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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兒,我是孫瑩啊∼∼」孫瑩聞言,立時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分明就是容寶兒,怎麼會說不認識自己呢?
「這位姑娘,我確實叫做寶兒沒錯,但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認識你,至於孫瑩,這名字更是聽都沒聽說過。」容寶兒正色上前一步,抱拳道。懶
她身後的男子上前一步,擋在她的身前,上下打量著孫瑩,眸中滿懷敵意,冷聲道,「這位小姐,莫不是真的認錯人了?我家娘子近日剛來到這裡,此前從未在這裡出現過,你又如何認得?」
「我不會認錯的,她就是容寶兒!」孫瑩見男子這副模樣,便知事有蹊蹺,一指容寶兒,肯定道,「我們是結拜姐妹,你是容府家主,這是不容改變的事實,我不知道你這段時間經歷了什麼,但是,你怎麼可以不回容府呢?你知不知道,容府現在已經分崩離析,不成樣子了。」
「這位小姐,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容府,什麼結拜姐妹,本小姐一直以來,只與家夫四處雲遊,哪來的容府,哪來的結拜姐妹?」容寶兒不以為意道,剛要轉身。
她本就不願與這女子糾纏,她平生最討厭麻煩之事,今日與相公來這沁園閣,還是因為聽說有好玩的才會來的,沒想到,竟然碰到個出來認親的,真是掃興。
「寶兒?!」一道清亮的聲音自樓梯間響起,容寶兒轉頭看去,不禁暗歎一聲,好一個俊秀的美男子啊,與自己的相公相比,竟不相上下。蟲
墨子軒久未見孫瑩回轉,心中頓生疑惑,便也出門來尋,卻在上得三樓之時,聽到了容寶兒的聲音,他一激動,還未完全走到樓上,便將她的名字脫口而出。()
「娘子,你的名字太過普遍了嗎?怎麼這麼多人認識你啊?」站在容寶兒身邊的男子不滿的說道。
「哲哲,你吃醋了?哦耶,真不錯,和你在一起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你吃醋呢,來讓我聞聞,是不是酸酸的?」容寶兒聞言,興奮地一把抱住身邊的男子——言睿哲,做勢要吻上去。
言睿哲笑著躲閃,一邊指著孫瑩和墨子軒道,「娘子,大庭廣眾之下,你便要做閨閣之事,是不是也太過…………」
「哦,差點忘了,我家哲哲臉皮薄,來來來,我們回房去。」說著,容寶兒便攬了他的腰,轉身欲走。
墨子軒見狀,心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他摀住胸口,強忍著痛楚,一字一頓問道,「你,確,定,不,認,得,子軒?」
「你這人好生奇怪?什麼叫確定不認得子軒?問得這是什麼怪問題?子軒是什麼,本小姐從未聽說過。」容寶兒不耐煩的白了一眼墨子軒,便攬著言睿哲走進雅間。
墨子軒聽到這話,立時身形不穩,趔趄著後退幾步,不敢置信地看著,那頭也不回的容寶兒,漸漸關上了房門。
「噗——」地一聲,他終於忍不住,吐出鮮血來,眼前一黑,倒落在地。
孫瑩見狀,大驚失色,立時抱起他,回了容府。
今日既然已經見到了容寶兒,便知道,她還安好,這便足夠了,日後,定能將今日之事弄個清楚明白。
關上房門,言睿哲似不經意地轉頭看了眼,那已然離去的二人,嘴角揚起詭異的笑,他繼續著剛才的話題,「娘子,你真的不認識那兩個人?」
容寶兒正翻看著桌上的一本帳薄,聽到這話,有些不悅道,「哲哲,你是不是吃醋吃過頭了?為妻若是認識那二人,為何不告訴你?隱瞞這種事,有什麼意思?」
言睿哲見狀,知道是她生氣了,立時走上前去,笑著抱住她勸道,「娘子莫氣,為夫只是見那男子,生得是一個俊逸不凡,怕娘子生了異心,拋棄為夫嘛∼∼」
「傻哲哲,今生今世,你是寶兒唯一愛的人,此生,不會再有第二個,這樣,你放心了吧。」容寶兒回抱住他,對今日的所見所聞,亦有些疑惑。
半個多月前,她醒來後,便看到言睿哲正深情地望著自己,當時的自己,似乎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叫做容寶兒,然後,便見言睿哲聲淚俱下的將經歷講了一遍,原來,自己生了場大病,差點死掉,言睿哲帶著自己四處尋醫,終於在此地尋到一位名醫,將自己救活過來。
而自己除了名字以外,便什麼都不記得了,言睿哲便告訴自己,他是自己的夫,與他相愛甚深,就連曾經的海誓山盟,他都說得一清二楚,而她,無論事無鉅細,都會時不時地問一些問題出來,他每每都應對如流,漸漸地,她的疑惑漸消,但,唯獨不與他同床,也不知是為什麼,就是覺得,他一碰觸自己,自己便會條件反射般的拒絕。
現在,言壑哲亦不強求與她同床,但平時的摟摟抱抱,卻是經常會有,而她,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她曾一直追問過,還要在這裡停留多久,因為,她總感覺,一直留在這裡,心裡很不安,卻又說不上,到底是因為什麼而不安。
今日見到的那兩個人,明顯是認識自己的,可是為什麼,自己卻對他二人,絲毫印象都沒有。
現在的她,腦子裡只有言睿哲一個人,所有的經歷都是空白,這樣的自己,她感覺好不真實。
「娘子∼∼娘子∼∼∼」言睿哲見容寶兒一直沉默不語,遂出聲呼喚道。
容寶兒自神遊中清醒,笑道,「相公,我們是不是該回家了,出來了這麼久,我想回家了。」
聽到這話,言睿哲明顯得一怔,立時笑道,「娘子可是忘記了,當初的心願?」
「我以前有什麼心願麼?」她仔細想了想,還是無果,罷了,既然想不起來,又何必再想。
「娘子以前,最大的心願,便是可以雲遊各國,領略山山水水的各種風情,現下,才和為夫出來不到半年,便想要回家了麼?」言睿哲淺笑著看著她,那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只是這一切,他都刻意的,不讓她看到。
「雲遊各國麼?」她想了想,覺得這想法不錯,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們該去下一個地方了吧,這裡,並沒有什麼好玩的啊。」
「娘子又忘了,我們在這裡,不只是要遊玩,還有一件事,沒做呢。」
「什麼事?」
「報仇!」
「我們,和誰有仇?」
「那個人,位高權重,暫時不能夠報得了仇,所以,我們只能先周遊各國,尋找支持我們報仇的力量,繼而,報得此仇。」言睿哲說著,眸光一閃,認真地打量著容寶兒的神情,似乎想從她的神情中看出些什麼一般。
容寶兒歎口氣道,「人活著,還真累啊,為什麼要報仇呢?相公,反正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們的仇,便不要報了,好不好?」
「若是,父母之仇,滅門之仇呢?」言睿哲似早料到她會這樣說一樣,立時脫口而出。
他問得犀利,她便有些為難,現在的她,別說什麼父母,就連自己到底是誰,都不太清楚,而且,報仇,好像是個挺累的活兒,她,該要怎麼做呢?
「哎,娘子,那父母之仇,滅門之仇,其實並不是睿哲的,而是,你容家的,若是你執意不想報,為夫也便做罷,但是,你真的甘心麼?這,可不是一般的仇,你的父母,在天之靈可會安息?」
「睿哲,為什麼,我突然覺得好累,好累∼∼∼」聽著言睿哲那咒語一般的話,容寶兒忽然覺得,眼皮似在打架一般,慢慢地便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娘子,寶兒?」待言睿哲確定,容寶兒已經睡沉了後,冷笑道,「哼,看來,這咒術還有些不太好使,要知道,當初便將故事編得全些,也不用整日被你問來問去,幸好我機靈,要不然,早晚會露出破綻的。」
想了想,他開始在她耳邊輕語道,「你叫容寶兒,你的父母以及全家皆被容府中人所殺,你現在最大的敵人,便是容府中的所有人,其中的頭領叫做墨子軒,你必須殺了他,才能為父母報仇,江湖中,你最大的仇敵,有兩個,一個是當今武林盟主景煥,一個是魅宮宮主明旭…………」
一聲聲,一句句,皆傳入沉睡的容寶兒的耳中,在言睿哲說完後,正要將她抱回床上時,卻突然發現,她的眼角竟然流下了眼淚,他忽地便脾氣暴躁起來,在原地徘徊道,「每次為你施這咒術,改變你的記憶,你便要哭上一回,到底有什麼好哭的?」
而沉睡中的容寶兒,對此並沒有感覺,只是眼角的淚,一直在流,似乎,永遠都不會停止哭泣一般,到底有多傷心,才會一直掉眼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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