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己之力,破開蒼穹……」
「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破,聚全身真氣於一點,瞬息而發,以點破面;萬物皆有重心,一力以破之,一點破萬事破……」
在青蛇島後山一片安靜的平地,秦海燕手把手的教導唐大官人那本破天拳法的精意;那薄薄的羊皮本子上寫的深奧難懂,字句之間還生澀的很,對唐賓這個門外漢來說,要自己學會實在有些難度,更何況裡面還有一些生僻字他能讀,但是全然不知道意思,跟看天書似的。
這時候他就感慨了,擁有一位有文化有知識還有天賦的老婆真是好啊,就連學習起來也是事半功倍。
這不連拳法秘笈都不用看,老婆都幫你看完了,還一字一句的幫你翻譯,聽不懂的還手把手教你怎麼使怎麼使,弄錯了也不會拿刀架你脖子上,最多又踢又打罵你是個大笨蛋,實在是居家旅行練功必備。
「笨蛋,錯了,這一式石破天驚,重意不重形,必須有暗勁跟上,你這是什麼呀,照貓畫虎,花拳繡腿,拿來打老鼠呢!」
「這也不對,早飯沒吃嗎,有氣無力……」
實際上這破天拳並不難學,是屬於內功處功結合以力量見長一力降十會那種講究硬碰硬的功夫,敵人硬,我比他更硬!
憑唐賓現在肉身強悍的程度和一元圓滿內功境界,應該是很快就能上手學會的事情,可是對著千嬌百媚一顰一笑都充滿韻味的的秦大校花,想起兩人激情纏綿時她那種瘋狂和無窮耐力的香艷折磨,他就心裡犯賤,很想再被按倒在地折磨一番,心思都不在學拳上面。
說到這裡,有必要提一下,那晚破了校花的處,無意間溝通陰陽,兩人體內真氣互有並擠,好處不僅僅是讓秦海燕突破一元圓滿,實際上最大得益者還是唐賓自己。
秦大校花自娘胎就被他爺爺刻意培養,一身先天真氣精純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可以說她從出生就是先天靈體,再經過幾十年不斷修煉,內功根基無疑相當深厚,跟唐賓這種靠別人饋贈來的內力簡直不是一個級別;然而當兩人溝通橋樑,真正做到陰陽合體互補循環的時候,秦海燕自身的陰屬性先天真氣湧入唐賓的體內,一邊和他的內力陰陽調和,也一邊幫他煉化內力中的雜質,把原先有著秦長青烙印的內力進行一遍遍的篩洗,純化,使其更加穩固,運轉起來也更加靈活。
另一方面,兩者內力結合,互通有無,將本身存在極端的陰陽補充完整,甚至也滋潤了彼此的經脈;要知道純粹的陰或者純粹的陽,修煉到最後就有些孤陰不生,孤陽不長,對自身經脈的損傷也比較大,到最後很可能經脈爆斷而亡;當然這種情況很少見,正常情況都是到了一定程度內力不能寸進,容器已滿,自然無法再增加,就比如說先前的秦海燕。
如果說原先的唐賓只是剛好突破一元圓滿,而且內力混雜,那麼經過這一次合體雙修,他已經大大的往前邁了一步,不僅真氣純度提高,先天真氣的比重增加不少,就連中丹田的內力也增加了一半還多,距離二元圓滿,已經更近了一些。
除此之外,肉身的精粹和強悍,也將會隨著內力的精純而提升。
「打我,打我呀,快點!」
秦海燕擺著手臂,對唐賓嬌聲道。
唐賓哪裡肯對她出手,剛剛試拳都是打在她手掌上,而且也沒怎麼敢用力,看起來當然如同花拳繡腿,倒像是在**;現在她居然挺著豐滿的胸脯說打我打我,唐賓就更加不會出手了,眼睛瞄在高聳的玉女峰上,只想上去抓兩把。
不過,打是捨不得打,碰幾下總行吧!
於是他握著拳頭,輕輕伸出——
「噗!」
拳頭的前端碰到了軟綿綿很有彈性的存在,還順便擠壓了一下變形,然後又重新恢復原狀。
「你這是打嗎,一點氣力都……,你打哪呢,耍流氓是不是?」秦海燕見他一點都不認真,還趁機吃豆腐,馬上開始發飆了,一對粉拳一下一下朝唐賓身上招呼,那可是真正的破天拳,要不是唐賓皮糙肉厚,估計早就鼻青臉腫了。
「我投降,投降還不行……,我打,打總行了吧,你把屁股撅起來,屁股肉多,打著我不疼……」他一邊逃跑一邊怪叫。
「撅屁股,你撅啊,撅起來讓我打……」
「是我打,我打,你打我有什麼用……」
屁股上果真被轟了兩拳,真他娘的疼啊!
於是他更像火燒了屁股似的奔跑,連青虹掠影都用上了。
「誒,等一下,等一下,有情況……」
他忽然站住,眼睛視線看向遠方,那邊海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一艘大型的游輪,這在以前沒有見過。
秦海燕正追的歡呢,這混蛋學了青虹掠影之後,果真跑起來跟個兔子似的,有些追不太上,這時候他突然一停,她就一頭撞了上去,結果噗通一下雙雙倒在地上,現在秦海燕也是一元圓滿了,而且真氣質量遠遠高於唐賓,這樣撞過去唐賓根本擋不住,要是真打起來,更加不是對手,但好在他肉身強悍不怕打也不怕摔,秦老爺子那一身蓋世內功,大半都被他用來強健**了。
唐賓雙手護著她,或者說緊緊摟著她的臀部,時輕時重的在上面捏了幾下,臉上非常認真的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
秦海燕可算是新婚燕爾,剛剛破身為新婦,**敏感的很,一雙臀瓣被他這樣又摸又捏,自然羞澀的要死,嗔惱道:「你哪正經了?」
揮手拍開他放在臀部上的爪子:「這叫正經?」
再打了一下他兩腿間自然頂起的帳篷:「這也叫正經?」
唐賓汗顏了,那東西他也控制不了啊,誰知道那麼容易衝動,不過這時候他指了指遠處道:「我真的挺正經的,你看,你看,那船,是不是來客人了?」
客人?
秦海燕順著他手指的方位看過去,果真看到一艘白色的游輪,而且還不小,只是太遠,暫時看不清具體情況。
她擰了擰秀眉,道:「不知道是什麼人,走,我們下去。」
唐賓點點頭,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難道是遊客?你們這平時有遊客會來嗎?」
秦海燕道:「不可能,誰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正要下山的時候,她又叫住了他:「等一下,忙了半天了,總要看看結果……」
她左右四顧,最後選中一方巨石,跟山體連在一起,半輛小轎車那麼大,指了指它說道:「就它了,過來,盡全力打它,用破天拳最後一式,破天一擊,看看能不能打碎。」
「它?」
「打碎?」
唐賓指著那巨石,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這是在開玩笑呢吧,這麼大的巨石,在這裡存在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怎麼可能一拳就能打破。
「打呀,愣著幹嘛?」
「呃……,我覺得,這塊石頭挺好看的,打碎了它實在可惜,說不準就破壞了生態系統……」
「打不打,不打一會沒飯吃!」
「當然,我打!」
「轟」一拳撞擊在堅硬的石頭上面,然後——
「哎呀,哎呀,我滴媽呀!」
唐大官人捂著拳頭直跳腳,那個痛啊,原來是一聽到要沒飯吃,這貨就著急了,現在不知道怎麼的,吃的越來越多,可越來越吃不飽了,於是想也不想一拳就下去了,都沒仔細看看落拳的地方是不是平整,結果剛好那裡有個小小的凸起,這一拳差點就把他手指骨給磕斷。
「怎麼了,怎麼了……我看看……」
秦海燕慌忙查看他的手指,結果發現出血了,頓時好一陣緊張,捧著手呼哧呼哧吹氣,跟小唐心似的。
不過還好,畢竟有挨打術自動護體,沒傷筋動骨。
緩了一陣,兩人攜手下山,去看看那游輪到底什麼來歷,現在非常時刻,江南慕家剛剛在島上死了家主,很有可能就是他們的到來,那麼接下來事情就變的微妙,能不能和平過度尚是個未知數。
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山頭,可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剛才那塊巨石,忽然傳來一陣輕響,最後「卡」一聲,連著山體的那一端出現了一條微不可查的裂縫。
……………………
巴黎小鎮。
一輛smart快速而靈巧的從小區大門口開了進來,開車的是穿一身大條紋灰色淡雅裝的美女總裁,也就是唐賓經常叫的女胖子席妍,副駕駛座還有一個人,卻是一眼看有些中性化奶油氣十足的冒牌女人,娘娘腔阿樂。
席妍開車的時候,阿樂在旁邊沾著蘭花指一個勁的碎碎念:「這個小雁雁啊,居然一下失蹤了這麼長時間,讓我們幾個好一番尋找,這不回來了居然也不說一聲,要不是你打電話給我,我都還被蒙在鼓裡,不行,不行,不行,這回一定要好好說說她,太不像話了……」
席妍點點頭:「嗯,一會你就可著勁說道,我站你一邊。」
阿樂抹了粉底上了眼影塗了口紅的臉上頓時洋溢了笑容,肉麻的揮了揮手手裡一跳手帕:「還是妍妍你最乖,我最喜歡了。」
席妍一陣惡寒:「別,你的口味什麼時候變了……」
阿樂咯咯嬌笑,卻難掩男人的嗓音:「我開個玩笑嘛,誰還真的喜歡你啊,臭美吧你!」
下車,上樓。
葉雁笑盈盈給兩人開門,見面後席妍和阿樂馬上狂轟亂砸一陣數落,但也不失關心。
娘娘腔阿樂更是說著說著要去挽葉雁的胳膊,結果旁邊忽然衝出來一個金髮美女,抬腳就把阿樂踹在地上,一串英文嘰裡咕嚕爆了出來:「拿開你的臭手,你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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