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來尋人了采陰。
徐老莫名地歎了一口氣,等藍薇一走,自己又要一個人呆在這片深山老林裡。
葉揚看見屋門打開後加快了腳步,徐老就站在門口等著葉揚走近。
看身形似乎有些熟悉。這片原始森林徐老猜得到藍薇和來人都是x軍區的人。
藍薇看見徐老大清早地就站在門口吹冷風,不由擔心老人的身體,連忙從床上爬起來拿了一件大衣走到徐老身邊。
「師傅,外面冷,把衣服披上。」藍薇的聲音讓徐老收回視線。
徐老看了一眼藍薇,說:「叫我爺爺。」
「好。」藍薇乖巧的點頭。
「接你的人來了。」徐老莫名地歎了一口氣。
藍薇兀地抬起頭,男人披風戴雨的身影像一道光芒一樣在自己的眼眸裡閃爍。手上的大衣就在那一瞬間掉在了地上,藍薇就那樣站在原地,望眼欲穿。
葉揚看見藍薇的那一刻,心臟突然間砰然而動,快要跳到了心口。這幾天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兒此刻安然無事地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沒有任何事情能夠比得上這第一眼的美妙。
所有的擔心與掛念在這一眼全部轉變為揪心的憐惜。
葉揚不禁加快的腳步,沉重的軍靴踩在水窪裡濺起了一大片泥水。原本乾淨整潔的軍裝在雨水的淋灌下發酵了三天,軟噠噠地黏在男人健碩的身體上。葉揚已經顧不得這些了,他此刻只想緊緊地抱住藍薇,感受著她存在自己身邊是的那種美好與圓滿。
藍薇在被男人擁抱進懷裡的那一瞬間,兩個人都眼眶發紅地凝視著對方。葉揚似乎是發狠了,想要把藍薇揉進自己的骨子裡,手指緊緊地抓著藍薇的手臂,然後重重壓進自己堅硬的胸膛。
「疼。」藍薇皺著鼻子輕哼了一聲。
葉揚似乎還不夠,冰涼的臉深深埋進藍薇的頸窩,然後像是缺氧般吸了一口氣,肺裡面現在全部都是藍薇的氣息。
葉揚覺得安全了,下巴抵在藍薇的肩膀輕笑著。
「丫頭,我能找到你真好。」葉揚身體一軟,倒在了藍薇的懷裡。
兩天的心力交瘁,男人的身體早已經不堪重負,此刻可以放心地睡了。
藍薇一直守在葉揚的身邊,徐老看著葉揚的眼眸有些灰暗。
葉揚還沒睡一會兒就醒了,他慌張地從床上坐起來,看見藍薇在自己身旁後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緊緊抓住了藍薇的手。
徐老同樣熬了一碗薑湯過來,葉揚看清是徐老後微微有些有些驚詫,最後接過薑湯喝乾淨了。
「徐老,謝謝。」葉揚的這聲謝謝說的很沉重。
藍薇有些愣愣地看著葉揚,似乎……葉揚認識徐老。
「葉首長客氣了,何況我也收了一個愛徒。」
徐老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反正冰冰冷冷的。
愛徒?
葉揚的眉頭微微上揚。
「希望徐老不是強人所難。」葉揚的話中有話。
徐老聽到葉揚這話就不高興了,兩隻手甩到了身後,然後走了出去刁蠻郡主。
「你問問她不就知道了。」
徐老被葉揚氣走了。
藍薇看著兩個人這種莫名的狀況,雖然很多不明白,但是有一點她是明白的,葉揚認識徐老。
「你怎麼把我師父給氣走了?是師父救的我。」
藍薇掐了一下葉揚的手臂,有些生氣,可也不是平常生氣的模樣。
「他沒有用救你這件事情要挾你做他徒弟?」葉揚皺了皺眉頭,徐老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沒有,是我自願跟他學習茶道的。」藍薇說的一臉坦然,接著問:「你認識我師父?」
「嗯。」
葉揚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這是一段不想提起的往事,多說無益。
藍薇沒有多想,只是以為葉揚與徐老只是簡單地認識而已。
葉揚急著帶藍薇回軍區,這裡在茂林深處,吉普開不進來,坦克碾不進來,就來直升機都飛不進來。又大雨剛停,山路滑腳得很,藍薇腳上又受了傷,不能行走。最後葉揚只能決定留下來在小木屋住幾天,等自己體力恢復,藍薇腳上好些了才能離開。
徐老對葉揚的留宿並沒有多大的意見,只不過小木屋只有兩間房間,看來某首長只有睡大廳的份了。
徐老讓藍薇從紅木櫃子裡拿出一床新的棉被丟在客廳的硬木椅子上,葉揚瞥了一眼,直接說:「晚上我跟你睡,拿被子出來幹什麼?!」
藍薇尷尬地站在了原地,徐老聽見葉揚的話後微微有了怒意。這混小子竟然趕在自己眼皮底下打自己徒弟的注意,找抽!!!
「那好吧,我把被子擱在床上。」藍薇虛弱地扶住額頭,然後看了一眼徐老。
徐老最後對著葉揚吹鬍子瞪眼,說:「睡一起像什麼話,就算你們是男女朋友,在我眼皮下休想發生什麼說不出去的事情!」
葉揚被徐老嘴中的男女朋友弄糊塗了,藍薇看了看葉揚一樣,知道謊話要被戳破了,連忙抱起被子往裡屋走。
一不小心被凳子絆住了腳,本就因為受傷而不利索,藍薇這下子估計要跟大地來吃親密的擁抱了。
葉揚眼疾手快地把藍薇撈進自己懷裡,還特別膩歪地揉了揉藍薇的腳踝,說:「老婆,腳弄疼了沒有?」
藍薇臉色瞬間變得滾燙,然後像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看向徐老。
葉揚輕聲笑笑,然後對徐老說:「薇薇已經和我打了結婚證,我們倆個睡一起,應該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吧。」
徐老被葉揚噎得沒話說,最後只能擺了擺手,讓這對年輕人鬧騰去了。
葉揚抱著藍薇走進了房間,閂好門後藍薇便感覺到葉揚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男人的吻帶著濃濃的想念,滾燙得就像火山裡的岩漿,可以把一切都引燃。
藍薇化在葉揚的懷裡「唔」了一聲,然後用力拍著男人的肩膀,指了指隔壁屋的徐老。
葉揚似乎不為所動,撬開藍薇的嘴唇和貝齒,順滑的長舌長驅直入,然後一陣瘋狂的掃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