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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料,手中的短劍竟被人輕鬆奪走,孫瑩心中大駭,正要出拳,卻聽到耳邊傳來聲音道,「瑩瑩是我,寶兒。」
聽到這聲音,孫瑩猛然間轉過頭去,當看到真的是容寶兒後,立時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她,真的沒想到,容寶兒會有如此好的身手。懶
「怎麼樣了?」容寶兒隨手將手中的短劍遞還給孫瑩,一邊向前走了幾步,撥開那密密地樹葉,向著院中看去。
夜漸深,此時的二人,均藏身在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上,向下望去,只見院中燈火通明,一華衣男子正與成弘不知在交談著什麼。
華衣男子滿臉的興味十足,而成弘則滿臉的不耐煩,似心不在焉一般。
忽地,便聽到那華衣男子大笑出聲道,「哈哈哈哈,怎麼了,擔心你那妻主真的會毒發身亡嗎?」
聽到這話,容寶兒和成弘同時臉色一變,那銀針有毒。
成弘立時上前一步,「皇兄,你到底想要什麼,我全答應便是,何必難為她?」
「難為她?哼!你是不是嘗了女人的滋味,所以流連忘返,不想回國了,對了,上次給你下的春藥,效果如何?現在的你,怕早已不是男兒身了吧。」
「你!卑鄙!」成弘聽到這話,立時面色慘白起來,上次的春藥,他完全是靠自己解決的,當時受了多少的折磨,沒想到,竟被眼前的人拿此事來羞辱。蟲
「皇弟,你若是沒了處子之身,又嘗了女子的滋味,現在,是不是該放棄回國了呢?」華衣男子笑道,他的眸光中,滿是殺機。
「怎麼?皇兄,做這一切,便是為了要讓我徹底不能回國嗎?那麼,現在我告訴你,你做到了,只求你,將解藥給我,我必須救他!」他不可以讓墨子軒有事,成弘如是想。
「解藥麼?可以,只是,你必須得讓我這裡的女人們玩弄一番,我便將解藥給你,如何?」華衣男子說著,雙手擊掌,轉頭看向身後的房間。
立時,自房間中便走出三四個,五大三粗的女子來,一個個,都似中了春藥一般,滿臉的花癡狀。
當她們看到成弘時,便歡快地要向成弘衝去。
成弘見狀,立時面色一緊,這混蛋,竟然,竟然會想出如此下三濫的招數,真是下流無恥。
「皇弟啊,為兄知道,你現在定是在心裡罵了我無數次了,但是,你若不讓這些女人給玩了,我又如何,能解氣呢,所以,還得麻煩你,過來一下,讓這些美女們,好好享受一下,如何?」華衣男子說著,一揮手,他身邊的護衛們,便將那些女子們攔住,但卻故意放出了一個空隙。
一個女子,趁機跑了出去,一把便要抱住成弘,成弘見狀,嫌惡地迅速閃身至一旁,卻不料,那女子揚手一灑,一團煙霧直衝成弘而去。
成弘躲閃不及,將那煙霧吸了進去,頓時身體便發熱起來,糟了,他心道,又中了春藥,這混蛋,就不能換一招來對付自己嗎?
想到此,他恨恨地瞪了一眼華衣男子,並不時地躲閃著那女子。
「皇弟,你若是再躲,解藥便沒你的份了。」華衣男子說著,便自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來,對著成弘晃了兩晃。
躲在樹上的容寶兒見狀,立時眸光一黯,「時機到了,瑩瑩,你去救成弘,我來搶解藥。」
孫瑩得令,與容寶兒同時飛身下樹,容寶兒快速地奪去了華衣男子手中的瓷瓶,輕鬆奪過身邊人的馬,一個旋身,便將那華衣男子利落地解決掉了。
見那華衣男子被殺,眾護衛們一時驚慌不已,不知聽誰喊了句,「為皇子報仇!」
那幫護衛們便一擁而上,將容寶兒包圍起來。
與此同時,孫瑩已然將成弘身邊的女子解決掉,一把抱起成弘,便要飛身上樹,成弘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掙扎道,「寶兒,寶兒她…………」
孫瑩猶豫地想要帶成弘過去救容寶兒,卻聽到容寶兒一聲怒呵,「先帶成弘走!」
「不,寶兒,我不要你為我……」犧牲,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成弘小聲地抽噎著,他真的沒想到,容寶兒會來救自己,更沒想到,容寶兒會隻身犯險,讓自己先走。
「還不快走,孫瑩,你是不是想拖累我?!」容寶兒大喊著,手中大刀揮舞不停。
「孫瑩領命!」說著,孫瑩一咬牙,便將成弘打暈,打橫抱起,便飛身上樹,躲過眾人的圍追堵截,直往容府趕去。
容寶兒看了眼已遠去的孫瑩與成弘,冷笑道,「主子都死了,竟然還想拚命,真是自不量力!」
說著,她忽地大喝一聲,身形比剛才快了數倍,手中的刀飛快地閃爍了幾下,便見那些圍住她的護衛們,便全部動彈不得。
她無聊地數著數,將手中的刀拋向一個,想要逃跑的護衛,那護衛當即中刀身亡,而眾護們,皆在她數完五個數後,全數倒在了地上。
「以後,想要動我容家之人,便先要掂量掂量,否則,就別怪我容寶兒手下無情!」再看了一眼小院,她執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支火把,隨手一扔,便飛身離去。
不多時,整個小院,便被一團大火吞噬。
容寶兒擔心成弘,亦擔心墨子軒,聽剛才那華衣男子的話,墨子軒所中的銀針中有毒,那麼,此時的墨子軒,豈不是凶多吉少。
想到此,她立時便加快了速度,趕回容府。
此時的容府中,一片燈火通明,容寶兒迅速趕回墨子軒的房間內,將手中的瓷瓶交給明旭,令明旭先實驗一番,再喂於墨子軒吃,畢竟,從外人手中奪來的東西,她不得不防。
待明旭取了些墨子軒口中的血與那解藥一接觸,那血便變得鮮紅後,明旭才放心地將解藥喂於墨子軒吃了。
容寶兒站在一旁,等到明旭診了脈後,說了無礙,才悄然離去。
方纔,她已經看到,孫瑩悄悄地來了數次,卻次次都不敢進得房來,莫非,成弘那邊出了什麼事不成?
她記得,在那院子裡,一個女子似乎向著成弘灑了些藥粉,但孫瑩又不向明旭求助,反而偷偷摸摸地來看自己,難不成那藥是…………
心中的疑惑漸濃,她不能再呆在這裡,於是便大步向著成弘的房間走去。
孫瑩站在成弘房外,不停地徘徊著,這容寶兒怎麼還不過來,再這樣下去,成弘非得廢了不可。
容寶兒剛走到房外,便看到孫瑩焦急的向著自己這邊張望著,她便疾走幾步,問道,「成弘怎麼了?」
「他,他中了春藥。」孫瑩面有難色的看向容寶兒,她一個女子,本不該跟容寶兒說這些的,畢竟成弘是容寶兒的夫,但是,這事,又不得不說,因為,只有容寶兒一人,能救得了成弘。
「春藥?!那人真是卑鄙,竟然對成弘下這種無恥的藥,解春藥,是不是非要那個……」容寶兒想著,解藥便是自己,不免有些尷尬,畢竟,她和成弘還不是真正的夫妻,真的必須要自己去救麼?
成弘會不會反抗,他會不會不願意?
「寶兒,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去救,難不成還要找個外面的女子來救?快進去吧,再不進去,怕是成弘要受不住了。」孫瑩一急,便將容寶兒推進了房間。
聽著房中那時不時傳來的喘息聲,容寶兒立時呼吸一窒,她真的可以嗎?
成弘會接受自己這個解藥嗎?
慢慢靠近,聽到成弘似乎在小聲地說著什麼,她湊近去聽,「寶兒,寶兒,哦,寶兒,我,我想要,寶兒,給我∼∼∼」
她聽到了什麼,成弘竟然在喚著自己的名字,看著他不時地伸出手去,摸向他自己的下身處,滿臉的酡紅,滿眼的迷醉,她趕忙湊上前去,問道,「成弘,成弘,你清醒一點,告訴我,你真的,願意讓我來替你解毒嗎?」
「寶兒,寶兒,嗚嗚,不要拋棄我,寶兒∼∼我想要∼∼我想要寶兒∼∼」成弘斷斷續續說著不成句的話,現在的他,已經神志不清了,再這樣下去,他便真要如孫瑩說的那樣要廢了。
容寶兒喟歎一聲,便將自己的衣物全部褪下,再慢慢褪去,成弘那已然撕扯得不像話的衣物,當兩人身體相貼之時,成弘便迫不及待的抱住容寶兒。
容寶兒的身上,似乎有著讓他安心的冰涼之感,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緊緊地抱住容寶兒,身體中的熱度稍減,睜開迷離的眼睛,看到面前的容寶兒,他以指腹輕描著她的面容,眷戀的看著她道,「寶兒,真的是你嗎?我的寶兒。」
「是我,成弘,真的是我,你現在清醒些了嗎?」她亦緊緊地抱住他,若是,自己的身體能救他,她便義不容辭地去解救他。
「寶兒,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他說著,便更加緊地抱住她,生怕這是個夢,一夢醒來,她便不見了。
「成弘,我現在問你,你一定要誠實地回答我。願意讓我幫你解春藥嗎?」她認真地看著他,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輕輕推開她,亦正色看著她,「那,你願意,讓我做你真正的夫郎麼?」
「我願意。」她笑,這小子,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想這些。
「我也願意。」他亦笑,他終於,得到她的承諾了,將身子交給她,他以後,便不會再想著回國這類的事情,亦不會,再去想什麼爭鬥,因為,她才是他真正的整個天下。
容寶兒輕輕吻上成弘的唇,那紅艷艷的唇,因急促的喘息,而一直微張著,她便輕易地進入了他的口中,與他的舌緩緩起舞。
成弘的藥性發作,他不能再等,於是不停地難耐地扭動著自己的腰身,而容寶兒亦明白他的急迫,便引領著他進入了自己體內…………
一夜的瘋狂,一夜的旖旎,讓成弘的心徹底地陷了進去,從此後,他便是成弘,不再是什麼皇子,不再去想什麼皇位,他的天下,他的一切,以後,就只有她,他的妻——容寶兒。
一夜未眠,容寶兒的心中雖因救了成弘而踏實了不少,卻因著一夜沒有墨子軒的消息傳來,而又忐忑不安,成弘窩在她的懷裡,不時地以指腹輕輕地將她的輕擰的眉心揉開,「既然這麼擔心,便起了身,一同去看便好,何必自己在這裡煩惱?」
「成弘,你是處子之身交給了我,我本該好生陪你的…………」容寶兒說出心中的顧慮,她若是這便拋下成弘,去看墨子軒,成弘心裡定不會好過。
成弘一笑道,「寶兒真是想得太多了,夫郎之間爭風吃醋是常有的事,但那並不是妻主的事,而是正夫應該管的事,若是墨子軒再不好起來,家中,恐怕要有人想要爭奪正夫之位了。」
聽著成弘這似真似假的話,容寶兒心一沉,是啊,這容府中,能勝任正夫的,還真的有兩個,不過,那兩個,可都不會,真正的服從另外一個的。
「快去吧,我梳洗一下,等下便過去。」成弘說著,推了推容寶兒,自己卻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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