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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景煥偷偷地瞄一眼走在前面的容寶兒,誰料,與此同時,容寶兒也恰恰轉過頭來,對著景煥燦然一笑道,「小煥煥,你就不能走快點嗎?承安傷勢不輕,急需治療。」
景煥一抖,立時反應過來道,「你先回去不就是了,管我走得快還是慢!」懶
「你今天怎麼了?這麼不耐煩?是不是,想綠草出牆啊?」容寶兒聽到這話,立時轉過身來,好奇地打量起景煥來,「老實交待,是不是看上那南宮小姐了,說實話,她除了長得漂亮點,身材好點,身家不錯點,其餘的,真是一文不值啊∼∼∼」
景煥聞言,愣住了,自己在她眼裡,就是如此朝三暮四的男子嗎?
想到此,他立時冷下臉來,一聲不吭。
「哎呀呀,別生氣嘛,倫家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嘿嘿∼∼」她笑著轉身,那笑在夏承安的眼裡,是如此的高深莫測,莫非是自己眼花了?
夏承安使勁揉揉眼,再看去,容寶兒已然笑得沒心沒肺,燦爛無比。
看來,真的是自己看錯了。
待三人行至容府門前,便看到墨子軒正負手站在大門外,神色緊張的四處張望著。
容寶兒正愁沒有免費勞力可用,便裝作忽然腳下一絆,身形不穩,懷中的夏承安便飛了出去,墨子軒見狀,立時飛身上前,穩穩接住夏承安,正要去扶容寶兒,卻見景煥已然攬她入懷。蟲
立時,墨子軒便冷冷地盯著景煥一直看個不停,景煥亦同樣瞪著墨子軒,一時間,二人之間,電光流轉,好不熱鬧。
看著這以眼神殺人的絕技再現江湖,容寶兒立時來了興致,忽又想起,可憐的夏承安還在痛苦中掙扎,立時心軟。
她輕輕推開二人,待到了安全距離後,她便一指夏承安道,「子軒,去給承安療傷,景煥去找明旭回來,現在,馬上,立刻!」
墨子軒聞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便抱起夏承安,進了容府。
景煥則怯怯地打量了一番她,但見她忽地抬起手掌來,正對著自己,立時嚇得,使出輕功逃了。
看著那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前衝的景煥,容寶兒有些無語,自己只不過是想幫他理一理,額前的亂髮,他為嘛像見了鬼一樣的,逃掉了?
狂汗吶!
搖搖頭,她轉身走進了容府,直奔夏承安的房間而去。
這,是她第一次來到夏承安的房間,轉頭四顧,這房間竟清新雅致,毫無陰暗特質,呃,想遠了。
看了眼床上的人兒,她立時緊張地轉過身去,只一瞬間,她便臉紅心跳起來。
剛才,那床上,白花花的一片,莫不成,是夏承安,沒穿衣服?
呃,也是,夏承安受了那麼鞭傷,想要療傷,就得先除去衣物,清洗傷口才行。
墨子軒看了眼轉身站在原地不動的容寶兒,笑道,「娘子,麻煩你,將旁邊的帕子遞給我。」
容寶兒一怔,立時條件反射般的,到處找帕子,待找到帕子後,便舉著帕子,來到床前,眼睛卻不老實地到處瞄來瞄去。
「咳咳∼∼」墨子軒見狀,立時輕咳起來,接過帕子,便道,「娘子,這裡有我就好,你回去休息吧。」
夏承安聽到這話,立時黯然神傷起來,哎,她要走了,為什麼自己的心裡竟空落落的。
容寶兒眨了眨眼,疑惑的看向墨子軒,一本正經道,「子軒,你去休息吧,我來照顧承安便好。」
說著,她要來搶墨子軒手中的帕子,墨子軒抓緊帕子,就是不鬆手,斜睨一眼容寶兒道,「還是娘子去休息,這裡為夫來就好。」
「倫家不要嘛,倫家好不容易可以看到小安安不穿衣服嘛,倫家不依啦∼∼∼∼」見硬的不行,容寶兒乾脆將看家本領使出來,撒個嬌,肉麻死你,嘿嘿!
聽到這話,墨子軒和夏承安同時打了個抖,夏承安這一抖,又觸動了傷口,倒吸了口氣,「嘶∼∼」地一聲響,將容寶兒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她一把拉開墨子軒,順便奪過帕子,用水濕了濕,輕輕地替夏承安擦洗了起來。
看著容寶兒那認真的模樣,墨子軒忽覺得心中一痛,不再言語,轉過身,便離開了房間。
夏承安則呆呆地看著,認真地替自己清洗傷口的容寶兒,心道,她,還是關心自己的。
容寶兒看著那誘人的光滑皮膚,便忍不住yy一下,但在看到,夏承安身上的鞭痕時,她忽地大怒,惡狠狠道,「若再有人敢傷我容府中人,我容寶兒必定讓那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承安聽到這話,立時感動不已,雙眸含淚的望著容寶兒,正要說些感激的話,卻在聽到容寶兒接下來的話後,氣得直翻白眼。
「都是這些鞭子,傷了這麼漂亮的皮膚,以後摸起來,便不舒服了。」容寶兒輕撫著,夏承安身上的鞭痕,可惜道。
「容寶兒,你給我出去!」忍無可忍,夏承安猛然間撐起身子,一手指向房門處,大吼道。
容寶兒委屈的扁扁嘴,放下帕子,雙手一攤,「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好心照顧你,你還趕我出去,哎,傷心啊。」
看著,容寶兒一蹦三跳的出了門,夏承安立時頹廢的倒在床上,無力的自言自語道,「為什麼?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容寶兒走出房間,站在門外,轉身看了眼房間裡面,輕歎口氣,看來,要讓夏承安解開心結,還需要再下些功夫,在這個時代,男子被人當眾羞辱,都是難以承受的事情,真怕夏承安,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她搖搖頭,慢慢地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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