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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容寶兒的喚聲,明旭這才明白,方才為什麼墨子軒讓自己守在門外,原來如此,墨子軒早就料到容寶兒會尋自己,所以,才讓自己守著,以防萬一。()
他的心忽然有些不安,慢慢推開門走進去,當看到那一地的鮮血時,他猛然驚住了,再抬頭看向她那鮮血長流的額頭,他快速上前,以手按住她的傷口,怒斥道,「為何要如此作賤自己,你瘋了?」懶
「只為了,讓那該死的鳳鳴不再懷疑爹爹,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容寶兒似乎絲毫不在乎自己額上的傷,淡淡開口道,那沒有絲毫感情的語氣,平靜的像是在說,她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一般。
聽到她的話,明旭忽地淚如雨下,她竟是如此的痛麼,為了讓雲逸最後的路走得安心,寧願傷了自己,但是,她的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痛楚,她把傷,都隱藏進心底,藏在誰都看不到的地方。
寶兒啊,你這個樣子,讓我們如何放心得下?
他不再開口,而是默默地為她治療起傷口來,顫抖著手,替她上藥,抱紮好傷口,剛做好這一切,便聽到有人大叫『不好了』,闖了進來。
管家一臉急切,站在門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有話快說!」容寶兒冷冷地開口,連看都不看管家一眼。
管家頓時覺得壓力巨大,強壓下心中的懼怕,「稟家主,王爺她帶人來搜府,說是,昨夜闖宮的刺客就在府內,你看該如何是好?」蟲
「就讓她搜,不過,她若是搜不到人,便將門給我關了,今日不給個說法,絕不能放她們出府!」容寶兒微瞼了眸子,就知道你會借題發揮,即使今日,闖皇宮的不是雲逸,你也會闖進容府來,大肆搜查一番的,只為了打壓容府,呵呵,真是可笑,鳳鳴,我們的梁子結大了,今日,就當作是我們戰爭的開始。
管家聽到這話,立即退了出去,聽容寶兒話的意思,這是要跟鳳鳴對著幹了,可是,為什麼,她聽著容寶兒的話,卻覺得,容寶兒對鳳鳴有著滔天的恨意呢?
雲逸突然過世,卻不讓大辦喪事,這幾日的事中透著古怪,卻不是她一個管家該過問的,她只要做好,自己份內的事便好了。
想著,她便急急地趕往前廳,對著座上的鳳鳴恭敬行禮道,「家主身體不適,不過已經答應了讓王爺隨意搜查,請王爺移駕。」
鳳鳴放下玩弄了許久的茶蓋子,輕笑出聲道,「哦,不知容家主得了什麼病啊?本王可否去探望一二?」
管家正不知如何回答之時,卻見墨子軒自側間走出,朝著管家揮揮手,管家立即會意,退了下去。
鳳鳴轉過身去,看向墨子軒,「這位是?」
墨子軒彬彬有禮道,「在下容家正夫。」
「聽聞家主得病,本王可否進去探望一二?」鳳鳴見這墨子軒氣質不俗,定不是什麼平凡人,今日如此湊巧,昨夜聽守宮門的禁軍說道,闖宮門者是名男子,身受重傷,後來又有一位女子來相救,那女子武功高強,卻是沒受得半點傷,便帶著男子闖了出去,那麼,她便猜想,那男子正是雲逸,女子嘛,雖不能肯定,但是,也離猜測不遠了。
「既然王爺如此關心,在下便替家主先謝過王爺,還請王爺隨在下過去。」墨子軒說著,便領著鳳鳴前去容寶兒的房間。
鳳鳴一路上沒見到墨子軒有任何異樣,心中生疑,莫非自己的猜測是錯的,這容寶兒真的生了重病,若不然,為何一直不出現來迎本王,聽聞昨夜那女子根本沒受傷,若是今日,容寶兒受了傷,或者真的有重病,便不會是昨夜闖宮之人,那麼,昨夜闖宮的女子,又是誰呢?
墨子軒在一間房門外停住腳步,低聲道,「王爺,裡面請,家主重病已久,早就不見客了,現如今,怕是……還請王爺盡量不要刺激家主。」
鳳鳴聽得這話,更覺奇怪,重病已久?她倒是聽說,容寶兒許久不曾出過府門了,難不成是真的病重不治?
她點點頭,隨墨子軒走進房間,一股濃郁的藥香味撲面而來,這種味道,非是長期用藥的重病者不能有,這一點,讓她相信了些許。
待走近病床,發現病床周圍全是血帕,每個血帕只有那麼一星半點兒的血跡,這,鳳鳴驚住了,難不成是咳出的血,她不能再輕易靠近了,萬一沾染上傳染病,日後可如何是好?
「明旭,快拜見王爺。」墨子軒看著坐在床沿的明旭道。
明旭只微微傾身,便算是拜過了,只是一直看著容寶兒,淚流滿面,「寶兒,你千萬不能死,你死了,我該怎麼辦?」
「明旭,不得無禮,王爺在此,你怎能不行禮?」墨子軒幫作盛怒狀的怒喝道。
「王爺又如何,就算是神仙出現,如果不能救活寶兒,我行不行禮又有何用?」明旭看都不看他二人一眼,仍認真的看著昏迷不醒的容寶兒。
「明旭,你!」墨子軒正要上前訓斥,卻被鳳鳴勸住,「罷了,本王能理解他的心情,由他去吧,只是,你們的家主真的病入膏肓了麼?為何不請大夫前來診治?」
「明旭便是當今舉世無雙的神醫,連他都束手無策,又何況是那些平凡大夫。」墨子軒歎氣道。
鳳鳴仔細地觀察著二人的神情,發現並未有假,見那容寶兒也是一直躺著,似乎氣息微弱,她這才放心的轉過身去,「本王似乎打擾你們了,這便先回了,好好照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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