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呼吸一窒,繼而乾笑幾聲,「沒有!我怎麼會有那種想法!那不是玷污了任少你麼!」
任慕遲靠近了些,深邃的黑眸直直的盯著她,「也不一定,我說過,你,很可口。」
很可口?!
所以要吃掉她麼?!
怎麼可以!
「任少,說不定您是吃習慣了山珍海味,覺得我這樣的野菜也會開胃吧,呵呵呵。」流年不動聲色的往後挪動。
任慕遲目光流轉,眉眼輕佻,「是麼?」說著又靠近幾步,貼的流年更近了。
「額……您,您還是……」流年下意識的想到他的吻,纏綿悱惻,溫柔似錦,臉有些發熱,不知道該怎麼辦。
任慕遲越發覺得好玩,就這樣挑逗就能臉紅的人,還敢說自己是金牌替身,真是好笑。
他看著眼前這個快把自己縮到沙發底下的人,輕輕一笑,看著她的嘴巴,往前一靠。
流年立刻皺眉,握緊拳頭,恨不得一拳打上去!
這個臭男人又要佔她便宜?!
靠,不忍了!
「你這樣的清湯寡水,連開胃野菜都算不上。」
流年渾身的怒氣一頓,整個人像是被潑了冷水,透心涼,她呆滯的看著離開自己的那張俊臉。
有些反應不過來,她是被嫌棄了麼?
她居然被那麼**裸的嫌棄了!
這麼大個美女擺在眼前,居然還說,還說連開胃……野菜,都算不上!
無視她的憤怒,任慕遲心情極好的遞給她一套衣服,「一會要去參加酒會,去換上。」
「參加什麼酒會,我們今天才結婚,晚上就去參加酒會會不會不好啊。」流年進入狀態倒很快,說到工作就什麼都拋開了。
任慕遲一邊向房間走,一邊說,「看你演技。」
「好說,酒會上有什麼需要特別注意的人或者事,具體要做什麼?」流年跟在他身後,敬業的問道。
任慕遲嘴角一歪,眼眸漆黑如墨,像是想到了獵物,「你只要乖乖的,見機行事就好,今晚,會和我的老朋友見面。」
老朋友啊。
流年喟歎,這種語氣聽起來可不像是對朋友的口氣,不知道會是誰呢?讓他這麼……有鬥志。
晚上,流年一襲香檳色抹胸晚禮服,瞪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梳著精緻的髮型,濃淡適宜的妝容出現。
她身邊的任慕遲同樣是一身香檳色西裝,經過打理的髮型和妖孽的容貌,就像是中世紀的貴族一般,高貴,優。
這樣的裝扮很快就引起了轟動,如此挑人的香檳色,就像是為兩人量身定做的一般,神配!
流年臉上掛著高傲冷漠的表情,蔑視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任慕遲摟著她的蠻腰,滿目溫柔。
「就是這樣普普通通的酒會,讓你把我從家裡帶出來?浪費了大好的**時刻。」流年冷艷的表情再配上如此放蕩不羈的話語,任務塑造很明顯了。
一句話嚇得旁人脊背發涼,這樣聲勢浩大的就會,居然被說成普普通通,天啊!
任少的妻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完全不理會旁人的任慕遲微微一笑,貼近她的面頰,「怎麼?不開心麼?那我們就回去吧。」
「來都來了,勉強坐坐吧。」流年一副將就的神情,再次擊碎了眾人的自尊心。
「好。」
這樣寵妻如命的男人去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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