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網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小煥煥?」見景煥一直不言不語,一動不動,容寶兒有些無語,便輕聲喚道,順便伸出手來,在他的前面搖啊晃啊,啟圖吸引他的注意力。
但很快,她便放棄了,因為,無論她怎麼做,景煥還是一副受了沉重打擊的模樣,一動不動的呆在那裡。懶
「阿∼∼阿嚏!」冷不丁地打了個噴嚏,容寶兒揉了揉鼻子,悶聲道,「該死的墨狐狸,都是他昨晚太不老實,才會讓倫家感冒了,嗚嗚∼∼」
聽到這話,景煥忽然抬起頭來,面無表情的看向容寶兒,伸手一指,毫無預兆的點住她的穴道,將她的外袍整理好,將她打橫抱起,一言不發地走出房間。
一路上,景煥都直直地看著前方,似乎根本沒有抱著人一般的,快步如飛。
看著景煥這副模樣,容寶兒突然有些發毛,他該不會,想要滅了自己吧?
仔細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了。
沒走多久,便見明旭與明哲兄弟二人正迎了上來,當明旭看到景煥懷裡的容寶兒,輕舒了口氣,「幸好在這裡見到你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去哪裡找你呢。」
「我哥說要向你辭行,卻又掛著你的傷勢,不肯走。」明哲冷冷地白了一眼容寶兒,不滿地撇嘴道。
景煥聞言,語氣平淡地開口道,「你二人,還是再多留些日子吧,她似乎受了風寒,正要去找你診治呢。」蟲
「受了風寒?」明旭聞言,秀眉微蹙,伸手探向她的額頭,果然很燙,原本想著,今日再叮囑一些日常需要注意的事項,自己與弟弟便可離開這裡,現在看來,這女人,是不想輕易放走自己和弟弟了。
還得再想個辦法才行,他轉頭看了眼明哲,以眼神示意,不必再提離開的事情。
明哲見狀,立時明瞭,心下煩悶不已,卻又礙於哥哥在場,不便發作。
從這一刻起,明哲便恨透了容寶兒,都是這個女人,騙他與哥哥進府,又多方阻攔他二人離去,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好好修理這女人一番不可!
「那趕快將家主送至房中,我來為她診治。」明旭禮貌的伸手作請入內狀,景煥二話不說,快步走到最近的房間,將容寶兒放在床上,隨手掀起錦被,為她蓋上。
明旭仔細地看著景煥的一舉一動,待景煥離開床前後,他便為容寶兒診起脈來,待發現她身體的異常後,心下瞭然,原來,這容寶兒竟被景煥點住了穴道,怪不得一直不聲不響,完全不似平時的作派。
他忽地起了玩心,既然如此,何不趁機捉弄這女子一番,這女子幾次三番欺辱明哲與自己,雖然並未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卻讓他與弟弟錯失了一次任務,之後回宮,必定會受到宮主的責罰。
仔細檢查一番,發現她只是單純的發熱而已,只需出了汗,便會痊癒,並不嚴重。
於是,他便用了一套,獨門的出汗偏方,幫助容寶兒,發汗。
只見他掏出隨身攜帶的針包,快速下針,針針刺在癢穴上,手臂腳心以及腰間,而此時的容寶兒,則是欲笑無聲,欲哭無淚啊!
想到容寶兒憋笑的模樣,明旭便有些想笑,但隨即便忍住了。
他快速將針拔下,轉過身來,鄭重其事的對景煥囑咐道,「景公子,家主的病需臥床一天一夜,明日,發一身汗,便會痊癒,請不要隨意移動她。」
此時的容寶兒,全身奇癢無比,想笑不能笑,想哭不能哭,那滋味真不是人受得的,再聽到明旭的話後,立時明瞭,哼,看上去斯文無比的醫者,竟然也會使如此陰險的手段,來整治自己,待明日自己得了自由,看她怎麼整治你們兄弟二人!哼!
似感覺到容寶兒的怨恨,明旭轉過頭來,對著容寶兒溫柔一笑道,「家主,還是安心養病為上,我們先告辭了。」
景煥送二人出了門,便見容寶兒額頭開始發汗,立時感歎,這明旭的醫術,果真了得,便拿了帕子,替容寶兒擦起汗來。
容寶兒則硬生生地忍受著身上的癢,默默地數著羊,希望可以盡快睡著,或許,就不會這麼癢了。
天微亮,容寶兒便忽地起身,掀開被子,便跳下床去,直奔明旭所住的客房而去,剛到門前,卻聽到小廝說,明氏公子二人一大早便出了門,她便氣呼呼地回了房,換身衣服,洗漱一番,一路小跑著出了府。
這一切,都落到了,站在屋頂上望風景的景煥眼裡,他眸色一黯,幾個起跳,便消失在了容府中。
墨子軒自涼亭中現身,看了眼這表面平靜的容府,輕歎一聲,「看來,容府自此,便要多事了。」
夏承安和成弘自隱身處現身,對視一眼,便同時向兩個方向追去。
容寶兒一路急行,剛要尋個路人問一下,有沒有見過明氏兄弟的,卻看到一匹馬自前面飛奔而來,她的腦中忽地閃現出無數畫面來,那飛奔的馬兒,那鮮血淋漓的場景,那被馬踢中的女子………
頭好暈,她痛苦地蹲下身子,雙手抱頭,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這些記憶,明明不是自己的,為什麼會如此清晰的出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莫非,這是這具身體的記憶,她,真的如傳說中一樣,是被她踢中過嗎?
那麼,當時自己穿越而來,也是因為,她被馬踢死了嗎?
那飛奔的馬兒,越跑越快,離容寶兒不過幾步的距離,卻依舊沒有減速,而那馬背上,則有一黑衣女人,滿臉的桀驁不馴,十分不屑地看了眼,正抱頭蹲在地上的容寶兒,卻絲毫沒有把容寶兒放在心上。
她大喝一聲,「駕——!」
享受閱讀樂趣,盡在吾網,是我們唯一的域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