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安扶住了倒地的孫瑩,成弘則飛身過去,扶起了容寶兒,明旭給墨子軒把脈,確定無事後,便到容寶兒身邊,為她仔細地把起脈來。
不多時,墨子軒悠悠醒轉,他讓明哲扶起自己,來到容寶兒身邊,等明旭診完脈後,問道,「可有異狀?」懶
明旭搖搖頭,「現在似乎恢復正常了,只是她身子十分虛弱,需要休養一段時日。」
墨子軒長舒了氣,終於放下心來,眼前一黑,身子倒落下去。
明哲趕緊扶住他,明旭見狀,立時上前替他診起脈來。
「哥,你剛才不是說,子軒哥沒事的嗎?」
「他身子似受了什麼重創,方纔他強撐著一口氣,定要想知道寶兒到底如何,現在既然知道了,那口氣便散了,身子也就承受不住了。」
「那怎麼辦?」
「先將他送回側殿去吧,他現下無礙,只是需要長期調養,現在最緊要的,是寶兒,她的身體裡,似乎發生了什麼變化,我說不上來,只是覺得,脈像較以前薄弱了許多,但又不見得是虛弱之象,好奇怪的脈像。」明旭吩咐完明哲後,轉身抱起寶兒,將她放在鳳床上,轉頭對成弘說道,「讓承安也將孫瑩放到這邊來。」
成弘便去喚了夏承安,將孫瑩與寶兒放於一處。
明旭仔細地診了二人的脈像,明明不是一個人的脈像,為何會如此的相似。蟲
「成弘,你命人去取人參來,承安,去找惜雲要一串珍珠來,需得磨成粉才可。」
成弘與夏承安聞言,便紛紛出了飛凰宮。
「哥,我需要做什麼嗎?」明哲在明旭面前,不停的徘徊,他急得不輕,卻不知道,自己到底可以做些什麼才好?
「你去端盆涼水來,拿些乾淨的帕子來。」明旭摸了摸二人的額頭,都有些發熱,若是任由她二人如此下去,定會衍生大病,現在,必須將熱退下去才行。
明哲聽了,便急急跑了出去,尋了宮門外的侍官,找來水盆,拿了數條帕子,端到鳳床前,開始認真的給二人敷濕帕子。
明旭靜坐在一旁,等待著成弘和夏承安,待看到他二人回來之後,便接過二人手中的東西,端起茶杯,倒了些茶水,將珍珠粉倒進去,又放入人參片,靜等片刻,便取出人參片,給寶兒和孫瑩各服一片。
「明哲,仔細看著,千萬不要讓她們將人參片嚥下去,我去煎藥。」說著,明旭便出了大殿。
成弘和夏承安默契的上前一步,拿起那些帕子,浸了水,與寶兒和孫瑩額上的帕子替換著。
明哲有些失落,「你們說,子軒哥,是不是受了什麼重傷,為什麼會昏迷不醒呢?寶兒和孫瑩,這個樣子,又要到什麼時候才會醒?我不喜歡這個皇宮,到處都是高大的宮殿,一點兒人味都沒有,寶兒剛進來沒多久,便受傷,現在又昏迷,反正,這裡,我特別不喜歡。」
「明哲,不要這麼任性,其實最不喜歡這些的人,不是你,而是寶兒,但是,她必須如此,這是她的責任,她無法逃避,做為她的夫郎,我們應該替她分擔,而不是抱怨,懂麼?」夏承安換下孫瑩額上的帕子,淡淡開口道。
「明哲,你也該學著長大了,不管寶兒做什麼決定,我們都要支持才行,這,你懂麼?」成弘認真的看著明哲道,現在,整個家中,最長不大的,便是明哲了。
聽到這話,明哲忽然失落起來,是啊,他太不成熟,總是給寶兒惹禍,還不懂體諒她,她從來不曾罵過自己,她總是想得比自己遠,做得比任何人都多,自己還在這裡抱怨,真是,太不爭氣了,他發誓,以後一定要像個大人一樣,呃,他現在就是大人啊,到底怎麼樣,才算長大呢?
他歪著頭,有些不知所措,看著眾人都各忙各的,他坐在那裡,倒成了名符其實的,閒人了。
不行,他也得做些什麼,對了,他們都在忙,那肯定沒人去做吃的,寶兒等會醒了,肯定會餓的,他去做些吃的,等寶兒醒了,就不會餓肚子了。
可是,該做些什麼呢?
「承安,寶兒若是醒了,吃什麼最好呢?」
「吃些清粥小菜,最是合適。」夏承安聞言,微微一怔,繼而淺笑道。
明哲聽了,立時起身,飛快的跑了出去。
成弘疑惑的問道,「他這麼高興做什麼?」
「他終於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了。」夏承安欣慰一笑,「明哲,也學著開始長大了,只是,他無法像我們一樣,成長得很快,不過,他有一點點的進步,就說明,他心裡也是想改變,想長大的。」
成弘聞言,轉頭看了眼鳳床上的寶兒,「若是寶兒知道,定會開心的吧,她平日裡最頭疼的,便是明哲了,不是嗎?」
夏承安點頭,淺笑著看向寶兒。
容寶兒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地躺在鳳床上,忽地,眼前一暗,有些什麼從眼前飛過,她睜開雙眼,當看到那一架大大的飛機時,竟嚇得跌坐在地,天哪,她又穿回去了麼?
她現在,不是在皇宮中麼?
可是眼前的一切,怎麼,那麼像是,現代的大都市呢?
「可有想明白,你為何會在那裡?」一道清亮的聲音自身後響起,她轉了個身,卻什麼人也沒看到。
「什麼人?」
「我不是人。」那聲音裡似乎有絲怒氣,呃,正確的說,他是神。
「不是人?那就是鬼,喂,你這鬼有毛病啊,把我弄回來做什麼?我的事情還沒做完呢?」容寶兒叉腰怒目瞪向那聲音的發源地,雖然,她什麼也看不到。
呃,就當做她看得到好了,反正看得到與看不到,也沒什麼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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