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之後,李晶晶在護士的陪同下從治療室裡換藥回來,葉雁又對兩人細細叮囑了兩句,然後就匆匆出門離去,唐賓看到她在離開之前悄悄和自己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她這個俏皮的動作是什麼意思,是挑逗呢,還是另有深意。
「妖精,真是個妖精!」
李晶晶把葉雁送到了電梯口,兩女微笑著揮手道別,回到病房的時候,李晶晶發現唐賓正在無聊的把玩一個白色的蘋果手機,馬上驚啊了一聲說道:「唐唐,這不是夜……雁姐的手機嗎?怎麼她落在你這兒了,快給我,我現在給她送去,說不準還來得及!」
唐賓看到她一副著急上火的模樣,就笑了笑說道:「不用了,這就是雁姐剛才走之前特意留下的。」
李晶晶奇怪了:「啊?她把手機留給你幹什麼,她自己不用了?」
「呃……上次我的手機砸壞了,她說是因公損失,這個算賠我的,她自己又買了一個……」
唐賓說這話的時候不免有些忐忑,因為這理由太過於牽強,他自己都不大相信;他又不是傻子,葉雁的種種表現都隱隱表明了一種別的心意,但他明知道應該拒絕,卻忍不下心開口,不得不說,自從和嫂子有了親密接觸徹底放開男人的情/yu之後,這廝已經擁有了一顆騷動的心,再加上一個李晶晶陰差陽錯的成就了一段地下情,甚至處於半公開狀態,他對女人的防禦力已經降到了危險水平線,更何況是葉雁這種百變妖姬一般的性感尤物,對她的主動投懷送抱他根本聚不齊有力的反抗。
特別是跟她接觸的越深,越感覺這女人就像一味毒藥,越毒越有味。
「傷腦筋,真當傷腦筋!」
而李晶晶此刻想的卻是昨晚上自己演的苦情戲好像起作用了,葉雁真的開始盡力照顧唐唐了,哈哈……雁姐真是個好人呢!
兩人在海第一人民醫院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出院返回江州,葉雁在離開海之前,已經將事情大大小小安排妥當,醫療費什麼的也早已結清,還給唐賓配了一台高檔的真皮輪椅和一個伸縮枴杖,由安保人員陳國棟親自開著路虎車送兩人回家。
再扯上的時候,李晶晶靠在唐賓的肩上,皺著眉頭說道:「唐唐,你這個樣子回家,等會怎麼和嫂子說啊?」
唐賓自己也是愁眉苦臉,不知道怎麼辦,腿折了還好說,隨便找個借口都能敷衍過去,可是另一條腿上的刀傷就不要解釋了。
「那你想好怎麼和你爸媽講了嗎?」
「我這傷的是肩膀上,平時又看不出來,不讓他們知道就好了!嗯……,就算被發現了,我就說……,天上掉下來一把刀,不對不對,一根鐵片,剛好砸到我的肩膀,然後就這樣了!」
「哦……,那我也想好了,我就說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就把腿摔斷了,剛好樓梯下面也有一個破鐵片,然後就這樣了!」
「這怎麼行,你這是**裸的抄襲,要給版權的,再說,你從樓梯上滾下來,還能傷到那地方?」
「這個,說了是意外嘛!」
這時候,李晶晶湊到唐賓的腦袋旁邊,咬著耳朵輕聲說道:「幸好傷的不是你那壞東西,不然姑奶奶以後要守活寡了,真要當一輩子老處女。」
唐賓呵呵怪笑,同樣的方式說道:「那我就送你一樣禮物!」
「是什麼?」
「黃瓜!」
「去死,變態!!!!」
在前面開車的陳國棟聽到後面兩個小情侶努力在為受傷編織著一些天馬行空的借口,差點笑出聲來,差點把車子開到人家的道上去,好不容易才硬生生忍住。
上午十一點鐘的時候,陸虎車就到了江州,先把李晶晶送到了白天鵝小區單元樓下,因為不想讓李晶晶的父母知道兩人受傷的情況,所以唐賓只是在樓下遠遠看著她進門,然後汽車就駛離了白天鵝小區。
二十分鐘以後,陸虎開進翠園小區大門,唐賓被陳國棟攙扶著下了車,然後就被他直接背上了樓,別看陳國棟個子還沒唐賓高,可論身體素質,唐賓是拍馬也趕不上。
他剛剛要掏出鑰匙開門,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自動開了,周晚晴滿臉吃驚的看著他打滿石膏的傷腿,還有另一邊貼了個補丁的地方。
原來周晚晴剛才聽到門口有人說話的聲音,聽著像是唐賓,就跑在貓眼裡張望了一下,果然看到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壞蛋,可是那條白乎乎的腿是怎麼回事?
「小賓,你……這是怎麼了?」周晚晴挽住他的胳膊焦急的問道,帶著明顯的哭腔。
「嫂子,這個……一會兒再說。」
陳國棟想起他剛才在路上編好的那個理由就心裡想笑,把他背進了房間,在床上放下,然後說道:「唐先生,我去把行李和輪椅幫你拿上來。」
唐賓笑了笑感謝道:「謝謝你啊,陳哥!」
周晚晴也輕聲道了聲謝,因為她生得實在嬌美,陳國棟就不由多看了兩眼,暗自和自家大小姐比較了一番,發現兩個人居然蘭秋菊,全都是少見的美女,難以說出個好壞來,然後他就下樓去,匆匆將東西搬上來之後告辭離去,連挽留都無法挽留。
等到陳國棟離開,家裡沒有了外人,周晚晴就急急的蹲下去查看他的傷腿,可是一邊是石膏腿,一邊也包紮的嚴嚴實實,她無從下手,只能手足無措的蹲在床邊抹眼淚。
唐賓早已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伸手拉住她的衣服,輕輕一扯:「大寶貝,別哭,快過來,讓我抱抱!」
周晚晴擦了擦臉上滑落的淚痕,生氣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沒個正形,快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就……就……」
唐賓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伸手捧住她梨花帶雨的俏臉,兩根拇指輕輕抹去她腮邊的淚水,柔聲道:「就是出了個意外……」
然後他就把事先想好滾樓梯的借口說了一遍。
「怎麼這麼不小心?傷的嚴重嗎?」因為看不見傷口,周晚晴也沒有懷疑,「我看著都覺得疼!」
「不疼了,真不疼了……要不,你親我一下,親完肯定不會再疼了!」唐賓勾著她的脖子說道。
「才不要!」周晚晴說是這麼說,可還是羞惱的湊過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唐賓一臉賊笑,手臂圈著她的脖頸不讓她離開:「這哪叫親啊,就碰了一下,不行不行,得重新來!」
周晚晴貝齒輕咬,嬌嗔的白了他一眼,臉色有些緋紅,卻被他猛然吻了上來,柔軟的櫻唇瞬間被奪走,在他強力的攻勢下,丁香小舌也馬上失去了ziyou,被他一口/含在嘴裡,肆意的吮吸。
兩人幾天沒見,相思之情正濃,本來久別重逢,剛好勝似新婚,可是唐賓偏偏跛了兩條腿被人背回來,這下子想勝都無法勝了。
可是唐賓這廝身殘志不殘,賊心不死,這兩天跟李晶晶耳鬢廝磨,還和葉雁偷偷曖昧,早已忍的很是辛苦,如今溫香軟玉的小白羊在手,家裡又正好沒人,正是白日渲yin的美好時光,於是一發不可收拾,一雙魔手不經主人同意就私自擅闖禁地,在那巨大的雪峰上面一陣摸抓鬧騰。
周晚晴本來因為他受傷的事情心疼神傷,可是被這壞小叔子半拖半拉的強吻上了,一時間神情恍惚,愛戀之心氾濫,濃情蜜意湧上心頭,也伸出香舌激情回吻,剎那間/情蕩漾,兩團巨峰被他一陣大力揉/搓,兩顆粉嫩也被他肆意把玩,一下子就讓她完全失去了力量,渾身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讓他上下其手。
唐賓啃咬摩挲了一陣,把自己弄得獸血沸騰,可是等他迫不及待想啪啪啪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現在是個雙腿不能動的笨蛋,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兩腿/之間已經硬如金鐵,可自己的一條腿是比金鐵還僵硬的石膏,另一邊根本碰不得,傷口都還沒好呢!
周晚晴看見他一副懊惱吃鱉的壞樣,無限羞澀的瞄了瞄那隆起的一團,輕啐了一口:「壞蛋!」
然後俯下身去剝他的短褲,因為受傷的原因,唐賓就只穿了一條四角短褲,輕輕一拉就把那熱情高漲的物事解放了出來,同時釋放的還有一股子sāo/味,正好熏在周晚晴的臉上。
她秀眉輕皺,翹起一根蘭花指在那上面輕輕彈了一下,咬了咬紅唇說道:「真是個臭傢伙,幾天沒洗了吧?」
唐賓巨汗,全身一陣尷尬,說起來這玩意好像真的有三天沒洗過了,怪不得自己都能聞到那股子異味。
他滿臉血紅的拉上褲頭,神情扭捏的說道:「那……那就等下回……」
周晚晴美眸嬌瞪他一下,扭著柳腰站了起來:「你等會!」
說完她就搖曳生姿的走進了洗手間,一會兒之後又端了個臉盆回來,裡面放著半盆溫水和一塊小毛巾。
「我幫你洗洗!」
儘管兩人激情都已經好幾回了,可是周晚晴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滿臉臊熱,連脖子都跟著一片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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