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的容寶兒一臉陰鬱的看向,跪在堂下的容衍,許久不語,卻是眸色凌利,時不時地瞪他幾眼,容衍終於受不了了,他大哭著喊道,「娘親,你還是給衍兒一個痛快吧,這樣死不死,活不活的,衍兒受不了了!」
聽到這話,景煥立時投過去疼惜的目光,但礙於容寶兒,只得仍端坐在一邊,靜等著容寶兒下最後結論。懶
「知道錯在哪裡了麼?」容寶兒冷冷地看了一眼容衍,絲毫不為所動,臭小子,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錯在,錯在……」容衍絞盡腦汁也不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了,索性心一橫,一不作二不休,利落地站起來,「娘親,不就是衍兒看到你壓在子軒爹爹身上了麼?要打要罰息聽尊便,衍兒不跪了,跪得膝蓋疼!」
「噗——」立時,坐在堂中喝茶的眾位男子們,同時噴出了口中的茶,這個容衍,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啊!
而眾男子們,除了墨子軒以外,都偷偷地轉頭看向墨子軒,只見墨子軒那白淨的臉上,滿佈紅雲,眸中更是悔不當初的神色。
容寶兒聞言,立時暴跳如雷,她一把揪住容衍的衣領,恨聲道,「你小子還有理了,偷看老娘和你爹睡睡,你就這麼理直氣壯麼?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麼?嗯?」
這一聲嗯,讓容衍立時明白,事情發展到了何種地步,若是自己再這樣固執下去,怕是要被老娘給活剝了,不行,他得認錯。蟲
不過,在認錯之前,似乎也得把某些人拉出來,誰讓他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呢?
「娘,衍兒知道錯了,但是,事出有因,請聽衍兒一言。」容衍眼珠一轉,故作可憐狀,伸手抹了把,根本就沒出現的淚水,悔恨道,「娘,其實,衍兒不慎闖進去,完全是因為瀚哥哥,瀚哥哥非要和衍兒打賭,還說,若是贏了便讓衍兒將娘送的玉珮給他,衍兒自然不願,就與他一賭,這才不留神,誤闖了娘和子軒爹爹的房間。」
「打的何賭?」容寶兒一聽這話,立時明白過來,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在哪裡,若是容衍一人所為也便罷了,但是,若是牽扯到容瀚,那性質便不一樣了,要知道,容瀚那隻小腹黑狐狸,簡直就和墨子軒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容衍定是中了容瀚的計,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哎,她這個做娘的,為什麼會覺得,壓力山大啊!
「瀚哥哥說,娘肯定在哪個爹爹的房中躲著,而我則認為,娘一定是離家出走了,所以就…………」容衍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容寶兒,對對手指,低下頭,小聲道。
「為什麼會覺得娘會離家出走?」容寶兒陰險地笑著,欺近容衍,這小子,這個山莊都是自己的,她會想要離家出走麼?
「娘一連好幾日都不出現,定是怕了哲爹爹做的菜,所以,衍兒才會認為,呃∼∼」
「衍兒,哲爹爹做的菜就這麼嚇人麼?」明哲聽到這話,立時沉下臉來,冷聲問道。
「這個,衍兒那時嘗了一口,就喝了一天的水,才……啊,衍兒錯了,哲爹爹不要罰衍兒啊!」容衍正一本正經地說著自己的感受之時,忽然感覺到身子一抖,立時抬起頭來,看到明哲那吃人的目光後,立時求饒道。
「那衍兒覺得,哲爹爹的菜,好不好吃啊?」明哲笑著繼續欺近容衍。
「好,好吃,嗚哇…………」實在受不了明哲那陰險的笑,與那危脅性十足的話,容衍大聲哭了出來。
「明哲,幹嘛這樣嚇他,他還是孩子啊!」容寶兒不滿的瞪了一眼明哲,將容衍抱在懷中,小聲安撫起來。
「我哪有?」明哲一攤手,面色恢復正常,臭小子,敢說是自己的菜讓容寶兒嚇跑的,真是欠修理。
「好了好了,衍兒不哭了啊,」容寶兒邊哄容衍,邊對管家使了個眼色,讓管家將容瀚帶來。
不多時,容瀚便隨著管家一同過來,剛走進房間,容瀚便上前行禮道,「不知娘喚瀚兒來,有何事?」
「瀚兒,你可有和衍兒打賭?」容寶兒拍了拍懷中已經睡去的容衍,有些無奈,這些孩子們,真是,哎,養兒難,難似上青天啊。
「若是娘問這個,那瀚兒只能說,事出有因,想必衍兒已經將事情經過告訴娘了吧。」容瀚竟是一副老神在在,絲毫不慌不亂的模樣。
這小子,看來真的得了墨子軒的真傳了,竟然到這地步,也沒有一絲的慌亂,看來,以後家裡的狐狸又要多一隻了,哎,容寶兒撫了撫額,「你就不能讓著他點,他怎麼說也是弟弟不是?」
「娘,若弟弟就需要相讓,那麼,瀚兒以後就沒什麼自主權了,還有,娘曾說過,不論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自己的信仰,瀚兒的信仰是成為子軒爹爹那樣的人,所以,瀚兒一直在努力!」
「瀚兒∼∼」容寶兒歎息一聲,看來她這個做娘的,沒有一點感染力了,竟然被兒子說得無法反駁,她真想扯下墨子軒的衣服,打他的小屁屁!
「瀚兒,不准這樣跟你娘說話,快向你娘道歉!」眼看著容寶兒馬上就要崩潰,墨子軒及時出聲道。
「瀚兒錯了,請娘親責罰!」容瀚聞言,立時恭敬地向著容寶兒行禮道。
「罷了罷了,只是以後,莫要連自家人都欺負了去就成,下去吧!」容寶兒無力的擺擺手,看來,她真的需要出門去散心了,這幫小鬼們,她是再無心力去管了。
容瀚行了禮,便轉身出去,墨子軒正要上前抱下容衍,卻聽得一聲笑自容寶兒懷中響起,頓時一驚,完了,容衍這個時候笑,必遭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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