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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曼羞臊的說:「你去我那兒過夜,只是睡覺,哪有那麼多說頭?」劉睿呵呵笑道:「嗯,只是睡覺。」李青曼被他笑容弄得全身不得勁,忍不住輕輕打了他一下,低嗔道:「你別給我沒正經。」劉睿叫起撞天屈來:「老婆,我只是重複了你的話而已,這也有錯?」李青曼哼道:「反正隨便你,該說的我都說了,你愛來不來。」劉睿壓低了聲音道:「來,我肯定來,我豁出去不要臉了也得來,而且啊,晚上我要抱著你睡。」李青曼羞得臉孔緋紅,道:「美得你,你就算來了也只能睡沙發,哼。」
兩人正說體己話呢,李舟行秘書從樓上走了下來。
見他下來,李青曼趕忙起身,躲開劉睿一步遠,給兩人介紹認識。
李舟行的秘書叫於紅偉,目前是省政府辦公廳秘書二處的處長,貨真價實的正處級幹部,不到四十歲年紀,體態微微發福,戴著一副銀絲眼鏡,長得一副大眾女婿臉,因此很容易令人對其產生好感。
他知道劉睿跟李舟行女兒的情侶關係,所以半點不敢拿大,對劉睿既熱情又慇勤,請他落座,又親自給他續水,把他弄了個受寵若驚。
三人都坐下後開始閒聊,於紅偉問了劉睿工作生活中的一些事情後,話題一轉,笑呵呵的問二人道:「你們倆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啊?我這當哥哥的可是早就把份子錢準備好啦。」
此言一出,劉睿歡喜不已,李青曼卻是臊得不行。
不過,儘管劉睿心裡很高興,可是既然還沒到結婚的那一天,就永遠充滿變數,誰能知道,真到了李青曼結婚的那一天,新郎會不會已經換成另外一個男人?因此也不敢隨意回答他這話,心裡也明白,他這只是主動示親近,沒話找話說,未必真是詢問自己跟李青曼的婚期,說不定啊,他這是故意用刁鑽問題來試探自己的品性,便老老實實地答道:「目前我還在青曼這個組織部女處長的考察期內,什麼時候通過考察,什麼時候才能把婚禮提上日程。我能答應於哥的是,一旦婚禮確定下來,肯定要邀請於哥出席婚禮,說不定,還有很多事要麻煩於哥幫忙呢。」
於紅偉見他出言樸實而不乏幽默,沒有任何驕矜之意,話說得滴水不漏,暗暗點頭,笑道:「好,好,不用跟我客氣。真到了那時候啊,我親自給你們操持婚事,呵呵。」
幾人正聊著呢,白旭光慢慢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劉睿起身相迎,心想,他跟李舟行一定聊得很不錯。
白旭光道:「小睿,李省長要見你,你上去吧。」
於紅偉聞言道:「小睿,走,我帶你上去。」
劉睿看了李青曼一眼,李青曼乖巧的說:「放心吧,我會好好招待白書記的。」
於紅偉帶劉睿上了二樓,往左一拐,進了一間類似書房的房間。李舟行正在一台大桌前揮毫潑墨,看他那全神貫注的表情、那蒼勁有力的手臂動作,渾似一個書法大家正在揮灑心意。
於紅偉笑著看了劉睿一眼,也沒說什麼,轉身出了房間,臨走時將門帶上了。
劉睿見李舟行正在用心寫字,也不敢打擾他,四下打量屋裡的環境。
這間屋子不小,二三十個平方,屋裡牆角擺放著一架大書櫃,櫃裡很多線裝書,又有一桌一凳,僅此而已。四面牆上貼著不少字畫,以字為多,行草楷都有,行書偏多。
劉睿本身也算是個筆法小成的人,平時對寫字頗有興趣,此時見到這麼多書法作品,情不自禁地就凝神觀瞧起來。看了一陣,發現這些書法基本出自一人之手,筆法遒勁有力,字體剛猛方正,雖然從審美角度上看,並不算多麼優美雅致,但也算是獨樹一幟。再瞥眼瞧向李舟行正在寫的那些字,兩相對照,也就瞭然於胸了。
李舟行表面上一直在凝神寫字,其實也在用餘光觀察劉睿的動靜,見他進屋後,一動不動,後來觀察起四面牆上的書法,且觀察得較為認真,心中一動,但當時也沒說什麼,後來見他看向自己這邊,這才問道:「小睿,看出什麼來了?」劉睿笑著往桌前走了走,道:「李叔叔,我看得出,這些字都是你寫的。」李舟行停下筆,抬頭看著他,道:「只看出這些來嗎?你可是瞧了好一陣哦。」劉睿心裡好笑不已,心說這上了年紀的官場中人,一個個的可都是老狐狸,明明擺出一副寫字的莊嚴模樣,卻已經在暗中不動聲色地觀察了自己的動作,這樣心分二用,寫出來的字還能好嗎?道:「俗話說得好,字如其人。西漢文學家揚雄也講過一句名言,『書、心畫也。』因此呢,一個人寫出來的字,最能體現這個人的心性品格。我見李叔叔這些字,沒有刻意模仿哪位名家的字體,可見您心中自有一番天地。筆體剛正端直,又別有幾分殺伐之意,可見您人品端方,性格裡有股子闖勁與開拓的精神。您這樣的人,要是不在官場,那肯定是戰場征伐的名帥良將。」
李舟行聞言哈哈大笑起來,對他招手道:「你說得可是比唱得還要好聽,怪不得曼曼也墮入了你的彀中。來來來,聽你說的你像是對書法很有研究似的,你過來寫幾筆,給我看看你的筆法造詣。」劉睿早有躍躍欲試之意,聞言卻連連擺手,謙遜的說:「李叔叔,我對毛筆字沒有任何研究,在您面前寫字那就是孔夫子門前賣字畫了,只能貽笑大方。」李舟行笑道:「那你對什麼字有研究?」劉睿說:「鋼筆字。」李舟行招手道:「鋼筆我這裡有,但鋼筆寫出來的都是小字,看著沒意思。你就過來吧,寫幾個大字給我看看。」劉睿笑道:「好吧,那我就獻醜了,李叔叔您可別笑話我。」說著走到桌前。
李舟行先將自己寫的那幅字拿到一邊,指著桌面上的宣紙,道:「你就在這寫,我在旁邊看。」說完給他讓出了位置。劉睿走到他剛才的位置上站定,拿起毛筆蘸了個飽墨,懸筆於宣紙之上、半空之中,想了想,下筆寫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劉睿確實不會寫毛筆字,因此起筆落筆之處便多有毛病,但他寫出來的字,勝在字體結構優雅唯美、軒昂瀟灑,自有一番風流氣勢,因此,即便落在浸淫毛筆字數十年、自認為書法已有所成的李舟行眼裡,也是忍不住的連連點頭暗讚。
劉睿寫了一小段幾十字,便停下筆,對李舟行道:「李叔叔,讓您見笑了。我實在不會寫毛筆字,起筆落筆全都是毛病,也就是您看一看,外人看了,恐怕會笑掉大牙。」李舟行緩緩搖頭,微笑說道:「不用妄自菲薄。你從沒研究過毛筆字是吧?如果給你一年的時間研究,那你寫出來的字比我的要好百倍千倍。」劉睿惶恐說道:「怎麼可能?您實在抬舉我了。」李舟行歎了口氣,道:「古人有句話說的好,『書到今生讀已遲』。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書法也是這樣。不是說,勤學苦練個幾十年就有成就的,有的人,比如你,天生就有寫字的天賦。這種先天而來的天賦,可是我們這種後天勤學苦練所學不到的。」感歎一番,又問:「小睿,你這筆法,是不是臨摹參學了『書聖』王羲之?」劉睿恭敬說道:「李叔叔,您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來了。沒錯,我當年上學的時候,模仿書聖的筆法寫字,可是練了好多年。」
李舟行沒再說什麼,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往外去。
兩人先後走出書房,李舟行帶劉睿來到二樓的客廳裡面,指著沙發讓他坐,自己先坐了。
劉睿見他身前有一個紅色的保溫杯,裡面都是茶葉,卻已經看不到什麼茶水,便先提起暖壺,給杯裡續上水,這才老老實實地坐到下首位。
李舟行說:「你要是喝水也不要客氣,自己倒就是了。()」劉睿說:「我剛才在樓下已經喝過了。」李舟行喝了兩口水,把杯放下,側身說道:「剛才,我跟旭光談了談,其中提到你,他對你反映還是挺不錯的。你不要驕傲,要再接再厲。秘書這一行,你還只是小學生,要多學多練。」劉睿點頭道:「我會的。」李舟行又說:「當然,也不要只關注於如何做好一個秘書,眼界要放寬一些。這就跟寫字一個道理,有的人寫字,只顧得把每個字寫好,卻忽略了字與字之間的間距排列,這樣寫出來的東西,能看,但是絕對不好看。」劉睿再次點頭道:「我明白,我也會有意補充自己所欠缺的知識,擴充自己的眼界,遇到事情不僅以領導秘書的角度去看,也要將自己代入領導的位置,設身處地的去看去想,如果自己是領導,碰到這種事應該怎麼做。就跟我之前跟您說過的那樣,我不會一輩子做秘書的,必須為以後的發展打好基礎。」
李舟行讚許的點點頭,道:「你很聰明,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相信你在工作方面不會讓我擔心。你跟曼曼的事,有沒有更多考慮?」劉睿有些茫然,道:「更多考慮?」李舟行笑了笑,道:「看曼曼這樣子,已經是非你不嫁了。我當父親的,也只能尊重她的選擇。你們倆情況也有些特殊,沒必要戀愛太久,覺得差不多了,你們就可以辦婚事。我總是總不表態的話,你秘書長那裡可不會饒了我。另外,老高也虎視眈眈,想把你搶走做女婿哩,呵呵。」劉睿訕訕陪笑,道:「高叔叔那裡只是開玩笑罷了。」李舟行似笑非笑的說:「誰說他在開玩笑了?你這次又救了他千金寶貝一命,他可是更中意你了。剛才茶話會上還跟我說,我要是不同意你跟曼曼的事,他就要搶你了。」劉睿又是驚喜又是得意,臉上卻只是憨笑。
李舟行收起笑容,道:「說說吧,你對結婚的考慮。」劉睿吃驚非小,道:「李叔叔,說心裡話,我還真沒考慮過。我跟青曼只是討論過,以後結了婚,怎麼解決分居的事情。但我覺得現在說這個還早。我跟青曼認識時間畢竟還不長,彼此不算太瞭解,還需要一段時間來增進對彼此的瞭解。秘書長也說得對,我剛剛離婚,馬上就結婚也不太好,最少拖到明年開春再說。」李舟行笑道:「只要你們之間沒有任何問題,那麼遲早都會結婚。而且,就算拖到明年開春,又還有幾個月?你可以考慮一下了。至於婚後兩地分居的問題嘛,我有個考慮,等你們結婚以後,曼曼可以以幹部交流的名義,下派到雲州組織部掛職,你們倆就可以在一起了。掛職個幾年,你們有了孩子,到時候估計你也不會再做秘書了。曼曼就可以回到省城,辭職帶孩子也好,邊上班邊帶孩子也行。至於你呢,老高不是答應把你調到省裡來嘛,到時讓他把你安排到市裡某區,你再一步步往上發展。」
劉睿實在想不到,李舟行竟然已經為自己做出了這麼多的考慮,基本上今後幾年自己的發展路線他都給安排好了,自己無須操半點心,只要邊攢資歷邊一步步往上升就行了,既是感動又是得意,終於體會到鄭燕燕所說過的「省城太子黨」的好處了,感激地說:「李叔叔,謝謝您給我考慮了那麼多,我全聽您的安排,但我自己也會努力的,絕對不辜負您對我的厚望。」李舟行歎道:「說起來,咱倆真是有緣。這話不能當著曼曼的面說,當日,在仙女洞風景區那裡,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已經在山洪中喪生了。那時候我以為,咱倆的緣分也就止於此了,想不到,秘書長竟然偷偷把曼曼介紹給你,如今咱倆坐在一起,就要有翁婿之情,這固然是造化神妙,也是咱倆緣分不淺啊。」
劉睿說:「李叔叔您吉人自有天相,注定有驚無險的。」李舟行感慨的笑了笑,又問:「今晚上你們不會回雲州了,對不對?你去哪裡住?」劉睿當然不敢告訴他,自己要去李青曼那裡住,道:「如果沒什麼別的事的話,白書記應該會留我在他家住吧。」李舟行點頭道:「那好,你們回去的時候開車開慢些。」
劉睿知道他這話就是請自己走人的意思了,便起身道別。李舟行起身送了送他。
李青曼見他下樓,快步過去迎他,低聲問道:「我爸都跟你說什麼了?」劉睿笑道:「晚點再說。」李青曼想到他話裡的深意,臉色又紅了。
白旭光見他下來,就起身跟於紅偉告辭。劉睿也跟他說了些客氣話。於紅偉與李青曼一起送兩人出來。
來到車後,劉睿把後備箱打開,從裡面拿出給於紅偉準備的禮品,當面遞給他。於紅偉謙遜了一番,耐不住劉睿與白旭光一起開口,只好勉強收下。
於紅偉目送劉睿駕車離去後,對李青曼道:「青曼啊,你找的這個老公可真是不賴。」李青曼羞赧的笑道:「你怎麼這麼說?」於紅偉讚道:「小睿這個人,年紀輕輕,已經是市委書記的秘書,前途不可限量啊。他本人也是不驕不躁,非常穩重。長相嘛,也是大帥哥一個。這樣的三好男人,可是可遇不可求哦。」李青曼聽得心花怒放,謙虛地說:「他比你還差得遠呢,以後啊,你可得多教教他怎麼當秘書。」於紅偉笑道:「這個好說,我會幫他的。」
兩人回到屋裡,李舟行已經踱到樓下,笑著對李青曼道:「曼曼,今晚上就陪爸爸吧,你可是好久沒跟爸爸聊天了。」李青曼為難的說:「不行啊,我家裡還有一大堆髒衣服要洗呢。」李舟行笑道:「那個不急,你明天上午回去再洗嘛。」李青曼聞言心裡很著急,道:「可我還要拾掇房間呢,明天小睿可能過去,我得拾掇乾淨點。」李舟行哈哈笑道:「看,沒兩句就問出來了,還是為小睿考慮呢。唉,爸爸都要吃醋了。」李青曼嘻嘻笑道:「這有什麼可吃醋的?我早點把自己嫁出去,也省得你總是操心啊。」李舟行苦笑道:「唉,女兒家啊,真是外相,一旦有了老公,就不要老爸嘍,哈哈。」
父女二人聊了幾句,李青曼便告辭回了自己家裡。
於紅偉陪李舟行回樓上幫著收拾書房,瞥見劉睿寫的那幅字,眼前一亮,道:「哎呀,老闆,您什麼時候換了筆風了?這幅字可真是漂亮。」李舟行笑著問道:「紅偉,你這意思,我以前的字不漂亮嗎?」於紅偉忙陪笑道:「沒有沒有,以前的字也漂亮,不過是那種大氣的漂亮。這幅字,秀氣華麗,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讓人一看就很舒服。」李舟行笑道:「這是小睿寫的。」於紅偉大吃一驚,道:「他也擅長書法嗎?」李舟行搖頭道:「並不擅長。你仔細看,他寫的字還是有些小毛病的,但字體骨架與排列很漂亮。唉,字如其人,真是不差呀。」
於紅偉笑道:「那不是正好?您以後時不時就跟您這位準女婿切磋下書法,多有意思啊。」李舟行問道:「你今天也見過他了,剛才在樓下也聊過了,覺得他怎麼樣?」於紅偉說:「人很沉穩,待人隨和,沒有因為青曼的關係就驕矜得意。我問他什麼時候跟青曼成婚,他也沒有信口開河,回答得淳樸老實。我覺得,年紀輕輕就已經擁有這麼多的資源好處,卻還能表現得謙遜穩重,實在難能。」李舟行聽得連連點頭,道:「他在秘書這個崗位上還差得很多,以後你有時間就多指點指點他。」於紅偉忙答應下來。
茶話會結束已經很久了,但是雲州市政法委書記、市公安局長馮海亮的心情卻無論如何不能平靜下來。剛才的茶話會上,有兩個女人給他留下了特別深刻的印象,讓他一顆心到現在都是癢癢的。
一個是已經被免職的原市委宣傳部長鄭燕燕。馮海亮跟她認識好幾年了,卻還從沒見過她如此盛裝打扮的俏美模樣,以前,總覺得她姿色一般,身材也一般,從來就沒拿她當回事過,可是今天,卻結結實實的被她震驚了一把,想到她粉色小西服裡那黑色的抹胸,以及上面那雪白的心口肌膚與若隱若現的乳溝,再想到她細瘦小腿上那黑色的絲襪,小腹中就有一股火焰在升騰,真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裡,三把兩把扒光她的衣服,把她的大腿扛在肩頭狠狠的幹她,邊干邊狠狠的罵她:「讓你騙了老子那麼多年,原來你打扮起來也那麼騷啊。」
另外一個女人,則讓他小腹中那股火焰燒成了熊熊大火,胯下的傢伙也因此變得一直不安分,要不是坐在車裡,一早就被人發現那頂帳篷了。
是市電視台的女主持人姚雪妃!
馮海亮根本就不愛看電視,更是很少看雲州本市電視台的節目,所以之前根本就沒關注過這個姚雪妃,今晚上驟然見到她是在茶話會後面的文藝節目上。當時,她跟另外一個男主持人一起走到大禮台上,穿著一身酒紅色的絲綢短裙,裙子顏色既靚,裁剪方式也很獨特:雙肩帶,低胸,大開口,胸前只有兩個形似奶罩罩杯的布料堪堪兜住胸前**,卻又遮不全,能看到開口上方左右兩側兩個凸出來的白色半球凸起,白花花的,煞是吸人眼球。裙擺下端截止在她大腿中段,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全部袒露在外,未著絲襪,白得啊就跟牛奶凝固後做出來的一樣。她長得高,又穿著高跟鞋,那件薄薄的紅色短裙穿在身上,將她身上的玲瓏曲線毫無遺漏的凸顯出來,就見她胸部豐挺,腰肢瘦削,小腹平坦,臀部豐肥,那雙大腿更是不用說的性感……再看到她臉上,五官標緻,美艷大氣,在濃妝淡抹之下,簡直美得冒泡!
看到這麼一個大美人,馮海亮眼前一亮,不由得就嚥了幾口唾沫下去,將其跟自己的美女兒媳婦趙珊珊比較了一番,此女更年輕不說,似乎也更明艷活潑,要是能把她收服於胯下,還惦記那個冷冰冰的兒媳婦幹什麼?
現在正是回家的路上,馮海亮想著鄭燕燕與姚雪妃,小腹中那股慾火燒得越來越旺盛猛烈,只想立時找個女人騎上去發洩一回。當然了,對他這個市公安局長來說,想要女人根本就不是問題,他也沒覺得這是個問題。真正的問題是,這麼多年已經玩了那麼多女人了,再玩那些普通的女人實在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哪怕她們屁股扭得再歡,叫得聲音再大,自己也很難從她們身上得到多少快感。但是鄭燕燕與姚雪妃就不同了,一個是曾經的市委常委、宣傳部長,一個是市電視台的美女主持人,自己可從未玩過這兩種類型的女人。她倆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新的世界,一個新的需要征服的領地,也代表著一種新的刺激,一種新的樂趣。當然了,更是一種新的挑戰,自己怎麼做才能把這兩個大小美人抱到床上去呢?
鄭燕燕過去身為市委常委,自己沒有下手的機會,可是現在,她已經被免職了,正處於人生最失落的時候,自己要是這時候雪中送炭,對她示好,安慰她同情她,不是很有可能得到她的好感嗎?只要得到她的好感了,再一步步接近她,還愁不能到手?
相比鄭燕燕,得到姚雪妃應該會更簡單。這美女雖然是市電視台的主持人,但也僅僅是表面上光鮮亮麗,實則要錢沒錢要權沒權,自己用錢財禮物收買她,估計她一定無法拒絕。或許,她也正想著找自己這樣一個大領導依靠呢。
想到這裡,馮海亮心情越發的激動,摸出手機,直接給鄭燕燕撥了電話過去。
鄭燕燕已經洗過澡,正躺在床上,仔細回憶之前自己盛裝出席茶話會的過程,回想起那些常委們看到自己化妝打扮之後的美麗樣子,一個個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忍不住就得意的笑出來,自言自語的說:「哼,別以為我鄭燕燕被免職了,你們就能把我看扁了。我偏偏要讓你們看到,我鄭燕燕被免職後活得更瀟灑更美麗了。」
忽的,她想到那個人盯著自己看時所表露出來的欣賞的神情,心頭一甜,嬌羞上臉,臉蛋瞬間就紅了,暗道:「小壞蛋,你不知道吧,姐之所以穿那麼漂亮,又化了妝,就是給你看的,也讓你知道,姐還不老,還配得上你。」這麼一想,又想到上次自己醉後跟他瘋狂交歡的場景,心裡酸酸的癢癢的,似乎又想他了,知道這樣總想著他可是不好,忙將他從腦海中趕跑。可是剛剛趕走他,兩人交歡時所用的一個體位就又浮現在腦海裡,當時自己兩手拄在床上,兩腿站在地上,高高撅著屁股,他摟著自己的腰在後面猛衝猛撞,每一次都似乎要插到自己的肚子裡,弄得自己又是震撼又是快活,那股子快感甭提有多強烈了,好像自從成人以後,就還沒享受過這種刺激……
「呀,糟了,不能再想了,趕緊睡覺,不許想了!」
鄭燕燕忽然出聲提醒自己,原來,她已經感受到兩腿之間那個部位出現了潮意,這可是一個危險的信號,想到自己一個人在家,竟然動了情,真是羞得臉都抬不起來了,暗道,這要是被外人知道,自己就算能官復原職,以後也沒法做人了,忍不住又罵道:「小壞蛋,你真可惡,竟然讓姐出糗,看我下回怎麼收拾你。」
她正做著艱苦的天人交戰呢,馮海亮的電話就到了。
電話接通後,馮海亮語氣溫柔的對她好生安慰了一陣。
鄭燕燕以前從未跟他有過什麼深交,至多是平時見麵點個頭說句話的交情,因此對於他打來電話感覺很驚愕,又聽他一大套話翻來覆去的說,都是一個意思,就是要自己堅強、不要放棄,他以後會關照自己,心中更是納悶,暗暗冷笑,忖道:「我剛出事的時候,你們誰也不曾問候我安慰我,只有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跟我聯繫又見我安慰我,那時候你馮海亮跑到哪裡去了?如今我在茶話會上高調亮相了一回,你這才想起我來?哼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你今天看我的時候已經表現出來了。老色鬼,你給我滾吧!」便淡淡地說:「對不起馮局長,我有些累,要先睡了,改天再聊吧。」說完不等他說什麼,直接掛了。
馮海亮被她直接拒絕,老臉有些掛不住,差點直接破口大罵,又一想,她可能真是累了,被免職以後的這些日子,她也不好過,心累身累,可以體諒,暗歎口氣,又把腦子轉到姚雪妃身上,考慮半響,對前面的司機兼秘書陳躍文說:「市電視台的主持人姚雪妃你熟悉不?」
陳躍文一聽這話,就知道老闆對她動了心思,道:「知道一些,聽說有好事的人排了一個『雲州四大美人』的排名,這個姚雪妃可是排在裡面的。」馮海亮聞言心更癢癢了,笑道:「哦,另外三個都是誰啊?」陳躍文笑道:「其他兩個我不知道,就知道還有一個是您兒媳婦,市水利局的趙珊珊。」馮海亮暗歎口氣,心中既失落又憤惱,呆了半響,道:「找個機會,讓我跟姚雪妃認識認識。」陳躍文道:「放心吧老闆,這事我會馬上辦妥。不僅讓您跟她認識認識,還得讓她欠您一個大大的人情。」馮海亮大喜,道:「躍文啊,你跟了我這麼些年了,功勞可是立了不少,我心裡都有數。過一個月,局辦會空出一個副主任的位子,就給你吧,也算是對你的獎勵。」陳躍文大喜,回頭看他一眼,道:「老闆,您對我這麼好,以後我就是給您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您對我的好啊。你放心吧,以後我一定會更好的給您辦事,不辜負您對我的深切期望。」
馮海亮笑著擺了擺手,摸出手機,打開一個小說閱讀工具,津津有味的看起了下載到手機裡面的小說。
最近,他特別迷公公與兒媳不倫戀題材的黃色小說,在辦公室裡用電腦下載了好多,再傳到手機裡,沒事的時候就看一看。今天,他看的正好也是一個局長跟自己兒媳婦**的小說。小說的男主人公跟他年紀差不多,也是地級市某個局的局長,兒媳婦也同他兒媳婦趙珊珊那樣的美艷動人,情節發展也基本相同,都是公公趁兒子在外地出差的時候,慢慢跟兒媳婦產生曖昧,最後或引誘或強暴的跟兒媳婦發生了關係。發生了這種事,兒媳婦自然不敢跟老公說的,只能忍著,這也就給公公越來越多下手的機會。
馮海亮看了幾頁,胯下的傢伙就已經挺起來,如同一桿老槍,想起兒媳婦趙珊珊的冷艷高貴,心裡憋著一股火,真想現在就趕過去把她給強幹了。可惜,今晚不行,今晚是中秋節,自己兒子在家,想了想,只能過段時間,等兒子出差的時候再去收服她了,暗想:「珊珊,你跑不了的,遲早是你公公我的人,你就洗乾淨身子等著公公寵幸你吧,嘿嘿!」
劉睿把白旭光送到家裡,剛剛下車,斜刺裡忽然有個黑影走過來,對白旭光叫道:「姐夫!」白旭光愣了下,側頭望去,藉著車燈的光芒,看清來人的長相,奇道:「金有?!」
劉睿聽到這個名字,吃了一驚,繞過車頭看去,站在白旭光身前的,不是上周意圖強暴孫麗珍、後被自己打跑的萬金有又是誰?心中驚愕莫名,這孫子怎麼還敢來?他就不怕被表姐夫白旭光發現他的醜行嗎?
萬金有也看到了他,對他呵呵一笑,道:「是小劉啊,你也來了。」
劉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周,自己用煙灰缸打得他滿頭滿嘴都是血,他心裡肯定早就把自己恨死了,可是今天晚上,他竟然對自己言笑晏晏,說話還挺和氣,這要不是自己看差了,就是他跟上回那個傢伙不是一個人。
「難道萬金有有個嫡親雙胞胎的哥哥或者弟弟?」劉睿很快想到這麼一個偽命題,可很快就否定了,他都自承是萬金有了,怎麼會是別人?
認真想了想,劉睿也就明白了,萬金有一定是拿捏著,儘管自己對表姐孫麗珍做出了那等醜惡變態的暴行,可是她絕對不敢告訴老公白旭光,否則的話,她自己也別想好過,所以他才敢再度過來上門拜訪。同樣的道理,自己雖然全部見證了他當日所做的一切醜行,可要維護孫麗珍的清譽,就也不能告訴老闆白旭光。如此一來,兩人誰都不敢告訴白旭光當日的事情,那他還擔心什麼?
當然了,他或許擔心表姐孫麗珍永遠不會原諒他,所以即使趕到白家家門口來了,並沒有敲門而入,而是守在外面,等白旭光回來了這才出來相見。這也是他精明奸狡的地方。
看著這個猥瑣的男子,劉睿氣得牙癢癢,可當著白旭光的面,又不能揭穿他的真面目,更不能再度對他實施暴打,只能假作視而不見,心中卻對此人的厚黑產生了強烈的忌憚。
任何一個人,對自己的親表姐做出了那種事,卻沒有遠走高飛跑得遠遠的,而是還敢回來跟自己的表姐夫見面說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都絕對是一個狠人,絕對不可小覷。這樣一個傢伙,沒人想跟他為敵的。
沒等白旭光多說什麼,萬金有把手裡兩個禮盒遞過去,笑道:「姐夫,我正好在省城做生意,今天不是中秋節嘛,過來看看表姐跟你。」白旭光奇道:「那你來了怎麼不進去?」萬金有陪笑道:「我剛來,剛來。」
劉睿在旁聽得暗暗撇嘴,估計他一定是早就來了,就等著白旭光回來才上來相見,要不然,孫麗珍肯定是不會給他開門的,他也就別想進入白家。
白旭光道:「金有啊,都是自己人,還這麼客氣幹什麼?你一個人在省城打拼也不容易,這禮品就拿回去送給別人吧。」萬金有道:「別人的已經送了,這份是送給表姐跟你的。你可要收下啊,要不然就是瞧不起,呵呵。」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旭光也只能接到手裡,請他進家。
劉睿上前從白旭光手裡搶過兩盒禮品,老老實實地跟在兩人身後進去。
孫麗珍聽到聲音從樓裡出來相見,看到萬金有的那一刻,臉色大變,眼看著臉就白了,好像白日裡見到鬼了。
萬金有嬉皮笑臉的說:「表姐,你可又漂亮了。」孫麗珍大怒,道:「你……」
劉睿忽然咳嗽了一聲,孫麗珍瞥了他一眼。劉睿對她使個眼色,示意她別聲張。孫麗珍想了想,當著老公的面,也只能忍氣吞聲,淡淡地說:「你怎麼來了?」萬金有笑道:「我這不是中秋節看你跟姐夫來了嘛。」
白旭光道:「金有,別在外面說話,進去坐。」說完請他進屋。
劉睿趁機說道:「孫老師,這些禮品放到哪啊?」孫麗珍走過來道:「跟我來門房吧。」
白旭光帶著萬金有進樓去不提,孫麗珍打開倒座房的燈,叫劉睿進去。
劉睿進屋後把禮盒放下,低聲道:「這個萬金有簡直太無恥太臉皮厚了,他竟然跟沒事人一樣,還敢上門。孫老師,他這是借了白書記的勢呀。」孫麗珍沉著臉也不說話。劉睿說:「我理解您的難受,可是這事確實又不能讓白書記知道,那咱們也只能忍了。放心吧,有白書記在,他不敢亂來。」孫麗珍點了點頭,道:「你們是怎麼跟他碰上的?」劉睿冷笑道:「我懷疑他早就摸過來了,知道你一個人在家,他沒敢敲門,因為就算敲了你也不會放他進的。所以他特意等到白書記回來,這才現身。真是陰險狡猾啊。」孫麗珍憤憤地說:「簡直就是流氓。」
劉睿暗歎口氣,道:「忍了吧。」孫麗珍憤憤的說:「這都快十一點了,平常看人哪有這麼晚看的?我懷疑呀,他今晚上想留下來不走了。」劉睿大吃一驚,道:「絕對不能讓他留下來。」孫麗珍苦歎道:「老白在家裡,我怎麼能轟他走?唉,真是倒霉啊。」忽然想起什麼,問道:「小睿,你晚上也在家裡住,是不是?」劉睿訕笑了下,道:「我……我想去青曼家裡呢。」孫麗珍聽得笑起來,道:「你們進展挺快嘛,這麼快就……」說到這,意識到不妥,趕忙閉緊了嘴巴。劉睿忙解釋:「孫老師,你誤會了,我跟青曼可沒怎麼樣,就是……只是睡覺。」孫麗珍聽得臉色紅彤,擺手道:「你別解釋了,那你就趕緊去吧,別讓青曼久等。」劉睿說:「我走沒問題,可是姓萬的在家裡怎麼辦?」孫麗珍說:「放心吧,有老白呢。」
兩人說了幾句,回到樓裡客廳。
白旭光已經親自給萬金有沏了茶水,兩人正在閒聊。
萬金有大喇喇的說:「姐夫,我打算把業務拓展到你們雲州去呢,你可得幫幫我。」白旭光問道:「你一直在做生意,可我還不知道你做的是什麼生意。」萬金有說:「哦,我們是香港維多利亞磁化水集團在咱們山南省的分公司。」白旭光好奇的問道:「磁化水?」萬金有道:「對,磁化水。我們主要負責磁化水設備的銷售。你知道,這些年,隨著國內地下水的瘋狂開採,很多地方的人已經喝不到真正的地下水了,都是些淺層地表水,譬如湖波水庫。這裡面的水細菌微生物特別多,缺少礦物質,人類長期飲用會造成多種疾病。我們的磁化水設備就能清潔水質,添加有機礦物質,給人體補充身體所需的各種營養。」
白旭光點頭道:「聽起來很不錯呢。」萬金有道:「那當然了。歐美國家還有香港的居民,全都使用了我們的磁化水設備,他們的身體素質因此也要強過大陸人。我們的設備也是供不應求呢,賣得很好的。上個月我就賺了六萬多。」
聽到此話,孫麗珍與劉睿對視一眼,兩人都不敢相信。
白旭光笑道:「哦,那麼多?那你還去雲州開拓什麼市場?」萬金有嘿嘿笑道:「姐夫,誰還嫌錢賺得多呀?」白旭光說:「只要公司正規,有合法執照,那你就去雲州吧,我支持你。」萬金有大喜,道:「那可好,我先謝謝姐夫了。」白旭光看看手錶,道:「現在也不早了,你就在家裡住下吧。」萬金有陪笑道:「我本來也打算住下呢,中秋團圓節嘛。呵呵,就怕表姐不讓我住。」說完似得意似挑釁的看向孫麗珍。白旭光哈哈笑道:「你是她親表弟,她怎麼可能不讓你住?」
孫麗珍氣得都要吐血了,看到萬金有的挑釁眼神更是打心眼裡噁心,卻也不能說別的什麼,冷淡的道:「想住就住吧。」說完對白旭光道:「老白,小睿要走呢。」
白旭光微微一愣,道:「什麼,小睿要走?」說完看向劉睿,道:「你還要回雲州?」劉睿非常的尷尬,訕笑著說不出口。
孫麗珍走到白旭光身旁,嬉笑道:「是去青曼家裡。」白旭光聽後又驚又喜,看著劉睿只是不說話。
劉睿猜到他心裡在轉什麼心思,越發的尷尬,卻也不能解釋更多。
白旭光哈哈笑道:「好,不錯,很好。那小睿你就去吧,路上開慢點。」劉睿羞愧的嗯了一聲。
孫麗珍道:「我送送小睿。」白旭光點頭道:「好。」
孫麗珍送劉睿出去,路上顯得有些失神,因此在院門口出門的時候心不在焉,鞋尖踢在門檻上,身體重心不穩,一下子前撲出去,嘴裡發出一聲驚呼。劉睿在她身前走著,已經出了門,聽到她的叫聲時,回頭望去,見她撞過來,幾乎下意識的出手將她抱住。
孫麗珍也正好跌扑在他懷裡,被他抱住後,兩人胸貼胸身貼身,竟然抱了個滿懷。
兩人已經不小心發生過曖昧之事,因此遇到現下這個情況,都是受驚非小,抱住後都是瞬間推開彼此。
劉睿結結巴巴的說:「孫……孫老師,我不……不是故意的。」孫麗珍哪能不知道他的好意,訕訕地說:「我知道,謝謝你,要不是你扶我一把,我就摔倒了。」劉睿說:「我明早就趕回來,到時候有時間,我陪你一起在網上選筆記本給小雪。」孫麗珍聽了很高興,道:「好的,你路上開慢點,明天早上也不用起太早,你們不是放三天假嗎?多陪陪青曼。」劉睿嗯了一聲。
等劉睿上車後,孫麗珍走到他車旁,道:「注意安全。」劉睿應道:「我會的,孫老師你回吧。」
等劉睿掉頭離去後,孫麗珍自言自語的羞嗔道:「傻小子,我是讓你跟青曼在一起的時候注意安全!」
一個小時以後,白旭光與孫麗珍各自洗浴完畢回到夫妻房間。兩人久別,此時面對彼此,既有些羞赧也有些興奮。
孫麗珍關了屋頂大燈,開了床頭燈,剛爬到床上,那邊白旭光已經把手放到她腰肢上。感受到老公火熱的大手,孫麗珍心動神搖,激動得不行。白旭光見她有些害羞,趁機爬過來壓在她身上。
俗語說得好,小別勝新婚。兩人又尚在年輕力壯之時,因此狠狠的折騰了好一陣才停下來。完事後,孫麗珍依偎在白旭光的懷裡,忽然說道:「你說小睿跟青曼現在是不是也正在……」白旭光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笑道:「人家小睿好歹叫你一聲孫老師,老師者,務必要為人師表。你就這樣猜想學生的私生活嗎?羞不羞?」孫麗珍哼了一聲,心中卻想,他劉睿也沒把我當老師啊,又看又摸的,想到上周他那惡作劇似的一抓,胸前**忽然間有些癢癢,竟想再讓誰抓一抓才舒服,忍不住就往白旭光懷裡鑽。白旭光見她這樣,就知道她又想要了,呵呵一笑,再次翻身把她壓在下面。
萬金有還住在上次那個房間,就是二樓左拐那間,剛上廁所回來,在走廊裡聽到兩人臥室那邊發出來的斷斷續續的**聲,不由自主就想起表姐那白花花的身子與豐滿的大屁股,還有兩腿之間那道誘人的紅褐色**兒,直恨不得衝過去打開房間,跟白旭光一起幹她,心中暗暗冷笑,表姐啊表姐,我的好表姐,你跑得了初一,跑不過十五,咱倆慢慢來,早晚我得幹了你。又想,他媽的,平時裝得多麼端莊多麼貞潔,現在還不是叫得那麼浪?哼,就沖這個,老子早晚也得狠狠幹你的逼。鬱悶的走回房裡躺下,尋思著以後找個什麼法兒,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就範,等傢伙插到她那**兒裡,嘿嘿,她就算上吊也晚啦!
且說劉睿火急火燎的趕往李青曼家所在的小區,路上也不無暢想今晚上能跟她發展到什麼地步。其實,按照兩人現在的親熱關係,就算今晚上真的跟她捅破最後一層窗戶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正是水到渠成。他也有把握通過自己的能力與技巧讓她更深的愛上自己。當然,也有一些顧慮。就怕現在兩人給彼此所展現的都是最美好的一面,等隨著瞭解的深入,會發現彼此身上越來越多的缺點,那時候真要是分手,那自己今晚上得了她的身子可就算是大罪過了。到時候她翻臉不認人,按著今晚上的事折騰自己,自己哪裡是她李家的對手?
胡思亂想著,已經駕車趕到她家小區樓下,停車的時候,卻見一輛藍色的五系寶馬停在她家單元樓門前,心中一咯登,不會吧,高紫萱那個小妖女又來了?她要是正在李青曼家裡做客,自己怎麼有臉留下來住?依著她的性子,還不得活活挖苦死自己?又有些緊張,這丫頭不會真把自己見蘭靜並且送禮的事情告訴青曼了吧?
劉睿也不停車了,摸出手機給李青曼撥去電話,等接通後低聲問道:「老婆,高紫萱那個煩人精怎麼又來了?她在的話,我今晚上怎麼好留下住啊?」
彼端忽然響起高紫萱那清冷的聲音:「我可不是你老婆。你老婆在洗澡!」
劉睿立時呆若木雞,想不到會是高紫萱接了李青曼的手機。
高紫萱冷笑道:「還說我是煩人精……哼,姓劉的,我告訴你,我本來打算見見你就走,既然你這麼說,哼哼,今晚上我還就不走了。我跟青曼姐一起睡,你啊,就自己睡沙發吧,嘿嘿。」劉睿啼笑皆非,道:「你……這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高紫萱道:「我剛唱完歌,過來陪陪我姐不行嗎?我聽說你要過來,就等你過來打個招呼再走,成全你跟我姐的好事。想不到你背地裡叫我煩人精,哼,就沖這個我也饒不了你。今晚上啊,你就是給我磕頭認罪,我也不饒你了。你要是聰明的話,就怎麼來的怎麼走,否則啊,就算到了家裡邊,你也不會如願以償。今晚,李青曼是我的,哼!」
劉睿悻悻的說:「我錯了還不行嗎?」高紫萱截口叫道:「不行!」劉睿苦笑道:「那怎麼樣才行啊?」高紫萱冷酷無情的說:「怎麼樣都不行!哼,你打算留下來過夜,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跟我姐可還沒結婚呢,未婚同居那就是騙奸。我要告你騙奸罪。」劉睿陪笑道:「高大小姐,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陪青曼過夜,沒有你想得那麼齷齪。」高紫萱哼道:「當我是三歲毛丫頭?狗屁不懂?成年男女滾到一張床上,還能幹什麼好事?何況你倆都是過來人,這更是**一點就著。我告訴你,我偏不如你的意。」劉睿都快急哭了,悻悻的說:「就因為我叫你煩人精了?我錯了還不行嘛,我叫你小可愛,大美女,好不好?」高紫萱呵呵笑起來,道:「現在你說什麼都晚了,除非啊……」
劉睿一聽還有轉機,忙道:「除非什麼?」高紫萱大喇喇的說:「除非你叫我五百聲姑奶奶,再給我磕五百個響頭。」劉睿吁了口氣,道:「高紫萱,我就在樓下,你從廚房拿把刀,下樓來直接捅死我算了。」高紫萱哈哈嬌笑起來,道:「你救了我一回,我就算不報恩,也不能恩將仇報啊。你死了那個心吧,呵呵。」劉睿算是拿這個滾刀肉沒辦法了,歎了會兒氣,把車停好,走進了單元門。
門鈴響過後,開門的果真是高紫萱。
劉睿今天已經見過不少美女,可見到她以後,還是很自然就**到了。
今晚的高紫萱秀髮兩分,露著宜嗔宜喜的絕美面龐,哪怕背著屋裡的燈光,卻仍輕鬆做到了容光照人,令人不敢逼視,上身一件白色的長袖t恤衫,下身一條月白色七分長褲,雪白纖瘦的腳丫上穿著雙金色皮涼鞋,也沒穿什麼暴露性感的衣服,卻依舊顯得身段妖嬈、曲線畢露。她也沒怎麼惺惺作態,或者譁眾取寵,卻在不經意間自有一副天下無雙的風流美艷氣度,可謂是丰姿綽約小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