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賓如此乾脆的跑進來這麼一跪,口稱嫂子就是我的女人,一時間將房間裡的兩母女瞬間石化。
周晚晴是沒有想到唐賓會這麼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直接道出真相,讓自己面紅耳赤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只是心裡在驚訝的同時又有些止不住的歡喜。
不管怎麼樣,唐賓主動站出來承認,那是一種態度,是對自己愛的表現,儘管這麼做在她看來實在草率,過於衝動,可能會出現更多的問題,但是……,那又怎麼樣呢,既然他做出了決定,那自己也只好無條件支持了。
高春芬是相當吃驚的,不過轉眼後更多的是歡心喜悅,一下子眉開眼笑,連聲音都提高了不少:「好啊你們兩個,保密工作真是好啊……,晴晴,我可問了你不下十遍了吧,原來你都是在敷衍我,背地裡早就暗度陳倉了是吧……,不過,好,度的好,媽喜歡,小賓,你現在終於像個男人了,這聲媽可不是以前叫的那意思了,我就算你是跪我這個岳母了!」
唐賓汗顏,小聲道:「媽,我給您下跪是應該的,只是我……平時像個女人嗎?」
高春芬心裡高興,一塊在胸口懸了好幾年的大石頭落地,扶起他來,這時候也開起了玩笑:「小賓,你是不知道啊,你跟我們晴晴一起住了這麼多年,幫了她那麼多,我跟你爸當面不說,背後肯定也會商量的麼!你說你一大小伙,我們家晴晴漂不漂亮就不吹了,想當然的認為你是看上晴晴了,才會這麼賣命;說實話,當初你那樣做,我們還有些猶豫的呢,以為你只是一時衝動,不過後來證明,你的確是出於真心……,不過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你們倆卻是一點苗頭都沒有,我和老頭子又開始懷疑了,難道小賓不喜歡女人,卻是喜歡男人?」
聽到這裡的時候,唐大官人瞬間就囧了,自己喜歡男人,那是什麼結果?
被爆菊,還是爆人家菊?
怎麼想都覺得渾身一陣惡寒!
高春芬又道:「現在好了,我和老頭子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誒,對了,你們倆到底什麼時候好上的呀?」
周晚晴面色緋紅,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神情羞羞答答,糯糯的說道:「就在……」
「就在心心出生後一年!」唐賓馬上搶著說道,「其實還沒出生的時候,我就喜歡上她了,我決定用生命去維護她,不讓她受到傷害,讓她過上美滿幸福的生活,嗯,就是這樣的,要不然晴晴她這麼臉皮子薄的人,怎麼可能一直跟我住在一起呢?」
「可不是,我也是這麼說嘛!那,既然都好這麼多年了,你們總得有個打算,什麼時候把婚給結了唄,這樣沒名沒分的住在一起,也不是個事啊!」高春芬又說道。
唐賓愣了下,立即笑道:「結,當然結,馬上結,這不還沒買房嗎,我們打算等房子買了再擺酒,要不然沒個房子,這婚結著也不像樣啊!」
邊上周晚晴說道:「媽,其實結不結婚有什麼區別嗎?還不是一樣過日子,折騰那事情幹什麼,再說,我也不想讓老家那幫鄰里鄰居的知道,到時候說三道四,又不知道整出什麼ど蛾子來。」
高春芬皺了皺眉,然後點點頭道:「說的也是,這個就……你們自己決定吧,不過親戚什麼的,總要請來一起吃個飯的,這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唐賓自然滿口答應。
三個人在房裡又說了一陣話,周晚晴就把唐賓拉出了門,進去唐賓的房間後,呯的一聲把門關上,開始興師問罪——
「你幹什麼要跟我媽說出來?」
「為什麼不先跟我商量商量?」
「膽子肥了是不是,還說我三年前就跟你好了,三年前你還是個小屁孩呢!」
「……」
周晚晴發飆了,捏著唐大官人的鼻子就開始連珠炮似的問責。
唐賓乖乖舉著手,兩個眼珠盯著自己的鼻子,聚成了鬥雞眼,嗯嗯嗯的討饒:「我是無意中聽到你媽說的話,我才迫不得已站出來的;要不然總不能眼看著她老人家為咱們擔心,她說的也沒錯,沒名沒分的我們住在一起,別人肯定也會說閒話,我們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爸媽接受不了,是不是?」
「那後面的問題呢?怎麼就變三年前了,我們三個月都還沒有好不好?」
「三年前我就喜歡你了呀,三年前我就想推倒你了,這也算是我的心聲呀!」唐賓沒臉沒皮的說。
「真的?三年前,這麼早?」
「嘿嘿,說出來不怕你笑話,你嫁人那一天我就看上你了,我就想……」
「想怎麼樣?」周晚晴眼波流轉,捏著他鼻子的手指也放開了,含羞帶俏的盯著他的眼睛,一種叫做嫵媚的神情爬上她的眉梢。
這是一個信號,在唐大官人看來,這就是一個信號,代表著男女求歡的信號。
唐賓舔了舔嘴唇道:「那時候,我就想被你推倒!」
周晚晴風情萬種的眉毛一挑,果然伸手在他胸口輕輕推了一下:「小色狼,那麼小就有那心思,果然不是好東西,我算是引狼入室了。」
唐大官人應聲倒在床上,一隻手卻依然牽著她的柔荑,拉著她倒下,頓時兩具身體重重的疊在一起,唐賓在她耳邊咬著耳垂說道:「那美人你就以身飼狼吧!」
周晚晴的耳垂敏感,被他輕輕用牙齒一咬,頓時咬得花枝亂顫,一身軟肉粘在他的身上陣陣廝磨,頓時讓唐賓熱血澎湃,她咬了咬下唇道:「原來你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是的,沒錯,好嫂子快來把我的皮剝掉吧!」唐賓一邊說一邊把手摸到了周晚晴的大腿上,那裡剛剛洗過澡,一片滑膩膩,軟綿綿,手指摸在上面猶如摸著羊脂白玉,絲絲溫潤,渺渺春情,他自下而上一點一點的摸索,一寸一寸的滑動,偶爾用指甲輕輕刮擦。
「壞小叔,果然壞透了!當初心心爸還在的時候,就應該讓他跟你絕交,省得來壞他老婆。」周晚晴大腿內側被他的手指撩撥,一顆心忽上忽下,呼吸漸漸紊亂,說話也有些葷素不忌。
唐賓這廝昨天晚上還跟暴力女警在河邊大肆肉搏,不知道弄了多少回合。
今天,被大寶貝如此輕輕一撩撥,頓時又獸血沸騰,情難自禁,下面那猙獰之物還沒有剝掉偽裝,就已經戰鼓擂擂,雄心怒放,堅硬的一塌糊塗,稍稍一動,就頂入了周大美人的兩腿之間,隔著裙子和褲子,使命的猛戳,用力的擠壓,不知道怎麼滴,一聽到周晚晴說來壞他老婆,唐賓這牲口突然有種異樣的興奮,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禁忌之戀?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反正已經壞過了,索性就壞個徹底吧!」
他的手忽然掠過大腿的曲線,瞬間鑽進她的裙子底下,甚至從裡面小小的內褲邊緣摸了進去,瞬間摸到了兩個磨盤一般的肉臀,鼓鼓囊囊,綿綿軟軟,他像揉麵團一般上下左右隨意亂搓亂捏,弄的周大美人嬌軀絲絲顫抖,那被頂著要害的兩腿之間一陣酸酸麻麻,兩條美腿更是夾得死緊死緊,就跟抽筋了一般。
「嫂子,你知道我最喜歡你的部位是哪裡嗎?」唐賓一邊揉,一邊輕輕在她耳邊吹氣,壞壞的問。
「不會……不會是……那裡吧?」周晚晴身軀扭動,情難自禁,胸前的豐滿嚴絲合縫的擠壓著他的胸口,一種如在雲端的感覺襲上心頭,她的美眸含春,睫毛彎彎的抖動,柔美的鼻翼輕輕擴張了又收縮,一雙白玉般的纖手抓著他的頭髮,深深的插在發叢中,胡亂的揉動,一陣酸麻和瘙癢的味道在體內滋生,漸漸蔓延。
「哪裡?」
「臀……,臀……」
「嘿嘿,沒錯啊,你的這裡特別性感,以前一看我就受不了,經常偷偷的……」一不小心說漏嘴,唐賓趕緊住口。
可周晚晴雖然**瀰漫,但神智尚清,一聽有內容,頓時追問:「偷偷幹嘛?」
「沒幹嘛!」
「別狡辯,都說漏嘴了,是不是偷偷躲在房裡打飛機,還想著我的那裡……,哼哼,我早就知道了,誒,要不然,你現在就打一遍給我看看唄?我還沒見過你打飛機呢!」
好一個美嫂子,大寶貝,果然悶騷,上了床就變成蕩婦。
「……,不用了,我給你打就是了。」
「我才不要!」
可是唐賓早就一把將她翻下,扔在床上,甚至直接動手將一條白色的小內褲抽了出來,那裡已經有一小片被濡濕的地方,唐大色狼捏著那剛剛換上不久的小內褲,在鼻子上輕輕嗅了嗅,把個周大美人羞臊的面紅耳赤。
「灰機,是要這麼打的!」
唐大色狼嘿嘿一陣壞笑,一下將腦袋鑽進周晚晴的裙子底下,對準那芬芳滿溢的香草之地,舌尖輕輕探出,一下含住了那兩片柔唇,那裡早就湯汁滿溢,**攀升,一陣陣的酥麻正在那裡不斷襲擊,唐賓這麼一含,再加上舌尖在縫隙處稍稍一撩撥,周大美人頓時一聲吟啼,全身都猛的顫抖了一下。
不過,老媽還在周晚濃的房間,她可不敢太張揚,馬上用手死死的摀住嘴巴,一雙光潔柔嫩的大腿死死的夾住了唐大色狼的腦袋,晶瑩玉潔的十根足趾時而張揚,時而緊縮,實在太過刺激;甚至本來異常柔軟的兩片臀瓣也因為用力鼓成了硬邦邦的肌肉。
她歇斯底里的搖動著腦袋,將滿頭青絲都搖散了開來,嘴唇一張一合的說道:「壞小叔,你快轉過來,我也要給你打灰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