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容寶兒的話,墨子軒渾身一震,她說,若自己有了差池,定不會饒了自己,呵呵,真好,她最在乎的,應該是自己吧。
他伸出手去,緊緊地抱住她,多想,一直這樣抱著她,永遠都不放手,可惜的是,她有未完的壯志,她有未盡的仇恨,她還有…………懶
她是女子,就算沒有這些,就憑她現在一身本領,也會不願意整日守在容府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的,她是鳳凰,只是現在還未展開羽翼,並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些什麼,一旦她瞭解了自己的能力,那麼,她便會,展翅飛翔。
到那時,自己便要和其他人一樣,整日守望著她。
「寶兒,我這就去尋師父們。」墨子軒輕輕推開她的懷抱,心裡雖有不捨,但仍強忍著。
「月雖然曾經說過,要回忘憂谷,但是,前幾日,我卻在這附近見到了她,想必,她們並沒有全都回去,或者,她們三人,全都在我身邊不遠處,這樣吧,我們來演一場戲,或許,不用太過浪費人力,便能將師父們尋到。」容寶兒想起那日與月相見時的情景,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寶兒有何妙計?」墨子軒一聽,亦有些感興趣。
「子軒,你呢,就負責去散佈消息,就說…………」容寶兒越說越小聲,直到她說的話,只有她和墨子軒二人才能聽到,她將心中所想,向他交待一遍,便囑咐他小心去辦。蟲
墨子軒聽完她的話,哭笑不得,這個容寶兒還真是古靈精怪,竟然玩起了這一招,不過,他相信,若是月她們還在這附近,這個消息一出,月她們肯定會現身的。
第二天,容寶兒便再不出門,而街頭巷尾便流傳出了這樣一則消息,說是容寶兒命不久矣,得了什麼怪病之類的。
容府大門緊閉,沒有一個人進出,都城中,甚至有半數以上的容家產業,全部關門停業。
都城中的百姓立時開始驚慌起來,前幾日剛傳出鳳國女皇鳳凌病重的消息,現在都城中第一大富商容家,竟然也會傳出病重的消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沁園閣中,原本熱鬧的局面忽地變得冷清起來,唯有一靠近窗口的桌前,坐有一人。
鳳鳴聽到屬下回稟的消息後,冷笑道,「哼,故技重施,她以為,本王會再上一次當嗎?封鎖城門,不准任何一人出城,另外,將女皇即將離世的消息再散佈出去。」
黑衣人立時點頭應下,便迅速消失在原地。
她看著街中不時有人趕去容府看個究竟,冷哼道,「容寶兒,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耍什麼把戲。」
沁園閣離容府並不算太遠,若在沁園閣中最高處,便可以在窗口看到容府的大概,而現在,鳳鳴正在沁園閣的最高處,對容府的動靜,冷眼旁觀。
忽地,容府大門敞開,自容府中跑出一批人來,那些人,咋一看,都似大夫一般,而這些人的表情竟像見了鬼一般,一出了容府大門,便四散逃開,瞬間消失無蹤。
待大夫們離去,容府大門便又關起,守在容府門外等消息的人們,更加驚疑起來。
「你說,這容寶兒不會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了吧?」
「聽說容寶兒甚愛美男,莫不得了那些不乾不淨的病症?」
「你們看,大夫都嚇得四散而逃,肯定不是什麼小病,這容寶兒是不是活不成了?」
「胡說八道!」忽地一女子一腳將面前的那人踹翻在地,大喝一聲,便輕輕踮地,縱身飛入了容府中。
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雖然江湖中,不乏有人輕功絕頂,但是,在這些平民百姓心裡,會飛的,都是神。
於是乎,眾人見到這一幕後,便紛紛跪下,叩拜道,「天神下凡,天神下凡啊!」
管家自門縫中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若不是她經常見到自家主子們,飛來飛去的,此時怕也會跟著下跪,但是,她卻早就得了吩咐,看到有人飛身進入府中,一律不予攔阻。
所以,她才一直守在門口,未曾去攔那越牆而過的女子。
那女子待進了容府,便輕車熟路的趕往容寶兒的臥房,面上略顯焦急之色。
還未走到門口,便聽到房間中大喊道,「哎呀,血!完了,出血了!」
聽到這話,她暗唾一聲,出個血就完了,那還是她選定的徒弟麼?
「都給老娘閉嘴!」她一腳踹開房門,大剌剌地走了進來,待看到眼前的一幕時,驚呆了。
「師父!」容寶兒飛奔過來,一把抱住月,她就知道,今天這一計,肯定能將她的師父們引來的,只是,沒想到,只引來了月一人,還是說,另外兩人真的不在這附近?
「放開,」月冷冷道,掙開容寶兒的懷抱,執起她的手,便認真的替她診起脈來,良久,她抬起頭來,「一群庸醫,連氣血失調都診不出來,真是一群廢物!」
「哇,師父醫術好高啊!蔥白∼∼∼」容寶兒見狀,立時雙眼冒起星星來。
「到底怎麼回事?把為師引來,不會只是為了替你看診吧?」月在診完脈後,便看出這丫頭是在設計引自己前來,對於這個小徒弟,她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師父,徒弟現在有一件事關性命的大事要求師父相助!」容寶兒聞言,立時正色跪倒在地道。
月也不去扶她,只尋了個位置坐下,淡淡道,「先說是什麼事,不然,為師斷不會相幫。」
「師父可有聽過易容術?」容寶兒跪在地上,詢問道。
聽到這話,月的眸光忽地一亮,但隨即便恢復平靜道,「何為易容術?」
容寶兒見狀,立時會意,月肯定知道這個,說不定,還有可能會這易容術,這下子,她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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