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奴隸
此時的拉斯維加賭星上所有的人都注視著自己家裡的大屏幕,那裡直播著拉斯維加賭星上最大的一場賭博,賭博的雙方是親兄弟,而賭注就是拉斯維加賭星的管理權和兩人的性命,這樣的比賽可以說是拉斯維加賭星上最引人關注的比賽了。
比賽的規則十分簡單。
雙方各持五張牌,帝王一方的牌是一張帝王牌加上四張戰士,而奴隸一方的牌是一張奴隸加上四張戰士,帝王可以斬殺戰士,戰士可以斬殺奴隸,而奴隸可以逆反帝王。
而此時場上的阮仇,也就是拉斯維加賭星上的管理者所持的正是帝王牌,而他對面的盜有道所持的則是奴隸牌。
雙方的五張牌已經放在了他們的面前,他們只需要每個回合選擇出什麼就好了,之後同時掀開,看看雙方究竟是誰獲勝。
空氣彷彿凝聚住了,看台上的人沒有一個敢說話,都害怕影響到下面兩人的思路,而且他們兩人的牌只有他們至極能夠看到,攝像頭是不給手上牌特寫的,從觀眾席上也是無法看到紙牌上的圖像的。
也就是說兩人都沒有任何作弊的可能,而此時奴隸面對帝王是否能夠逆襲稱王,這就是最大的看點,也是在場所有的人關注的事情。
雖然此時兩人手中每人只有五張牌,但是正是他們這各自的五張牌,將決定他們兩人的命運,是生是死,是帝王還是奴隸,這都要看他們各自的命運了。
這五張牌也將代表這拉斯維加賭星未來的命運,究竟他們兄弟兩個誰會是最後的贏家?
「小道,你認輸吧,我不會殺你的,只要你本本分分的活著我也不會去找福伯的麻煩。」阮仇看了一眼盜有道之後繼續說道:「這個遊戲我們一起玩過一千多把,但是我從來沒有輸過,你知道你贏不了我的。」
「讓我認輸,沒有可能,阮仇,不要繼續在我面前花言巧語了,我已經成為了你的眼中釘,我也從不抱有活著離開這裡的準備,今天我就是來為我的父母報仇的,我要讓你血債血償。」盜有道直接拿出了一張紙牌,放在了桌子上面。
「他第一回合絕對不可能出奴隸,如果我出帝王的話就直接贏取了比賽。」阮仇內心暗道:「不對,他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他在這點上已經輸給過我數百把了,他一定有什麼陰謀,他會不會第一回合就給我來個奇襲呢?」
阮仇看向盜有道心中不斷的盤算著什麼,最後他還是放棄了第一回合就拿出帝王來,而是換成了一張戰士。
雙方開牌,兩人都是戰士,平局。
「哈哈,阮仇,你在害怕,你害怕什麼?難道你害怕我的奴隸會策反你的帝王?」盜有道大笑著說道,但是他並沒有注意到,他桌面上的牌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是三張牌,一個是一張牌,這是一個人人都會有的壞毛病,但是這個卻被阮仇注意到了,不過他並沒有去死死的盯住那張牌,而是看向了盜有道微微一笑。
「小道,這只是第一回合而已,我還有三個回合可以贏。」阮仇看到盜有道興奮的樣子說道。
「阮仇,我今天一定要為我的父母報仇。」盜有道直接從那三張牌的堆裡面拿出了一張放在了桌子之上。
「是戰士,他剛才的戰士就是從這個堆裡面拿出來的,一定是戰士,只要我出帝王的話他就死定了。」阮仇內心不停的翻滾著:「不對,他怎麼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這一定不對,肯定是陰謀,他一定是把奴隸混在這裡了,讓我無從判斷,想要逆反我。」
「哼!你算錯了。」阮仇直接拿出了一張戰士放在了桌子的前面,不屑的看著盜有道,彷彿盜有道的一切算計都在他掌握中一樣。
開牌!!
戰士對戰士,平局。
「什麼?真的是戰士?」阮仇頓時一驚,他沒想到盜有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這麼蠢,居然真的將戰士牌都放在了一起,把奴隸牌單放。
「這有可能是他的習慣問題,他玩奴隸與帝王大多數是和我玩的,所以這個習慣恐怕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阮仇暗暗的猜測到。
「又是平局,阮仇,你離死亡更近了一步,哈哈,你不是要贏我嗎?為什麼不敢出帝王?害怕我奴隸的逆襲嗎?是,你現在是高高在上,擁有無數的權力和財富,而我只不過是一個奴隸而已,我失敗的話那我絕對不會比現在更慘,但是你失敗了你不但會一無所有,甚至你的命都會輸給我。」盜有道大笑著說道,彷彿精神都跟著爆發一樣。
「阮仇,繼續,我在等你。」盜有道再次從那個牌堆裡拿出了一張放在了前面。
「戰士,這次一定是戰士,他已經從這個牌堆裡面拿出了兩張戰士了,第三張還是這個牌堆裡的,那麼肯定還是戰士。」阮仇頓時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帝王,他要在這個回合直接解決迪奧盜有道:「不對,陰謀,這一定是他的陰謀,他用前兩張故意勾引我,就是為了讓我上當,為這張奴隸做鋪墊,好高的手段,小道果然成長了嗎?」
阮仇再次將帝王放下,拿出了一張戰士,放在了前面。
開牌。
戰士對戰士!平局。
「嗯?還是戰士?怎麼會這樣?」阮仇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看來我還是高看他了。」
「哈哈,阮仇,你怎麼了?現在我們都只剩下兩張牌了,你和我的勝率都是百分之五十了,這就是你的本事嗎?」盜有道大笑著說道,身體也站了起來,對著周圍大喊道:「父親,母親,兒子今天終於可以為你們報仇了。」
盜有道說完就跪在地上對著聖壇磕起頭來,一下接著一下,邊磕邊說:「父親,母親,我馬上就送這個畜生去見你們。」
盜有道一直磕了一百多個才停了下來,此時他的額頭上滿是鮮血,而他彷彿不在乎一樣,一甩就坐了下去,而他並沒有注意他的鮮血滴在了他面前的那張單獨的牌上了,而這時一名兔女郎也送來了毛巾為盜有道擦了起來。
「阮仇,現在我們輸贏的幾率都是一樣了,我最後的一個回合就讓我父母為我選,讓你死的心服口服。」盜有道推開兔女郎之後用毛巾擦掉了牌上的血液,之後將兩張牌並在了一起,雖然他擦了幾下,但是在紙牌上還是有著血液的痕跡,只不過他並沒有在乎罷了,在他看來阮仇也不知道他手裡的牌是什麼,所以就算有記號他也不怕。
阮仇並沒有說話,而是死死的盯著盜有道手裡的兩張紙牌,看著盜有道將兩張紙牌在手上不停的換,最後拿出了一張放在了前面說道:「阮仇,來吧,進行我們最後的廝殺。」
「這張牌上有血痕,也就是說他就是那個單獨的牌,而沒有血痕的那個就是剛才牌堆裡的牌,以他剛才的形式來看,他的毛病並沒有改,所以牌堆的那張肯定還是戰士,而有血的這張肯定是奴隸,也就是說他這次要策反了。」阮仇內心暗道,同時將自己的戰士拿了出來。
阮仇這次沒有等待,而是直接掀開了自己的戰士同時大笑著說道:「小道,你輸了,沒想到過了一百年你還是這麼蠢,這麼容易被我看透,一百年前你知道你為什麼輸嗎?就是因為你有一個壞毛病,把不一樣的牌單獨著放,所以我每次都能贏你,可是沒想到這個壞毛病你一直留到現在,給了我再次抹殺你的感覺。」
「你怎麼會知道我這張牌的?我剛才不是換了位置了嗎?」盜有道看著阮仇說道。
「哈哈,真是不做不死啊,你剛才的血液濺在了牌上,而你當時沒有注意,雖然你擦掉了血液,但是血痕還是有一些的,雖然十分難看清,可是我的眼睛卻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你這張就是單獨放著的那個奴隸,你策反失敗了。」阮仇大笑著說道,他贏了,他終於保住了自己的地位,而且也徹底的除去了自己的心頭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