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真的是恐怖分子,一共有十人,每個人都是黑衣蒙面,但應該都是外國人因為眼珠的顏色不是黑色的。
任慕遲倒不是很在意,只是握了握拳,「沒事,這樣的人多少個都不是我的對手,你就在旁邊看著。」
「他們可是阻擊手,你今天出來帶槍了麼?」流年有些擔心的問道。
任慕遲從身後拿出槍,「保命的東西怎麼可能不帶。」
流年嗤之以鼻,不屑的轉頭,還重重有賞,以為她是刁民麼?!過分。
雖然那樣想著,不過還是高度警惕的挪到門旁邊,她下意識動了動自己的右手,還可以,不至於完全殘廢。
打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她剛挪到門邊就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說的是英,「裡面有人麼!開門開門,要麼自己出來,要不我們就進去了!」
流年轉頭,任慕遲朝她搖搖頭,她也不動,開始等待。
外面的人等不及了,一腳闖入,立刻有人兩個人進來,流年趕緊關門,防止外面再有人進來。
任慕遲用英模仿剛才其中一人的口氣,「就兩個人,我們抓了和你們上去匯合就好,你們上去吧。」
流年驚訝的鼓掌,小聲說道,「不錯啊你。」
任慕遲挑挑眉,「那是當然。」
外面的幾人聽到這樣的話,當然不會說什麼,任慕遲模仿的太像了,根本不會讓人起疑心。
等聽到外面都是人離開的聲音後,任慕遲才放開控制著的兩人,兩人被他在一瞬間抓住要害,咽喉被扣住了。
完全說不出話來。
流年單手劈暈一個,任慕遲劈暈另一個,「這麼簡單的事情,也能讓你之前那麼緊張。」
「我不是緊張!」流年很快說道。
任慕遲示意她繼續說。
「我只是沒想到這麼簡單。」真的是太簡單了,根本連反應時間都沒有,她只是關門就看到任慕遲撲過去的樣子。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任慕遲真是比她想像中的要厲害的多啊。
「那你以為會有多難。」任慕遲輕笑。
流年仰著頭,「我以為好歹要兩人打一打,或者動動槍之類的。」
「本來動動槍之類的都可以,我也很久沒有大動筋骨,可是有你這麼拖油瓶,我不能不管。」任慕遲拔下其中一個身材較小的衣服扔給她,「套上我們走。」
流年瞪著眼睛結果衣服,生氣的說道,「你說誰是拖油瓶啊你!」
「要是平時的你還能跟著湊湊熱鬧,可現在不行,你的肩膀都不能動了,還想怎麼跟著打,當務之急是讓楊爍看你的肩膀。」
流年疑惑的看著他,「我胳膊又沒事。」
「沒事就不能動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是不是,就你那點水平,拿去給赤龍看還差不多。」任慕遲不留情的說道。
真想不到他居然發現了,流年甩了甩左胳膊,還是沒有感覺,整條胳膊都是木木的,「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問了你之後,你一直皺眉,看了自己左手三眼。」任慕遲很快回答。
有麼?流年自問,她怎麼都不知道自己看了自己的左手。
「快點換,小心別碰到自己的身體。」任慕遲一邊催促的說道。
一邊也利索的換著衣服,不過他明顯很嫌棄這髒臭的衣服。
一直皺著眉。
流年換上就看到他彆扭的動著身子,她正要拍他,就被他躲開,「別碰我。」
「怎麼了?」流年還以為他是哪裡傷到了。
任慕遲看著這衣服,「這麼髒,你不要亂動,你自己的也不要去碰,裡面的衣服穿好。」
流年好笑的看著他,「潔癖也真是麻煩。」說完就挑釁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雙手亂蹭。
任慕遲黑著臉注視著她,「回去在收拾你。」
「好啊,等著你收拾。」流年放肆的說著,就差吐舌頭扭屁股了。
任慕遲先一步出了水房,跟上面的大喊,「裡面的人已經放倒了,我看到外面還跑著幾個,先去追了。」
上面幾個人很相信的說道,「快去快回!」
於是流年和任慕遲就光明正大的向前跑去,由於離得太遠了,所以不能上面那幾個人也沒有發現其中一個高了很多,另一人矮了很多。
跑到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流年才氣喘吁吁的扶著任慕遲,「這鞋子太大了,我差點絆死。」
任慕遲已經通知方勁過來接他們,並且強調了一定要拿乾淨的衣服過來,而且是全套。
「你真有潔癖的話幹嘛,一乾淨對我又啃又摸的。」流年打趣道。
任慕遲還真的偏頭會想到,「我記得,當時你給我的感覺,很乾淨,很溫暖。」說完看著流年得意的表情,又說道,「當然,還有一點就是沒有遇到過你這麼好玩的人,嗯,無能又好玩。」
「任!慕!遲!你去死!」流年的表情瞬間猙獰,恨不得抓死他。
車來了,他和流年坐在車裡,方勁自動下去。
流年看著任慕遲,希望他有些自主意識。
而任慕池完全不受她的影響,自顧自的脫衣服,「喂!你能讓我先換麼?或者讓我下去?」
「浪費時間,一起換。」任慕遲頭也不抬的說道。
流年看著那一推衣服,發現裡面還有內褲,「我只是害怕我們換的太著急,內褲穿錯了。」
任慕遲正在脫褲子,聽到後一愣,看著她手中的男士內褲,他當然不會在車裡換內褲,於是邪邪一笑,吻了她的臉頰,「我不介意你穿我的。」
「我、介、意!」流年一字一頓說著,她並不反感任慕遲的觸碰,尤其是這些沒有什麼意義的溫柔的親吻。
「還不換,我等我給你換。」任慕遲眉色輕佻,已經在穿乾淨的衣服了,淡紫色的襯衣,很配她那張妖孽的臉。
流年一邊端詳他的俊臉,一邊冷笑,「我不換了,我覺得這挺好的。」說著把自己原本嫩白現在已經佈滿沙子的腳達到前面的靠背上。
任慕遲皺了皺眉,不說話,也不開鎖,過了會他終於穿戴整齊,打開車門,流年正開心以為他要下車了,手正解著扣子,卻發現車上他換下的髒衣服全部被他丟下車去。
原本有些亂的後座,現在明顯乾淨了許多,流年抬頭就看到任慕遲的表情,她看著那雙黑眸,有些發怵,「你幹什麼……」
話音剛落,身上那套恐怖分子的衣服就被強行扒了下去,扔下車,車門重重一關,身上瞬間涼快了許多。
流年看著胸前拉拉鏈的手,連忙阻止,「任慕遲你幹什麼!我自己的換!」
「我剛才說了,你如果自己不想換的話,就讓我幫你,我現在不就是在幫你麼,放你,不會弄疼的你的胳膊。」任慕遲語氣溫柔,動作卻相當粗魯,她的上身瞬間就只剩那件背心了,原本是白色,現在已經被汗濕透,上面還粘了很多黃沙。
任慕遲又開始脫她的褲子,她拉忙拉住,「任慕遲,這是我最喜歡的一條褲子,我自己來好不好,你不要撕了它!」
「最喜歡的麼」任慕遲輕輕說道,「那我就溫柔點脫。」
流年連忙護著扣子,「不要,這褲子質量不好,而且我就這一條白褲子,你讓我自己來行不行。」
「不行!」很堅定的答案,然後任慕遲看著她,邪邪一笑,「既然這麼不好的褲子,那不如不要了,我再給你買一條質量很好的。」
說完他上前咬著她的耳朵,「給你買一條怎麼扯都扯不壞的好不好?」
流年感覺身體一軟,耳根出麻酥酥的,想推開他,力氣卻比不過,她能感覺到褲子在慢慢脫離她的雙腿,她的後腦靠著玻璃,有些害怕的說著,「……你別鬧……外面有很多人。」
「沒關係,外面什麼不到,而且我保證,什麼都聽不到。」任慕遲色色的聲音傳來。
流年難掩身體的難受,推了推他,「你別這樣,你不是說什麼心靈交匯,什麼亂七八糟的麼,你……別……別……舔我了。」
任慕遲趴在她的脖頸處,像只小獸似的不停的舔舐和輕吻,「傅流年,想不到你穿了那樣的衣服,曬了一整天的太陽,又在沙子裡滾了那麼久,身上髒的像垃圾,居然還是這麼香啊。」
流年承認那些前綴想她想殺人,可真的是沒有一點點力氣啊,而且什麼叫還是很香,她又不是食物,要那麼香做什麼。
「你的問道原來這麼好聞啊,平時不脫衣服根本聞不到,早知道這樣我就早一點脫了你的衣服。」任慕遲沉迷其中,沉悶的說道。
流年動了動自己的身體,「我又不噴香水,怎麼會有香味,我又不是香妃娘娘,我又不是會變成蝴蝶飛走。」
「你可比什麼娘娘香多了,蝴蝶也沒有你香,想不到除了你的聲音,你還有讓我這麼喜歡的地方。」任慕遲說道,又開始親吻她的櫻唇。
流年咬牙,「王八蛋!我又不是動物,不要一直咬我!」
她看著任慕遲的臉龐,聲音頓了頓,繼續說道,「你喜歡一個人和討厭一個人,都不是喜歡她的全部和討厭她的全部麼?都是肢解的?」
「不,我只特別喜歡你的聲音和香味。」
赤龍在外面等著有的著急,「老大怎麼還不出來?
方勁淡淡說道,」今天是情人節,老大在拆自己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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