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解釋道:我沒有,剛才語幽和小柔在解拉鏈,是她們不小心撞到了我,所以我才會往下摔倒,撞到了你。
你胡說,我明明看到是你故意把我媽推下樓梯,你卻把過錯往我身上推,你太惡毒了,小柔姐,你說對不對?你是不是也看到是她把我媽推下去的?蕭語幽一臉生氣的反駁,只是在她的眼底有著明顯的驚訝和害怕,可見剛才真的是她用力拉衣服撞到了我,使得我們都從電梯上滾了下來。
周小柔一臉愧疚的看著我,薇薇姐,你是我的好朋友,語幽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為了保護你,而去陷害語幽,就當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吧!
砰的一聲,蕭母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臉上頓時被打得火辣辣的疼,也許是她的指甲劃到我的傷口,撞傷的地方更是疼得鑽心。
洛薇,這些日子以來,蕭澤和他爸一直在我面前做你的工作,為了你好話說盡,本來我看你這些天的表現,還對你有那麼一點點好感,現在全被你弄沒有了,你自己做錯了事情還把事情推到別人身上,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我真不明白像你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兒子喜歡你哪一點,你說你今天是不是想讓我從上面摔死,你才高興?蕭母一臉凌厲的瞪著我。
我可以百分百肯定,今天這場戲周小柔故意設計的,哪有那麼湊巧,在下電梯的電梯的時候,她包上的拉鏈就勾上蕭語幽的衣服?
只是我沒有證據,我若指責是周小柔搞的鬼,只會讓蕭母更加討厭我,所以眼下我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我不顧臉上的疼痛,眼裡含著淚,一臉認真的道:媽,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如果真是我故意把你推下樓的,我怎麼可能會跟著你一起滾下來?媽,現在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你看看你身體有沒有哪些地方不舒服或者是很疼的地方?我們去醫院看病才是最要緊的。
是啊,媽,你哪裡疼?蕭語幽一臉關心的問,看得出來她還是很關心這個養母的。
蕭母把胳膊和頭轉了一下,我見她除了手上有些擦傷外,臉上並沒有受傷,有些放心下來,突然,我看到在不遠處,一隻斷了跟的鞋子,心裡不禁有些擔心。
媽,你站起來看看能不能走路?我關心的道。
蕭母剛嘗試著動了一下,就疼得『嗷嗷』直叫,她的右腿根本就是完全動不了一下。
我一下就知道剛才在摔的時候動作太大,腳上又穿著那麼高的鞋子,一定摔得不輕。
媽,你別擔心,可能是扭傷腿了,我這就背你去醫院!我蹲在她面前。
蕭母一下子將我推向一邊,聲音冷冷的道:我不需要你背我,小柔,語幽,你們兩個扶著我出去。
周小柔和蕭語幽兩人試圖將蕭母扶起來,只是蕭母還沒有走一步,就疼得受不了,我站在她面前,一臉誠懇的道:媽,你就讓我背你去車上吧,你的腿可能是傷到了軟組織韌帶,需要及時修復,時間富貴,耽誤不得,我知道你現在氣我,恨我,等你腿好了,你想怎麼出氣,我都隨你可好?
蕭母臉上的表情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讓我背她。
或許是這些天的鍛煉,我的身體體質不錯,背著蕭母一個近百斤的人,一點也不覺得沉重,反而因為擔心,腳步走得很快,雖然剛才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時候,我的腳踝和手臂,臉上多處擦傷,鮮血將我身上的衣服染得狼狽不堪,我都不在意,只想讓蕭母盡快得到救治。
從大廈出來到停車場差不多要五分鐘時間,我一路沒有踹一口氣將她背上車,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開車,坐在車座上不停的喘著粗氣,小柔,你開車吧!
周小柔眼神閃爍了一下,我,我,我不會開車!
小柔姐,你開玩笑的吧?在美國你可是參加過賽車活動的,怎麼說你不會開車?蕭語幽疑惑的問。
我說錯了,我是說我沒有國內的駕照,你也知道杭州查駕照很嚴,萬一被查到就麻煩了,薇薇姐,還是你開口水,喘口氣後,你來開吧!周小柔一臉後悔的道:早知道我就不讓司機回去了。
雖然對於周小柔不敢開車的疑惑有很多,但我並沒有去多想,畢竟現在還有病人在,沒有時間讓我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喝了水,平覆了一下心情,開著車子到了蕭澤工作的市一醫院。
因為提前給蕭澤打了電話,將車子停好後,蕭澤就迎了上來,身後還有幾個護士,將蕭母扶到推床上躺下。
怎麼會弄成這樣?蕭澤看我滿身的血跡,一臉擔心的問。
我沒有事,只是皮外傷而已,你先去給媽看。我催促道。
蕭澤見我堅持,只好先去了搶救室。
半小時後,蕭澤從搶救室裡走了出來,蕭母也被推了出來,在病房裡安頓好以後,蕭母坐在病床上,臉色清冷的看著我,蕭澤,你今天給我一句話,你是要我這個娘,還是要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她今天有多狠?把我從電梯上推下去,她想摔死我。
我目光看向蕭澤,心裡害怕不已,我怕他不相信我,怕他真的覺得是我推他母親下樓的,畢竟,他知道我是怎麼對付王子俊一家的,我怕他不信任我。
蕭澤走到我身邊,拉著我被嚴重擦傷的胳膊,上面的一層血已經乾涸,露出裡面些微鮮紅的肉,媽,如果真的是薇薇故意把你推下樓,她怎麼會把自己弄得比你看起來還要慘?你只是腳裸錯骨,大腿韌帶拉傷,休養幾天就好了,而她呢?你看她手上的擦傷,臉上的擦傷,還有她腳上的傷,哪一處不比你嚴重?當時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有誰能向我解釋一下?蕭澤說著看向床對面的蕭語幽,你給我說說當時情況是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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