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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交談了些,無非是政治上的一些瑣碎的事,這一來時間倒過的很快。到快登機時,張檢委說道:「徐書記,安政委最近在中央面前總是會提到你,我估摸著許是想要提拔你。」
徐慕琛淺笑,表面看著不動聲色,溫和有禮道:「安政委真是有心了。」懶
張檢委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提示登機的聲音響起,所以也就只是道別後,便拖著行李箱離開了,徐慕琛隨後也登上飛機。
兩個小時後,飛機抵達s市。
出了飛機場,有些意外地看到楊燁,楊燁看到他,急忙下車開了後面的車門,「書記,累了吧?」
徐慕琛稍露疲態,用手輕捻眉心,聲音淡淡地,「繼續查下去,辛苦了。」楊燁一直都是他的得力助手,他交代的事情,向來都是會很圓滿的完成。多年來培養的默契,很多時候,他不用說,他就會明白自己想要說什麼。
到了別墅,楊燁便離開了,在門口碰到了梁若歌,臉色未有什麼變化,仿若她只是一個陌生人,然而眉宇間卻滿是冷凝肅殺,看起來相當駭人。
他淡淡地從她身邊走過,按下密碼與指紋。這別墅的密碼與指紋只錄了兩個人,他每天回別墅,總是會有這樣的期盼,開門的時候,能見到她,只是這樣的期盼從未實現過。
正要進去,卻聽到後面梁若歌說:「慕琛,你這是去哪了?我在這等很久了。」聲音帶著嬌弱,眼神還帶著一點點嬌羞。
徐慕琛勾起唇角,並未回答,直直地把別墅的大門關上了,他太過於寡情,這世界上,唯有一個是他所在乎的,其他人,與他都無關。
梁若歌站在別墅門口,臉色陰晴不定,眼裡竟是陰鶩。她這次來,本來是想要跟他道歉的,雖然他喜歡那個女人,但現在他是她的人,在場合上,都是她陪伴著他,何必這樣過不去,自己做事是有些莽撞了。她以為她道個歉,他像以前那樣待她,雖不至熱絡,卻比現在好多了。
只是,她沒料到,他竟然會連一句話都不給她說的機會。徐慕琛啊徐慕琛,我這樣做,全是因為一個愛字,可是,你是怎麼待我的,難道我會比她差麼!
徐慕琛整個人都倒在米色沙發上,無法形容當時沒見到女孩兒的心情,只覺得整個人突然沒了力氣,心裡像是丟失了一塊,空落落的疼,直至現在依舊疼的無法自擬。
很久以前,他就發現,他與她似乎進入了一個循環,她逃,他追,追到後,便又是逃,這樣循環往復,就像是進入了一個死胡同,卻怎麼也找不到突破口。
許是真的乏了,躺著便睡著了,夢中睡得卻是極不安穩,倏地張開雙手,像是想要擁抱什麼,嘴裡偶爾會吐出一個寵溺的稱呼,乖女孩兒……,想必,這樣的夢是繾綣至極的。
突然,猛然驚醒,坐起,看著自己空空的雙臂,眼神怔忪,心頓時疼痛萬分,像是極不確定般,拿出皮夾中的照片,反覆看,末了還俯下身吻上照片紅的女孩兒,輕柔而流連忘返,仿若這樣才能減輕他的疼痛。
有時候,他甚至有些恨著照片中的人兒,漂亮的眸瞳裡盈滿笑意,笑容那麼燦爛,不知他的痛苦。如果沒有她,或許他這一輩子,真的會跟梁若歌相敬如冰地過一輩子,平平淡淡,沒什麼波瀾,依舊是清冷寡情的徐慕琛。
如今,她把他變得患得患失,變得不像自己,卻依舊沉溺得無法自拔。他真的恨著,只是,手中的動作,卻是與他的心境極其不符,那麼輕柔,那麼眷戀,那麼讓人心酸。
突然,手一頓,腦中念頭一閃,他怎麼沒想到,他的女孩兒肯定是在那。拿起茶几上的車鑰匙,開了門就去車庫。
已是凌晨兩點,道路上什麼都沒有,只餘昏黃的路燈,這樣的燈光看著就讓人覺得昏昏欲睡,但徐慕琛卻是一點都不乏,心情似乎有些愉悅。手握著方向盤,深邃的眼神看向遠方,冷硬的五官在燈光下,若隱若現。
他一路暢通無阻,開了兩三個小時,接近凌晨五點,天已經濛濛亮,才出s市,上了高速。
高速上的指示路標上寫著,離c市還有兩百公里,此刻,他的車正奔向c市。
大約開了一個多小時,電話鈴聲響了,他接起,聽到楊燁著急的聲音,「書記,老爺子一直要求見你,我看你才回來,所以就一直沒敢打擾你。」
徐慕琛淡淡地說:「我現在去c市,你跟老爺子說我去c市找劉中興有些要事要談。」
楊燁想起上次陪著小姐去的地方就是c市,心下有幾分瞭然,小姐去那的可能性很大,許是去找小姐去了,於是應承下來說會應付的。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天早已完全亮了,已經在c市的邊緣處了,c市今天有霧,前一百米就完全看不清楚了,所以速度便慢下來。
進入c市,已到上班時間,車輛漸漸多起來,近乎到處都堵車,所以,待徐慕琛到小鎮時,已經中午十一點了。
車子駛入小鎮馬路,這麼一輛車子出現,經過的人都會去看幾眼,看到駕駛座上的男子時,都雀躍起來,紛紛叫喚著其他人,「老王,徐書記來了,老謝,這邊這邊……」
相互傳著這消息,小鎮因他,熱鬧了起來。而徐慕琛因車子周圍圍著眾多的人,不得不停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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