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麗雯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多鐘了,這還是被酒店服務人員一個電話打進來鬧醒的,因為唐賓昨天開房的時候只要了一個晚上,到了一點鐘還沒去辦理退房就會打電話過來提醒。
昨天唐賓離開之後,她本來也是想要回家的。
可是經過連番大戰之後,她的身體不止手軟腳軟,特別是兩腿間那地方,簡直一碰就疼,就連上個廁所都痛的欲仙欲死,慘不忍睹,為此她心裡不知將那下藥的馬哥罵了多少遍,就連唐賓這個以身相救的人也沒有被少埋怨;一個人是走不了,最後只能在酒店裡將就著過了一晚,睡前只是用酒店電話給家裡報了個平安,然後直接呼呼大睡。
醒來後看到房間裡那一片狼藉,暴力女警就有些凌亂了,白花花一片灑的到處都是的棉絮就不說了,被子被單上那帶著血絲的污漬,成年人一看就知道是那什麼什麼,她哪敢去前台辦理退房手續啊,在衛生間裡洗洗刷刷了一番,直接夾著屁股溜了,至於後面的事情……,反正開房的又不是她!
「該死的,走路好疼啊!」
「死唐賓,就不知道輕點!」
「下次……,沒下次了!」
鍾麗雯先是打個輛車到西城區緝毒組,然後小心翼翼一步一挪的走向自己的辦公室,不曾想剛過一個轉角就跟一個圓臉妹子撞在一起,她兩腿本來就直打顫呢,平衡都有些顧不上來,被這麼一撞就直接歪歪扭扭的倒在了牆上,好不容易用手撐住才沒有掉地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圓臉妹子也是緝毒組的成員,叫宓寶芹,是新來的大學畢業生,不過做的是文職工作,一看到自己把如今的警界之花給撞倒了,趕緊一溜嘴的道歉,「麗雯姐,你昨天去哪了,大家都很擔心你,隊長她們找了你好久,差點就殺到你家去了,後來怕你家裡人擔心才沒過去。」
鍾麗雯那個糾結啊,剛剛那一撞之下自己兩腿用力,股間那被搞得腫起來的嫩肉又一陣揪心的疼,這一疼他就想起唐賓那個混蛋,還有他那根又粗又長的大殺器,心裡恨恨的同時又有些忍不住的旖旎羞惱。
「混蛋,混蛋……」
……
大熱天的,遠在皇甫集團鬱悶開會的唐賓沒來由的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看的旁邊一群人甚是詫異。
「是不是空調開低了,要不調高一點?」何倩一臉關心的說。
「不用,不用!」
……
宓寶芹聽到鍾麗雯嘴裡嘟囔著「混蛋」,還以為她罵的是自己,頓時臉色一陣難看,可她只是個新人,而鍾麗雯現在卻是組裡的紅人,哪裡敢得罪了,只是在旁邊陪著小心。
鍾麗雯看她戰戰兢兢的樣子,說道:「不好意思,我沒說你!」
宓寶芹聞言尷尬的笑笑,連說沒事沒事,只是心裡怎麼想就沒人知道了。
這時候一個男同事經過,看到鍾麗雯馬上笑呵呵的迎上來,道:「麗雯,你昨天打完電話之後去哪裡了,聽說是被一個年輕小伙給救了,我們可都擔心的要命呢!」
鍾麗雯臉上吧表情僵硬了一下,說道:「既然知道我被人救走了,還擔心什麼?」
那男同事看了看宓寶芹,然後拉著她的胳膊往裡面走了一點,也就是這麼點路,把暴力女警痛的咬牙切齒,額頭直冒冷汗,他小聲說道:「我們抓到了那五個匪徒,除了一個完好無損,個個都被人廢了男人那玩意,特別是那叫馬哥的,整幅東西都沒用了,到現在還沒醒呢,救你那人也太狠了!」
鍾麗雯一怔,暗想昨天自己拿棍子廢掉那幾個人的時候,難道他們都沒看清是自己下的手,還是同事們沒有問出來,於是問道:「那幾個人呢?」
「四個還在醫院呢,有兩個要做切除手術了!只有一個錢老二被抓來了。」
「好,我去看看!」
「誒,麗雯,聽說……,那啥,昨晚你被下了藥,沒事吧?」
聽到這麼一句,暴力女警馬上面紅耳赤,這個韓中文也太不講究了,當著自己的面能問出這種話來?
她懊惱的揮了揮手道:「我能有什麼事,那幫躺在醫院裡的男人根,全都是我一棍子一棍子廢掉的。」
那韓中文聞言馬上長大了嘴巴,感覺兩股戰戰,那地方像是一下被冰水凍了一下似的,忙不迭夾緊:「那什麼……,你既然來了,去跟隊長說一聲吧,我有事先走!」
鍾麗雯輕輕哼了一聲,看著韓中文轉過拐角消失,心裡不由想道:「真是沒有眼色,說話不經大腦,什麼話都敢問,還想追我,下輩子吧!」
鍾麗雯天生麗質,面容姣好,身材更是女人中的標準,是警界一枝花,中意她的男性不在少數,只是她自己眼光高,而且對同為警察的男人不感興趣,而這韓中文就是其中之一,只是這傢伙跑過來胡言亂語一番,直接就被出局了。
「隊長,我回來了。」她慢慢走到緝毒組隊長的獨立辦公室,敲了敲門說道。
「呵呵,回來就好啊!」隊長是個中年男子,人長的高高大大,四十歲上下,濃眉大眼,叫黃言軍,在緝毒組干了好多年,是個業務能手,他剛剛已經通過玻璃看到了鍾麗雯,站起來指了指前面的椅子說道,「麗雯,坐,昨晚沒事吧?」
雖然黃言軍沒有指名什麼事請,但是既然剛才韓中文那麼說,就表示大家已經知道昨晚自己中了春藥的事情,隱瞞是不可能隱瞞過去了,但也不能直接說自己跟那唐賓整整幹了一晚上,那自己就真的沒臉見人了,於是胡亂編了個謊言道:「沒事,昨晚不小心著了道,被我一朋友發現,然後在醫院過了一晚。」
黃言軍畢竟不像韓中文那麼毛躁,笑了笑也就不說什麼,實際上作為過來人,看到暴力女警走路那彆扭的姿勢,多少還是猜到了些什麼,不過也不說破:「那就好,你沒事我就放心了!現在四個人全都在醫院,剩下一個錢老二隻是小蝦米,什麼都問不出來,麗雯,你有沒有知道點什麼?」
實際上,暴力女警已經從昨天晚上姓馬的眼鏡男那裡多少獲知了一些線索,比如說他拿出來的那支針管,於是點點頭道:「我大概瞭解了一些,跟上次我們破獲的檀頭山島製毒販毒案有關,姓馬的身上有一支高濃度的海洛因提取物毒針,當時我就差點被他一針弄死,還有,他提到了一個叫做熊爺的人,似乎就是背後的指使人,我想,那熊爺可能就是製毒販毒案藏在背後的罪魁禍首。」
「好,我們一定要嚴密看管那幾個匪徒,從他們嘴裡獲取信息,順籐摸瓜抓到那隻大老鼠……,麗雯,你這次辛苦了,我看你身體……,不方便,今天下午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暴力女警聞言頓時臉色一陣緋紅,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
……
某國。
某地。
納格蘭總部。
「安德魯,我們和阿姆克蘭已經失去聯繫快一周了,我和元先生也剛剛通過聯線,元先生聲稱沒有見到阿姆克蘭,也沒有收到貨,我擔心阿姆克蘭已經死了。」一個金色頭髮白色皮膚的西方女子穿著性感嫵媚的黑色皮裝,暴露出兩個半圓飽滿的酥胸,裊裊的走到一位身材健壯足足有一米九以上的黑人男子身邊,開口說道。
「**!」
被叫做安德魯的黑人陰沉著臉,狠狠的罵了一句:「凱西,你說會不會是阿姆克蘭背叛了組織,自己帶著貨逃了?」
金髮女人搖了搖頭,一扭一扭的走上前去,伸出一隻細細長長的手在黑人的臉上摸了兩把,道:「這個可能性不大,阿姆克蘭應該不是那種蠢貨;那份東西並不完整,主要的部分還在我們手上,他拿去又能有什麼用?何況,阿姆克蘭還有個親弟弟在組織外圍效力,只因為那個傢伙時常不按常理出牌,最近被組織閒置,但是他們兩兄弟感情很好,阿姆克蘭不可能不顧及自己的弟弟,一個人逃走,除非他腦殼壞掉了。」
安德魯轟的一掌拍在面前的辦公桌上,擺在上面的筆記本等物都被震的跳動了起來:「既然如此,那阿姆克蘭肯定是出事了……,該死的,難道又是那八部天龍暗中出的手?」
凱西的巧手滑過黑人安德魯的臉龐,沿著他發達的胸肌漸漸往下,一直摸到了他粗壯的男根,隔著褲子握在手中套弄,笑顏如花的說道:「安德魯,不用發火,我聽說八部天龍手上的那份東西也被某些人透漏出了消息,估計已經有很多勢力盯上了,他們自顧不暇,暫時不用理會他們。」
安德魯下身被握住,嘶嘶作聲,於是毫不客氣伸手捏住了凱西露出大半在外面的胸脯,揉了兩把又重重的把她推開,道:「不管怎麼樣,阿姆克蘭手裡的那份資料一定要追回來,或者銷毀掉,不能被中國八部天龍的人得到,凱西,你現在就招呼西蒙和阿什蘭,叫他們去走一趟,調查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沒問題,不過,我建議把阿姆克蘭的弟弟阿姆克朗也帶上,如果阿姆克蘭還活著的話,相信他弟弟應該更容易找到他」凱西笑瞇瞇的說道。
「隨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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