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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91 舊愛新歡誰兼顧 文 / 野賊僧

    91舊愛新歡誰兼顧

    夜已經深了,市委後院這棟四層高的宿舍樓已經完全沉入了黑暗之中,只有那麼一兩個房間還亮著燈,但這並不能影響整棟樓的光感,反而襯得夜色越發厚重。請記住本站的網址:。牆角與樓陰的積雪閃爍著淡淡的夜光,時刻提醒著人們冬季已經到來。

    一陣陣北風吹過院裡的松柏與梧桐,偶爾傳來沙沙的樹枝擦碰聲。叫春的貓兒在院牆上邊走邊叫,如同嬰兒夜啼一般,弄得人心裡亂糟糟的。

    劉睿本來就睡不著,聽到那母貓的叫春聲,一聲緊似一聲、一聲急似一聲,越發的心情煩躁,更是連眼睛都閉不上了。不比他好多少,被他摟在懷裡的凌書瑤也睡不著,只是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睡著了似的。

    劉睿能感覺到她還沒睡,可若有人問起,是如何感覺到她沒睡的,卻又說不上來,這大概是一種直覺吧,在她耳後青絲那裡輕聲說道:「它得是多麼的需要一隻公貓啊!」凌書瑤不吭聲。劉睿說:「你聽它叫喚得都不成聲兒了。」凌書瑤還是不言語。劉睿又逗她說:「你也學著叫兩聲?」凌書瑤忽然回手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這個過程中無意間碰到他腿間那坨鼓鼓囊囊的東西,就隔著他的秋褲撫摸起來。劉睿又驚又喜,卻也有些疑慮,低聲道:「你不是大姨媽來了嘛?還招惹我幹什麼?你給我弄大了怎麼辦?你負責嗎?」

    凌書瑤停下手道:「誰說我大姨媽來了?」劉睿道:「洗手間馬桶裡不還有衛生巾麼?」凌書瑤道:「那是前天的,昨天已經完了。」劉睿腦殼嗡的一聲,只覺得全身都興奮起來,身體內的血液更是熊熊燃燒,探手到她腿間摸了一把,那裡軟軟肉肉的,哪怕隔著秋褲與內褲,仍然可以覺出沒有衛生巾的存在,只高興得都要笑出來了,罵道:「靠,是我自作聰明了。」說著大手已經在她腿間摸索起來。凌書瑤沒說什麼,纖手只是不停撫摸他的寶貝。

    二人互相撫慰彼此的敏感部位,只是短短的幾十秒,彼此就都動了情,被窩裡湧動著火熱的情緒,一股高壓暖氣流突如其來的被製造出來,醞釀著一場瘋狂的風暴。

    劉睿最先忍不住了,微微抬頭,湊到她耳邊那裡,用另外一隻手挪開她耳後的青絲,然後湊嘴過去,將她玲瓏的耳朵咬進嘴裡,慢慢舔舐起來。凌書瑤被他如此親暱的動作弄得打了個大大的機靈,情不自禁地就呻吟出來,只覺得兩腿間一熱,似乎有股熱流正在往外湧出。劉睿又把她耳朵吐出去,繞到她耳垂那裡,用牙齒輕輕咬嚙,用舌尖柔柔舔舐,如是三四次,她就受不住的嚶嚀出聲。劉睿暫時放開她的耳朵,在她玉頸上輕柔吻過,最後吻到她臉頰上。凌書瑤被動地接受他的熱吻,手上的動作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劉睿微爬起身,把她嬌軀徹底扳過來,讓她仰臥朝天,一手從她秋衣底襟摸進去,貼著她的溫熱肚皮襲上她的胸脯,一手將她頭上秀髮都攏到腦後,湊嘴吻上她的唇,跟她做起嘴兒來。凌書瑤笨拙地回應著他的吻,慢慢變得情緒激動起來,等他舌頭鑽過來的時候,主動張開牙關放他進來,丁香舌很快與他糾纏廝殺起來。劉睿大手覆上她的胸脯,隔著文胸抓揉了幾把,覺得這樣摸著實在不過癮,就把手繞到她背後去解。凌書瑤慾火此時已經被他點燃,變得放浪起來,小手在他腿間摸了幾把,忽然鑽入他的秋褲,又直接插入內褲,直奔小傢伙而去。

    劉睿對於她的主動非常欣賞,卻有了更加貪婪的念頭,抽空說道:「給我一個驚喜!」凌書瑤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說:「想要什麼樣的驚喜?」劉睿在她耳畔低聲說了一句,本以為她不會輕易答應呢,誰知她問道:「洗了沒?」劉睿高興得心裡已經樂開了花,忙道:「今天還沒。」凌書瑤一把推在他胸膛上,道:「那你先去洗。」劉睿高高興興地應了一聲,從被窩裡爬出來,跳下地奔洗手間去了。

    兩分鐘後,他又風風火火的回到臥室,站到凌書瑤那側床邊地上,將下身衣物全部清除,隨手扔在床上,就手去拉她。凌書瑤坐起身來,右手在他身下抓了幾下,最終將小傢伙握在手裡,擼弄幾下,湊鼻子過去聞了聞,沒聞到什麼噁心的味道,這才算最終滿意,張開小嘴,毫不猶豫就吃了進去。劉睿被她濕熱口腔所包裹住的時候,興奮得忍不住哼出聲來,尾椎骨一道電流掃過,別提多舒服了,下意識把手放在她頭頂,給她輕柔的**起頭皮來。

    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他看過一本雜誌,說男女在親熱的時候,男方對女方頭皮進行輕微的刺激,是可以給她帶去溫馨、安全、舒服等等諸多感覺的,雖不知有沒有什麼科學理論上的根據,但人家雜誌既然那麼寫了,就肯定是有道理的。此時享受她的口舌撫慰,就順便給她**下頭頂部位,也當是投桃報李了。

    這樣過了一陣子,凌書瑤居然是越吃越上癮,儼然有吃不夠的勁頭兒。劉睿固然是非常欣喜,卻也產生了更高方面的需求,撫摸著她的削瘦香肩,道:「我也伺候伺候你吧。」凌書瑤只是胡亂搖頭。劉睿伸手勾住她的下巴,道:「書瑤,給個機會嘛。」凌書瑤哼了一聲,吐出小傢伙,問道:「你想怎麼著?」劉睿笑道:「你說呢?」凌書瑤道:「我說就不用……」說著握住已經一柱擎天的小劉睿,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劉睿沒辦法,只能哀求道:「讓我吃吃嘛。」凌書瑤撒嬌道:「不行……」劉睿問道:「為什麼不行?」凌書瑤道:「就是不行!」說完就不理他了,又一口吞掉小劉睿,美美的吃起來。

    劉睿倒也不是非要吃她的桃源不可,只是覺得有點無聊而已,想找點事兒做,打發下無聊時光,順便也能讓她享受一番,可是她死活不答應,那也就只能算了。

    接下來,凌書瑤依舊是吃得不亦樂乎,劉睿沒有別的事做,只能在她上身處摸來摸去,早就將她文胸繫帶解開了,可惜她坐姿太矮,根本摸不到她的胸前玉兔。

    又過了幾分鐘,凌書瑤可能是來了感覺,道:「你上來吧。」劉睿抱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凌書瑤奇道:「你想怎麼玩?」劉睿也不說話,只是指揮她的身體擺出動作,直到她跪趴在床邊,背對著自己,這才滿意的道:「就這麼玩。」凌書瑤道:「這個姿勢太深。」劉睿笑道:「你不喜歡深的嗎?」說著已經將她下身衣褲褪到了小腿上。凌書瑤道:「太刺激,受不了。」劉睿兩手在她豐美的小屁股上撫摸著,胡亂說道:「我慢點還不行嗎?」說著忍不住的在她臀瓣上親吻起來。

    凌書瑤道:「別親了,快點。」劉睿道:「我想起你屁股讓蠍子蟄了的事了,呵呵。」凌書瑤哼道:「你又來了,我看你幸災樂禍到幾時?」劉睿道:「我要幸災樂禍一輩子,哈哈。」凌書瑤道:「你不用笑,遲早你也會被蠍子蟄。」劉睿扶著小傢伙在她花溪上下勾勒,可以感受到她花溪中濕膩火熱,水津津的,顯然已經春潮氾濫,笑問道:「多久沒做了?」凌書瑤叫道:「哎呀,你怎麼那麼煩啊?到底做不做?」劉睿腰肢往前一頂,龍頭已經進入了狹窄的蓬門。凌書瑤嬌軀一顫,身子往前一衝,差點沒撲倒在床,重重呻吟了一聲,隨後又倒吸一口涼氣,嗔道:「輕點兒……」

    劉睿隨口問道:「到底多久沒做了?」凌書瑤道:「你說呢?自從咱倆從小龍王村回來,就還沒做過。」劉睿驚道:「那麼久了?」想想也是,她從小龍王村回來以後,就跟老公吵架鬧分居,現在更是搬到了市委宿舍,哪裡還有做的機會?道:「放心,今晚我好好彌補你。」說著慢慢鑽弄進去。凌書瑤呲牙咧嘴的說:「慢點……哎呀……慢點,你不說會慢點的嘛,太快了……嘶,好深,你慢點……哼哼,討厭!」

    當劉睿探入花徑最深處的時候,凌書瑤已經感覺自己被火熱所充滿,體內火辣辣飽脹脹的,說不清是舒服還是彆扭,哼哼唧唧的道:「太深了,不行,不舒服,換個姿勢。()」劉睿道:「慢慢適應吧,我不全進去還不行嗎?」凌書瑤哼了一聲,道:「那你出去點兒。」劉睿依言而行,給她適應的時間與空間。

    過了得有兩分鐘,凌書瑤才安靜下來。劉睿知道該自己使出真功夫來了,便毫不猶豫的使開了絕招,一心一意的伺候起這位冷冰清高的美女副調研員來。凌書瑤也就是安靜了一分鐘,隨著他動作越來越大,技巧越來越靈活,便不可抑止的發出了叫聲,叫聲起先還有些壓抑,好像生怕被鄰居聽到似的,到了後面,就已經忘記了身之所在,放肆無忌的叫喊起來。

    她這麼一叫,劉睿反倒聽不到外面那隻母貓的叫春聲了,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心中笑道:「這隻大母貓叫起來更帶勁啊!」

    二人在床邊大戰一通,凌書瑤還是覺得進入得太深,很難適應下來,就讓他上床來換個姿勢。劉睿上了床壓在她身上,跟她玩起了最普通也是最經典的傳教士體位,在這個姿勢下,把她兩條瘦腿高高扳起,都壓在她臉上了,然後狠狠的打夯撞擊。凌書瑤在這個姿勢中得到了難以形容的快活感覺,情不自禁地叫道:「親愛的,我愛你……」劉睿停下來道:「愛我?愛我以後就要多親近我。」凌書瑤撒嬌道:「哎呀怎麼停了?快點快點,別偷懶。」劉睿繼續衝擊,道:「那你以後會多親近我嗎?」凌書瑤敷衍道:「會的會的……呃……」

    凌書瑤久曠多日,身體對於異性的刺激異常敏感,跟他玩了兩種體位就堅持不住了,叫道:「快點……再快點,我……我要高朝了……」劉睿聞言反而停了下來,道:「那就再忍忍。」凌書瑤失聲叫道:「哎呀,你怎麼停了,討厭,快點啊,我要來了。」劉睿笑瞇瞇地說:「你忍一忍,那樣過會兒得到的高朝才更加強烈。」凌書瑤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卻哼道:「我不想忍了,快點給我,快動啊。」劉睿道:「我不動了,要動你自己動吧,要不然你到上面來?」凌書瑤現在只想洩身,聞言道:「好好,我去上邊。」

    兩人翻來覆去換了個觀音坐蓮的體位,凌書瑤坐在他腰間主導起戰役來。不過她到底是女人,身體耐力不夠好,腰肢也不靈活,動了二十幾下就再也沒力氣了,眼看距離高朝的感覺愈來愈遠,急得不行,在他胸膛上亂捶,道:「快點給我啊,快點,討厭……」劉睿哈哈一笑,這才起身把她推到在床,粗暴的將她兩腿高高扳起,然後直接騎跨上去,使出全身的力氣用力的鞭笞她……

    也就是幾分鐘後,凌書瑤忽然一聲長叫,嬌軀隨之繃緊,整個身子都徹底凝固了,這樣的狀態持續了十來秒鐘,嬌軀又慢慢放鬆下來。而在這個過程中,她已經飄到了雲端,感覺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靈魂飄蕩在夏季的邁阿密海灘,享受著陽光的照射與溫暖的海風,幸福得只想暈過去。

    沒等她暈過去,劉睿用持續暴力的衝擊將她從幻境裡拉回了現實中,也不管她已經洩身,仍是狂暴的衝擊著她嬌弱的**。凌書瑤此時正在享受高朝的餘韻,也不管他如何凶狠的摧殘自己的身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不能自拔。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睿終於到了發射的時刻,毫不吝嗇的將體內的精華噴射到了凌書瑤花徑深處。凌書瑤受到這股熱流的衝擊,本來就已經敏感的神經再次受到了強烈刺激,幾乎在同一時刻也達到了高朝,完成了今晚上的第二春。

    洩身之後的二人緊緊擁抱在一起,身體雖然待在床上,靈魂卻已經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良久良久,劉睿說道:「再叫一聲。」凌書瑤呼了口氣,用自己聽不出來的柔媚語氣問道:「叫什麼?」劉睿道:「親愛的。」凌書瑤又問:「叫誰?」劉睿在她秀氣的左峰上揉了一把,道:「當然是叫我了。」凌書瑤笑道:「不叫了,累死了,睡覺吧。」劉睿道:「愛叫不叫,過會兒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叫。」凌書瑤吃驚地說:「還做呀?」劉睿道:「當然了,我說過要好好補償下你。」凌書瑤笑嘻嘻的說:「我已經夠了,不要了。」劉睿道:「你沒夠。」凌書瑤道:「你怎麼知道我沒夠?」劉睿道:「因為,我感覺到,你的小妹妹,在吸我的小弟弟,她肯定還沒夠。」凌書瑤嗔道:「討厭,我管她夠沒夠,反正我是夠了……起來,我上廁所。」

    劉睿問道:「上廁所幹什麼?」凌書瑤道:「你說呢?你全給射裡邊了,你倒是省事了,我不得清理下個人衛生啊?」劉睿道:「好,去吧,清理乾淨了繼續。」說著從她身上爬起來。凌書瑤哭笑不得,道:「我看你根本不是補償我,你這是打著補償我的名義補償你自己,你……你肯定也好久沒做了。」劉睿笑道:「對啊,我是好久沒做了,怎麼滴?正好跟你配一對啊。」凌書瑤也不理他,爬下床去穿上拖鞋,用手捂著腿間快步去了洗手間。

    劉睿也下床跟了去,推開洗手間門的時候,見她正蹲在馬桶上,對她一笑,自顧自走到浴室花灑那裡,摘下花灑來清洗胯下的功臣。

    凌書瑤瞪眼看著他,沒好氣的說:「快滾,別給我添亂。」劉睿道:「我洗完自然就走了。」凌書瑤也沒辦法,歎了口氣,目光掠過他雄健的體魄,兀自有些心動,想到自己竟然跟他在市委宿舍裡做了這種事,心裡既是羞慚,卻也別有幾分興奮。

    劉睿洗完出去的時候,鄭重地對她說:「我等你哦,快點回來。」凌書瑤苦著臉說:「回去也不做了,累了。」劉睿笑道:「過會兒再說吧。」說著快步離去。凌書瑤瞪著他遠去,低頭看看從自己腿間流出去的乳白液體,哼哼著自言自語:「他是不是奶牛變得呀?」

    幾分鐘之後,凌書瑤邁著小碎步回到臥室,上床的時候生怕劉睿纏著自己索要,特意強調道:「真的不做了,困死了。」劉睿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沒說別的什麼。他這樣冷淡的表現,凌書瑤反而不滿意了,鑽進被窩裡後,隨手推他一把,道:「你不是還想做嗎?」劉睿笑道:「我想做有什麼用,你不想做啊。」凌書瑤道:「困了呢,改天再做吧。」劉睿道:「那就睡覺吧。」

    二人沒有擁抱在一起,就這麼分開躺著睡了。

    次日早上,劉睿設置的手機鬧鈴不僅將他叫醒,也驚醒了他身邊睡著的凌書瑤。

    凌書瑤迷迷糊糊地從夢中醒來,望了望窗外,問道:「幾點了啊?」劉睿道:「我定的鬧鈴早,其實還不晚,你再睡一會兒,我得趕緊走了,去接白書記上班。」凌書瑤哦了一聲,卻已經睡不著了,睜開美麗高貴的丹鳳眼,側頭覷著他。劉睿光著身子從被窩裡鑽出來,當著她的面穿褲衩。凌書瑤目光瞥及他腿間的寶貝,臉孔微微一紅。劉睿留意到她的表情變化,心裡好笑不已,把穿褲衩的動作停下來,鑽回被窩後一翻就壓在她的嬌軀之上。

    凌書瑤有些驚恐,問道:「你幹什麼?」劉睿低頭下去吻了她紅唇一口,道:「不幹什麼。」凌書瑤羞答答的面對他直視的目光,道:「快走吧,你不是還要去接白書記嗎?」劉睿俯下頭,含住她胸前的**品嚐起來,怪手伸到她兩腿間,在那隱秘的桃源花溪之地勾勒不停。凌書瑤被他上下齊手,弄得身體酸懶不堪,想到昨晚上的快活,忽然又有些想要了,便沒阻止他的動作。

    劉睿吃摸一會兒,兩手扳著她的大腿抬了起來。凌書瑤敏感的猜到了他下一步的動作,訕訕地說:「你到底急不急啊?」劉睿道:「急,也不急。」說著話,吻在她唇上,腰肢那裡已經欺過去試探著入巷了。

    輕車熟路,很快就進入了那個濕潤狹窄的桃源山洞中,那種被緊緊包裹的感覺別提多美了。劉睿甚至再也不想出去了,哪怕是死也要死在這個溫柔鄉里。

    凌書瑤紅著臉跟他接吻,全身卻已經開始興奮。劉睿慢慢聳弄起來,很短的時間內就把被窩裡的**氣氛全部激發出來。凌書瑤吟哦出聲,兩隻瘦長的手臂下意識抱住了他的虎背熊腰。劉睿越弄越來勁兒,大腿撞擊在她臀底與大腿上,發出啪啪的撞擊聲。臥室裡再也不安靜了,很快響起了春的交響曲。

    雲收雨散時,凌書瑤臉上的紅霞已經膩得化不開了,俏臉緋紅如血,眉梢眼角帶著春情過後的滿足,微張的小嘴裡散發出淡淡的口香,彷彿一道佳餚正在等人品嚐。

    劉睿又在她胸前玉兔上美美的吃了一陣子,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身子。

    凌書瑤撒嗔道:「以後你再也別來了。」劉睿笑道:「為什麼?」凌書瑤看到他賊忒兮兮的笑容就氣不打一處來,道:「你……你這個傢伙,做起來沒夠,我可受不了你。」劉睿道:「我那還不是為了哄你開心?你看你現在,多開心多滿足啊,比昨天年輕了最少十歲,都是我的功勞。哼哼,想不到你放完了焰口就趕和尚,哪有你這樣的?」凌書瑤被他說得惱羞成怒,道:「你滾吧,你才開心呢。」劉睿笑道:「誰開心能看得出來,不信你就去照照鏡子。」

    等劉睿走後,凌書瑤還真去梳妝台那裡照了照鏡子,不看不知道,一看險些沒有驚掉下巴,可不是,不論臉色還是神情還是氣質,好像都比昨天強了不少,記得昨天臉色還是蠟黃蠟黃的,今天就紅潤潤的活像十八歲的大姑娘,甚至眼角的皺紋都找不到了,心下驚喜不定,這麼說,他還真有功勞?

    直接去雲州賓館而沒有回家的路上,劉睿還在回憶昨夜與凌書瑤的同居生活,這個女人在關鍵時刻很放得開,若是依此好好調教一番,未必不能成為自己最想得到的**,可惜啊,自己跟她平時都忙,聚少離多,很少有調教她的時間,等開春跟青曼成婚了,怕是更沒時間跟她相聚了吧。心裡卻也很得意,這個清高冷淡的女人,到最後還不是臣服於自己的胯下,她又跑得了嗎?

    他趕到雲州賓館的時候還早,接白旭光還不著急,就先打電話聯繫劉曉眉,想把昨天跟賓館電工手裡借的工具箱還給她。

    電話接通後他才知道,劉曉眉竟然已經下班回家去了,不過這並沒有什麼妨礙。劉曉眉讓他把工具箱交到前台去就行了,前台服務員自然會轉交給電工。

    劉睿就趕奔了主樓前台,在那裡見到了上夜班還沒下班的堂侄女劉小娜。

    劉小娜依舊是之前那副服務員的裙裝打扮,雖然已經一夜未眠,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疲乏,但還是麗色難掩,什麼時候看到她都能眼前一亮、怦然心動。不誇張的說,整個雲州賓館所有的女人,論美色論身材論氣質……論整體素質,自然要以董旖潔為最,可是除去她,也就要以這個劉小娜為尊了,當之無愧的雲州賓館第二號美女。

    劉睿暗想,連自己這個堂叔都要忍不住為之動心,何況是其他男人了?想到最早分管雲州賓館的那個市政府招待處的副處長張紀龍,心裡頭不無憂慮,類似張紀龍那樣的色鬼領導,在市委政府裡可是不少,要是其中任一個看到劉小娜這麼漂亮的女服務員,還不得想方設法把她得到手啊?自己當初介紹她來雲州賓館,只想著幫她找份正經工作,卻忘了雲州賓館這裡可能存在的莫名危險,更忽視了她這樣的美女無論到了哪裡都會木秀於林的。唉,也算是疏忽了呢。

    他想到這裡,先把工具箱的事情交代給劉小娜,讓她幫自己轉交給電工。這個小忙,劉小娜當然是樂得幫忙,點頭答應下來。

    說完了正事,劉睿把她叫到門外,鄭重的跟她叮囑道:「在賓館裡工作,一定要低調低調再低調,盡量把自己弄得不起眼。這裡面人來人往、龍蛇混雜,什麼樣的人都有,你小心莫要招惹。」劉小娜聽得不是太懂,但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感激地說:「我知道了叔兒。」

    劉睿看著她的俏麗姿顏,忽然覺得自己就算再叮囑也沒用,除非她不在雲州賓館工作,否則她這樣的美女服務員怎麼可能不被人發現呢?就像她現在的工作,一直要在前台工作,那不是直接亮相給了所有來賓館住宿的客人?客人們只要生了眼睛的,哪個會看不到她的美貌?唉,只能看命了。想到這,復叮囑道:「要是還有人糾纏你,不管是賓館裡的男服務員,還是來住宿的客人領導什麼的,統統告訴我。」

    劉小娜嗯了一聲,羞澀地說:「叔兒你真好!」劉睿道:「自家人,就別說兩家話了。我得去接老闆上班了,你忙你的吧。」劉小娜道:「好,那叔兒你慢走。」

    劉睿走到貴賓樓門口,沒成想在這裡遇上了副市長李婧,眼看著她從裡面走出來,跟自己碰個對面,想躲也躲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叫道:「李市,早!」李婧也想不到會在這裡碰上他,微微一怔,腳步略停,隨口問道:「早……你來接白書記?」劉睿嗯了一聲,眼睛直勾勾盯著她那大而美的眸子,想到之前那天夜裡自己以身做藥解她中的春藥之毒,兩人瘋狂的造愛,不由得有些懷念。

    李婧被他如此直視,有些慍怒,想要說兩句什麼,又閉緊了嘴巴,低下頭便走。

    劉睿忽然叫道:「李市……」李婧嗔怒的看他一眼,道:「還有什麼事?」劉睿陪笑道:「你昨晚住在賓館沒回家?」這話已經涉及到私生活,屬於越界的問題,李婧聽了羞惱成怒,沉著臉說道:「你還是先管好白書記的事吧。」劉睿明知道她在諷刺自己管得寬,卻也不生氣,更沒有產生半點羞慚之心,笑道:「你也算是我領導啊,我關心下領導不行嗎?」

    此地也沒有外人進出,所以劉睿就大著膽子仗著自己跟她曾經的親密關係撩撥她,心中暗想,你少給我擺你副市長的譜了,你真想擺譜的話,當初就別像發情的**一樣纏在我身上不放啊。

    李婧紅著臉回頭瞪他一眼,卻也沒說什麼,腳下飛快,很快走出了七八步。

    劉睿笑道:「李市長再見,走路向前看,小心一點。」

    李婧氣得咬牙切齒,心中卻也納悶,這小子今天是吃錯了藥還是怎麼的,為什麼突然招惹起自己來?記得兩人發生那件事之後,彼此都很默契的裝作無事人一般,見了面也不認識,他也從來沒有以此招惹自己啊,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他回過味兒來了,覺得可以趁機敲詐自己一番?他若真是這麼想的話,自己可該怎麼辦?

    劉睿在客房裡見到白旭光的時候,很隨意的說道:「剛才我在門口瞧見李婧副市長了。」白旭光道:「是不是省裡來了對口的領導,她親自來接啊?」劉睿道:「好像不是,她是從裡面出來的,一個人,倒像是昨晚上住在貴賓樓似的。」白旭光笑了笑,道:「我能住在貴賓樓,別人自然也能住進來,也沒什麼稀奇嘛。」劉睿點點頭,道:「那倒也是。」

    上班後不久,劉睿就接到了來自小徒兒金蕊的電話。

    金蕊小聲說:「你有空嗎?我老闆要你來一趟。」劉睿笑道:「連個師傅也不叫,想欺師滅祖啊。」金蕊嗔道:「早說了,再也不叫你師傅了。」劉睿道:「不叫不行,不叫就把你逐出師門。」金蕊哼道:「逐出師門?你以為我還是你徒弟嗎?我都是你師娘了……不對,是我師娘……也不對,呵呵,反正你懂的。」劉睿笑了笑,問道:「你老闆叫我過去幹什麼?」金蕊道:「她有個舉辦文化博覽會的創意草案,想呈給白書記瞧瞧,讓你過來取一下。」

    劉睿一聽就覺得不對勁,她有創意想呈給白旭光看的話,應該自己親自過來呈上去,憑什麼要假以外人之手呢?就算非要假以外人之手不可,也可以勞動她的秘書、自己的徒弟金蕊帶過來啊,為什麼非要自己這個市委一秘跑到她那裡去取一趟呢?聯想到早上跟她在貴賓樓外見面的情景,心中一動,是了,應該是跟這件事有關係。可問題是,雖然在表面上,她是高高在上的副市長,要高過自己好幾頭,但是要按兩人之間真實存在的關係,那又變成了平等的,既然是平等的,憑什麼自己要乖乖聽她的話呢?便對金蕊道:「我很忙,有時間了再說吧。」

    金蕊體貼的說:「要不我跑一趟給你把草案送過去吧。」劉睿心想,你願意送,你老闆未必願意讓你送呢,道:「你就別麻煩了,等我有空再說吧。」

    電話掛掉後,金蕊敲開李婧辦公室的門,進去說道:「老闆,劉處長說他今天有點忙,可能暫時沒時間過來。要不然,我給他送一趟吧?」李婧臉色一沉,拍案而起,怒道:「他忙?他一個小破秘書,再忙能有我這個市長忙嗎?竟敢不聽我的話,真是過分!」

    金蕊假作驚惶的看著她,心裡卻在暗暗冷笑,暗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有多牛逼?你再牛逼也只能管我金蕊,你可管不到他劉睿。只要市委書記白旭光不發話,誰敢用他?你真是發神經病了。」

    李婧橫了金蕊一眼,道:「他說忙,你就不會說,忙也得來嗎,李市長這是急事?哼,給我當了這麼久的秘書了,連這麼一件小事都辦不好,你讓我怎麼重用你?」金蕊悻悻的低下頭,心裡卻滿不在乎。李婧一指門外,叫道:「你馬上出去,繼續給他打電話,務必要他來一趟。他要是不來,你就去市委把他請過來。」金蕊哦了一聲,轉身出了門去。

    聽金蕊苦兮兮的說明情況之後,劉睿知道今天不去怕是不行了,暗歎口氣,只怪自己多嘴,調戲誰不好,為什麼要調戲她呢?這下可好,把她激怒了,她這是要發作自己的前兆啊。不知道她會如何發作自己呢。

    他答應下來,起身敲開白旭光的屋門,進去後跟他匯報了此事。

    白旭光聽了有些納悶,李婧要搞文化博覽會很好,可是這種事應該去跟政府市長孫金山商量討論啊,她請自己這個市委書記看幹什麼?心裡隱約猜到,她這是向自己靠攏的另外一種表現之一,自己也不好拒絕,便點頭道:「好吧,你去吧。」

    劉睿披上外套,快步下了樓去,繞出大院,走了一段路,進了政府大院,望了望政府這棟老樓,也不知李婧過會兒會說什麼。

    此刻的李婧,正站在六樓的辦公室窗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從大院門口走進來,只看得秀眉緊鎖。其實她也很為難,一方面擔心劉睿要拿之前那件事敲詐勒索自己,一方面又懷疑他是否真是那等卑鄙小人。可不管怎麼說吧,總是猜忌下去是沒用的,想要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想法,就必須從他嘴裡親自掏出來。所以她才親手設計了這次見面。

    但是現在看到他腳步飛快的走過來,心裡又犯起了嘀咕,自己真能坦然面對他嗎?過會兒又該如何從他嘴裡掏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來呢?一上來就開門見山嗎?還是旁敲側擊的好一點?如果他真要敲詐自己可該怎麼辦?而如果他沒那個意思的話,自己又該怎麼辦?一時間芳心心亂如麻,突然有些後悔,悔不該叫他過來。

    劉睿在李婧辦公室外,先見到了小徒弟金蕊,她穿著一身深色的套裝,外面裹著一件深藍色的羽絨服,高瘦苗條的身段完全顯露在外,姣好幹練的俏臉一如既往的動人,想到跟她已經多了一層情人關係,而師徒關係很可能從此不保,忽然有些惆悵。

    這還是兩人發生關係以來頭回見面,彼此都有些生分,面對對方的時候也有些忸怩不安。

    金蕊見他一直死死盯著自己,不免有些害羞,輕聲嗔道:「看什麼看,不認識我啦?」劉睿小聲道:「怎麼可能,我的徒弟我怎麼不認識?」金蕊羞道:「還說……我已經不是你徒弟了。」劉睿笑道:「瞎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金蕊哭笑不得,道:「你少來,還想給我當爹啊。」劉睿問道:「你老闆呢?」金蕊指了指裡面,道:「我去給你通報。」劉睿點了點頭。金蕊從辦公桌裡走出來,從他身邊擦身而過。劉睿順手在她臀瓣上摸了一把。

    金蕊嚇得差點沒跳起來,先是回頭嗔怒的橫他一眼,又回頭望望,見外面沒人,這才鬆了口氣,笑著看他一眼,走到裡屋門口那敲門去了。

    劉睿很快見到了李婧,面對這個女人的時候,總覺得怪怪的,一方面,惱恨她為了陞官而出賣秘書金蕊;另一方面,又跟她實實在在的上了床,到底有了一絲絲的曖昧情感,從心裡願意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看,就算不是自己的女人,那也能說是與自己有瓜葛的女人,對她也就不再那麼怨恨……總而言之吧,這是雲州官場裡面最令自己撓頭的女人。

    李婧低著頭在紙上寫東西,也不看他,一副非常忙碌的樣子。

    劉睿心想,李婧啊李婧,你要是想通過晾著我來給我下馬威或者報復我早上風言風語的話,那你可想差了,別人或許怕你這一招,我劉睿可是不怕,淡淡的說:「李市,白書記吩咐我,拿到草案以後盡快回去,過會兒還有個會要開呢。」李婧抬起頭,冷眼斜著他說:「沒看到我正在忙嗎?」劉睿道:「你忙你的,草案在哪,我拿上就走,絕對不耽誤你忙。」李婧聽到這兩句堪稱絕妙的回答,氣得一肚子酸水冒將出來,索性把筆拍到桌面上,刷的站起身來,斥道:「一口一個你,沒有禮貌,目無領導,你就是這麼給白的?我告訴你,不要仗著白書記的名頭自以為是,這樣下去你是混不長的。」

    劉睿聽了也不急,笑道:「李市,我覺得你這種想法未免有點官僚主義作風。想當年國慶三十五週年的時候,人家北京大學生也都是親切的直呼鄧公的名字小平。你雖然是我的領導,可年紀比我也大不了幾歲,算是平輩,我稱呼你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李婧恨恨地說:「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可是你剛才舉例的時候,只說了人家大學生稱呼鄧公為小平,卻沒說打出的橫幅上寫的是『小平您好』,裡面到底有個您字。哼,真是牙尖嘴利、奸狡之極。」劉睿道:「那些大學生用『您』這個字,是因為當時鄧公已經是老年人了,對老年人當然要用您了。李市,如果你也是老年人,我肯定您您的稱呼你。」

    李婧被他噎得別提多鬱悶了,怒哼一聲,道:「我問你,早上為什麼跟我說那些瘋話?」劉睿委屈的說:「我什麼時候說瘋話了?我就是大早上的見到你以後,跟你打招呼罷了。」李婧道:「你……你說關心領導,我什麼時候需要你關心了?你去關心白書記吧。」劉睿道:「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你別當真。領導都喜歡聽好聽的,我那也不是為了哄你開心嗎?」李婧紅著臉怒道:「我用你哄嗎?」劉睿笑了笑,道:「也許不用吧,呃……說正事吧,草案在哪啊?」

    李婧還沒從他嘴裡探知自己想要的東西,自然不會跟他說正事,美艷的大眼睛高傲而又凌厲的看著他,道:「聽說,白書記多次當著外人誇讚你,杜秘書長也非常器重你,你是不是因此覺得,有在我面前囂張的資本了?」劉睿畢恭畢敬的說:「從來不敢!」李婧問道:「是真心不敢,還是假意不敢?」劉睿啼笑皆非,心說你真是白癡啊,這種問題還用問嘛,哪個人會選後者?那不是變成傻子了?陪笑道:「真心不敢。」李婧如何不知道自己這個問題問得很幼稚,可是沒辦法,話到嘴邊,只能這麼說了,見他還算乖順,微微鬆了口氣,道:「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你要是對我有意見,不妨直言。」

    劉睿搖頭道:「李市對我沒意見就是好的了,我焉敢對李市有意見呢?」李婧問來問去,總是問不到節骨眼兒上,非常著急,後來一想,連床都跟他上了,何必還假裝高貴純潔?咳嗽一聲,道:「說起來,上次的事,我還要謝謝你。」劉睿一臉奇怪之色的問道:「上次的事?上次什麼事?」李婧覺得他應該是在裝糊塗,換成任何一個男人,能跟自己這個副市長上了床,都應該是一件終生難以忘懷的大事,怎麼可能輕易忘記呢?不過,卻很喜歡他這種裝傻充愣的樣子,自己要的不就是這種感覺嗎?道:「就是上次在酒店外面,我喝多了,你把我送回家裡的事。」

    她這話說得也算巧妙,只提到他送自己回家,卻沒說兩人到家後就發生了關係,既點到了關鍵所在,也沒直言醜事,還能試探他的反應,當真是一大妙句。說出來後,自己也有幾分得意,完全忽視了跟他上床而帶來的屈辱感,直勾勾的盯著他,要看他的反應。

    劉睿傻呼呼的說:「有這事?竟然有這事?李市你是不是記錯了,我怎麼沒記得有過這事呢?應該是金處長送你回去的吧,跟我可沒關係。」聽到這話,李婧徹底鬆了口氣,道:「嗯,可能是我記錯了。」說完把桌案上一份材料推了推,道:「這是我關於明年三月份舉行文化博覽會的構想,你帶回去給白書記看看,請他給出意見。」劉睿點點頭,走過去拿起來,隨意翻看兩眼,道:「好,那我就走了,李市你繼續忙。」李婧不再說話,只是微微揚起下頜,高傲的瞧著他。

    劉睿快走到門口的時候,李婧忽然叫道:「等下。」劉睿回頭看她,問道:「李市還有事?」李婧傲然道:「我有事也用不到你。」劉睿笑了笑,道:「那你叫住我是?」李婧低頭看著桌面,道:「以後你有什麼事需要幫忙了,可以找我……」說完又加了一句:「說不定我會幫你。」劉睿聽得好笑不已,知道她感念自己當日救她的恩義,這是示好給自己了,又怕自己貪得無厭,所以最後加了一句,意思是不是每次都會幫自己,這話這麼理解是沒問題的,可若是從字面上理解就可笑得很了,愛較真的人或許會問,「你既然說不定幫不幫我,我幹嗎要找你?」,只是自己沒興趣跟她較真,道:「好,謝謝李市美意,我走了。」說完開門走了出去。

    李婧看著屋門出神,臉上表情非常複雜,半響自言自語的說:「你要是一個普通人就好了,我可以完全不鳥你;你要是一個大領導也行,我乾脆跟你好了就是。你偏偏是這麼一個半紅不紫的小人物,你讓我怎麼辦?雖然你看上去很有前途,可是離我也差得遠啊……唉,真是冤孽啊!」

    劉睿在走之前,很自然又去調戲了下小徒兒金蕊:「叫師傅,敢不叫我就打你屁股。」金蕊立時紅了臉,低嗔道:「哎呀有完沒完,我就是不叫了。你也別鬧了,要是讓人瞧見……哎呀,你快走吧。」劉睿笑道:「你叫聲師傅我再走。」金蕊真怕被人瞧見自己跟他的調笑場景,紅著臉歎道:「好吧,唉,師傅,行了吧,快走吧。」劉睿哼了一聲,道:「叫得不情不願,還一個勁的趕我走,真是讓我傷心啊,好吧,我走,讓你眼不見心不煩。」

    金蕊明知道他在故意逗弄自己,還是急忙解釋:「我不是怕被人瞧見嘛,再說你也忙……要是這不是在政府大樓裡邊,要是在外面……」劉睿問道:「那就怎麼樣?」金蕊羞澀地說:「當然捨不得你走了。」劉睿得意的呵呵笑起來,衝她比了個大拇指,表示讚許,這才轉身離去。

    晚上回到家裡,劉建民道:「已經找人給看了你跟青曼領證的好日子,人家說,十二月份沒好日子,陰曆都跟十一月掛鉤,兩個一不吉利。人家看中的是明年一月八號,陰曆是十二月六號,怎麼都吉利。」劉睿對於什麼時候領證並沒有什麼強烈的訴求,聞言也沒感覺,隨口問道:「找的什麼人看的?」劉建民道:「就是咱們市北區裡一個看香的(意即搞迷信的『大仙』),很有名的,看得可准了,還要了一百塊錢呢。」劉睿笑了起來,道:「那就按他說的吧。」

    洗完澡回到床上,他給李青曼打去電話,說了此事。

    李青曼道:「好唄,既然專門請大神看過了,那就按大神的意思唄。」劉睿道:「嗯,總不能白花一百塊是吧。」李青曼呵呵笑起來,道:「明天週六,我跟紫萱上午趕過去,她在你們雲州開的寶馬4s店開張,這事你知道嗎?」劉睿道:「好啊,你這意思,要不是她的寶馬店開張,你都不來看我是不是啊?」李青曼嘻嘻笑道:「你明知道我主要是過去陪你的,你還這麼說,我生氣啦。」劉睿笑道:「你別氣,我掃榻歡迎你過來。」李青曼說:「明天上午九點二十七,你有時間就過去,實在沒時間,也只能算了。」劉睿大為奇怪,道:「怎麼還精確到分鐘了?」李青曼笑道:「你以為只有結婚領證才請人看吉利日子嗎?商店開業也是呀。」

    劉睿暗想,高紫萱倒是說過,讓自己明天上午趕過去,她給自己包一個大禮包,可是自己要陪白旭光,哪裡有空抽身過去?看來注定是不能目睹那家店開業的盛大場面了,問道:「老婆,你說我跟紫萱那裡化緣,讓她給我們秘書一處捐點錢行不行?」李青曼奇道:「什麼意思?」劉睿說:「我們一處小金庫裡快沒什麼錢了,馬上又要舉辦年會,需要大老闆贊助啊。我打主意打到紫萱頭上,行不行?」李青曼笑道:「原來是這意思。你打算要多少贊助?少的話應該沒問題,多了的話,就不好意思開口了。」劉睿發愁的說:「我也不知道要多少啊,只能讓紫萱看著給。」

    李青曼道:「唉,說起來你還救過她的命呢,她看你救命的人情,怎麼也會給你贊助的,就是或多或少的事情了。不過咱們彼此又都是朋友,你直接開口又不合適。我更不好幫你傳話了,那樣弄得我也不好做人。唉,你不能找別的老闆嗎?非要找她不可了?」劉睿悻悻的說:「你老公我剛剛發跡沒多久,沒認識幾個像樣的大老闆。」李青曼思慮片刻,道:「可能我想太多了,唉,要不你直接找她問吧。」劉睿道:「明天見面再說吧,不是中午,就是晚上,我請她吃飯。」

    其實這件事,劉睿根本用不著徵詢李青曼的看法,憑他與高紫萱的交情,高紫萱肯定會爽快答應下來的,之所以特意跟李青曼說一說,是想通過別人的角度來看待這件事,以此查看自己的想法中有沒有遺漏的地方。別說自己跟高紫萱只是紅顏知己的關係了,就算跟她是夫妻,明目張膽的跟她要錢,也要考慮到她會不會願意答應,畢竟,自己跟她要錢,與自己代表單位跟她要錢,可是完完全全的兩碼事。

    這個電話打完,他又給高紫萱撥了過去,上來就說:「高老闆,明天上午九點二十七分可能過不去了,只能電話裡遙祝你開業大吉。」高紫萱懶洋洋地說:「知道了。」劉睿又說:「你還在痛經?」高紫萱道:「過去了,但是身子還是發酸。」劉睿問道:「胃裡酸不酸?想不想吐?」高紫萱道:「那倒沒有。」劉睿笑道:「那就好,那就不是懷孕。」高紫萱氣得直接樂了出來,罵道:「你怎麼不去死呢?你要是現在在我跟前,我一腳把你踹到中南海去。」劉睿道:「我正想去中南海觀光呢,你踢吧,我省得買門票了。」

    高紫萱哼了一聲,道:「無聊,你還能再幼稚點嗎?」劉睿道:「那就說正事,明天抽個時間一起吃飯,我有事求你幫忙。」高紫萱道:「直說!」劉睿道:「電話裡不方便說,等見了面再說吧。」高紫萱罵道:「靠,既然不能在電話裡說,你吊我胃口幹什麼?真想踢死你。」劉睿這才醒悟女人的好奇心可以害死貓,呵呵笑了幾聲,道:「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不用一直惦記著,趕緊睡吧,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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