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翠園小區。
周晚晴在房間裡彎著腰整理自己和女兒唐心的衣物,唐賓則好整以暇的靠在衣櫃門上,微笑的看著她。每當這樣的時刻,他在心裡流淌的都是濃濃的溫情;別看周晚晴平時不上班,在家經營著那個淘寶上的嬰兒用品店也沒賺多少錢,但家裡正是因為有著她無微不至的照顧,這才像個完整而溫馨的家。
每天早上起來給他和女兒做早餐,洗衣服、拖地、接送女兒上學,再準備晚餐等等。
別看事情很簡單,但是零零碎碎還有很多小麻煩,一點都不輕鬆。
看到她裝了滿滿一箱子的衣服,唐賓笑著上前,從背後摟住她的纖腰,輕聲道:「大寶貝,你是要在老家長住下去了呀,要這麼多衣服幹什麼?」
周晚晴手腳麻利的收拾,順手捋了捋腮邊垂下來的髮絲,笑著說道:「小傢伙不上學很鬧的,老家那邊又相比沒這裡乾淨,一不小心就把衣服弄髒了,當然要多帶幾件,哎呀,這個你就不要管了,你又不懂這些。」
唐賓道:「說的我好像火星來的一樣,我怎麼就不懂了?那你回家打算住多久?」
「怎麼了,捨不得我?」周晚晴把最後一條唐心的紅色小褲衩放進箱子裡,「咕」一聲拉上拉鏈,轉過身看著他的眼睛,滿臉都是笑盈盈的,眸子裡含著柔柔的癡情和絲絲的嬌媚,或者還有淡淡的羞澀。
「是啊,你們都走了,就剩下我一個人獨守空房,人生寂寞如雪啊!」唐賓獻寶似的酸了一句。
「又沒走幾天,你就寂寞如雪了?」周晚晴一對玉臂輕輕攀上他的肩頭,「那你以前還沒跟我……那什麼的時候,你不是每天晚上寂寞的孤枕難眠,你那時候是怎麼過的?」
「那時候,你不就睡在隔壁嗎?」
「我睡在隔壁,又不睡你枕邊,跟這有什麼關係呀?」周晚晴吃吃嬌笑,然後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露出一排潔白的貝齒,美眸如星月般閃亮,這樣笑起來略帶點小嫵媚的神情真是讓唐賓百看不厭,每一次都有種心神恍惚,神思不屬的感覺。
看到他盯著自己癡癡傻傻的表情,周晚晴咯咯一笑,嘴角邊的動人風情更加濃郁,靠在他懷裡的柔軟腰肢輕輕擺動,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說道:「奧,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想著……我,然後自己偷偷摸摸的,嗯……」
她在你鼻子裡發出這一聲「嗯」的時候,小腹的肌膚在唐賓身上輕輕頂撞磨蹭了一下。
只是一瞬間,唐家小哥的下身就如同吹了氣一般鼓脹挺拔起來,重重地定在了周大美人的小腹上面。
周晚晴的眼神往下瞄了一下:「壞蛋,一點都沒有自控能力,遲早被人勾了去。」
她輕啐了一口,腳步輕移,掙開他的懷抱,嘻嘻笑著走出了房間。
唐賓在原地愣了一會,緊接著就追了出去,卻發現美麗動人的嫂子正在陽台上收衣服,這廝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思的笑意,走過去又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身,甚至兩隻賊手差不多要抓住了美人胸前的圓球,一邊在她耳邊輕聲道:「你真是冤枉我了,我可真沒有每天想著你嗯——,最多也就是每週來一次。」
這色胚簡直沒臉沒皮了,在美嫂子面前是徹底不要臉到底了,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而且一邊說一邊用自己堅硬的下身磨蹭著大寶貝豐盈的肥臀;周晚晴身上穿的是一條絲質綢褲,磨蹭起來格外有肉感,三兩下之後就把那堅硬頂在了兩瓣軟肉的縫隙之間,於是頂的某物體更加堅硬如鐵。
「哎呀,你幹什麼呢?對面有人,要被看到的!」周晚晴被他磨蹭的不自禁臉紅心跳,身體輕輕掙扎。
「怕什麼,我抱自己的老婆,跟別人不相干。」唐賓繼續動作,反而更加賣力,絲毫不肯鬆手。
「不要臉,誰是你老婆!」周晚晴掙脫不開,倒也不再反抗,轉過頭看了看他,眼神裡全是曖昧,「還說每週一次呢,挺頻繁的啊,難怪我經常會在你房間聞到一股味,還有你衣櫃門上的白點。」
唐賓的動作一僵:「衣櫃上的白點?那是……什麼?」
周晚晴笑的更加嫵媚:「你說是什麼呢?白白的,像牛奶……,我還奇怪呢,我都擦乾淨了,可是隔段時間又有了,一直到後來我發現了一個紙團,才明白……」
唐賓聽到這裡馬上明白過來,臉上不自禁一陣發燒,敢情自己控制不住發射的子孫們在衣櫃上留下了痕跡,最糗的是居然嫂子老早就發現了,還一次一次幫自己毀屍滅跡。
天哪!
為什麼會這麼不小心?
不過現在兩人關係突破,早已是親得不能再親的那種關係,這一刻說出來稍微尷尬了一下也就過去了,倒是給兩人更加增添了無盡的情趣。
「嫂子,我的牛奶又存起來了,現在要不要喝點?」唐賓在她耳邊說著就去親她的耳朵。
「壞小叔,我才不要!」周晚晴側著臉躲開,可是身體在他的掌控之中,根本無處可躲,馬上就被逮住,一邊的耳垂整個被含住。
「牛奶存的時間長了會過期的。」唐賓的舌頭忙著舔舐,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一雙大手不客氣的撫在她的胸部上,大力的揉搓抓捏,激情的刺激差點讓周大美人把持不住將手裡的衣服掉到地上。
「別,別在這裡!進房間,進……,啊!」
她呼吸逐漸紊亂,心裡又記掛著大白天在陽台要被發現,剛剛說到一半,感覺身體一輕已經整個被抱了起來。
須臾之後,兩人就在房間裡祼程相見。
唐賓看著躺在床上,全身如羊脂白玉,婀娜多姿,嫵媚絕倫的周大美人,整個魂魄為之所奪,心神為之所攝。
有人說女人有愛才有欲,男人卻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但事實當真如此嗎?
顯然不是!
只是這麼看著身下的人兒,唐賓就覺得自己已經醉了,醉倒在她至愛的溫柔和嫵媚之中,這是靈勝於欲的情感,就像靈魂的交融,心靈的糾纏,而這些種種都催化了兩人**上的**,靈魂的交融在繼續,肉身的愛慾在燃燒。
唐賓火熱的戰車緊抵城門,只待最後一聲令下,破城而入,入主中原。
而大美人周晚晴的城前水火交融,生理上的**之火熊熊燃燒,隨之而來的是三千弱水潺潺,打濕了城門,濡濕了戰車。
唐賓的賊手依然在她白晰如玉的肌膚上留漣,下面的男性之根輕輕抵在城門上,慢慢磨蹭,輕輕摩擦,潤滑的弱水三千瞬間暴突了戰車前端的鋼炮,雄赳赳,氣昂昂,呈一往無前之勢,現絕世猛男之姿。
周晚晴一雙美妙的潔白**緊緊盤在唐賓光溜溜的腰臀之間,美眸緊閉,俏臉粉紅到了脖頸。
儘管已經多次被他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戰鼓擂擂,可每一次攻陷,她還是會害羞,還是會緊張,還是會神經抽搐,那種被拋上高空,輕飄飄的感覺讓她每一次都欲罷不能,她喜歡被他穿刺,喜歡被他撞擊,喜歡被他壓在身下盡情蹂躪的那種亢奮,那種全身心被填滿,她覺得這樣很舒服,很幸福,很有存在感,也很有安全感!
他有時候會叫她悶騷,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
她覺得可能自己骨子裡面就是悶騷,人家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現在距離三十還有好幾年,但每到這種時候她就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就像身體裡面裝了個大大的烘爐,一次次被他點燃,一次次的爆發,持續的激情快感,持續的亢奮呻吟。
「來吧,我知道你今天忍不住要進來的……」她閉著眼眸,黑黑長長的眼睫毛在急劇顫抖,櫻唇輕啟,給他下達進攻的命令。
只是唐賓並不是一個聽話的士兵,他還在盡情挑逗,他還在城門前徘徊,他喜歡看她那種慾求不滿,身體難受,左右扭動而神情蕩漾的面容,這樣的神情讓他高亢,讓他獸血沸騰,讓他情不自禁。
「我其實還能忍住!」
他笑著,看上去有些邪惡。
周晚晴身體難受到了極點,下面的柔軟不斷被碰觸,不斷被擠壓,裡面早已氾濫成災,所有的細胞都在呻吟,所有的神經末梢都在震顫,她半張著嘴,秀眉緊擰,情不自禁扭動腰肢,伸出手去抓那不聽話的火熱,只是自己的手臂被拉住,手指被他含在嘴裡,一隻豐滿的酥胸被他狠狠的揉捏,敏感而挺立的蓓蕾被極盡挑逗,這樣的刺激險些讓她瘋狂,歇斯底里的嘶喊:「壞小叔,還不快點?你能忍住,我忍不住了……,快,快,快!」
「……」
「壞蛋,壞蛋,壞蛋!再不進來,我……,我不給你弄……,哦……」
弄字剛剛說到一半,唐賓猛地發力,一穿到底。
周大美人得償所願,後面半個弄字被嚥回喉嚨,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兩秒鐘後才長長吟哦一聲,城門被破,春水滋生,渾身的細胞彷彿都得到了營養澆灌,她弓起了腰身,雪白的下巴高高仰起,胸前的玉峰一陣起伏,修長美腿緊緊相扣。
這是生命的奇跡,這是上帝的傑作,是大自然的恩賜。
接下來的動作不言而喻,唐賓激情膨脹,壓著她誘人的嬌軀極盡運動,時而輕柔如乳燕呢喃,時而兇猛如洪水肆虐;時而輕抽慢插水乳交融,時而狂風暴雨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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