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了一下午的山,而且還背著人,我實在是有些累了。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跟姜宇飛又說了幾句,我便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陣尿意給憋醒了。迷迷糊糊的起來,我穿上衣服,準備去廁所解決一下。
還不等我出去,隔壁村長那屋子的門就響了一下,而後村長和他的老婆就走到了院子裡。
「老頭子,那幾個市裡來的人應該是睡著了,咱們快點走吧,其他的人恐怕已經在祠堂等著了。」
「嗯,你先走,我去看看他們睡著了沒,這事情可不能讓他們知道。」
說著胡大海便朝我睡著的這個房間走來,我急忙跳到炕上,而後便輕輕的打起了鼾聲。
胡大海走到窗戶根那聽了聽,見我們都睡著了便放心的走了。
「祠堂?肯定是有什麼大事兒,得去聽聽。」
腳步聲漸漸離遠,我從炕上跳起來,躡手躡腳的跟在胡大海兩口子身後朝村子中心的方向走去。
昨天去胡旺家的時候我們幾個倒是路過了祠堂,不過也沒怎麼注意。
今晚沒有月亮,天色很黑,我也只能模糊的看到胡大海兩口子的身影。不過這倒是我希望的,天色越黑他們就越看不到我,我也不容易被發現。
路上還有其他的村民往祠堂走,不過都被我躲了過去。到了離祠堂百十米的地方我就看到祠堂裡亮著燈光,但點的都是蠟燭,不是燈。
胡大海兩口子已經進去了,而後又有幾波人也都進了祠堂,我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到祠堂邊上,蹲在一個矮牆下面,趴著窗台往裡面看。
此時祠堂裡已經站滿了人,都是成年人,一個小孩都沒有。在人群中我還看到了胡旺的老婆,心想連她都來了,肯定是有什麼大事兒。
「各位鄉親,大家都到了吧,那就開始議事吧。」
這時胡大海開口了,村民們一聽到他說話都安靜了下來,等著他繼續說。
「大家也都知道今天召集大家來這裡幹什麼,廢話我也不多說,前幾次給陰母娘娘貢獻的幾個人都是胡姓的,三天後獻給陰母娘娘的就應該是你們田姓的了。
之前我就已經交代過你們田姓的選出四個精壯的***,時候已經到了,不知道你們選好了沒有。」
陰母娘娘,選***。胡大海的話讓我有些迷惑,這是要幹什麼啊,是要祭祀嗎,給山洞裡的那個老妖怪獻貢品?
先前死的那五個人都是脫陽而死,很明顯那個什麼陰母娘娘是吸男人陽精的妖物。明知道把人送出去就是死路一條,但他們居然還給那個陰母娘娘獻祭,這不是瘋了嗎。
「村長,我們田姓的已經選出了四個,但昨晚都跑了,現在一個都沒有,沒得選了,怎麼辦呀?」
這時一個年紀跟胡大海差不多的老頭開口了,胡大海一聽這話臉色立刻就陰沉了下來,對那個村民說道:
「什麼?跑了?你們是怎麼搞的?不是讓你們都看好了嗎?我看是你們估計放走的吧?」
哼了一聲,胡大海又繼續說道:「你們也都清楚,陰母娘娘只要九個***,我們胡姓的已經貢獻了五個,而你們田姓的卻一個都不想獻祭,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也不能怪我們呀,腿長在他們自己身上,他們要跑我們哪能攔得住。」
田姓的人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胡姓的人一聽他們這樣說頓時就不幹了,雙方開始大吵,到最後險些動起手來。
「行了,都別吵了。」
胡大海一拍桌子,祠堂裡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
「現在想想要怎麼解決事情吧,幸好還有三天的時間,我們還能再找幾個***。陰母娘娘的厲害之處你們也知道,要是這次不給她獻祭四個***,那我們全村的人就都得死。
這樣吧,明天一早你們就都給我出村,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找四個***回來,而且必須要成年的,就算是搶也得給我搶回來,不然全村的人就都得死。」
胡大海的口氣十分嚴肅,村民們都交頭接耳,想必是在想著該怎麼樣去找成年的***。
「村長,昨天不是來咱們村幾個人嗎,其中有個小伙兒,沒準就是***。還有個女的,實在不行就拿他們頂數。雖然只有一個男的,但有總比沒有好,沒準陰母娘娘會喜歡呢。」
「放屁,那幾個人可是市公安局的,你把他們獻祭給陰母娘娘,那咱們照樣得吃槍子兒。行了,明天你們都出去想辦法,先用錢買吧,實在買不到就綁幾個回來。
這事情一定要做的隱秘,如果被那幾個市局的或者是派出所的人發現那咱們村子也是完蛋,事情有多嚴重你們自己想,行了,都散了吧。」
胡大海無奈的歎了口氣,而後便讓村民都散了。這時有個人叫了一聲,對胡大海說道:「村長,全村人都出去目標太大了,我看咱們就讓田姓那邊派幾個代表吧,抽籤決定。」
「嗯,這話有道理。既然這事兒是你們田姓惹出來的,那就由你們的人來抽籤。我把醜話說道前面,抽到簽的人如果找不來***,那我就用你家的所有男人頂。」
說著胡大海從身後的供桌上拿了一個放著許多竹籤的竹筒,把裡面的竹籤拿出來,胡大海又拿出一捆新的竹籤,將一半的竹籤寫上死字,而後對田姓村民說道:
「但凡是抽到死簽兒的就出去辦這事,不用太多人,十個就行。其他人把錢都交給他們,讓他們去辦事兒。」
把竹筒裡的竹籤晃了幾下,胡大海就讓田姓之人抽籤。十來分鐘的功夫,抽籤結束了,十個辦事兒的人也選了出來。
胡大海又交代了一番這才宣佈人都散了,我蹲在外面一聽胡大海說散場立刻就站起身往那邊的柴禾垛跑。
不過蹲的時間有點長,腿發麻,我剛跑了幾步就跌倒在地,這時已經有村民從祠堂裡出來了,見到一個人影跌倒在地立刻就有村民喊道:
「有人偷聽,是誰家的?」
「管是誰家的?抓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村民都朝我跑來,我急忙從地上爬起,使勁的在地上跺了幾下腳,讓我的腿不那麼麻痺,而後就使勁的跑,跑出幾百米之後便把那些村民給甩沒影了。
「老頭子,那人影是朝咱們家的方向跑的,剛才議事村裡的男人都來了,你說那個人不是住在咱家的那幾個之一?」
「嗯,說的沒錯,可能是住在咱家的那幾個人,快回家看看,要真是他們可不能放他們走。」
這件事情肯定是不能然外人知道,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們村子拿人獻祭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
帶著幾個人回了自己家,胡大海直接就闖進了我睡覺的屋子。閆佩玉腳傷了不能走路,那偷聽的人就只有我和姜宇飛了。
姜宇飛畢竟年紀大了,所以我立刻就成為了重點的懷疑對象。
胡大海帶著人進了屋子便把燈給打著了,我和姜宇飛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這些人都氣勢洶洶的頓時就嚇了一跳。
「胡村長,你這是幹啥呀?我們咋的了?」
見這陣勢不小,姜宇飛立刻吃驚的問道。而胡大海則是不搭理他,只是死死的盯著我,問道:「剛才你幹什麼了?」
「剛才我幹什麼了?沒幹什麼呀?就睡覺來著。」
「睡覺?」
見我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胡大海臉上現出一絲狐疑。這時他身邊的人低聲跟他說了幾句什麼,胡大海立刻就低頭朝我的鞋上看去。
「還敢說剛才偷聽的人不是你,這觀音土只有祠堂那裡有,你沒去過祠堂鞋上怎麼沾的觀音土?」
胡大海的話讓我心裡一顫,暗想這下可是露餡了,看胡大海他們這幅樣子,要是確定了剛才偷聽他們說話的是我,肯定得把我當成祭品獻祭給那個什麼陰母娘娘。
「胡村長,你這是要幹什麼?是要綁架國家公務人員嗎?而且我很想知道你們在祠堂都幹了什麼,到底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我也很想知道。
你們最好別***,我長眼睛了,但我手裡的槍可沒長,我不想在這裡發生流血事件,都給我出去。」
姜宇飛是帶著槍來的,而且此時已經握在了他的手中,保險都打開了。
胡大海見姜宇飛掏槍,臉上現出一絲懼意,不光是他,跟著他來的那幾個村民臉上也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我告訴你們,我們村子的事情用不著你們管,不需要你們在這裡多事。別以為你有槍就了不起,有能耐你把我們都給斃了,我看你也不敢吧。」
冷笑了一聲,胡大海仗著膽子看著姜宇飛,見姜宇飛的手死死的攥著槍,他也不敢上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也怕把姜宇飛給逼急了他真開槍。
「你們幾個把這屋子前前後後都給我圍了,不讓他們出這房間,等到三天後再放他們走。」
對身後的村民吩咐了一句,胡大海又看向我們說道:「你們這三天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待在這裡吧,姓姜的,你要是有膽就把周圍的村民都打死,不然就老實的在這待三天。」
說完胡大海就轉身出去了,而那些村民則把門和窗戶都守住了,看樣子是真要軟禁我們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