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認識她這麼固執又笨又蠢的女人,好好的幸福生活不要,非要折磨自己,你的傷口不是很嚴重,但為了防止傷止感染,我需要將你傷口周圍的頭髮剪掉,處理包紮一下。」蕭澤淡淡的道。
我淡淡的點頭,「隨便你處理!」
接下來的時間裡,辦公室裡沉默得有些壓抑,我強忍著每一次酒精沾到傷口上的灼痛感,倔強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雙手緊握成拳,心裡複雜不已。
為什麼又是他呢?他為什麼每次都要見到我狼狽的一面呢?
我以為王子俊出院以後,我和他會再無交集,卻沒有想到,王子俊上午出院,我下午又滿身是傷的出現在他面前。
頭上包紮好了以後,蕭澤坐到辦公桌後坐下,在病歷本子上龍飛鳳舞的寫了一連串鬼畫符。
我真的是很難理解中國的醫者,他們為什麼要練就一手除了他本人之外,連鬼都不認識的鬼畫符,難道是為了顯示他們的草術有多草嗎?
還是為了顯示他們高人一等?
「真不知道你們醫生寫這樣的字是留著自己欣賞還是幹什麼?寫得這麼草,反正我們也看不懂,還不如把病歷留著你自己拿。」我氣哼哼的說了一句。
蕭澤從病歷本前抬頭看了我一眼,最後又默默的低下頭,將那頁紙撕下來,默默的在一頁乾淨的紙上寫了起來。
這一次,不再是那草得連鬼都不認識的字,而是剛勁有力,瀟灑飄逸的楷體,很漂亮,很舒服,就像是臨摹字帖上面的字,漂亮大氣。
「這是我開的沒有激素的消炎藥和止痛藥,為了防止你以後再受到重傷沒法及時救醫,我把電話寫在病歷下面,你有需要直接打我電話。」蕭澤把病歷本遞過來。
我看著他那張清俊秀雅的臉以及無奈的目光,心裡有些複雜,這個男人挺不錯,心地也善良,就是嘴巴毒了點。
不過他的心意我還是很感動的,這年頭,像他這麼盡職盡業又關心病人的醫生真是是少之又少。
希望天下多出幾個像他這樣真正為病人好的醫生。
我伸出手去接病歷,還沒有抓到病歷,手卻被蕭澤一把用力抓住,我本能的想要抽回去。
「你的手也受傷了?」蕭澤聲音提高的問。
我連忙將手抽回去,小聲道:「沒事,就是燒飯的時候不小心被刀切到了。」
聽我這樣回答,蕭澤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強制的拉過我的手,消了毒,拿出一個漂亮的創可貼,不由分說的貼到我受傷的手指上。
「這創可貼上面有細小的洞孔,舒適透氣,不會讓傷口悶的難受,傷口會恢復的快一點。」蕭澤聲音聽不出情緒的道。
我拿著病歷剛想走,又想到今天從婆婆房間裡拿的那個我覺得有問題的保胎藥,將那個白色藥丸拿出來,「你能幫我查一下這個藥的成份是什麼嗎?」
蕭澤拿了一張紙巾,將藥包在裡面,淡淡的道:「嗯,沒問題,明天來取結果。」
「謝謝你!」說完我拉著白靜迅速離開蕭澤的辦公室。
一走出辦公室,白靜就雙眼放光的看著我,笑得有些曖昧,「薇薇,我怎麼看到一束質量極好的桃花在你面前綻放了呢?」
我的心一怔,不受控制的跳了幾下,蕭澤?不可能,他那樣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會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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