艾倫面上也掛不住了,難道他就是紙老虎,任慕遲抓著他的把柄,不放他,現在又來個莫名其妙的人,因為莫名其妙的事情威脅他。
真是好笑啊!
「看來你的目的不單純,既然這樣,我覺得更沒有必要客氣什麼了,你們請回吧,至於你說的那些話,我完全不介意。」
濡檯皺著眉,「我不想聽你扯這些事情,我只是想知道……」
「這裡沒有女人,就算有和你有什麼關係。」艾倫打斷她的話,「你難道想到你認識她麼?真是不巧,這裡的女人十分聰明,不會忘記任何人,你想說你感覺你潛意識裡認識她是麼?」
艾倫一聲冷笑,「如果你能意識到她,那想必你們關係極好,她也一定能意識到你的,感覺到你,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麼?」
濡檯愣神,想反駁些什麼,卻不知該怎麼表達,因為那些話聽起來很有道理。
她在深思的時候,莫相顧卻生氣了,他不忍受別人這麼對待濡檯,這麼不客氣的說話,還真是有種不想要命的感覺。
正要開口就聽濡檯說道,「我叫言濡檯,等她回來告訴她。」說完就離開了,莫相顧深深看了眼艾倫,陰森至極。
「我可以幫你收拾他,然後進入他的家,等那個女人。」莫相顧說道。
濡檯的表情舒服了些,搖了搖頭,「不用。」
「這麼不想讓我幫你?」
「不是,到了那裡,我更覺得有種情切的感覺,我很確定那裡有我熟悉的東西,正因為這樣,我不能做太壞的事。」濡檯說著笑了笑,「留個好印象。」
「你還知道留個好印象。」莫相顧笑了,然後點了點她的頭,「你什麼都不記得,你也不記得那個人對你是好是壞,那你怎麼能隨便就把名字告訴別人,要不是有我保護你,很危險的。」
「不會的。」濡檯肯定的說道,
「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知道了自己的名字,很安全。」
「真不敢相信你這種感覺性動物。」
「我是人。」濡檯強調到。
「好好好,是人。」莫相顧笑著,現在這種生活多好,每天的感覺都很好,每天都能看到她,不管什麼權利勢力,不管她的從前。
就只是他和她,就只是他們的笑容。
流年就在他們走後不久回來,方勁去喊正在睡覺的楊爍,流年看著泡麵桶隨意的扔在桌子上。
笑呵呵的看著赤龍,「這泡麵和我的麻辣排骨一比,你還能吃下去。」
「那我總不能餓死啊。」赤龍有些委屈,濃眉大眼的表情有些囧,「流年,你喜歡老壇酸菜的味道麼?就是當做香水。」
「你覺得我有病麼?」流年反問。
赤龍笑了,拍著墨龍,「我就說怎麼可能有人喜歡這個氣味,今天那個女人真是奇葩啊。」
「今天來人了?」流年不在意的問道。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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