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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飯四個人也就是無所事事般的又坐在了一起,因為對於最近研究所的研究進程也是有了一個全面的瞭解,陳二現在可謂是精神滿滿。這在第四特別行動處的一個月雖然充滿了刺激與驚險,不過對於陳二來說,他更加的喜歡每天面對機床靜靜的思考,似乎機床發出的噪音已經是成為了一種另類的動聽音樂。
李軍依然是大大咧咧的性格,開口就是說道:「二哥,我和王勇剛好是遇到了一個難題,要不然我乾脆是明天把王勇叫過來,咱們三個人仔細地研究一番,說不定就是可以解決了,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嘛。」
陳二卻是在心裡一笑,妹的諸葛亮啊,一百個臭皮匠終究還是臭皮匠,想要賽過諸葛亮哪有那麼容易。當然自己除外,有著大軍工系統的幫助,自己就算是個臭皮匠那也是勝過一百個諸葛亮的。
陳二剛想張口說話,旁邊的靜和慕容婉就是一起的給了李軍一個大大的白眼。靜對著李軍就是說道:「陳二這都是忙了一個月了,剛回來你就不能讓他多休息幾天呀。你和王勇的那個什麼狙擊槍都是研究了一個月還沒有成功,反正也是不差這幾天了。說的你好像就是有多大功勞似的,每天吃飯還得我們伺候。」
李軍狡辯道:「靜你可不能這樣說,這一個月裡我和王勇不說是廢寢忘食吧,起碼也算是早出晚歸了,你看我這臉都是瘦了呢。」靜一聽這話反而是笑了,無語的說道:「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像你這麼厚的。我怎麼就絲毫沒有發現你瘦了啊。還整天早出晚歸,你吃住都是在這裡,你想歸到哪裡去?」
李軍要說平時也是能說會道的主,可是遇到靜這會兒只能是裝啞巴了。都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想要和一個喜歡的女孩子把理說清楚,那還不如遇到兵呢。純粹是沒事找虐型的才會這麼幹。
看到李軍啞巴了,陳二倒是十分的開心,都說一物降一物,這話還真是不假,估計李軍這小子就是結了婚也是屬於那種「氣管炎」的類型。想到這裡,陳二不由的就是笑出了聲,三個人都是一副茫然的樣子看著陳二。不知道他到底是再為何發笑。李軍作為好奇心最重的一個人,自然首先開口問道:「二哥你笑什麼?」
陳二趕緊是止住了笑,他可不能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出來,要不然李軍倒是沒事,弄得靜下不了台就是不好了。想到這陳二清了清嗓子就是說道:「我想到了一個笑話,所以止不住的就是笑了出來,你們要聽嗎?」因為晚上的多數時間對於他們來說本來就是聊天放鬆的時候,三個人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就是點了頭。
陳二一看竟然真的是勾起了三個人的興趣。看來不講也是不行的了,可自己想了半天腦海中竟然出現的多是一些黃色的小笑話。畢竟現在還有兩個姑娘在,這講出來有傷大啊。看見陳二憋了半天都是沒有說話,李軍有些著急了,「二哥,你到底是講還是不講,我這都豎著耳朵半天了。你想急死我呀。」
終於陳二是靈機一動想到了殺豬和殺驢的笑話,張嘴就是說道:「你著什麼急,我這不是在整理一下思路嘛,既然答應給你們講那就一定要講的流暢不是。講到半截忘了的話你豈不是更著急了。」
聽到陳二這麼說,李軍也只能是默默的閉上了嘴。兩個女孩子對於陳二講笑話也是充滿了期待,兩雙小眼睛緊緊的盯著陳二,直怕陳二跑了一般。陳二這個時候突然是有了一個離奇的想法,憑藉著自己在二十一世紀看到的那些相聲小品,就算自己沒有得到那個大軍工系統,做一個喜劇大師也是沒有問題的吧。
「說以前有一個農夫,雖然辛辛苦苦勞作了一年,可是到了過年的時候實在是沒有錢買年貨了,家裡只剩下了一頭豬和一頭驢。過年嘛,總是要吃點好的,農夫想了半天最終把目光放到了豬和驢的身上,你說農夫是殺豬好還是殺驢好?」聽到這李軍毫不猶豫的就是答道:「這算什麼笑話呀,當然是殺豬了。」
三個人都是疑惑的看著李軍,李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驢還可以幹活的,再說豬肉也比驢肉好吃吧,反正我是這麼想的。」靜笑著就是說道:「你個吃貨,就知道吃,我看整頭豬都給你吃算了。」說完又是滿臉好奇的看著陳二,她現在想知道到底答案是什麼,就連旁邊慕容婉眼裡也是發出了好奇的光芒。
陳二喝了口水笑著說道:「李軍你確定殺豬嗎?」李軍想了想就是點了點頭,在他看來,過年殺豬應該是很正常的事情了,反正沒有聽說過過年殺驢的,當然這只是他按照常理的推測罷了。
陳二哈哈大笑的就是說道:「驢就是這麼想的,殺了豬自己就是不用死了。」過了十多秒兩個女孩子先是反應了過來,跟著陳二就是笑了起來。李軍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又過了幾分鐘才是翻過了悶,滿臉不快的說道:「二哥你竟然說我是驢,氣死我了,我不殺豬殺驢總行了吧。」
李軍的回答很快的又是引來三個人的一陣大笑,就連平時比較注意保持淑女形象的慕容婉都是笑的前仰後合的,更別說陳二和靜了。此時整個研究室裡都是充滿著三個人的笑聲。只有李軍愣愣的站在那裡。
靜這時候卻是走過去拍了拍李軍的肩膀說道:「你快別答了,你還沒有想明白嘛,你殺驢豬就是這麼想的,無論你答哪個都是不
對的,這明顯就是一個答題陷阱。」李軍經過靜一點話,總算是想明白了裡面的道道,怒目而視的對著陳二說道:「二哥。你太不厚道了,這不是故意的讓我出醜嘛。」
陳二則是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李軍,這可不能怪我哦,我本來是想捉弄一下她們兩個女孩子的,誰知道你答得那麼快呀。再說以你的聰明才智是應該能夠想明白裡面的問題所在的,我都讓你確定了可是你沒有改。這怎麼又是怪到了我的身上呢,我簡直是比竇娥還要冤屈呀,你自己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陳二一個無形的小小馬屁拍的李軍是無話可說,只能是自認倒霉了。四個人又是一陣暢談就各自的回屋準備睡覺了。陳二躺在床上卻還是想著剛才笑話的事情,都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話還真是一點也不假。是個人就是有著自己的虛榮心的,一句話或者是一個小小的舉動也許就是能夠得到別人的好感也說不定。
二十一世紀如此毫不奇怪。沒想到在這個年代也是這個樣子。似乎「忠言逆耳利於行」這句話總是時常的容易被人遺忘,陳二此時卻是暗暗的下了一個決心,把這句話當成了自己的座右銘。干他們這一行,任何環節上那是不容有一丁點兒的閃失的,有時候忠言才是對於自己前行最好的鞭策吧。
再說慕容婉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後躺在床上也是久久的不能入睡,對於陳二的感情她自己也是有些說不清楚了。想想這一路上的過往,起初是對於陳二的憎恨厭惡,到了後來慢慢的轉變為好奇。現在發現陳二似乎就是一個充滿無限吸引力的無底洞。自己已經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也許這就是上天安排的宿命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陳二就是早早的起了床,昨天既然李軍已經是和他說了研究的事情,他自然是必須要放在心上了。自從穿越到這裡以後陳二也是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早晨多多少少的都是要運動個半個小時左右的,當然這裡是不可能有專門的器械的。他也就只能就地取材了。
李軍出來的時候正打著哈氣,看到陳二在地上做著俯臥撐,走到邊上搬了一把椅子坐下後就是說道:「二哥,你這每天早晨就鍛煉的累不累啊。要我說有那個時間還不如多休息一會兒來得實在。」
陳二這個時候也是做完了一百個俯臥撐,站起身後擦了擦汗說道:「我看你小子也是該鍛煉鍛煉了,別忘了咱們的工作也是一個體力活,沒有好的身體可是不行的。」李軍無所謂的說道:「我這身體那絕對是棒棒的,每天能吃能喝就是好身體,我可不能和二哥你比,有那個時間我寧願多睡一會兒覺。」
對於李軍陳二也只能是無奈了,看來也只能是在日後慢慢的讓他有所改變了。說不定這個問題靜就是能夠輕而易舉的解決,這小子確實太懶了,成了家後相信就是能夠改變了。
這個時候慕容婉和靜也是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和陳二他們倆打了一個招呼就拿著飯盒直奔食堂了,到了這裡以後她們兩個似乎就是成為了專業的後勤保障人員,洗衣服打飯似乎就是成為了她們的一種習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