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勁已經收拾好一切,辦公室門前一乾二淨,任慕遲拉著流年進了辦公室。
一進去,門一關,兩人的態度180度轉變,流年快速離開他的懷抱,任慕遲不慌不忙的擦著手指,「做的不錯。」
「第一個任務是什麼?我知道這是你的計謀,可你應該告訴我,我能做的更好。」流年公式化的說道,沒有一絲不滿意。
任慕遲挑眉,看著監視器定格的畫面,「我更喜歡,自然純樸的表演。」
流年把飯給他,「快吃吧,你如果告訴我,我只會做的更好,既然我是金牌,就不是虛名,到了現在你不應該繼續試探我,我只會為你好。」
我只會為你好……
任慕遲嘲弄的笑著,把她帶的飯扔到垃圾桶裡,「你的為我好,都是從利益出發的。」
流年看著掉入垃圾桶的飯,又想到上午他說的那些話,還有剛剛說的十五分鐘,她拚命加速過來,連自己的飯都沒吃完!
她是餓著肚子來給他送飯的,就是因為這個人說了個時間!她最不喜歡的就是遲到了!
現在玩就玩了,居然還要侮辱她!
火氣上湧,雙拳微微握緊,「你不喜歡大可以不要我來送飯,我有更多的理由上,沒必要這樣羞辱我。」
「羞辱?」任慕遲目光直直的看著她,口氣冷冽,帶著濃濃嘲弄,他捏住流年的下巴,逼使她抬起頭,修長的手指看似沒用多大的力氣,卻讓流年覺得自己的下顎要斷掉了。
任慕遲的目光漸漸陰狠,「這就是羞辱麼,你最擅長的不就是忍受麼。」
流年惡狠狠的看著他,卻逃不開他的手掌。
他的手用力掐出一片青紫,黑眸忽然更加濃烈,「你有什麼資格用這種眼神看我!」
「你不要以為我和你簽了合約就是你的奴隸,我們簽的是平等的條約,請你對我保持尊重,在外人面前做戲是我的責任,什麼事都可以,但是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且不是在做任務,你最好客氣一點!」流年一字一句,絲毫不懼怕的說著,彷彿下巴處根本沒有那隻手。
論偽裝,誰不會,高貴冷艷,她說來就來!
任慕遲看著她的眼睛,微微出神,很快聽到她的話,就用力把她甩到一邊,目光陰冷,直直的看著他,聲音像是地獄來的修羅一樣,「我最討厭的就是不聽話的人,我說你做,不要反抗,或許能讓我的心情好點。」
「我是人,有自己的思想,做不到在任務外,還任人擺佈。」流年認真的說著,聲音冷冽,嚴肅,絲毫沒有平時甜軟清亮的感覺。
任慕遲皺眉,「不要用這種聲音和我說話。」
那她應該用什麼口氣說話,流年笑了,淺淺的梨渦,語氣諷刺尖酸,「那就更不用你管了,我愛用什麼聲音用什麼,我們只是合約關係,我只在有任務的時候聽從你……唔!」
任慕遲忽然把她壓到辦公桌上,咬住她喋喋不休的櫻唇,狠狠地沒有技巧的攻城掠地,像野獸撕咬一般,拚命吞噬著她,充滿獸慾。
流年臉色一變,右手狠狠劈向他的脖頸,還未到達就被輕易抓住,手腕一陣劇痛,她急急側身正要抬膝蓋。
但他好像知道她要這麼做似得,膝蓋立刻就被握住,只一瞬,膝蓋骨就好像被鉗子夾住一樣,劇痛襲來,她忍不住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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