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當官要會抱大腿:市委一秘

《》三 如魚得水 1 春風得意已失蹄 文 / 野賊僧

    1春風得意已失蹄

    聽說還要鑽牆窟窿,劉睿忍不住好笑,這哪是約會來了,明明就是地下組織接頭來了。(。純文字)不過,從中也能享受到一絲絲的野趣,這在充斥著鋼筋水泥如同鴿子籠一般的雲州市區內可是絕對體驗不到的。

    李紅艷拉著他往北走,走了一百多米,西圍牆已經到頭兒,現出一個幽深靜謐的小胡同,邁步走進,直直往東折去,沿著糧庫北圍牆又走了幾十米,這才停下來。從始至終,沒碰到一個人,這就更為兩人的約會增添了隱秘刺激的氣氛。

    李紅艷低聲道:「就是這兒了,我先鑽,你跟著。」說著走到牆根底下。

    劉睿站到她身後,定睛瞧去,見這裡的牆皮上現出一個「0」形的窟窿,窟窿下邊接了地皮,高有一米上下,最寬的地方一尺左右,堪堪容一個成年人側身鑽過,從這個窟窿望進去,裡面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不由得有幾分心虛,低聲問:「裡邊沒人吧?」李紅艷輕笑道:「有人我還敢帶你過來?」劉睿柔聲道:「你小心點兒。」

    李紅艷嗯了一聲,蹲下身子,側著往裡面鑽去。

    劉睿少不得上前扶住她,想到這位鎮委副書記為了自己,竟然甘心鑽入這狗洞一般大小的窟窿,絲毫不顧及身份地位顏面,心裡很是感動。

    李紅艷很快鑽了進去,轉身招呼他也進來。劉睿身形高大,鑽進去有些吃力,最後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爬了進去,雖然狼狽,卻避免了被牆窟窿兩側的紅色磚灰弄髒衣褲。

    此時,兩人已經站在糧庫北圍牆內,腳下都是草地,提鼻子一聞就是秋草清香,豎耳朵辨聽則是秋蟲嘶鳴,四下裡掃視,儘管天色黑暗,卻也能看清糧庫面積極大,建築卻少,只有東北兩個方向建有幾排碩大無朋的建築,連綿成線,估計是用來儲存糧食的庫房。另外的空地,不消說,自然是晾曬場地。

    李紅艷牽著他手往裡面去,低聲介紹道:「這座鎮屬糧庫是上世紀七十年代建成的,容量是一千噸,由於年久失修已經完全不能使用,現在基本就是荒廢的局面。」劉睿道:「這麼大的糧庫,在鎮中心空置著,太浪費了吧。」李紅艷道:「誰說不是呢,可不荒廢著又能幹什麼?開發房地產?在鎮裡面根本就別想。找人承包?哪個老闆也不是傻子,承包了這麼大的地方幹什麼用?只能閒著。」劉睿點點頭,道:「是啊,在城裡,地皮是寸土寸金;可在村子裡,那是一文不值。」

    李紅艷道:「我倒是有個想法,可以把這個糧庫利用起來,還能結合我們九坡鎮的獨特資源,搞點事業出來。可惜啊,我一沒本錢,二身為領導幹部,不能經商,就只能算了。」劉睿聽得心中一動,道:「你說說看,要是可行的話,我給你找幾個老闆投資。」李紅艷道:「就算你拉來了投資,我身為公務員,也不能經商啊。」劉睿笑道:「我的傻姐姐哦,何須你親自出面?到時候你找個代理人不就得了,你爸媽,你公婆,你親戚朋友,只要是信得過的,都可以用。你就當幕後老闆,等著分紅就是了。」

    李紅艷眼睛一亮,道:「是啊,有道理,我怎麼沒想到?」劉睿道:「你說說吧,想怎麼幹。」李紅艷道:「不在外面說……」劉睿問道:「那去哪?」李紅艷笑道:「跟我來就知道了。」

    兩人手牽著手,朝東面一排庫房走去。

    劉睿童年的時候,曾經在這種類似的廢棄庫房裡面玩過,知道裡面是什麼場景:裡面從上到下,到處都是蜘蛛網;屋頂梁椽之上都是麻雀的窩巢;老鼠在牆角里亂跑亂鑽,每隔幾米就是一個老鼠洞;地上覆蓋著一層厚重的土灰,散落著無數的老鼠屎與鳥糞,還有蛀蟲啃食梁椽所落下來的木屑;空氣中飄蕩著發霉腐臭的味道……只要是正常人,絕對不會有人願意在裡面停留過久。心中納悶之極,她不是要把自己帶到庫房裡去吧,那可不是歇腳的好去處,還不如就在晾曬場上呢。

    李紅艷拉著他來到東邊這排庫房最南端一個門戶,伸手一推,但聽「嘎吱吱」幾聲響過,就把雙開木門推開了,摸出手機,點亮屏幕,照著亮往裡邊走。

    劉睿隨她走進屋裡,剛走沒兩步,藉著手機的光亮,已經看清,這個屋子面積不大,類似一個單身宿舍的大小,十幾平米左右,裡面堆了多半屋子的麥秸,最裡面的麥秸已經頂到了房樑上,腳下也都是厚厚的麥秸,再打量四壁,可以發現這間屋子保養得還不錯,牆壁沒有脫皮,依舊是乾淨結實,屋裡也沒有任何發霉的味道,與想像中廢棄庫房的景象全然不同,問道:「這不是庫房吧?」

    李紅艷道:「嗯,這是當年糧庫工人的宿舍,後來就被當地農戶當做儲藏麥秸玉米稈的地方了。要是沒有這兒啊,咱們還真沒有落腳的地方。」說著話,用手從深處的麥秸堆裡抓了幾把乾淨的麥秸拋在地上,連抓了四五把,笑道:「要請尊貴的市領導坐在這上面,實在有些寒酸,市領導不會嫌棄吧?」劉睿哂笑道:「你別抬舉我了,我算什麼市領導?」說著大大方方的一屁股坐在麥秸上面,道:「在西山村搶險救災的時候,咱倆連泥漿地都一塊待過,眼下這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了,小時候我可沒少往這麥秸堆裡鑽,這是我的遊樂園呀。」

    李紅艷聽得非常滿意,笑呵呵的伴著他坐下。此時,她手機屏幕自動鎖屏,光亮沒有了,屋子裡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李紅艷似乎有些膽小,下意識抱住了他的手臂。劉睿卻將左手臂從她懷裡抽出來,繞到她腰肢上,把她摟了過來,右手伸過去,牽起了她的柔荑。

    兩人都沒說話,屋子裡飄蕩起一股曖昧的氣氛。

    劉睿決定先跟她說正事,問道:「你打算如何利用這個廢棄糧庫?又打算搞什麼事業?」李紅艷說:「現在城市裡的人們有錢了,生活變好了,對身體健康的要求無形中也就增加了,以前是食不厭精,現在卻都喜歡吃粗糧了。像以前,粗糧都沒人吃,現在超市裡的粗糧動輒十數元甚至數十元一斤。」劉睿連連點頭,道:「小時候是吃大米吃不起,現在好嘛,是吃粗糧吃不起了。」

    李紅艷道:「還有,乾果一類越來越受人們的歡迎,比如紅棗、栗子、核桃、榛子等等,這些乾果在城市裡最便宜的也要幾十元一斤,可在我們九坡鎮山區,幾元錢一斤都沒人買。每年都有很多外地商販來我們這裡收山貨,隨便給點錢,這裡的老百姓就很願意賣掉。」劉睿道:「是啊,山區物產資源豐富,就盛產這些山貨。什麼東西都怕多,一多就不值錢了。」

    說到這裡,他已經明白了什麼,道:「哦,你想開個收購公司,低價從山區百姓手裡收購,再運到城市高價售出。」李紅艷搖了搖頭,道:「現在當地百姓也都學精了,坐地要價,再這麼干已經賺不了幾個錢了。我的想法是,粗糧與山貨資源在我們九坡鎮非常豐富,而這兩樣又很受城市中人的歡迎,所以我想成立一個雜糧乾果加工廠,對粗糧進行簡單加工,對乾果直接進行包裝,這樣就能使用這座廢棄的糧庫,一部分倉庫就當做庫房使用,另外一部分當做加工廠房使用。再在縣裡與市裡開獨家經營的專賣店,不搞分銷與加盟,也不走量,主要經營品牌,應該會賣得很不錯。沒辦法,城裡人就好這一口兒。」

    劉睿讚不絕口,道:「你真有商業頭腦,我算服了你了,你是怎麼想到這個的?」李紅艷得意的笑了笑,道:「我是網蟲兒,沒事就愛在互聯網上趴著,最愛去的地方就是天狗網。有一次在天狗閒逛的時候,正好趕上一期農業食品大促銷的活動,就點開頁面進去看了看,一看全都是包裝精美的粗糧加工品與山貨,看得我眼前一亮。我心說,這算個什麼呀,我們九坡鎮遍地都是這些東西,憑什麼他打個包裝就能賣幾十上百,我們這兒卻只賣幾元十幾元?後來我仔細想了想,大可以直接學習人家的經營方式,不外乎打個牌子,做個漂亮包裝唄。弄得檔次高點,城裡人一看就喜歡,買了可以自己食用,也能當做禮品送人,多好啊。」

    劉睿握了握她的小手,道:「紅艷,干吧,我支持你,我給你找老闆投資。」李紅艷笑道:「我已經問過了,跟鎮裡承包這座糧庫,每年給鎮裡三萬塊就行了。至於修繕庫房的投入,也沒多少錢,幾萬塊也就打住了。再註冊成立一個私營企業,購買一些加工機械,僱傭一些工人,在市縣租兩個門面,總投資應該不到三十萬。當然了,還要有一些本金作為收購原材料的資金,這個錢可多可少,如果擔心產品賣不出去的話,那就先少投入一些,幾萬塊也就夠了。」

    劉睿聽她介紹完基本投資情況以後,心念電轉,本來還想請高紫萱那個大老闆投資呢,可所有投資加起來也不過三十多萬,找她就有點殺雞用牛刀的味道了,還不夠麻煩的呢。何況,從李紅艷最後一句話聽得出,她對產品銷售有些信心不足,也就是說,存在不賺錢甚至賠本的可能,既然如此,自己可就不好去坑高紫萱了。仔細想了想,反正投資也不多,自己也有那個實力,不如就由自己出這點錢吧。賺了當然更好,賠了也不坑朋友。

    心裡是這麼想的,他卻沒有直截了當的告訴李紅艷「這些錢我來出」,而是說:「好,我幫你拉投資,錢方面你不用擔心。」李紅艷發愁的說道:「可是我不知道,找來了投資,接下來該怎麼辦?」劉睿道:「你不是都想好了嘛,註冊成立一個私營企業,修繕這座糧庫,再購買加工機械,聘請工人,這就可以開工了呀。」李紅艷道:「可是誰負責這些工作呢?我是不能出面的。」劉睿想了想,道:「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幫你找個老闆拉投資,再由這個老闆派人過來,擔任這個企業的經理。你作為企業合夥人之一,什麼都不用干,等著分紅就行了……」

    兩人仔細的商量了一陣,最後決定:由劉睿負責聯繫老闆尋求投資,李紅艷以技術形式入股合夥,即,她提供企業經營生產技術,並負責與縣鎮相關政府部門打交道,還要處理企業在九坡鎮當地所遇到的一切不可控事務。李紅艷自然是不能出面入主企業的,找了她父親作為她的代理人。她父親不懂經營企業沒關係,劉睿會請投資的老闆派來一個人出任企業的經理負責日常管理。

    表面上是這麼說的,可是實際中,劉睿又哪裡需要去找什麼老闆拉投資了?他已經決定了,就由自己出這筆錢,算是跟李紅艷一起合作賺點小錢。至於這個企業的經理,他心裡已經有了人選,就是老同學鄒鵬。鄒鵬因為無意間捲入前後兩個刑事案件裡,麻將館已經是不能再開了,傷好之後估計也就失業了,正好派他來九坡鎮這邊負責這個企業,也算是發達不忘老朋友,提攜他一起進步。

    正事談完之後,兩人就閒聊起來。

    劉睿道:「你在雲州參加培訓那一個月,正好是我最忙的時候,都沒空見你,也沒請你吃飯,真是對不住你。」李紅艷訝異的道:「你太見外了吧,咱倆還用說這個?」劉睿說:「用是用不著,但我是真心覺得對不起你。」李紅艷道:「你已經很對得起我了,曾經送我給市領導當秘書的機會,我卻沒有珍惜,是我對不起你才對呢。」聽她提起這個,劉睿歎道:「我確實想不通,這麼好的機會,你為什麼不珍惜?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市領導,你給她做了秘書,前途無量啊。」

    李紅艷歎了口氣,說:「也許每個人的想法都不一樣吧,你作為我的朋友,當然是想我發展得更好,可是作為我自己,這麼多年鎮村的工作經歷,已經把我打磨得沒有什麼志氣了,我也習慣了懶散自由的基層生活,真要是調到市領導身邊去,我肯定應付不來。我自己出醜丟臉也就算了,要是再影響領導對你的看法,那可就不值當了……總之吧,我沒那個福分,我也對不起你。你……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

    劉睿暗想,這就是人各有志吧,笑道:「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會瞧不起你?我就是有點恨你,恨你不給面子。」李紅艷撒嬌道:「真的呀?我也不是故意的呀,你別恨我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聽她這一撒嬌,劉睿耳根子就有點軟,身子某個部位也不由自主的有了反應,湊嘴到她耳畔問道:「你要怎麼道歉?」李紅艷被他火熱的口氣吹到耳朵眼,身子酸麻慵懶,別提多彆扭了,可就在這股彆扭裡面,又別有幾分快活,忍不住就往他身上靠了靠,柔柔的道:「你說吧,只要你能不恨我,讓我幹啥都行。」

    劉睿跟她**道:「不讓我恨你,我就只能愛你咯?」李紅艷心頭如同喝了蜜一樣甜,羞答答的不想說話。劉睿繼續逗她:「你快說,到底是讓我恨你,還是讓我愛你。」李紅艷嗔道:「當然是愛我了,你不許恨我,什麼時候都不許。」劉睿得意的笑起來,低聲道:「還記得上次在雲州水上公園嘛,咱倆……」李紅艷嗔道:「你還說呢,你再說我就該恨你了,為了抓人,你都不管我,讓我自己回黨校……」劉睿道:「我錯了,我對你做出補償還不行麼?」李紅艷抬頭看向他,問道:「怎麼補償?」

    劉睿不再說話,低頭湊嘴吻了過去,黑暗中也看不太清,這一口沒能吻在李紅艷嘴上,卻將她鼻子親了個正著。李紅艷撲哧笑出聲來,低低地說:「親哪呢?」劉睿還是沒說話,嘴巴稍微往下湊了湊,這次正好蓋在她柔軟豐腴的小嘴上。李紅艷鼻間嚶嚀一聲,再也無法開口。兩人四唇相接,很快就陷入了火熱的**之中。

    不過,兩人這種並肩席地而坐的姿勢顯然不適於接吻。於是,劉睿在跟她對了幾個嘴兒之後,就把她嬌軀從地上抱起來,讓她直接坐在自己大腿上,再把她上身摟在懷裡,兩人身體成八十度夾角黏在一起,再度吻到一處。

    這次,劉睿迫不及待地把舌頭蠻橫的插到她嘴裡,她也毫不客氣的派出丁香舌迎戰。兩人舌頭瞬間攪和在一起,你舔我一下,我刮你一下,鬥了個不亦樂乎。在這火熱的**中,兩人口水產生了循環流動,你吸過來,我嘬回去,僅僅片刻工夫,兩人口中水分就已不知交換了多少次。

    李紅艷是熟女,最受不起男人的撩撥,哪怕劉睿只是剛剛跟她展開舌吻,她就已經忍受不住了,但覺全身無一處不癢,心裡更是充滿了渴望,至於兩腿之間的要害所在,連自己都能感覺到已經溢出了春潮,可想而知反應有多大。不過,她到底是良家女子,就算極端想要,也沒有什麼太露骨的表示,只是用手臂緊緊勾住劉睿的脖子,以此來表示想跟他合為一處的美好願望。

    劉睿跟她做了幾個嘴兒,就吻到她的脖頸上,右手在她胸前抓搓揉摸,雖是隔著衣物,卻也很快將兩隻玉兔摸大了,圓鼓鼓的,彈力極強,一隻手根本就握不過來,為了貼肉感受它的嬌軟,就暫時放開它們,去解她小衫上的扣子。

    今天李紅艷穿得極為正式,下身是一條深藍色的西褲,上身外面一件深藍色的小西服,敞著懷,裡面是件粉白色的襯衣小衫,正是標準的政府女工作人員打扮。

    劉睿手指三晃兩晃,已經將她小衫上面三個扣子解開了去,此時再把手放到她胸脯上,已經可以摸到她玉兔上方那罩杯蓋不住的嫩肉,橫向裡摸了幾把,感覺不過癮,索性無恥地把手指插入她罩杯裡面,直接將裡面的玉兔兜頭抓住,就在文胸裡面抓揉起來。這種直接而又強烈的刺激給李紅艷帶去了難以形容的快活,身子都要軟成一灘泥了,只想癱在身前這個強壯的男人身上。正好此時劉睿吻過她脖頸上面比較敏感的部位,連帶胸前的刺激,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聲出來:「呃……」

    女人的呻吟聲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春藥。劉睿聽到李紅艷這短短的一聲呻吟,越發情難自禁,索性放棄了目前的主陣地她的脖頸不去理會,把她身子微微推開一些,右手一晃,已經將她右胸玉兔掏了出來,低頭過去,張開大嘴撲在了上頭。

    口舌的濕潤與溫度是粗糙的手掌所不能比的,也因此,李紅艷第一時間感受到了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可能有些反應過度,身子猛地打了個寒戰,差點沒從劉睿身上翻倒下去,忙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腦袋也貼了過去。

    劉睿品嚐著她這軟嫩滑膩的白兔,時不時惡作劇的猛吸兩口,偶爾便能吸出絲絲鹹甜口味兒的汁液,不知道是殘存的乳汁還是別的什麼,味道怪怪的,右手也沒閒著,抓揉著她的左邊玉兔,揉圓捏扁,玩個不停。李紅艷開他玩笑道:「又來學我兒子吃奶啦?」劉睿忙裡偷閒,仰頭親了她嘴一口,道:「敢佔我便宜,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大手已經滑落,準確的落入她大腿上,直接插到她兩腿之間,在那裡胡亂摳摸一陣。李紅艷被他這粗暴的手法弄得心肝顫抖,忙連聲告饒:「不……不敢了,我錯了。」

    劉睿心道,你知道錯了也不行,晚了,哼哼,右手再也不離開,就在她要害那裡隔著衣服摸索勾勒。李紅艷被他摸得心亂如麻,在他耳朵上方低低的哀求:「睿,我愛你,愛我吧。」劉睿隨口說道:「別急,慢慢來。」李紅艷聽了此言,羞得面紅耳赤,暗道:「誰急了,哼。」可是他手指如同蟲子一般在那裡摸弄扭動個不停,時不時都會刺激到最敏感的部位,久而久之,真是熬不下去了,天知道還要等多久?

    此時,這座廢棄的糧庫裡面萬籟俱靜,黑沉沉的見不到一絲光亮。晾曬場上偶爾路過一隻閒逛的野貓,草叢裡也會突然冒出一隻田鼠。誰也想不到,在某間庫房的麥秸堆裡,一男一女兩個成年人正在盡情享受性的快樂。

    劉睿已經把李紅艷壓到了麥秸堆上,邊吃吮她胸前的寶貝,兩手邊給她褪去下身的衣物。

    「啊……」李紅艷忽然痛呼一聲,大腿也猛地彈跳起來。

    這把劉睿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寶貝?」李紅艷撒嬌道:「麥稈扎我屁股了。」劉睿笑道:「這還不好解決?」說著將上身襯衣脫下來,鋪在李紅艷屁股下面,盡量展開,避免她再被扎到,等把她褲子脫掉以後,也照樣鋪在了她身下。雖然只是兩層薄薄的衣物,仍然可以貼肉感受到麥稈的堅硬與韌性,但總比沒有的好。

    給李紅艷解決完後顧之憂以後,劉睿也將下身衣服脫了下去,等兩人再疊在一起的時候,已經是赤著的兩個人,胸貼胸,肉貼肉,親密無間。

    劉睿再次吻上李紅艷那豐美紅唇的時候,心裡劃過一個古怪的念頭,難道兩人注定了只能野合?上一次,是在雲州的水上公園,差點沒成了好事;這一次,是在廢棄的糧庫內,依舊算是野戰。前後兩次都是如此,難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但很快,隨著李紅艷香舌展開瘋狂的反撲,他就暫時拋掉了這個念頭,開始嘗試收服她這只桀驁不馴的小舌頭。至於兩隻魔爪,一隻在她胸脯上肆虐不停,一隻已經到達她兩腿中間,正在對她的花溪肉蔻展開襲擾。李紅艷被他上下其手,弄得只想叫出來,可惜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只能通過鼻音發洩出來,就聽她鼻子裡時不時跳出「嗯……哼……」的嚶嚀聲,嬌軀也在下面不停的扭動,似乎正在忍受極其難忍的刑罰。而實際上,她是在享受紅塵俗世間的至樂。

    不過,她也不是好欺負的,也很快進行了反擊,而且出手就是殺招,一下子就穩准狠的扣住了劉睿的命門所在。當然了,描述的凶狠無情,到她這裡就變得溫柔多情。她握住小劉睿之後,那是極盡呵護之能事,輕柔拂動,慢慢抓揉,無形中已經將她對劉睿的愛意展現出來。

    兩人互相撫慰,一言不發,偶爾發出一兩聲動靜,反而襯托出了屋子裡的寂靜。

    這樣玩了一會兒,劉睿將她兩條豐腴有肉的大腿扳起來,欺身而上。李紅艷早已動情多時,春潮氾濫,蚌口微啟。劉睿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已經順著滑膩的花溪直入花心,探入了幽深的仙女洞。

    第一次合體,也是遲到的合體,兩人都很激動。

    劉睿並沒有一上來就激烈的衝擊,而是一邊親吻她多情柔軟的小嘴,一邊適應她體內的濕熱緊窄。李紅艷倒是有些急了,敷衍的跟他親吻幾下,撒嬌道:「動一動啊,怎麼不動?」劉睿笑瞇瞇地說:「我就說你急了吧,你還不承認。」李紅艷兩條秀麗的小腿纏在他後腰上,有些羞澀的嗔道:「我就是急了,怎麼啦?我承認了,你還能笑話我嗎?」劉睿笑了笑,沒說話,開始慢慢的聳弄起來。李紅艷很快呻吟出聲,情不自禁抱緊了他的虎背。

    從這一刻開始,屋子裡就再也難以保持安靜的氛圍,各種稀奇古怪的動靜如同變戲法似的,被劉睿與李紅艷從異空間變了出來,很快充斥了整個屋子。大呼小叫的**聲,啪啪的撞擊聲,麥秸堆被碾壓發出的窸窣聲,甚至還有麥稈空腔被擠壓發出的爆炸聲,也有喘息聲,虎吼聲。此時若是有人經過門口,只憑這些動靜,也能知道裡面的男女正在做什麼好事。

    兩人以傳統姿勢玩了一會兒,劉睿就把她嬌軀側過身來,讓她側臥於地,再把她上邊那隻大腿抱起來玩了個舉火燒天,再次欺身而入弄起來。李紅艷被他弄得酣美難言,就胡亂哼哼,由於分泌了大量的花汁出來,屋子裡很快飄蕩起一股**的氣味。

    這次大戰若要算起前戲,持續了將近一個鐘頭,兩人翻來滾去的不知道換了幾個姿勢,直把身下的麥秸堆都壓平了。最後劉睿把粘稠的精華全部噴射到她的體內,兩人摟抱著倒在身後的麥秸堆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由於精神太過亢奮,麥稈對**的造成的困擾也感受不到了。

    李紅艷正是如虎似狼的年紀,被劉睿弄得來了興致,因此完事之後稍事休息,就又爬到他身上,在他臉上親來親去,小手也去服侍剛剛賣過大力氣的小傢伙,希望它能重整鬥志,再來一回。

    劉睿撫弄著她胸前碩大的白兔,笑道:「怎麼把我們家紅艷憋成這樣了?」李紅艷邊吻他邊胡亂說道:「不是憋得,是你太會弄……我今天才知道,之前簡直是白活了……跟你干太美了,再來一回吧,睿,快點……」劉睿笑道:「我倒是沒意見,可是小兄弟要休息啊,暫時還挺不起來。」李紅艷著急地說:「你先讓它加會兒班啊,等回去了再休息唄。」劉睿哈哈笑起來,道:「它今晚上已經算是臨時值班了,你還讓它加班。」李紅艷道:「我不管,你快把它弄硬了。」劉睿道:「我沒辦法,你有辦法。」

    李紅艷想了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從他身上滑下去,湊到他腿間低下了頭去。

    劉睿心想,這女人是真急了,也不在乎那玩意身上沾染的穢物,直接就吃到嘴裡去了,這要是換成珊珊與旖潔,那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不過,由此倒能看出,這女人是真性情,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做什麼,不會玩什麼虛的假的,這樣的朋友可以好好結交。

    經過李紅艷一番口舌撫慰,小劉睿總算再度一柱擎天。李紅艷急慌慌的爬上去坐在上面,又美美的享受起來。

    這一次劉睿耐力更是超強,慾火在發洩一次之後反而燒得更旺了,抱著李紅艷成熟豐腴的**不住價衝擊。兩人在麥秸堆上滾來滾去,直若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今天再不瘋狂明天就來不及了似的。兩人玩盡了所知的所有花樣,就嘗試著創出幾種新鮮花樣。誰知道由於太過投入,兩人一起倒進了麥秸堆最深處。

    這下子可算是造成了嚴重的自然災害–高高的觸到屋頂大梁的麥秸堆一下子傾倒下來,將兩人埋在了麥秸堆裡。好在麥秸輕飄無力,砸在兩人身上也造不成任何傷害,而且中間有很大空隙,倒也不用擔心呼吸問題。

    兩人就在麥秸堆深處繼續大戰,由於動作太過猛烈,堆在兩人身上的麥秸也跟著震動晃悠。此時若是有外人經過看到這一幕,一定大呼見鬼。

    這一次李紅艷算是得到了徹底的滿足,等最後那股子最強烈的**來到的時候,她忍不住大聲叫道:「啊……呼……死了……睿,我愛你……老公我愛死你了,你是我老公,我要你……」

    劉睿耳聽她尖叫出聲,嚇了一跳,想要堵住她的嘴巴,可兩人正保持著後入的姿勢,又哪裡找的到她的嘴巴在哪,只能祈禱外面近處無人,否則的話,兩人偷情的場面可就要大白於天下了。

    這次**過後,李紅艷持續五分鐘之久,嬌軀不停的顫抖,身子軟弱無力,倒在麥秸堆裡一絲都不想動。而劉睿也能感受到,她花徑深處也在不停的律動,前後長達兩分多鐘,而她噴湧而出的花蜜已經把自己胯下全部玷污,弄得涼颼颼的,很是彆扭,心中暗驚此女真是水做的。

    兩人一動不動的休息了一會兒,這才鑽出麥秸堆。

    李紅艷晚上出來的時候,已經考慮到會發生什麼事,兜裡早就備好了濕巾與紙巾,此時拿出來,分給劉睿幾片,兩人各自清理個人衛生。

    劉睿擦乾淨之後,見李紅艷還在擦拭,就站到她身後,兩手在她肥美滑嫩的屁股上摩挲起來,時不時的捏上兩把。李紅艷擦好之後就倒在她懷裡。兩人赤著身子抱了一會兒。

    李紅艷就感慨的說:「你是我命裡注定的那個男人。」劉睿奇道:「這是怎麼說的?」說著兩手伸到她胸前,再次不知厭煩的玩弄起那對玉兔。李紅艷說:「我去年剛去後山廟找人算過命,後山廟你知道吧?」劉睿道:「知道,就是你們雙河的不是嗎,在整個山南省都挺出名的。」李紅艷道:「對啊,我去逛廟會,順便找人算了個命。那個老尼姑告訴我,我現在的老公不是我真正的老公,我真正的老公另有其人,還說我在有緣的時候就碰上了。現在算算,你才是我命裡真正的天子呢。」

    劉睿好笑不已,知道那老尼姑只是信口胡謅,主要目的是騙她的錢罷了,想不到她就信了,卻也不願意說穿,道:「那我真的很榮幸。」李紅艷道:「你別那麼說,這是我的榮幸才對啊。你是老天賞賜給我的禮物呢……」

    兩人說了一會兒親熱話,看看時間已經不早,就各自穿好衣服,清理一下身上頭上的麥秸,從屋裡走了出去,沿原路回到北圍牆那處窟窿所在,一先一後的鑽了出去。

    在這裡,兩人再一起走就不合適了,說了道別的話,又親了幾口,李紅艷就先走一步,回鎮委大院去了。劉睿等她走遠,這才提步回往賓館,路上想起剛才兩人在麥秸堆裡大戰的情形,只覺跟做夢似的,根本不敢相信居然就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一夜好睡。

    次日早上,白旭光一行市領導吃過早飯後,沒有停留,上車趕回了市裡。

    到了晚上下班,劉睿先給鄒鵬打去了電話,確定他在家裡後,打車趕往他家。

    黑皮的案子已經到了訴訟階段,由市北區檢察院提起公訴,市北區法院進行審理,相信黑皮等人不久後就會得到法律的嚴懲。至於鄒鵬持刀刺傷黑皮的事情,已經定性為正當防衛,他在傷好以後,很愉快的回到了家裡,一點責任都不用負。另外,黑皮的小弟們抓的抓打的打跑的跑,自顧尚且不暇,也就沒誰要為黑皮報仇了。用句俗語就是: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

    在鄒鵬家小區門口的水果店裡,劉睿買了個果籃,趕到他家後,得到了兩口子的熱烈歡迎。小夫妻沒跟父母住一塊,現在又沒孩子,因此家裡只有兩人。

    彼此寒暄幾句後,劉睿就把來意道明:「我有個當老闆的朋友,想在雙河縣山區成立一家加工銷售雜糧乾果的私營企業。但是他很忙,平時沒空打理這個小企業,所以想請一個人過去當經理,替他主持企業事務,讓我推薦人才。我想了想,正好你在家裡閒著沒事,又有做生意的經驗與頭腦,乾脆就推薦你去得了。投資多少錢都是他的事,你不用管,你就負責從企業建設到正式運營之後的所有日常經營行為,按月給你發工資,年底看效益發獎金。你考慮一下?」

    鄒鵬夫妻聽聞此事,都是又驚又喜。也不用說是他倆,隨便提出任何一個人,告訴他,有人出錢辦企業,聘請你去當經理,主持企業日常事務,工資獎金都是大大的,估計也沒誰不會驚喜交加。

    鄒鵬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操你媳婦的,真夠哥們啊,有好事就想著我……可是我行嗎?」

    他媳婦聽他罵了句口頭禪,恨恨的在他大腿上擰了一把,斥道:「你能說句別的嘛。」鄒鵬毫不避諱劉睿在旁,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道:「難道讓我說,我操我媳婦的?那有什麼勁?」他媳婦哭笑不得,又擰他一把,站起身,給劉睿續了茶水,讓兩人閒聊,她就回房呆著去了。

    鄒鵬收起臉上笑容,認認真真的道:「你說我行麼?」他突然正經起來,劉睿還真不習慣,好像不認識他一樣,道:「他媽的,你有什麼不行的?說你行你就行,再說你本來就行。一個麻將館開了好幾年,這也是本事呢。去幹吧,絕對沒問題。」鄒鵬擔憂的說:「可我要是給人家老闆搞賠了怎麼辦?」劉睿說:「放心吧,人家老闆既然打算幹這一行了,那就預先算準肯定賺錢。你只要拿出你經營麻將館的心思來,絕對沒問題。」

    鄒鵬道:「他媽的,那我就干了。」劉睿點頭道:「本兒也不大,三四十萬,就算賠了,你這輩子也還得清,還擔心個狗屁?」鄒鵬哈哈笑起來,連連點頭。劉睿道:「何況,在雙河縣那邊還有一個技術入股的企業合夥人,她也會幫你的。不過,她身份是公務員,不能做出日常管理,平時主要靠你……」

    接下來,劉睿又仔細跟他說了李紅艷這個人,最後說:「這個企業的創意就是李紅艷想出來的,我找的老闆只負責投資,因此,實際上她才是大老闆。你過去以後,要多聽她的意見,把她當老闆看就是了。地方上有處理不了的事情了,你就找她,她會負責解決的,誰叫她是當地的鎮委副書記呢?」鄒鵬奇道:「她怎麼是個女的?」劉睿道:「怎麼是個女的?是女的不行麼?」鄒鵬嘿嘿笑了幾聲,又問:「你是怎麼認識她的?你跟她到底什麼關係?」

    劉睿正色說道:「之前她們那裡發山洪,那時候我還在市水利局,是市裡派過去的第一支抗洪搶險援救小隊,到那以後,我就分到她手底下,所以就認識了。我跟她是朋友關係。這個人人性很好,很容易溝通,你跟她配合絕對鬧不了矛盾。」鄒鵬說:「好,那這件事什麼時候開始?」劉睿說:「你準備一下吧,我盡快聯繫那個老闆,讓他跟李紅艷的代理人註冊成立企業……」

    從鄒鵬家裡出來後,劉睿又發起愁來。合夥成立企業可不是動嘴皮子說說就算的,自己讓李紅艷找了個代理人,自己也要為自己找個代理人啊,總不能自己出錢,自己還要出面當這個二老闆吧,給李紅艷知道了也不好啊。那麼這個代理人,自己該找誰呢?

    自己的身份比李紅艷還要敏感,因此此事絕對不能讓家人出面;請親戚出面吧,又怕洩露機密,反而弄巧成拙;請身邊這些女人們出面,一個個都是冷艷高貴,估計誰也看不上這一筆小生意,且她們也都個個身份特殊,不好出面做這種勾當;請青曼出面,那更是想也不要想……如此粗略一想,竟然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來,難道還要找鄒鵬兼做這個二老闆嗎?

    正在發愁時,腦海中靈光一閃,現出一個冷艷孤僻的女子形象。

    「哎呀,對啊,怎麼沒考慮到她呢?她遠在省城,表面上跟自己的關係在十萬八千里之外,由她給自己做代理人,就算以後企業機密洩露,也沒誰能夠由她身上找到自己頭上,自己可穩坐釣魚台,永遠不用擔心牽扯進去!」

    劉睿越想越高興,忍不住就摸出手機,給遠在省城的蘭靜打去了電話。

    他也沒理會她老公是不是在她身邊,估計兩人都要離婚了,也不會太親密,一上來就自顧自的把情況簡單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了,只能捨近求遠的麻煩你。我已經想好了,你不只是在企業裡面掛個合夥人的名兒,企業以後的分紅,全部打到你銀行賬戶裡面……」蘭靜冷冰冰的截口道:「我稀罕這點錢?」劉睿知道她心高氣傲,笑道:「你先別急,誰說這錢都是給你的?這些錢是打到你卡裡不錯,但會作為咱倆的未來開銷,是我的,也是你的。」

    蘭靜道:「你這亂七八糟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跟別的女人結婚,又跟我來一個共同財產,你到底搞什麼?」劉睿悶悶的說:「我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蘭靜道:「你什麼心意?你又改主意了?等我離了婚就跟我結婚?」劉睿道:「倒也不是那麼想的,就是想為咱倆的未來建立一點物質基礎。」蘭靜落寞地說:「你跟我想有什麼未來?」劉睿道:「不知道,但是我很期待……你就當幫幫我好不好,我的女神!」

    蘭靜嗤笑出聲,低聲道:「對於你們男人而言,女神一旦得到,就不是女神了。」劉睿奇道:「那是什麼?」蘭靜說:「情人,性夥伴,差不多是這類吧。」劉睿說:「性夥伴首先要排除。情人,如果情人關係可以讓我跟你更近,甚至融入到你的生活裡去,我不介意跟你保持這種關係,但這絕對不是說,我把你當情婦看待。你在我心裡,比愛人還要更有情,你這個情人是凌駕於愛人之上的。」蘭靜似乎比較滿意他的回答,這才開始抱怨:「你就會煩我,成立企業哪裡是小事情,要跑很多趟呢,我又在省城,你真是……」劉睿笑著柔聲道:「我會補償你的,你路費我報銷,你累了我給你**,你辛苦了我給你解悶……」

    次日白天,劉睿又找機會聯繫了趙珊珊,讓她隨時準備轉賬四十萬。趙珊珊非常乖巧,也沒問他取這麼多幹什麼,直接答應下來。

    這些都準備好了之後,劉睿又抽時間給李紅艷打去了電話,跟她講了這些準備情況。

    李紅艷聽完後說:「其實不需要那麼麻煩,我已經找鎮工商所的朋友問過了,他們說,像咱們這種小生意,企業成立不成立的暫時無所謂,咱們可以先開始生產經營,等什麼時候逼到份上了,再去註冊企業也不晚。」劉睿笑道:「什麼叫逼到份上了?那是什麼時候?」李紅艷道:「比方有食品監督管理單位查到頭上了,或者稅務機關查到頭上了,再說也不晚。你放心,雙河這邊工商稅務我都有朋友,絕對不會為難到咱們頭上來。」

    劉睿道:「好,那你的意思是,我這邊趕緊讓那個老闆出錢,同時也讓我同學過去操持起生產經營來?」李紅艷道:「嗯,如果你跟那個老闆關係好的話,他也對我足夠信任,那就可以先把錢打過來了,咱們先幹著試試。」劉睿沉吟半響,咬了咬牙,他媽的,干了,反正這些錢來得也簡單,就算賠了也不心疼,道:「好,我馬上叫我同學帶錢過去,這就開始準備生產。」

    接下來,劉睿分別聯繫了鄒鵬與趙珊珊,讓鄒鵬新開了個戶頭,又請趙珊珊把四十萬打到那個戶頭上,就讓鄒鵬帶著銀行卡去雙河了。等他趕到九坡鎮,李紅艷自然會全程接待,並跟他商討承包糧庫與購買設備的諸多事項。

    這件事到這兒,也就算暫告一段落。劉睿投入了四十萬,卻不知道能有多少回報,雖然心裡說不心疼,還是很有幾分忐忑的。

    他這邊忙碌著他的第一樁幕後生意,白旭光那邊則專心於扶貧大計。

    自從親身到扶貧第一線走過看過後,白旭光對於扶貧工作顯然有了更深入的瞭解,再做起決策來的時候,就不那麼書生意氣、熱血衝動。這些天,他仍然是不時召集分管或主管扶貧的領導幹部開會談話,在交流討論中逐步細化著此次扶貧運動的規劃。

    就在這忙碌中,市長孫金山親自給劉睿打來電話,問拜託他的那件事,明裡是詢問他有沒有幫自己跟李舟行預約,暗裡未嘗不是一種催促。

    自從孫金山反對老闆白旭光的扶貧大計以來,劉睿對他產生了惡感,不願意幫他這個忙,就敷衍道:「我跟李省長秘書打過招呼,他告訴我,李省長最近一周很忙,日程都安排滿了,只能再等等,我也在等他的消息。」

    這明顯是謊話,可孫金山卻無法分辨真偽,別說他根本就無從分辨,就算分辨出來,也無法跟李舟行秘書於紅偉對證。退一萬步講,就算他真去跟於紅偉對證,於紅偉自然也會向著自己說話。就是考慮到這些,劉睿才敢對這個大市長當面撒謊。

    孫金山聽後也說不出別的什麼,只說了些客氣話也就掛了。

    劉睿進屋跟白旭光說了此事,最後說道:「我不打算幫他這個忙了。」白旭光聽後笑了笑,道:「小睿,為人處事不要這麼小氣。我跟市長政見不合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可能是常有的事,但那是我跟他的事,你不要代入情緒。這件事,就算你不幫他,他自己也能做到,所以,你不如成人之美,反而能夠在我跟他之間產生潤滑劑的作用。」劉睿見老闆都這麼說了,也就不好繼續小肚雞腸,只好認真去辦。

    這件事涉公,也就不好麻煩青曼,劉睿就在晚間估摸著於紅偉有時間的時候,給他去了電話,將事情簡單說了。於紅偉誰的面子不給,也不敢不給劉睿這位准姑爺面子,忙應承下來。

    他是個麻利的人,當天晚上晚些時候就抽機會跟李舟行匯報了。

    李舟行聽完後沒有言語,心裡有些驚奇,如果說白旭光知道自己跟劉睿的關係,那還有情可原,可雲州市長孫金山又是如何知道這層關係的?是劉睿個性張揚,在雲州上下吹噓跟自己的關係,還是另有什麼別的可能?沉思良久,問道:「紅偉,這件事你怎麼看?」

    於紅偉愣了下,沒在第一時間內猜透他這個問題的真意,在大腦裡組織了一下語言,含糊其辭的說:「雲州是省內第一人口大市,在省裡也算是較為重要的地市之一。雲州市長主動過來匯報工作,這應該是好事……」說到這,發現李舟行的臉色沒什麼變化,就大著膽子繼續往下說:「所以我的建議是,您可以抽時間見見他。何況,這件事裡還有小睿幫著……」剛說到這,就見李舟行臉色刷的沉了下去,嚇得打個寒噤,哪敢再說什麼,急忙閉住了嘴巴。

    李舟行起身歎道:「這個劉睿,還是太不成熟了。」於紅偉聽他語氣並不如何嚴厲,就小心翼翼的問道:「老闆,這是怎麼說的?」李舟行看著他說:「劉睿在這件事裡面,犯了兩個大錯。第一,他不應該承認與我的關係。這一點,他真應該學學立雪。立雪在雲州工作十幾年,有幾個人知道我是他姐夫了?怕是屈指可數吧。由此可見,劉睿已有驕矜之心……」於紅偉幫著劉睿說話:「市長問他了,他作為下級,也不好不說實話吧。不說就會得罪人啊。」

    李舟行冷哼道:「他是白旭光的秘書,得罪了市長又怕什麼?」於紅偉就不敢再說什麼。李舟行續道:「第二,他不該接受孫金山的請求。孫金山想找我匯報工作,可以,但這是公事,完全可以走正規渠道,他之所以找到劉睿,無非想抄近兒尋個方便,這本身就有偷奸取巧的嫌疑。劉睿竟然會答應下來,說白了,還是自以為有所依仗,恃寵而驕。」於紅偉聽他說得很有道理,連連點頭。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