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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魚得水 45 文 / 野賊僧

    45

    「我不能喝?我為什麼不能喝?你能喝我怎麼不能喝?正好你姐我渴了,你這一杯呀,就便宜我啦,呵呵。()《》」鄭燕燕不無得意的說著,將剩下半杯牛奶一股腦的全喝了下去,喝完還伸出紅嫩的舌尖舔了舔口唇,讚道:「味道真不錯!」

    劉睿已經嚇得完全傻了眼,呆呆看著眼前這位大姐,半響回過神,轉頭看看桌上那個空空如也的袖珍瓶,心中暗叫苦也。

    原來,他聽劉曉眉說楊玉蘭要喝牛奶之後,就想著把自己公文包裡珍藏的法國進口蒼蠅水派上用場。這蒼蠅水無臭無味,也沒有什麼太強烈的副作用,主要是催發女性的春心**,摻雜在牛奶中被楊玉蘭喝到肚子裡以後,即便藥效發作,也不會對她身體產生任何的傷害,只會讓她**難熬的過上那麼一會兒而已。反正只要讓她難堪一回,也就算報復了她,心中那口惡氣也就出掉了。所以,他才跟劉曉眉要了這麼一間客房,用來往牛奶裡下藥,保證不會被人瞧見。劉曉眉端來牛奶之後,他暗想,王麗英只服食了一大滴這蒼蠅水,就已經慾火焚身,難以忍耐,如果自己把一小瓶蒼蠅水全部放到牛奶裡,那楊玉蘭肯定會更受罪更難熬,自己與鄭燕燕豈不是更能出氣?於是忍痛取出一個袖珍瓶,將裡面的蒼蠅水全部倒進牛奶裡。誰承想,還沒叫劉曉眉進屋取走牛奶給楊玉蘭送去,這位鄭姐卻鬼一般的冒出來,進屋後二話不說,端起牛奶就喝,更是一口氣將一整杯牛奶喝了個乾乾淨淨,這可如何是好?待會兒她春情催動,自己難道要在邊上看笑話嗎?

    「本想坑那個老妖婆一回,到頭來卻坑了自己這位好鄭姐,這真是陰差陽錯,鬧出大笑話了!」

    劉睿驚慌失措,心虛得要命,瞪大眼睛瞧著鄭燕燕,只盼蒼蠅水不要在她體內發作,真要是發作了,她當著自己現出難堪情態,怕自己今天也討不了好,說不定還會被她遷怒懲治……可這蒼蠅水並不聽自己的話啊,自己說不發作就真的不發作嗎?

    鄭燕燕把牛奶杯放在桌上,見他又傻又呆的瞧著自己,忍不住好笑,道:「傻小子,這麼看著我幹嗎?我逗你玩哪,你還以為我真來抓你跟賓館索要牛奶的事?」劉睿結結巴巴的說:「鄭……鄭姐,你……你沒事吧?」鄭燕燕奇道:「我能有什麼事?我挺好的,就是讓姓楊的氣飽了。」劉睿想到王麗英藥效發作的那一幕,忽然間有些膽小,道:「那……那你,你趕緊回家吧。」鄭燕燕說:「我是要回家啊,你不是沒車嘛,我叫司機送你一趟。」劉睿忙道:「不用,不用,我……我……我自己走就行了。那鄭姐我……我先走了。」說完邁步要溜,暗想,自己溜了也就溜了,就算這位好姐姐蒼蠅水藥效在體內發作,自己不在現場,那就大可以把問題推到賓館餐飲部門那裡,說是他們提供的牛奶質量不合格,或是已經過期等等,隨便找個理由,這位鄭姐也就賴不到自己頭上。

    可哪知道,他前腳剛動,後腳鄭燕燕已經一把扯住了他的胳膊。

    劉睿被她毫無聲息的突然扯住,嚇得一顆心好懸沒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全身打了個冷戰,牙齒哆哆嗦嗦的道:「鄭……鄭姐你……你幹嗎?」鄭燕燕繞到他跟前,表情奇怪的打量他,道:「小睿,你怎麼回事,你表現不大對勁啊?」劉睿陪笑道:「我……我挺好的,鄭姐我先走了,你放開我。」鄭燕燕沒說話。劉睿根本不敢正視她的眼睛,道:「好鄭姐,你……你讓我走吧。」話音剛落,忽然覺得她握住自己手臂的小手變得火熱起來,很快就滾燙無比,嚇得打個機靈,心說不是藥效發作了吧?大著膽子側頭看去,只見她臉色酡紅,神情迷茫,頗有些明白不過味兒來的樣子,知道定是藥效在她體內發作了。

    這下可是把他給嚇壞了,此事可大可小,說小了,那是鄭燕燕誤打誤撞,誤服下了藥的牛奶,屬於她無心之失,責任在她那邊;可要是說大了,就是自己下藥陰謀傷害上級領導,這可是要負刑事責任的呢。尤其是眼睜睜看著她藥效發作,那種心虛的感覺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人永遠不能體會到的。

    「小……小睿……」,鄭燕燕陡然開口,「我……我怎麼忽然有點不舒服?」

    劉睿哪裡說得出話來,臉色訕訕,不敢看她的眼睛。鄭燕燕傻呼呼的說道:「我喝了這牛奶,全身發燙,腦子發暈……」忽然回過神來,道:「小睿,我想起來了,你剛才不讓我喝,你……你為什麼不讓我喝?」劉睿眼見已經脫不開身了,只能老老實實地實話實說,羞慚不已的說:「鄭姐,我不讓你喝,因為……因為這牛奶是我下過藥的。我是要報復楊玉蘭那個老娘兒們,給你出氣。我……我沒想到你會突然冒出來搶過去喝了。」鄭燕燕吃了一驚,另一隻手也抓住他胳膊,道:「你下的什麼藥?安眠藥嗎?不對……不像,我雖然頭暈,但是一點都不迷糊,也不犯困,反而腦袋亂糟糟的很興奮……這是什麼藥?」劉睿哪敢回答,含糊不清地說:「普……普通藥……」鄭燕燕斥道:「少給我打馬虎眼,你給我老實交代:這是什麼藥?我用不用去醫院?快說!」

    劉睿尷尬不已,抬頭看了看她,見她臉色通紅無比,眸子裡水汪汪的,似乎蘊滿了春情,比平時那個溫婉高潔的她平添十二分的嫵媚,仔細辨聽,她呼吸聲也似乎加重了幾分,看她這樣,心中更是發虛,急著撇清責任,道:「鄭姐,你別怪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這是要害那個楊玉蘭,我想為你出氣,我沒想著害你……」鄭燕燕幽幽一歎,道:「我知道你絕對沒想著害我,可現在還不是害了我?你快說,下的什麼藥,嚴重的話我趕緊去醫院洗胃。」說完又歎道:「唉,還是要怪我自己啊,都多大的人了,怎麼做事還是這麼隨心所欲、不知分寸?」劉睿忙道:「不要緊,不嚴重,對人身體沒傷害。你……你趕緊回家吧。」鄭燕燕嗔道:「那到底是什麼藥啊?快告訴我。」劉睿硬著頭皮說:「蒼……蒼蠅……」鄭燕燕失聲叫道:「什麼?牛奶裡有蒼蠅?」

    劉睿忍住笑,窘迫的道:「不是蒼蠅,是蒼蠅水。」鄭燕燕奇道:「蒼蠅水是什麼東西?聽起來好噁心啊。」劉睿紅著臉,吭吭哧哧的說:「是……是給女人用的……催……催情藥。」鄭燕燕大吃一驚,身子一軟,原地搖晃兩下,就要摔倒。劉睿眼見分明,急忙伸手扶住她。鄭燕燕羞惱成怒,斥道:「小睿你……你太過分了,你無恥,你不要臉,你……你怎麼想到給楊部長下這種藥?你……你手裡怎麼會有這種藥的?」這話沒說完,就覺得心慌氣短、頭暈目眩、嬌軀酸軟無力、心裡還有兩腿之間都有些癢癢的,想要撓一撓,心裡根本撓不到,似乎只能撓下身那裡,鼻子裡忽然聞到自劉睿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濃烈淳厚的成熟男子氣息,全身更是難受無比,一種壓抑了很久的慾念從心底深處升起,忍不住就往他身上靠去,卻還要給自己找個台階下,羞澀的說道:「扶……扶我一把,我頭暈。」

    劉睿眼看著鄭燕燕往自己身上靠過來,這哪是要自己扶啊,明明是要投懷送抱的節奏啊,急忙伸手撐住她雙臂,避免她投到自己懷裡。可鄭燕燕卻似嬌軀不聽使喚一樣,直挺挺的往他身上倒去。劉睿倒是撐著她雙臂呢,可是眼見她胸脯已經貼到自己胸前,等於是已經靠上來了,那自己扶住她手臂又有什麼用?只能放開她手臂,想要扶起她身子,已經晚了,被伊人直接撲進懷裡,心頭有鬼,吃驚的叫道:「鄭……鄭姐,你別這樣,你……你趕緊回家,找……找……」鄭燕燕撲到他懷裡以後,感受著他胸膛的寬闊堅實,聞嗅著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子氣息,芳心更是亂哄哄的炸了鍋,幾乎喪失了思考的意識,只想跟身前這個人好好的放縱一回,聞言哼哼唧唧的說:「回家?我腳軟,根本走不動了。你還讓我找誰啊?」劉睿急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滴落,道:「找你老公呀,找你老公解藥,你……你跟他親熱一回就行了。」

    鄭燕燕用臉頰無意識的摩擦著他的胸膛,自己卻意識不到自己正這樣幹,撒嬌道:「我老公十天半月不在家,你讓我怎麼找他?」劉睿叫道:「啊……那……那你也要回家,回家出不了事……」鄭燕燕左手四下摸索,找到他的手以後握住,道:「小睿,我好難受,今天算是被你害死了。你……你救救我,我好想……想……」劉睿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忙推開她道:「不行,我……我救不了你,我去找涼水,你……你用涼水洗把臉說不定就好了。」可還沒等他動步,鄭燕燕就又纏了上來,這次索性將他攔腰抱住,道:「你不許走,你個臭小子,你下藥害了我就……就得負責,你姐我……姐我……難受……難受得不行,你快……快點想辦法……」劉睿驚惶之極,道:「我想辦法了啊,我去接點涼水給你洗臉。」鄭燕燕在他胸前胡亂搖頭,道:「我臉沒事,不是臉難受,是……是心裡邊,還有……還有身子……」劉睿道:「那要不我扶著你去洗手間洗個澡?」

    鄭燕燕搖頭道:「不……我沒力氣,動不了,我在床邊坐會兒……你扶我過去。」劉睿哦了一聲,提心吊膽的扶著她走到床邊,攙著她坐在上面。鄭燕燕拉著他的手不放,臉色通紅的瞧著他,似笑非笑的說:「小睿,你……你也來,陪我……陪我坐會兒。」劉睿苦笑道:「我就不用了吧?」鄭燕燕怒道:「不行,就是你害得我,你必須陪我!」劉睿擠出一絲笑容,小心翼翼坐在她身邊。鄭燕燕側頭瞧了他一會兒,忽然拿起他右手,放在自己臉頰上。劉睿大吃一驚,忙把手縮回去。鄭燕燕嗔道:「臭小子你想不負責嗎?」劉睿嚇得站起身,擺手道:「不行,鄭姐,這怎麼行,我已經錯了,絕對不能再犯錯。」鄭燕燕扯住他的手,傻笑道:「這不是犯錯,這是幫我,幫你姐……你姐實在太難受了。小睿,說實話,姐早就喜歡你,真的,你喜歡姐嗎?」劉睿驚得張大了嘴巴,作聲不得。

    鄭燕燕站起身,踉蹌兩步,又撲進他懷裡,兩手在他臉上摸了一陣,又在他胸口摸索起來,又被他手提起來放到自己兩腿之間,哀求道:「好小睿,幫姐一回,真的好難受啊,我……我受不了了。」

    劉睿左右為難,真聽她的話吧,自己勢必要跟這位市委宣傳部部長發生關係,以後肯定會平添無數波折;不聽她的話吧,她確實已經難熬到了極點,看這樣子,除了自己也沒人能夠幫她了,自己倒是可以抽身而退,可那樣一來,就真應了她那句話,害了她卻不負責任,唉,這可該怎麼辦呢?

    鄭燕燕見他不吭聲,沒再求他,竟然把手伸到他胯下,隔著衣物找到他的陽剛,慢慢撫摸起來。

    劉睿真是想不到,這位貴為副廳級市委領導的女幹部,在吃過這蒼蠅水之後,其放浪形態居然不亞於普通女人王麗英,看來啊,在這法國進口的高級貨跟前,所有的女人都只能現出原形。

    「唉,算了,就答應她吧。成人之美,而我又不會有任何損失。何況這是她主動哀求的,又不是我想怎麼樣她,就算她事後跟我算賬,我也有的是理由解釋。」

    想到這,劉睿紅著臉說:「鄭姐,我……我願意負責任,可……可事後,你千萬別……別賴我。」鄭燕燕哼哼著說:「不會的,我那麼喜歡你,怎麼會賴你呢?快點給姐吧,姐不行了,從來沒這麼想要過……」

    劉睿暗歎口氣,忽的一矮身,左手抄在鄭燕燕膝彎處,右手攔在她後背上,兩膀一叫力,就把這個身形嬌小苗條的女部長抱了起來。鄭燕燕本就頭暈目眩,被他這打橫一抱,更是如同坐了過山車,騰雲駕霧一般,半是受驚半是興奮的叫出聲來。劉睿走兩步來到床前,將她往床上一放,合身壓了上去,面帶歉意看了看她那秀氣的眼眸,真是沒膽子對這位女領導下手。鄭燕燕媚笑問道:「小睿,你喜歡姐嗎?」

    要說起來,鄭燕燕對劉睿確實一直不錯,對他多次維護,劉睿也都把她對自己的好記在心底,再加上這位女部長年紀並不大,身材苗條,長得也很秀氣,要說不喜歡她,那是瞎話,便點點頭,道:「喜歡。」鄭燕燕大喜過望,緊緊抱住他,道:「既然喜歡那就快給姐吧,姐都快被燒死了。」劉睿把心一橫,對她訕訕一笑,湊嘴上前吻在她那單薄的口唇上。

    四唇相接,鄭燕燕鼻腔裡發出了重重的嚶嚀聲,好像禁慾已久的女子終於有了發洩的機會。劉睿聽了這一聲呻吟,暗暗吃驚,這位姐是好久沒做了,還是被蒼蠅水藥效催得太厲害?

    兩人剛對了個嘴兒,鄭燕燕已經迫不及待地遞出了香舌,在劉睿嘴上亂舔幾口,又往他嘴裡刺去。劉睿很少見過這麼放浪的女子,見狀又驚又喜,將她香舌吸到嘴裡,慢慢吮吸起來。鄭燕燕兩隻小手在他後背無意識的亂摸,其著急的模樣像是寡婦村的老寡婦看到了棒小伙一般。

    兩人做了幾個嘴兒,劉睿還沒想到該怎麼繼續下去,鄭燕燕扳起他的腦袋,嬌喘吁吁的說:「小睿,先給姐一次吧,姐下面***。」劉睿哭笑不得,點點頭,爬起身,先給她解除武裝。

    天已漸涼,鄭燕燕沒再穿裙子,下面穿的是一條黑色的女式西褲。劉睿先把她高跟鞋脫下去扔在地上,瞥見她肉色絲襪包裹的腳丫秀氣玲瓏,忍不住用手抓住把玩了一會兒,耳聽鄭燕燕發出嬌嗔,抬頭看她,見她一臉的急色,對她訕訕一笑,去解她的腰帶。鄭燕燕系的是一條窄窄的紅色腰帶,乍一看很有幾分性感。劉睿給她解開腰帶,又把她褲子上的阻礙一一解開,將她西褲連同內褲一同褪了下去。鄭燕燕已經被蒼蠅水燒得失去了理智,哪裡還顧得上禮義廉恥,眼睜睜看著他給自己褪去下衣,激動地說:「小睿你過來,我給你脫……」

    衣服褪去,鄭燕燕下身畢露。劉睿見她兩腿瘦而長,肌膚嬌嫩而色白,雖然說不上多漂亮,但也很誘人了,忍不住用手在她大腿上輕輕摸過,抬眼看時,已經見她腿間要害處芳草淒迷,那道迷人的花溪更是早已水漬連連。

    鄭燕燕見他觀賞自己的私處,並不著惱,只是著急地說:「過會兒再看好嗎?先給我一次吧。你過來,姐給你脫。」說完已將大腿分開。劉睿也沒辦法,事情都到這一步了,不發生關係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便跪行到她跟前。鄭燕燕還真是賢惠乖巧,居然以堂堂市委宣傳部部長之身,親自給他解開腰帶,又把衣褲脫去,瞥眼瞧見他那昂頭挺立的小兄弟時,眼前一亮,伸手上去摸了摸,急不可耐的說:「快點吧……」

    劉睿有些猶豫,道:「鄭姐……」鄭燕燕同樣撒嬌道:「你鄭姐我快難受死了,你行行好,救救我吧,都怪你,你算害苦我了。」劉睿笑了笑,搖搖頭,只得抬起她兩條大腿,欺身而入,試探著入巷。鄭燕燕見狀興奮不已,閉上了眼睛,口鼻呼哧出氣,渾似得了重病的病人。劉睿將要入巷,卻見這位姐花溪紅嫩,居然如同未曾開墾過的處女地一般,忍不住暗暗稱奇,一時間有些口乾舌燥,忽然放棄了入巷,而是趴下身去玩起了另一種調調兒。

    快感傳來,鄭燕燕放浪的呻吟出聲,但沒過一會兒,她就覺得不對,勉強起身看時,見到劉睿的動作後,大驚變色,嗔道:「哎呀小睿,你瘋了,你怎麼能……能……」劉睿嘴裡含混說道:「鄭姐你就別管了,我保證你滿足。」鄭燕燕哭笑不得,撒嬌嗔道:「你這個小壞蛋,想不到你比上次那幾張不雅照上的傢伙更壞。()」劉睿笑道:「我還不是為了姐你更舒服?」鄭燕燕哼道:「不行,我不習慣這麼玩,我沒這麼弄過,你快起來吧,咱倆就用最常見的姿勢吧。」劉睿道:「等會兒,還沒吃夠呢。」鄭燕燕奇道:「你不嫌姐那兒髒嗎?」劉睿道:「姐你這兒挺乾淨的呀,都讓洪水沖乾淨了。」鄭燕燕奇道:「什麼洪水?」劉睿嘿笑道:「你山洞裡分泌出來的洪水啊。」鄭燕燕又是羞惱又是興奮,可巧劉睿舌尖正好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她便大聲叫起來。

    這樣玩了一會兒,鄭燕燕固然舒服得亂叫亂喊,但內心和身體深處那股子欲求還是難以得到滿足,便起身將劉睿拽上來。劉睿這才挺身入巷,好好的伺候起這位女領導來

    兩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滾爬站立,甚至還跑到床邊地上弄了一陣,直玩了一個來鐘頭,換了四五個姿勢,鄭燕燕才在嗷嗷的**聲中洩了身。劉睿沒想到她耐力這麼強橫,不知道是她本身體質好、慾壑難填,還是那一小瓶蒼蠅水的緣故,居然要這麼久才達到高朝,真是自己生平所遇女人裡面的健將了。見她業已洩身,估計那股子春藥的藥效要過去了,生怕她事後翻臉,沒敢堅持太久,胡亂猛衝猛刺幾十下,也發射了出去。發射出去的一剎那才想起來,兩人幹這事之前可是沒採取避孕措施,這下可千萬別鬧出人命來啊。

    兩人都已經累得不行,雙雙高朝過後,疊在一起趴在床上休息。鄭燕燕似乎還在享受高朝的餘韻,時不時的哼哼兩聲。劉睿傢伙還在她體內沒抽出去,間或感受到她花徑夾吸包裹,倒也舒服。

    過了好一會兒,劉睿覺得鄭燕燕腰肢動了動,才恍悟自己還趴在她身上沒走,後怕不已,剛才兩人之所以放浪無形,想怎麼幹就怎麼幹,是因為她受了蒼蠅水的催情作用,迷失了靈智,但是現在,經過一番**,她體內藥勁兒應該已經過去了,自己要還以為她還是剛才那個淫蕩的女子,賴在她白花花的**上不走,那就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了,哪敢猶豫,急忙從她身上下來,躲在床角,想了想,床上也不保險,索性退到地上,又輕輕拿起褲子,要給自己穿上。

    就在此時,鄭燕燕懶洋洋的哎喲叫了一聲,翻過身仰臥在床,臉上紅潮雖然退了些,卻還有不少,秀目盯著屋頂,表情怪怪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睿見她恢復正常,嚇得恨不得在地上挖個小坑跳進去把自己埋起來,也不知道這位姐會不會事後翻臉,跟自己算總賬。

    他正憂心忡忡,鄭燕燕忽然仰起頭看向他。兩人目光交匯,劉睿衝她訕訕而笑。鄭燕燕嘴角一歪,臉上現出不自然的神情,很快轉開目光。

    忽然間,鄭燕燕翻身坐起,將襯衣拿過來遮在胸前,惡狠狠的沖劉睿喝道:「好你個劉睿,你可知罪?」劉睿嚇得撲通一下子跪跌在床邊。鄭燕燕見狀好笑不已,哼道:「瞧你那點膽子。」劉睿索性跪坐在床邊,表現出委屈懦弱的樣子,低聲道:「鄭姐,我知道錯了,我今天是大錯特錯,錯上加錯。我……我把你給害了,我萬死難辭其咎啊。」鄭燕燕哼了一聲,道:「你知道你最大的錯誤在哪嗎?」劉睿說:「我不該給楊部長下藥。」鄭燕燕道:「胡說,怎麼不該給她下藥?她讓我在人前丟臉,把我氣得肝疼,你下藥報復她為我出氣,是做對了。」劉睿驚訝莫名的看著她,心裡有點不敢相信,她這番話不像是問罪的意思呢,大著膽子說:「那……那就是我不該……不該跟你……」鄭燕燕截口道:「別在地上坐著說話,你又不矮我一頭,呵呵。」

    劉睿見她似乎沒有問罪的意思,鬆了口氣,站起身來,卻忘了用褲子擋住小兄弟。鄭燕燕瞥眼瞧見他那寶貝,芳心一熱,俏臉一紅,哼道:「也不是這個。」劉睿想了想,困惑的搖頭道:「那我可不知道了。」鄭燕燕嗔道:「你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隨身攜帶蒼蠅水。我問你,你從哪買的?又為什麼隨身帶著?你太無恥了,你是不是想害別的女人啊?」劉睿忙撒謊道:「不是,絕對不是,我怎麼敢有那種心思呢?這……這是我從網上訂購的成人藥物,我……我大姨子是開成人用品店的,托我給她從網上訂購藥品。我這是剛到貨,還沒來得及送到她那去,想著要報復楊玉蘭,這才拿出來用了一點。但我怎麼也沒想到,鄭姐你闖進來就喝了那杯下了藥的牛奶,我攔都攔不住啊。」鄭燕燕聞言嘿然歎氣,道:「這事怪我,唉。」劉睿忙問:「那我跟你……剛才……那樣,你怪我嗎?」鄭燕燕似笑非笑的瞪著他,嗔道:「你說呢?」劉睿嬉皮笑臉的說:「鄭姐是明白人,應該不會怪我,對吧?我……我怎麼說也是救了你一次呢。」鄭燕燕羞惱不已,嗔道:「救個屁,你下的藥當然你負責給我解啦,這算救嗎?」

    劉睿見她對剛才的事情似乎並不見責,心頭大石徹底落地,陪笑道:「那鄭姐你現在什麼感覺?」鄭燕燕眼珠亂轉,仔細體會了下,道:「兩腿還有點軟,心裡還是有點著急上火的勁兒……」劉睿笑道:「那就是藥勁還在。」鄭燕燕哼道:「你什麼意思?你想藉著我藥勁兒還在,想再救我一回?哼,你個小壞蛋,這是逮著便宜佔個沒夠了?」劉睿忙道:「不敢不敢,打死我也不敢了。剛才那次是情非得已,但是現在鄭姐你已經好了,我可就再也不敢了。」鄭燕燕聽他這麼說,撲哧一笑,道:「少裝正經人了,我告訴你,你今天對我做過什麼,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從今天開始啊,我算是徹底知道你是什麼人了,哼。」劉睿表情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鄭燕燕歎了口氣,道:「唉,今天算是毀在你手裡了,卻又賴我自己,我只能認命啦。」劉睿道:「鄭姐,我對不起你。」鄭燕燕擺擺手,道:「都這樣了,就啥也別說了,你鄭姐我從來都是想得開的人。穿衣服吧。」

    她說完,剛要穿衣服,想了想,搖頭道:「不行,還是先洗個澡吧。」說著要坐起身,哪知道腰身酸軟,這一起身沒爬起來,就又摔回床上。劉睿嚇了一跳,急忙過去道:「鄭姐我扶你下來。」鄭燕燕哼道:「算你小子有良心。」

    劉睿跳上床,將她攙扶起來,扶著她慢慢下地。兩人剛剛發生了關係,鄭燕燕又已經認命,且對劉睿沒有太多責怪,因此兩人間氣氛還是很不錯的,所以儘管彼此都光著身子,卻也沒誰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

    劉睿扶著鄭燕燕來到洗手間的浴室門口,鄭燕燕瞥見他寶貝附近沾染了不少白花花的穢物,忍不住說:「你也一塊洗洗吧。」劉睿又驚又喜,脫口叫道:「鴛鴦浴?」鄭燕燕橫他一眼,嗔道:「滾你的。我可告訴你,小壞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為了節省時間。」劉睿笑瞇瞇地說:「好,好,謝謝鄭姐給我機會。」鄭燕燕見他笑起來,帥氣瀟灑,英俊迷人,芳心又是一跳,紅著臉道:「少廢話,趕緊洗。」

    兩人一同步入浴室,劉睿拿下花灑調好水溫後,重新掛上去,讓鄭燕燕先洗,後來見花灑噴下的水流好多都沒澆到她身上,便拿下花灑,一手持著對準她身子,另一隻手在她肌膚上順著水流拂拭。鄭燕燕被他大手摸在身上,心頭小鹿亂撞,臉蛋燒得通紅,不自禁轉過身,面對著他故作大方的說:「一塊洗吧。」劉睿高興的應下來,瞥見她胸前那兩隻秀美豐挺的**,心中一動,不自主用花灑對準它們沖刷過去,又見她對此一點不介意,便把手拿到上面,藉機抓在手裡揉搓。鄭燕燕這才嗔道:「小壞蛋,讓你洗澡呢,你又幹嗎呢?」劉睿笑道:「我伺候姐洗澡啊。」鄭燕燕體內藥勁未過,很快被他摸得動了情,撲上去抱住他,也不說話。

    兩人肌膚**相接,火熱無比,劉睿就感到心中一陣激動,胯下的小兄弟立時一柱擎天,死死抵在對方的小腹之上。都這樣了,還怎能洗澡,便把花灑隨手扔到了地上。

    鄭燕燕低聲道:「剛才你那個蒼蠅水是什麼東西做的,怎麼藥勁兒這麼厲害?」劉睿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就知道是從法國進口的。聽人說,吃了這玩意,就算是最貞潔的女子也會忍不住對男人寬衣解帶。」鄭燕燕聽得大羞不已,哼道:「所以你見我喝了那杯牛奶之後,就讓我趕緊回家找老公親熱?」劉睿道:「是啊,我真怕藥勁太大,你受不了。」鄭燕燕撒嬌道:「藥勁確實太大,我現在還難受呢。」劉睿見她主動投懷送抱,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意,聞言笑道:「那我的好姐姐,我再救你一回?」鄭燕燕大喜過望,抬頭看他,道:「先沖洗乾淨再說。」

    劉睿揀起花灑,手裡持著,兩人各自清洗了私處,也沒有洗別的地方,手牽手出了浴室。剛出浴室,劉睿就有點忍不住了,微微彎腰低頭,張開大嘴含住了鄭燕燕的右峰,用力嘬吸其上的紅櫻桃,也用舌尖輕輕掃過。鄭燕燕也不是好欺負的,伸手下去握住他的小兄弟把玩起來。兩人很快又對了幾個嘴兒,摟抱著已經來到洗手池前。劉睿把她嬌軀扳過去,讓她面對洗手池趴好,高高撅起豐臀,這才從後入巷。鄭燕燕舒服的哼哼起來,叫道:「小睿,快弄,快弄啊。」

    劉睿看著洗手池上方牆壁上的鏡子,從裡面看到自己二人擺出來的淫浪姿態,又是得意又是快慰,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天,自己能把市委常委之一的女宣傳部部長給上了,這要是說出去,可有的吹噓了。這麼想著,忍不住多嘴說道:「好姐姐,想不到我能跟你這個市委領導**,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啊。跟你親熱這一回,哪怕讓我現在就死,我也沒什麼遺憾了。」鄭燕燕急急的說:「臭小子,這裡沒有市委領導,只有姐姐這個女人,還有你這個男人。你趕緊動呀,姐姐想要呢。」劉睿哈哈笑道:「姐,你說咱倆現在這個姿勢,像不像上次有人用電腦合成的那幾張不雅照裡面的某一張?」鄭燕燕道:「什麼像不像,明顯就一模一樣,只不過沒在床上罷了。」劉睿伸手在她肥美雪白的屁股上摸了幾把,讚道:「姐,你屁股真是又圓又白,性感得要命呢。」鄭燕燕嗔道:「你個小壞蛋,廢話真多,再這麼逗我,我可生氣啦。」劉睿嘿嘿訕笑兩聲,哪敢再說什麼,忙聳弄起來。

    兩人從客房裡出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出來後沒看到劉曉眉,兩人都鬆了口氣。鄭燕燕是怕劉曉眉懷疑自己這麼久沒出來,是不是在裡面跟劉睿做了什麼壞事。劉睿則也是擔心劉曉眉知道自己跟鄭燕燕剛剛建立的曖昧關係。

    從貴賓樓下台階的時候,鄭燕燕兩腿發軟,身子一歪,直直倒下去。劉睿忙出手抱住她,把她扶起身,低聲道:「姐呀,藥勁兒不是下去了嗎?怎麼腿腳還軟?」鄭燕燕含羞帶嗔的橫他一眼,小聲道:「小壞蛋,還不是跪的時間太久,已經麻了。」劉睿忍住笑,道:「我錯了,下回再也不敢了。」鄭燕燕聞言忙道:「臭小子,我告訴你,今晚上發生的事情,等你回家睡著之後,必須給我忘記,以後絕對不能當著我的面提起來,更不能說出去。否則的話,你我會有什麼下場,你心裡也明白,哼。」劉睿便裝傻充愣的說道:「咦,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我怎麼全不記得了呢?」鄭燕燕明知道他在故意逗弄自己,也是嗔怒不已,忽然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把,哼道:「好你個小壞蛋,真是無情無義,姐都把身子給你了,你竟然轉眼就忘。」劉睿哭笑不得,叫起撞天屈來,道:「不是你讓我忘記剛才的事的嗎?怎麼我假作忘了,你又不高興了?這說明你還是想讓我一直記著,嘿嘿。」鄭燕燕羞道:「小壞蛋,我告訴你,你給我記清楚咯:剛才的事情,該忘了再忘,該記著了就記著。」劉睿笑道:「在鄭部長跟前,我就忘掉;在鄭姐跟前,我就記著。」鄭燕燕讚道:「真聰明,好孩子,那就走吧,我叫司機送你。」

    回到家裡後,劉睿又洗了一個澡,回到床上後,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鄭燕燕春情發作的放浪情態,又想到自己跟她激情的種種畫面,傻呵呵的笑了一陣,又發起了愁。看鄭燕燕剛才叮囑的那番話,只是讓自己不要在口頭上提起,卻又讓自己在心裡牢記,豈不就是間接表明,她有心將這種曖昧關係維持下去?難不成,真像她中標之後所說的那樣,很喜歡自己?正好有這次水到渠成的機會,她便跟自己建立起情人關係,互愛互好,天長地久。可是,自己身為白旭光的秘書,秘書一處的處長,又怎麼敢跟這樣一位女領導長期保持情人關係呢?要知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呀。

    可不管怎麼說吧,自己今晚上是把這位林黛玉一般的副廳級女領導給上了,而且上了還不止一次,還真是有種征服的快意呢。以後,要是能有這樣一位女高官做情人,不說別的好處,光是心中的得意,每天就能收穫不少吧。何況,別的好處可是多多的呢,不提她身為市委常委、宣傳部長,以後可以在官場上提攜自己進步,就說她以三十五六歲的年紀,卻依然皮嬌肉嫩、膚光水滑,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那副嬌嫩的**可是很多年紀輕輕的女孩子都不具備的,以後每次跟她快活,不知道能從她身子上享受到多少快活哪。

    次日一早醒來,已是週六。劉睿吃過早飯後,剛要去白旭光那裡,忽然接到了市第二醫院辦公室的電話。對方自稱是辦公室主任,提醒他去醫院拆線。

    掛掉這個電話之後,劉睿才恍然大悟,自己後背的刀傷可還沒拆線呢,想到刀傷,忽然暗道一聲糟糕。那刀傷這兩天再也不疼不癢,自己稀里糊塗就給忘記了。也因此,昨晚上跟鄭燕燕快活之後洗了次澡,回到家裡又沖洗一次,卻全然沒考慮傷口未癒合之前沾水可能感染化膿。真要是感染了,不就是功虧一簣?忙到穿衣鏡跟前背對鏡子站好,脫掉襯衣從鏡子裡觀察傷口,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只能等到醫院檢查再說。

    被老周接到雲州賓館見到白旭光後,劉睿見他似乎也沒什麼事,就跟他請假去醫院拆線。白旭光那是多會體恤下屬的領導,聞言讓老周開著一號車送他過去。

    趕到市第二醫院後,老周問劉睿要不要相陪,劉睿說用不著,請他在車裡休息,自己跑到門診樓,轉了一圈,誰也不認得,想了想,直接去住院部,找到自己當初所住的高幹病房那一層的護士台,跟那裡的護士打聽覃瓊芳。當班護士正好是覃瓊芳的朋友,摸出手機給她撥了過去。沒一會兒,覃瓊芳就腳步飛快的走了過來。

    劉睿眼看她走到自己跟前,雖然她臉上依舊戴著口罩,卻能看出她很開心。

    覃瓊芳叫道:「大領導,你怎麼來了?哦,我想起來了,你來換藥?」劉睿笑道:「我來拆線,找不到醫生,就先找你,請你幫個忙。」覃瓊芳笑道:「你這個大領導笨死了,連醫生都找不到。」

    護士台裡的護士們七嘴八舌的說道:「小覃你個忘恩負義的,要不是這個大領導幫你說話,你級別怎麼會提到n2?」「就是,你不感恩就算了,還諷刺大領導,太可恥了。」「好你個小覃,你連市領導都敢罵,你等著倒霉吧。」「小覃,人家好心好意幫你在院長跟前說了話,你打算怎麼謝謝人家呀?呵呵。」「是啊小覃,你怎麼謝呀?乾脆以身相許吧,呵呵,哈哈哈。」

    眾護士便哄堂大笑起來。

    覃瓊芳被她們戲弄得神情有些不自然,胡亂叫道:「別鬧,討厭,我先帶大領導去拆線,回來再收拾你們。」

    劉睿笑著跟眾護士道別,有調皮的護士喊道:「恭送領導,歡迎再來!」

    覃瓊芳與劉睿並肩行走在走廊裡,道:「我真是要謝謝你呢,要不是你幫我說話,我可提不到n2。」劉睿笑道:「怎麼你的同事們都知道是我幫你說話的?」覃瓊芳嘿嘿笑了兩聲,道:「好容易有大領導罩著我,我當然要吹吹牛啦,我自己告訴他們的。」劉睿聞言便覺得這丫頭嘴巴有些大,心中生出幾分不喜,沒說什麼。覃瓊芳見他臉上笑容收起,道:「你生氣啦?你別生氣啊,我知道錯了,我跟她們說了之後也就後悔了,這有什麼可吹的呢?憑著真本事考上去吹噓吹噓還沒事,你幫我說話,走的是人情,我還拿來吹噓什麼?我也不該出賣你,我對不起你。」劉睿見她知錯認錯,笑道:「沒事,我確實是給你說話了,早晚也會傳開去。」覃瓊芳幽幽歎道:「那我可就成了走後門的n2級別護士啦,傳出去肯定丟人。」

    走入電梯後,覃瓊芳道:「大領導,我得謝謝你,你讓我請你吃頓飯吧?」劉睿笑道:「行。」覃瓊芳說:「中午吧?中午我帶你去外面撮一頓。」劉睿說:「中午未必有空呢,等我有時間了再說吧。回頭你把你手機號告訴我。」覃瓊芳歎道:「我也很少有空呢。」劉睿笑道:「那就看咱倆有沒有緣分了。」覃瓊芳嘻嘻笑道:「有的有的,沒有緣分怎麼會讓我碰上你呢?」

    覃瓊芳帶劉睿找到那個醫生,那醫生知道劉睿的身份,哪敢怠慢,停下手裡的工作,優先照顧他。等一檢查傷口,驚訝地說:「線倒是可以拆了,可怎麼化膿了?」劉睿心頭肉跳,不好意思的說:「昨晚上我洗澡沒注意……」醫生叫道:「啊?你這麼長的傷口還敢洗澡?你真是不要命呀……」說完覺得自己語氣有些重,忙陪笑道:「劉處長,你別怪我著急,你確實不該那樣。」劉睿訕笑道:「唉,這傷口幾天不疼,我就忘了,結果洗完澡才想起來。」

    覃瓊芳小聲說道:「馬大哈!」劉睿聞言看向她。覃瓊芳見他看過來,轉開臉去,那雙美麗的眸子卻在發笑。

    醫生先給劉睿拆了線,又給他感染化膿的地方做了下處理,囑咐他三天後過來檢查。

    從診室出來後,覃瓊芳直把劉睿送到門診樓外,兩人交換了手機號。

    劉睿半開玩笑的說:「丫頭,你長這麼漂亮,整天戴著個口罩,不是暴殄天物嗎?」覃瓊芳反問道:「幹嗎,你想看呀?我偏不給你看。」劉睿笑道:「我又不是沒見過,稀罕嗎?」覃瓊芳說:「不稀罕幹嗎說這話。」劉睿說:「就是有日子不見了,怕忘了你的長相。」覃瓊芳撲哧笑出聲來,摘下半邊口罩,道:「那你看吧,看仔細點,可別忘了。」劉睿定睛看去,見她眉目倩兮,容顏靚兮,心中大動,道:「要是早讓我認識你啊,我肯定追你。」覃瓊芳將口罩戴好,哼道:「想老牛吃嫩草啊,沒門!」劉睿哈哈笑道:「我很老嗎?你很嫩嗎?」覃瓊芳哼道:「反正比你嫩。」劉睿笑了笑,道:「好了,我走了,等我電話吧。」說完轉身就走。覃瓊芳輕呼道:「馬大哈,這幾天可別洗澡了。呵呵。」劉睿笑著回頭對她擺擺手。

    鑽進車裡後,老周問道:「老弟,傷口怎麼樣?全好了吧?」劉睿苦笑道:「嘿,別提了,昨晚上洗澡,傷口感染化膿了。」老周道:「這可不應該,傷口沒好千萬別沾水。」

    兩人直接趕奔市委大樓,因為之前白旭光提到今天會繼續辦公。

    到辦公室後,白旭光也問了下劉睿的傷情,話鋒一轉,道:「全市範圍內的調研工作基本結束了,小睿,你有什麼感想?」劉睿想了想,道:「我覺得老闆您挺好的,也挺務實的,剛來雲州就開始下基層調研,全面瞭解全市的基本情況……」白旭光笑著一擺手,道:「你要是想拍馬屁的話,那就打住吧,這種話我可不想聽。」劉睿陪笑道:「那我可沒有別的感想了。」白旭光搖搖頭,收斂笑意,道:「如果你沒有別的想法了,說明你的觀察力與思考能力還不合格呀。」劉睿聽得心頭一凜,這話老闆雖然沒有批評的意思在裡面,但也等於是批評自己了,忙道:「老闆,我跟您時間還不長,各種能力還很欠缺,您可千萬別介意。我一定會好好學的,多學多想多觀察……」

    白旭光敷衍一般的連連點頭,道:「好,好,那我來說吧。小睿,表面上,全市行政區域內我基本都跑了一遍,可實際上,跟沒跑又有什麼兩樣?」劉睿微微驚訝,道:「怎麼可能呢?跑了就是跑了,怎麼跟沒跑一樣?」白旭光笑著坐回去,道:「全市所有縣區,每個地方,我確實全去過了,可停留不過一到兩天,最長也沒有超過三天的。這麼短的時間,我能調研到什麼呢?又能瞭解到什麼呢?別說一個動輒上千平方公里的縣區了,就算是咱們這棟市委大樓,一兩天之內,我如果調研的話,又能瞭解到什麼?」劉睿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在感慨之前的調研只是花架子,實際上,並沒瞭解多少東西。」白旭光點頭道:「孺子可教!」

    劉睿皺眉道:「那怎麼辦?沒調研到想瞭解到的東西,您該怎麼辦?繼續深入調研?」白旭光擺手道:「不可能了,沒有那個時間,也沒有那個精力。以後啊,我想瞭解什麼,只能通過縣區地方的領導幹部,還有通過你這個情報官的嘴。」說完呵呵一笑,道:「說起來,全國各地,但凡新任領導上任,第一步動作都是各地調研。我覺得呀,這個調研,做樣子的意義是第一位的,出去跑跑,就比在辦公樓裡窩著強。老百姓會說這個領導體貼民心,體察民情。不管怎麼說,好名聲是落下了。再次,也能出出風頭,趁機對外顯示一下,你們快來瞧瞧吧,新任的市委書記是我白旭光,你們快認識我一下……」劉睿笑道:「老闆您肯定沒有這種想法,您是為了幹事業來的。」

    白旭光笑道:「還沒說完呢,除了出風頭之外,還能給自己打打廣告。你想啊,身為領導,四面出行,電視台與報社的人跟著一大群,回頭還把你這一天幹的事情放到電視新聞與報紙上說了又說,老百姓想不看都不行。再說,領導出行,各地政府的下級領導為了迎接這個領導,也要做好宣傳工作,往往領導還沒到,當地的道路就**了,街道也封鎖了,老百姓也都知道了,誰誰哪個領導要來。這麼一來呀,領導的名聲不就傳出去了嗎?」劉睿笑道:「是啊,看來領導出去調研還真有不少好處。」白旭光皺眉道:「可惜,花架子搞了不少,就是看不到真東西。比如我去下邊調研,所參觀訪問的一般都是下級政府提前安排好的,就連老百姓都是花錢雇的,要麼就是黨員幹部假扮的。這樣我還想瞭解到真實情況嗎?」劉睿說:「怪不得以前的皇帝或者大臣,都愛玩微服私訪。」白旭光點頭道:「微服私訪能解決一定的問題,但也不能全面發現問題與解決問題。小睿啊,我這個市委書記還真是任重道遠呢。」

    白旭光感慨一番,拿起桌上一個文件,沖劉睿晃了晃,道:「下周,我抽時間找肖大偉與呂建華分別聊聊。他兩人要是有意歸順的話,我既往不咎。可要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嘿嘿,那就別怪我使手段了。」

    劉睿還是頭一回聽到老闆如此陰惻惻的笑聲,心頭一驚,看來老闆也有陰狠的一面,只是自己沒有機會發現而已。真要是惹毛了他,他也不介意露出張牙舞爪的一面呀。由此可見,紀委書記肖大偉與組織部長呂建華兩人心向市委副書記於鳳和,已經引起他的極大憤慨。說來也是,組織部與紀檢委可是市委兩大重要部門,應該全心全意聽市委書記的話才對,哪怕白旭光是個外來戶,他倆也不能與市委二把手結成山頭啊。走到桌前拿起那份文件看了看,有些熟悉,似乎經過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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