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真要被這個羌然給煩死了。
那種每次見面都要對著他說甜言蜜語,有時候看他一臉的得瑟,她真的很想跳起來給他倆巴掌。
可是她又不能得罪他。
劉曄都要被憋死了,她最近做的事兒才剛上軌道,她真的不能去得罪羌然。
可是總這麼憋著,她都懷疑自己要被憋死了。
她也就偷偷的紮了一個紙人,沒事就扎兩下解氣。
因為隨時都被人「保護」著呢,身邊就沒斷了羌家軍的人監視,她也不敢做的太明顯了,只能偷偷的扎兩下解氣。
最近一段時間她聽了小田七的建議,拜託觀止向聯邦政府申請,終於在窮人區申請下來一塊地。
其實聯邦政府倒更願意她把酒店的地址安在富人區,不過劉曄想好了的,她開酒店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要賺錢。
說不好聽的,真需要錢了隨便買點頭髮指甲都能賺了,她只是想做點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事兒。
那麼跟那些精英派的富人來比,大概是受了野獸他們的影響,她倒覺著窮人區的那些傢伙們才是她要重點扶持的目標。
酒店呢,她想做成一半盈利一邊慈善的。
因為古代的時候會有有錢的人在災難捨粥捨飯,她開飯店不是為了讓更多人吃她做的飯更開心嘛。
她也就想著隔三差五的可以做一次慈善。
其他養育院的那些,她正在找著資料,想著弄妥當了,就拜託野獸去做。
她在羌家軍裡半步不能離開,所有的想法都只能靠著小田七跟野獸。
最近小田七忙的很,那麼小的小傢伙學起東西快的把觀止都驚住了。
野獸跟小田七比學習能力都一般般了,不過好在野獸有點全才的意思,即便智商不高,可是身體塑造好。
那天她正趁著身邊沒人呢,忙就把寫著羌然名字的小紙人拿了出來,剛說扎兩下解氣呢。
就被回來請示她的野獸給看見。
野獸不知道她手裡握的是什麼,剛要開口問。
劉曄卻是嚇壞了,她脖子上戴著這麼一個監聽器呢,萬一讓羌然聽見,她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可都白費了!!
她趕緊的捂上小紙人,激動的擺著手。
幸好野獸最近沉靜了很多,腦子也轉的快了。
野獸沒吭聲,最近因為在學習寫字,他找了很多白紙在桌子上,他也就抽出一張來,快速的寫道:「那是什麼?」
劉曄也不瞞他什麼,在紙上寫著:「我罵羌然的!!」
野獸最近剛開始學著寫字,字歪歪扭扭的,可是他寫的很認真。
劉曄看著野獸用狗啃的一樣的字跡寫著:「他讓你生氣了?」
「很多很多。」她要氣的地方很多。
野獸大概明白了什麼,也在寫著羌然名字的紙上用力的戳了兩下,還寫了幾個字,「我給你報仇!!」
劉曄感激的看向他,努力的笑了笑。
不過在羌家軍的地盤跟羌然對著幹,那不是找死嘛。
她深吸口氣的,寫著:「謝謝你,可現在還不能。」
而且不光不能那樣,還要哄著他。
拚命不怕,可就怕拼也白拼,死後還要被人拿去展覽,或者被解刨克隆出無數個倒霉劉曄來。
這麼想著還不如湊合活著呢,只要不放棄,總有想出辦法的一天。
野獸應該是察覺了什麼,他認識的字還不多呢,他遲疑了下,又低頭寫了起來。
那些話都很笨拙,有些字還是錯的。
劉曄低頭看著,一個字一個字的,為了避免被羌家軍他們看到,他們在紙上寫的字跡都很小。
她看著那些一個個的字跡。
這個傻大個在用在簡單最樸實的言語安慰她。
在這種環境下還能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都是真心為她好的。
劉曄發自內心的感動著。
她也快速的寫著那些想對野獸說的話,不斷的寫著,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寫的紙條越來越多,劉曄到後來都不敢寫了,估計再寫就藏不住了。
她趕緊把那些紙張都疊好,交到野獸手裡,比劃著燒掉。
野獸用力的點點頭。
在這種環境下他們必須謹慎再謹慎。
劉曄有野獸安慰心情還算不錯,可在回到夏宮的時候,受苦受難的時刻就又要來了。
她不明白羌然這是在做什麼,嫌她白天太閒了是怎麼的,不斷的給她增加各種繁重的工作。
羌然居然還有臉問她:「正常的男人跟女人之間,就是這樣嗎,丈夫出去工作,妻子在家照顧家裡。」
劉曄真的很想翻白眼。
她最近被羌然折騰的都要三魂去了倆了。
平時跟小田七他們準備酒店的事兒就夠忙的了,現在好不容易回到夏宮還要伺候這麼個活閻王。
而且最近羌然就跟吃了□似的,她都不明白他怎麼就沒完沒了的發起春來了!
而且這人是變態吧!
晚上折騰她就算了,睡覺還不老實,前夜好好的還給她一腳踹到地上去了,那一下踢的她差點沒疼暈過去,肚子半天呼吸都是疼的。
而且就算羌然終於是不亂踢了,可是他的睡姿不知怎麼的忽然就變的很噁心,胳膊腿就沒一刻老實的。
偏偏這個羌然又死沉死沉的,好幾次壓著她肚子,她差點都呼吸不上來了。
睡個覺好要玩命,這刺激也太大了。
她都想抱著被子跑出去避難,可是羌然哪裡肯幹,她剛露出那麼點意思來,羌然就會凝住目光的看她。
嚇的她趕緊改口說是在開玩笑呢。
最後劉曄只好想著辦法的抱著羌然的手腳,就連睡覺都一刻不敢放鬆的安撫著他,順著他的睡姿,用力的摟著他板正他的姿勢。
早上的時候,那累的就跟去工地扛了一晚上的磚頭似的。
劉曄很難不抱怨,可是又不能說那些話。
羌然這個人只有你順著他的,他偶爾心情好了,餵她的飯菜,她如果有點遲疑覺著不對胃口了,他立刻就會擰起眉頭的盯著她看,就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
此時聽見羌然這麼無恥的問話,她卻什麼都不敢說,只能哦了一聲,敷衍著:「是吧。」
羌然什麼都不會聽出來的,他只會歪著頭的看她。
劉曄現在很討厭他這麼看自己,她怕自己下意識翻白眼的動作會被他瞅到。
今天不知道羌然想起什麼來,劉曄剛回到夏宮就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了,桌子上沒有擺著飯菜。
果然她累的渾身都要散架的時候,羌然居然還要扯著她的胳膊,要帶她去「好地方」。
如果在以前見到自己的小店被原封不動的搬過來,她肯定會特別開心。
可現在這個小店要成為羌然給自己上的一道刑了,她真的很難用高興的心情去面對。
這是羌然又飛來一筆要她每天都給他做飯呢。
不過進去後,羌然卻沒有立刻催著她做什麼。
而且劉曄奇怪的看著這個羌然。
他怎麼今天跟轉了性似的,怕她不舒服似的,在等她坐下後,羌然還塞給她一個椅墊。
劉曄納悶的看著他。
隨後羌然做的事兒就更讓她莫名其了,這個羌然是在嘗試著做飯嗎。
只是這個做飯的步驟不對吧?
而且哪有那麼做的啊,劉曄看著羌然毫不在意的擺弄著鍋子還有火……
很多地方都危險的讓她心驚肉跳的。
這哪裡是做飯,這是專門來燒廚房的吧?
最後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個地方再怎麼樣,也是她從無到有一點點看著變成這樣的,也是自己曾經珍視的寶貝小店。
她也就一把把他推開,動作利索的做了起來。
她也不同羌然說什麼。
羌然倒是笑瞇瞇的看著她忙碌著,跟想起什麼似的,問她:「那些錢你都想做什麼用?」
劉曄一下就緊張起來,趕緊看向他。
她就那麼點家底,要是羌然要,她肯定是保不住的!!
可是光看表情的話,羌然又像是在很隨意的同她聊天一樣。
她也就猶豫著,撿著無關緊要的話說道:「哦,我想建一個酒店,然後想把養育院建好一些……」
為了這個她還特意查了一些以前養育院的資料,她發現以前那個侯爺對養育院的設計其實挺不錯的,只是後來執行的那些官僚們,把很多錢都剋扣了。
再加上沒有合適的管理人員,最後就成了現在這樣。
結果羌然並沒有說什麼,只提醒著:「何許有錢你可以試著,不過繆彥波那你不管怎麼做都會越陷越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個機會給他們轟掉。」
劉曄啊了一聲,可看羌然說話的樣子跟真的似的。
都這麼久了,眼前這個人什麼樣她還是清楚的。
不過打仗這種?
再氣也用不著這麼做吧,再說對方不會打回來嗎?
她也就問了一句,羌然倒是無所謂的很:「有你在這呢,他們沒膽子打回來。」
劉曄聽了羌然的話想了想,也大概的琢磨出來羌然的意思了,估計真打起來,那些人會有很多顧忌吧。
比如怕傷到她那些,萬一不小心死了也是個麻煩,或者炸的都不剩被污染了是吧,畢竟在歷史上最後的女人不就是打仗打沒的嗎?。
所以她還有肉盾的作用了?
「那侯爺呢?」劉曄忽然想起這個來,前段時間繆彥波說的那些話她一直都記在心裡。
其實說真起來,她偶爾也會忍不住的想想,如果發現她的是侯爺會怎麼樣,尤其最近這段時間她查閱了一些關於侯爺的資料後,她對侯爺的感覺更發雜了,不管怎麼想也是胸懷天下的好男人,跟侯爺那種對社會有著巨大貢獻的人比,這個羌然簡直就是一灘臭狗屎!!
羌然居然連想都不想的回道:「一樣打的他滿地找牙。」
劉曄卻想著,要是有侯爺的話,她還真想看羌然被打的滿地找牙的。
不過那都是夢想,要是有的話,那個侯爺的再生人幹嘛現在還不出來。
倒是飯菜做好後,羌然聞著香氣一臉的愉悅。
然後他就用下巴點著勺子示意劉曄餵他。
劉曄忙了一天,好不容易說吃飯休息下吧,結果被羌然拽來做飯,好不容易做好飯,累的胳膊都要抬不起來了,可還要給羌然餵飯。
她對著那些菜就鼓著腮幫子的直吹氣。
在餵給羌然的時候,羌然倒是還算配合,沒有故意站的高高的難為她,而是每一口都會俯□,主動的去迎她的勺子。
看上去他的心情很好。
在這種還帶著油煙味的廚房裡,他居然也沒有挑剔什麼。
反倒吃的津津有味的……
中間羌然還會偶爾興起的餵她一兩口。
劉曄趁著難得的休閒時光,思考著出自傳的事兒。
這個事兒還是小田七提出來的,小田七說要想影響這個世界文化傳播那些很重要,現在她是全世界的焦點,不管她想表達什麼都要好好的把握住這個機會。
只是那些運作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最後就商量著要不要找何許有錢來做。
有那麼個強大的家族在背後推動,再加上她的身份,肯定會特別的轟動,只是劉曄還沒想好寫什麼內容呢。
雖然野獸開玩笑的說,她把自己每天的菜譜寫上去都會有人買的,不過她還是想寫點有意義的東西。
劉曄心不在焉的應對著羌然,就跟做夢似的熬過晚上的那段時光,等到了白天,她就打起十二分的精力開始忙碌自傳的事兒。
她覺著小田七說的很對,她得讓這個世界知道女人是什麼,要讓他們都知道女人那種生物跟他們是一樣的,將來如果真的有了克隆的女孩出現,對待她們的態度,還有怎麼組成美好的家庭那種,她都要好好的寫下來。
劉曄開始只是有個輪廓,可在她把那些說出來的時候,很快的就引起了小田七野獸他們的共鳴。
甚至在跟何許有錢在視頻電話裡溝通的時候,何許有錢都被她的構思給迷住了,甚至專程跑了過來。
四個人圍在桌子上。
劉曄開始對愛情構想那些蠻不好意思的,畢竟她這種沒有一點戀愛經驗的人說起那些要求來,簡直就是紙上談兵,而且怎麼想現實中的男女戀愛結婚生子,也不多是美好的。
可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把美好的東西寫出來。
她用最原始的方式記錄著自己的心情感悟,在這個世界太久了,她都忘記曾經那個世界的生活了。
她一度不敢去想,因為每想一次就會難過一次。
現在她開始了回憶。
室友的愛情,父母輩的家庭,還有自己的體悟。
她在書寫這一切的時候,也被跟自己合作四個人帶入了自己的世界,母親跟孩子一起撫養年幼的孩子、男人遇到女人、戀愛爭吵磨合、還有aa制,戀愛中可能遇到的各種問題……
何許有錢納悶的問著:「在你的世界男人帶女人出去也會讓女人自己付錢嗎?」
「會啊。」劉曄並不覺著什麼:「在沒有確定關係的時候,女孩也不會想讓男人為自己付錢的,再說我那個世界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有工作,經濟上滿獨立的,我們自己掙錢的哦,不用依靠男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知道嗎,一個女孩子願意讓男人給她花錢,才是正式接納那個男人的開始,不過也有一些女孩子……不過那就很發雜了,就跟男人有好男人一樣,女人也不全是……」
劉曄發現她要解釋的問題好多,她本來以為自己沒什麼可寫的呢,可真寫下去卻發現有那麼多內容都可以寫。
她到後來簡直也入迷了,就連回到夏宮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翻出紙來寫上兩頁。
她那麼的努力勤奮,還要在白天的時候抽空關照酒店的建造,還有養育院的撥款那些。
因為自傳的事兒,劉曄跟何許有錢接觸的也多了一些。
她發現這個何許有錢別看很有錢,可是其實人可摳門了,穿的衣服,她特意留意了下,好像這個何許有錢就那麼一件衣服似的。
而且吃飯那些,何許有錢自從知道他們這管飯後,就把早飯跟晚飯省了,特意在午飯的時候,在他們這大吃特吃的。
劉曄真無語了,心說還有這麼吝嗇的比葛朗台還誇張的男人啊。
不過她真不明白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簡直把賺錢都刻到基因裡了。
不過有意思的是,在工作閒暇,她問起何許有錢如果以後有了女人,他還會這樣節儉嗎的時候?
何許有錢忽然就緊張的回道:「那怎麼會,我所有的錢都要要給我未來的老婆孩子花的,一想起這個,我又有賺錢的動力了……」
劉曄直皺眉,都不知道該是誇他還是損他兩句了。
不過這個何許有錢倒是真認真,她寫的那些東西他都會整理成冊,小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給她校對。
到最後她都不好意思了。
倒是何許有錢輕聲的同她說:「你知道你寫的那些裡面有什麼最讓我喜歡嗎?」
劉曄哦了一聲。
就聽何許有錢緩緩的說著:「是關於媽媽的那段,會抱著孩子哄孩子入睡,那畫面一定美的像副畫。」
其實劉曄不是被媽媽帶大的,她只是把她奶奶的那段寫了上去,可是還感動了這麼個大男人。
對她來說這一切都是很普通很平常的事兒。
看到小嬰兒被水沖,就跟被人往心裡扎刺一樣,就算她不是母愛氾濫的人,也知道那是不對的。
等大部分的工作都準備妥當後,因為時間太緊張了,劉曄只寫出了心裡構思的一部分,就急急的準備集結成冊。
不過下面的何許有錢說了,她可以再陸續的寫,只要她寫就不用瞅賣不出去。
只是在設計封面的時候,何許有錢忽然想起請她拍一張照片。
沒有哪種封面會比劉曄本人的全身照更招攬讀者的了。
劉曄其實有點緊張,不過想著這也是宣傳自己的一種手段,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反正是被推到了台前。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讓這個世界更多的去認識她。
她要用自己的努力去影響改變這個世界。
這麼想著,劉曄也就讓何許有錢安排了拍照。
其實拍照蠻簡單的,不過為了效果好一些,劉曄特意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只是正拍著呢,何許有錢就發現,已經擺好姿勢的劉曄,原本還在笑著的臉,忽然的就變的很不好起來,簡直就跟被什麼東西噎住一樣的。
訓著劉曄的視線,何許有錢納悶的向門口看去,隨後他就看見手握著指揮棒的羌然正站在門口位置,往裡望呢。
溫柔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從羌然的眼睛裡流淌出來。
被羌然那麼溫柔目光看著的劉曄卻是一臉被餓狼盯住的表情。
劉曄現在厭惡透了羌然對自己的種種作為,以前一晚上被折騰一兩次她也就忍了,特麼昨天被折騰了四次!!
從晚上一直做到早上!!!
她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人都不好了,而且她說洗洗澡去去晦氣吧!!
結果這個臭不要臉的羌然倒好,非要跟進去跟她洗毛的鴛鴦浴!!
花灑不管不顧的就衝她的眼睛,把她的眼睛都沖紅了,之後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使勁的往死裡折騰她。
她被他鬧的太受不了了,不管他在床上怎麼鬧騰,在浴室這種地方,他就不能有點下限嗎?!
她終於是忍受不了的推了他一下。
結果羌然紋絲未動不說,他還以為她是在同他鬧著玩呢,很快的羌然就把她推到了浴室的玻璃牆上。
密密的親吻著她的嘴唇,她的眉眼。
這個時候被羌然抓到她在拍片,果然等再回去的時候,羌然就問她:「拍那種照片做什麼?」
劉曄很怕他犯神經病,趕緊小心翼翼的解釋著:「就是之前的自傳嘛,想做個封面。」
羌然很快的說道:「讓那麼多人看你有什麼好的。」
劉曄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當年可是眼前這人讓她做全球轉播的……
現在說這種不要她拋頭露面的話,是不是有點太翻來覆去了啊?
她沒吭聲。
羌然卻是動起了心思,最近劉曄在房間裡寫的那些,他都看過,看得出來劉曄寫那些東西蠻認真的,只是那種事情完全可以找個人代筆。
而且寫什麼不好,非要寫男女相愛那些……
羌然不知道怎麼的一想到會有多人看到劉曄的寫的那些愛情的信仰,追求心儀人的辦法那些,他就很不快。
停頓了下,羌然終於是下了最後的通牒:「那些亂七八糟的的東西不要再搞了,你不是說開酒店嗎?你要閒的無聊就多開一家。」
正在鋪被子的劉曄渾身就是一僵,她望著羌然的臉。
羌然就是這樣的,跟個孩子似的,心血來潮就要破壞她的生活。
可除了等待他的善心外,她啥都做不了。
與其徒勞無功的爭辯哀求,還不如給自己留點尊嚴,省點麻煩。
她動了動嘴唇,終於是哦了一聲。
羌然這才緩和了表情,摸摸她的頭,拉扯著她往浴室走。
劉曄知道他又要對她做什麼,早上的那一場,她沒有讓他盡興。
他這是又想折磨她了。
被水浸透的劉曄就好像剛洗出來的水果。
她身上帶有很特別的女孩子的氣味,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香水污染下,羌然能嗅到那種令他開心的味道。
以前他還不怎麼覺著,現在倒是跟上癮了似的,總想嗅一嗅。
這種屬於劉曄自己的特殊的味道,尤其在沐浴後特別的明顯。
這是一個讓他愛不釋手的小傢伙。
他尤其喜歡這個眼睛紅紅的劉曄,這樣的劉曄簡直可愛到了極點。
劉曄忍耐著,到了第二天,她忍著眼淚的把自傳不能出版的事兒先是通知了何許有錢。
何許有錢先是楞了一下,可看著劉曄的表情,他大概也是猜到了什麼。
何許有錢倒是什麼都沒說。
小田七也很懂事的,他聽到後,反倒還笑著安慰劉曄說:「姐姐沒關係的,那些東西你都留著,以後總還會用到。」
劉曄只能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等身邊沒人了,她又一次的拿出小紙人來用力的戳著。
野獸看到的時候,沒有再跟她一起戳,野獸只是看著她憋的紅紅的臉,他的手緊緊的蜷在了一起……
他看著這個個子不高的瘦小的女孩子顫抖著,用力的忍下眼淚……
在那後劉曄整個人都有點低落,可她一直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負面情緒傳染別人。
倒是野獸對劉曄的事往心裡去了,他不管的想著,怎麼去安慰劉曄,他最近在忙養育院的事兒,這是劉曄交給他的任務,跟那些政府的官員打交道簡直累死了。
幸好關於侯爺的那套,他學起來倒是一點都不難,他發現他在學侯爺的那些東西的時候,那速度簡直快的不可思議,有些他都還來得及學呢,可在做的時候卻已經按照那個在做了。
他都覺著太不可思議了,他也就越發的對侯爺的事感興趣起來,以前的他很自大,覺著自己就是侯爺的再生,對什麼都不放在眼裡。
後來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侯爺後,他卻很牴觸侯爺那兩個字。
現在能夠這麼心平氣和的去學習侯爺的那些辦法,研究侯爺的成就,他都覺著不可思議。
自從沉靜下來後,他發現他對很多事兒的看法都有了改變。
就像劉曄說的,生活的過程就是不斷的學習提升自己……
大概是想了太多次怎麼哄劉曄的辦法,到了最後野獸都有點走火入魔了,他還特意找了一份當初自傳的底稿好好的看了幾遍。
看到最後就跟茅塞頓開似的,他一下就注意到有一條男人哄女人開心的辦法了,他說做就做。
他再去養育院做事的時候,就順道的買了一隻特別可愛的小狗。
等帶回羌家軍地盤的時候,本來是要送給劉曄的,可他再看見劉曄的臉龐的時候,野獸不知道怎麼的,忽然又有點膽怯,就覺著自己做的這事是不是做的太傻了,他也就沒敢給劉曄送過去,反倒自己偷偷的養了幾天。
可最後還是被劉曄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狗毛。
劉曄最近正情緒低落呢,猛的一知道野獸弄了條寵物狗,她就很想看看。
等野獸帶她看的時候,劉曄一下就喜歡上了那個白忽忽的小傢伙。
那小傢伙被野獸照顧的很好,胖的就跟個小毛球一樣,她喜歡的就抱了起來,抱在懷裡,用臉去蹭毛球身上的絨毛。
野獸看到她這麼開心的樣子,當下就蹲下、身,興奮的看著她的臉說道:「老闆,這隻狗給你吧……」
劉曄哎了一聲,她挺意外的,她倒是喜歡死了這個小傢伙,可她還是皺著眉頭的看向野獸,她很怕自己是奪人所愛。
不過看著野獸那麼直接爽快的眼睛,她什麼都明白了。
這個傻大個!!
很快的劉曄點了點頭,伸出手去,感激的揉著野獸硬硬的頭髮。
自從劉曄得了那麼只小狗後,她的情緒就好了起來,對小狗也額外的上心。
她生活中美好的東西基本上都蕩然無存了,不管是賺錢還是所要做的事兒都讓她心力交瘁,她從沒掌管過那麼多錢,更別提閒著她所做的決定不光是關係到她自己,還要關係到好多好多人呢。
每一步都要經過嚴密的推算思考,而偏偏她周圍又沒有一盞省油的燈。
小田七跟野獸也都盡力了,她不能再把自己的負面情緒發洩出來,增加他們的負擔,相反她還要去安慰關照他們。
羌然這裡又到處都是讓她不舒服的東西。
唯一能慰她的,也就只有這個小小的可愛的毛茸茸的小傢伙了。
以前她一回到夏宮就跟要上刑一樣,現在夏宮有了這麼個活物,總歸是增加點亮色,不再跟渣滓洞似的了。
哪知道她剛把小毛球帶回去養了沒幾天,等她再回去的時候,卻看見夏宮裡空蕩蕩的,平時只要她回來就會歡迎她的小毛球早不知道去哪了,就連她放在地上喂小毛球的水盆也一併沒有了。
劉曄就很意外,有點不敢相信似的,她忙叫自己身邊的保安幫她去找。
結果很快的觀止卻帶著遺憾的通知她道:「對不起,夫人,狗是頭兒讓我們送走的。」
其實看見水盆沒有了的時候,劉曄就覺著大概會是這樣……
她木然的點了點頭,心裡瞬時就跟空了一塊似的。
等羌然再回來的時候,就見劉曄呆呆的坐在床上呢。
等羌然靠近她的時候,劉曄才跟回魂似的,小聲的問了一句:「我的小毛球呢?」
羌然不怎麼在意的告訴她:「我讓人處理了。」
劉曄哦了一聲,然後就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羌然,她想起羌然也曾經喜歡過一隻叫小蟲的寵物狗。
她望著羌然的臉,一個曾經養過寵物,知道寵物的人,他應該明白這個小傢伙對她意味著什麼。
她那麼喜歡它,只要回到夏宮就會抱在懷裡……
她深吸口氣,哀求著:「它還那麼小……」
「會有細菌。」羌然毫不遲疑的拒絕道:「那東西越長越大,很容易就會把細菌帶進來。」
看著劉曄不開心的樣子。
羌然倒不覺著有什麼,他很開心現在床上再也沒有什麼礙事的毛團了,他換上睡衣很自然的去摟劉曄的腰。
劉曄被動的被他扯到了懷裡。
她沒有說話,也沒跟他嚷。
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而且這種事兒,羌然只會越做越熟練越做越多。
就跟每個月他都會取她的卵子一樣。
可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那羌然,你說過的,你說你沒有跟女人相處過,你說過你想努力學著跟女人相處,你還跟我說,讓我教給你。」
劉曄這話可真傻,羌然理所當然的回答她:「我現在不就在跟女人相處嘛。」
再說他已經學到很多了。
以前他光是知道女人的身體會讓男人癡迷,他也對劉曄的身體蠻好奇的,嘗試過後也覺著還算不錯。
可除了生理上的需求外,他並沒覺著那有什麼驚心動魄可以讓人念念不忘的,跟戰鬥那些很刺激的事兒來比,跟女人做、愛顯然不夠刺激,也不夠有激情。
只是一種發洩,就好像睡覺吃飯一樣,只是一種需求。
可現在他覺著做、愛有些不一樣了,跟劉曄在一起的感覺讓他非常的舒服。
不管是親密的貼在一起,還是一起躺在床上。
而且從小到大他都是淺眠的,為的就是為以後的戰鬥做準備。
從來都是這樣,哪怕是在睡眠中也要保持絕對的警覺。
可跟劉曄在一起後,不知道怎麼的就卸下了防禦,前段時間甚至睡的迷糊了,還糊里糊塗的把劉曄給踢到了床下。
幸好劉曄這個人喜歡膩著他,就連睡覺都要手腳並用的抱著他,這才防止了他再次踢她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12666534、yym、咿呀、青青、ellenxiao、我愛冰淇淋、ujilup扔的地雷,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