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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狼夫 穆嫣——自己找抽 文 / 煙茫

    穆嫣跟劇組敲定了開機的時間,就在欣妍婚禮結束後的第三天。[超多好看址:。舒愨鵡琻這樣,就不會因為趕進度而影響到她回臨江參加婚禮。

    離開臨江那麼久,她真心思念故土。再加上對顧家人的思念,令她在這幾天裡歸心似箭般,幾乎等不到欣妍結婚的那天了。

    偏巧這個時候,顧媽媽打來了電話(估計是從顧依凝那裡逼問出的號碼),接通後對著穆嫣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罵,似乎還哭了,看樣子是真心氣惱穆嫣。

    穆嫣連聲跟姑媽道歉,解釋自己的諸多身不由己。可是解釋來解釋去,最後連她自己都覺得理由不充分。

    當初決絕得離開臨江,她鐵心要跟曾經的一切斬斷聯繫,重新開始。到頭來,該斷的並沒有斷,不該斷的她卻斷了這麼久,怎麼怨得顧媽媽生氣呢。

    好在顧媽媽是個直腸子,發完了火就沒啥了,只問穆嫣什麼時候回臨江。

    「你別說要等欣妍結婚再回來,那時回來我也不認你這個侄女!」顧媽媽的語氣還是有些怒沖沖的。

    「姑媽,你別生氣了!」穆嫣知道顧媽媽很好哄的,她笑著說:「不用等到欣妍結婚那天,明兒我就回去,幫你一起忙活她的婚禮。」

    「這才是我的乖侄女!」顧媽媽轉怒為喜:「趕緊回來吧,帶上寶寶和俏俏,我做夢都夢到那兩個小可人疼!」

    此時,穆嫣正在接受劇組的專門培訓,聽聞她請假回老家,製片方的人都有些不高興。好在劇組並沒有正式開拍,時間上不算緊迫,也就勉強答允了。

    穆嫣將帥帥托付給李阿姨和許嫂照顧,她帶著寶寶俏俏回臨江去了。

    再次踏上故土,恍如隔世。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那麼親切,令她生生忍不住流下淚來。

    為什麼要離開這裡?她是為了躲避一個男人。結果,既使躲到另一座城市,她依然逃不開命運之神的安排,仍嫁給了他。

    儘管如此,穆嫣並沒有搬回來的打算。這座城市盛載了她太多的煩憂和傷心,不想再觸景生情。也許在另一座城市和他開始新的生活,與他和她都是最合適的!

    來到顧家,顧媽媽高興得像什麼似的,拉過寶寶和俏俏看個沒夠,又是給孩子們找好吃的。

    「你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穿越時空了!」顧媽媽用了一個時尚的新詞,說完之後卻又覺得難過。不由自主得轉頭望向身邊的女兒欣妍,眼神有些複雜。

    顧爸爸連忙開口,打趣著圓場:「老太婆還挺時髦的,知道什麼穿越時空。穆嫣要真穿越了,還能回來啊!」

    說到這裡,顧爸爸的聲音也有著一絲顫抖。

    他們的小女兒欣妍到底去了哪裡?是否也像家裡的欣妍這般幸運,有親善的家人愛護她呢?

    不敢深思,不敢探究。可是當看到欣妍婚期將近之時,他們老兩口子就忍不住會想起他們真正的女兒。那個不知道穿越到哪個時空裡的親生女兒!

    顧欣妍並不知道二老的糾結,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幸福裡。雙頰紅撲撲得,非常漂亮。

    「表姐,你回來真太好了!我想讓姐姐陪我去買東西逛街,她還要上班沒時間呢!以後你就陪我吧!」欣妍親親熱熱得拉著穆嫣的手,一起坐了,聊起一些閒話。

    等到顧爸爸離開,顧媽媽就悄聲對穆嫣說:「欣妍已經懷上四個月了,要去醫院做產檢。江南的朋友給介紹了一家私立醫院,據說裡面的環境條件都非常好,讓欣妍的孕期就在那裡做產檢,你陪她去吧!」

    穆嫣十分驚喜,「已經四個月了!」目光覷向顧欣妍的小腹,果然看到隆起的端倪。

    顧欣妍有些羞澀得低下頭,臉上浮起幸福的紅霞。

    「好啊,下午我陪她去吧!」穆嫣欣然應允。

    熱熱鬧鬧得吃過午飯,穆嫣就陪著顧欣妍去某私立醫院做產檢。

    這家私立醫院據說是澳商投資建設的,各種醫療設備都是世界最先進的,而且環境華麗潔淨,令人一眼就能喜歡上。不過,這兒的醫藥價格是普通醫院的兩倍,一般百姓和工薪階層的人都不會來這裡就醫,所以這兒就顯得格外幽靜,也就更吸引高階層次的病人前來。

    賀江南的朋友介紹了這家醫院,賀江南陪著未婚妻來過一次,因為他身為局長,公務繁忙,既使臨近婚期,仍然非常忙碌,沒有太多的時間陪伴准嬌妻。

    婚禮的事情就交給顧家人籌劃打理,顧欣妍早就休了婚假,在家裡保養,準備做個漂亮的準新娘。

    穆嫣陪著欣妍去私立醫院做了例行的產檢,檢查結果顯示一切很正常。醫生給開了些保胎滋補之類的藥品,她們就出來了。

    「這地方真不錯,沒有普通醫院的喧鬧擁擠,到處乾乾淨淨的,倒像療養院了!」穆嫣讚歎道。

    顧欣妍甜蜜得笑:「江南說中心醫院又髒又亂,怕孩子受委屈呢!特意給我辦了張私立醫院的醫療卡,很貴呢!」

    「江南對你真不錯!」穆嫣笑瞇瞇得道,真心為欣妍感到高興。

    她知道顧欣妍苦戀賀江南多年,如今總算水到渠成了。

    兩人邊走邊說話,卻沒留神注意到前面,顧欣妍不小心碰到了一個停在路中間的人,兩人擦肩撞了一下。

    「哎喲,你幹什麼?」只聽一聲略顯尖細的嗓音驟然響起,似乎含著怒氣。

    穆嫣聞聲望去,正好對上雲珊憤怒的眼。

    冤家路窄,竟然又在這裡碰面了。

    「噢,原來是你啊!」雲珊看到穆嫣也是一驚,她突然斂了怒色,換上一抹冷笑。一手撫著肚子,水眸狠狠得掃過穆嫣和顧欣妍,挑起細細的眉毛,恨聲道:「你就這麼看我肚子裡的孩子不順眼,恨不得除之後快嗎?上次你推倒我,幸好有峻智在場,你的詭計沒有得逞,今天你又指使別人來撞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穆嫣直接無語了,這個女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她按捺火氣,冷聲道:「你多慮了!上次的事情你我心知肚明,這次更是意外!再說,你杵在路中間不動,別人不留神蹭到你也屬正常,你有很大的責任,怎麼就說是別人要害你呢?」

    顧欣妍也開口了,為穆嫣申辯:「這位小姐,是我不小心碰到你,跟表姐沒有關係!還有,表姐說得對,你杵在路中間不動,阻礙交通,所以也有責任!」

    雲珊氣得笑起來:「你是哪來的?誰允許你開口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那語氣簡直像喝斥自家的傭人般!

    旁邊一位穿大白褂的女醫生連忙拉住雲珊,悄聲提醒道:「她是賀局長的未婚妻,快要結婚了,來醫院做產檢!」

    顧欣妍認識這位姓韓的女醫生,她既是資深海歸婦科專家,又是私立醫院的副院長。

    聽了韓院長的話,雲珊不禁暗自冷笑:原來是官娘子!

    儘管心裡有氣,不過忌憚賀局長,她也不敢十分造次。只是用怨毒的目光盯著顧欣妍隱隱隆起的小腹,鄙夷得道:「還沒結婚呢,就先懷上了!」

    顧欣妍頓時面紅耳赤,羞得不敢抬頭。她來自封建保守的古代社會,從小受到的思想教育都是女子婚前不能失貞。雖然未婚先孕在現代社會是普遍的現象,見怪不怪,可是在她心裡仍然是羞於啟齒的。

    原本雲珊說的是刻薄的話,未想顧欣妍如此介意,她不禁更得意,愈發冷嘲熱諷:「未婚同居,這麼迫不及待得投入男人的懷抱,好像生怕沒人要似的,真不要臉!」

    聽雲珊愈發放肆得嘲罵,顧欣妍難過得幾乎要落下淚來。不過她堅強得忍住,沒有哭。

    見此情景,穆嫣冷睇著雲珊,打斷了對方:「欣妍和她的丈夫兩情相悅,早就領了結婚證,只差一個婚禮儀式而已。她懷孕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怎麼不要臉了?溫峻智還沒有離婚,你就和他勾搭成奸,破壞別人的家庭,要我說,你才是真正不要臉!」

    對於雲珊,她覺得最好的方法就是以牙還牙。修為涵養之類的東西對其毫不起作用,反倒讓對方更加變本加厲。

    雲珊倒吸一口涼氣,她早就察覺穆嫣不好對付,果然伶牙利齒,不是可以輕視的。但她素來心高氣傲,又自恃身份尊貴,哪裡肯落下風。當下,她高高得抬起下巴,擺出完全沒把穆嫣放在眼裡的架式,強詞奪理得道:「那又怎麼樣?峻智他喜歡我,願意讓我給他生孩子。還沒離婚他就背叛你,只能說明你人老珠黃沒有

    魅力,勾不住你的男人!」

    「呵,」穆嫣不怒反笑,「人不要臉果然天下無敵!雲珊,你真是做小三兒的典範!」

    「你們倆認識?溫峻智……」顧欣妍頓時明白過來,她是賀江南的妻子,對於臨江的上層名流頗認得一些。關於溫峻智,她並不陌生。此時聞言不禁十分驚訝:「溫峻智結婚了嗎?為什麼沒有人說起過呀!」

    聽到顧欣妍這樣說,穆嫣頓時也明白了。她久離臨江,再加上溫峻智的事情刻意迴避,並不瞭解。直到現在才知道,溫峻智並沒有跟雲珊舉行婚禮,起碼他並沒有對外界公佈這樁婚姻。

    雲珊臉皮再厚此時也有些抗不住了,又惱又羞,蠻橫得怒道:「關你們什麼事!」

    「的確不關我們什麼事!」穆嫣冷冷挽笑:「是你自己找抽!做小三兒拆散別人的家庭,沒有名份懷上私生子,現在還敢大言不慚得笑話別人,你的臉皮之厚當真是曠古奇今。欣妍跟江南相愛多年,名正言順,人家已經是合法夫妻,你居然嘲笑她不要臉,你才是真正得不要臉!」

    「你……!」雲珊氣壞了,她就衝上去揪住穆嫣,要跟她廝打。

    顧欣妍連忙攔住,她認為穆嫣說得話很有道理,眼前這個大肚子女人實在可惡透了。她怒視著雲珊,幫助穆嫣斥責小三兒:「原來就是你拆散了表姐的家庭!壞女人!還說別人不要臉,你才不要臉!不要臉!」

    眼見三個人撕扯到了一起,韓院長連忙給拉開,並且在雲珊的耳邊悄聲勸道:「不宜鬧大了!」

    雲珊知道她的意思,可是又嚥不下這口惡氣。

    穆嫣撣撣衣裙,對雲珊瞥去輕蔑的一眼。「你自誇出身高貴,可我從你的德性來看,實在看不出你哪裡高貴!」

    說完,她不再理睬雲珊,便挽著顧欣妍繞過她,像繞過一隻垃圾筒般,懶得多看一眼。

    雲珊眼睜睜得看著穆嫣和顧欣妍走遠,她恨得跺腳,快步走進了她的專用檢查室。

    進到裡面,她二話不說,就動手摔起東西來。

    裡面的醫療器皿、醫療儀器、甚至是藥品,統統都被她摔到地上。

    「哎呀,我的大小姐,你消停些吧!」韓院長忙上前阻止雲珊,勸道:「你還懷著身子呢,不要動氣啊!更不要有大幅度的動作……」

    「反正是個不爭氣的,沒了就沒了!」雲珊淚眼婆娑得坐到一把椅子裡,抽哽著:「他又不希罕女孩!」

    「噓!」韓院長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再回頭瞅了瞅,見室內並無他人才放下心。「不要亂講啊!要記住,你懷的是男孩!」

    雲珊十分苦惱,皺著秀眉,半晌,問道:「都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韓院長俯近她,悄聲道:「計劃天衣無縫呢,你就安心等著兒子出世吧!」

    韓院長陪著雲珊走出門診樓的大門,見到溫峻智已經來接她了。

    「檢查得怎麼樣?」溫峻智的臉色十分愉快,嘴角噙笑得問韓院長。

    「一切很正常,不過……」說到這裡韓院長故意頓了頓。

    「不過怎麼樣?」溫峻智登時有些緊張,「是不是孩子有什麼問題!」

    「孩子倒是沒有問題,問題是她!」韓院長對著雲珊呶呶嘴角,歎道:「無緣無故地生了一頓氣,對她的身體和胎兒的發育十分不益,你回去好好安慰安慰她!」

    說完,韓院長就轉身離開了,留下溫峻智陪著雲珊。

    溫峻智邊扶著雲珊上車,邊關切得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珊抽哽著,想說穆嫣欺負她,又怕溫峻智聞聽穆嫣的下落跑去找她反倒弄巧成拙。當下忍了口氣,只道:「賀局長的未婚妻撞到了我,還不講理!」

    溫峻智聞言大怒,道:「到底怎麼回事?跟我說說!」

    雲珊就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當然省略了她盛氣凌人的話,還順便忽略了穆嫣。

    「我親自去找賀局長,問問他怎麼管教的老婆!」溫峻智將雲珊摟到懷裡,疼惜得道:「以後出門多帶幾個保鏢,

    遇到這種不講理的潑婦,直接讓保鏢跟她理論,你不必理她!」

    美國,喬治亞洲,亞特蘭大。

    經過周密的計劃佈署,這一役打得乾脆而漂亮,陳奕筠成功拿下喬治蘭洲最大的軍火商羅伯茨。

    陳奕筠親自率領精銳部下,攻陷了喬治亞洲最大的軍火基地,將其踏在了腳下。

    這裡表面上是某座頗具規模的化學實驗基地,尋常人不得輕易踏足。實際上打著化學實驗的幌子,長期作為軍火交易的中轉站和儲存點。

    羅伯茨做夢都想不到有朝一日自己的老窩會被人一舉端掉,尤其還是他素來看不起的東方人。不過,既使慘敗至此,他仍然不改彪悍。

    既然知道自己一敗塗地,他索性要跟對手同歸於盡。

    他陰惻惻得獰笑著,手裡捏著一隻遙控器。等到陳奕筠率人衝進來,徹底得包圍了他,他笑得更加可怕。臨死前,他終於可以抓著對手做墊背了!

    「羅伯茨先生,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也將會是最後一次見面,真可惜!」陳奕筠以勝利者的絕對優越性居高臨下得睨著手下敗將,嘴角掛著淺淡而殘酷的笑弧,調侃道。

    「東方人,別得意!」羅伯茨仰首哈哈一笑,目露獰猙,恨聲道:「這裡馬上就要徹底毀滅,還有聯邦調查局的人也早盯上了這兒!你,同樣逃不掉,給我陪葬吧!」

    陳奕筠卻不以為然,淡淡得答道:「我既然有辦法闖進來,自然就有辦法離開,不勞你費心,你安心下地獄去吧!」

    「哈俁,那就陪著我一起下地獄吧!」羅伯茨狠狠得咬牙,摁動手裡的微型遙控器。可是等了好久,也沒等到預料中地動山搖的大爆炸。他睜開眼睛,世界依舊如此令他絕望得平靜。他頓時變了臉色,不可置信一般得瞧向手裡的遙控器。怎麼可能,難道裡面沒有電子了嗎?工程師怎麼可以犯下如此低劣的錯誤!

    「真正的遙控器在我這裡!」陳奕筠很快就替羅伯茨解答了疑問,他托起手裡的一枚微型搖控器在羅伯茨的面前晃了晃。別看這東西小,卻完全控制著整片基地的存亡。

    「啊!怎麼到了你的手裡?」羅伯茨大震,好像怎麼都不肯相信。突然,他渾身一顫,後背就多了一個槍洞。大睜著眼睛,緩緩轉過身去,看到他的親信馬丁正端著一把槍對準他,而裡面的子彈已經射進了他的後心。

    終於明白了,是他身邊的親信馬丁背叛了他。難怪陳奕筠能夠輕易得攻陷基地,因為有馬丁在裡應外合。不但出賣了基地的秘密,還有那枚關係到基地存亡,至關重要的遙控器。

    陳奕筠優雅而緩慢得邁著步子,踱到羅伯茨的面前。那枚小小的遙控器就捏在他的手心裡,好像捏著羅伯茨的小命。「這裡到處都埋滿了炸藥,只要輕輕按下去,整座基地都會被炸上天!不過,你太性急了些,我的事情還沒有完呢!等我把該拿的都拿走,會讓這片基地給你做陪葬!」

    槍口再次響起,馬丁對著羅伯茨又開了一槍。這次羅伯茨哪怕咬斷牙根都再也沒有力氣吐出一個字,他仰面倒下去,沉重的龐大身軀砸得地面一震。

    從此,喬治亞洲最大的軍火商不復存在,歐洲軍火界將再次洗牌。

    等到羅伯茨嚥氣,陳奕筠指揮自己帶來的人將所有軍火搬上直升機。

    這不但是件危險的事情,更是件十分勞累的事情。不過陳奕筠早有準備,直升機裡載著重型機械,可以毫不費力得將這些沉重的軍火搬運上去。

    有了專門的運輸機械,不但省力還省時。在這裡,每分每秒都關係到生死存亡。得手後,必須要以最快得速度撤退,只有全身而退,才代表著真正得勝利。

    「陳少,聯邦調查局在洲界處設了關卡,我們的直升機恐怕要飛不過去,只能返回原路!」周維寧快步走過來,悄聲提醒道。

    陳奕筠沉吟著,他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裡做出決定。是直接將軍火運輸到目的地,還是順著原路返回他的地方。

    就在這時,又有親信快步過來了,急聲道:「瓦爾特來了,他說可以幫你將軍火成功運過關卡去!」

    作為nt的終極boss,瓦爾特素來跟軍火商井水不犯河水。此次冒險前來,實在令陳奕筠有些

    意外。

    而瓦爾特出手不凡,居然說到做到,真得幫陳奕筠把剛剛搞到手的軍火順利運出了關卡。

    「聯邦調查局一直想抓到伯羅茨的把柄,這個關卡也是專門來對付他的。現在他死了,只要有人把這個消息透露出去,關卡自然就會撤掉了!」瓦爾特胖胖的臉上露出老狐狸般狡猾的笑容,撫著肥厚的手掌,好像很興奮的樣子。「能夠一舉端掉羅伯茨的老窩,陳少果然少年英才,不容小覷啊!」

    面對瓦爾特刻意表現出來的恭維和友善,陳奕筠並不敢掉以輕心。他緩步近前,距離瓦爾特十步開外的距離停下。面對著聞名與世的殺手界鼻祖,他不得不防。「想不到瓦爾特先生會出手相助,很讓我陳某意外!」

    陳奕筠對瓦爾特客氣得拱了拱手,行了個中國式的江湖傳統禮節。

    「你們中國有句俗話,自古以來英雄相惜,我佩服你!」瓦爾特主動趨前一步,友好得注視著陳奕筠,目光充滿了讚賞。

    陳奕筠潭眸一閃,直言不諱得指出:「據我所知,瓦爾特先生好像跟琅少是死敵!」

    「哈,我跟凌琅的確是死敵!」瓦爾特毫不掩飾自己對凌琅的恨意,卻依然對陳奕筠表現得和顏悅色。「不過,他是他,你是你,你們倆並非同一個人!」

    「我替琅少爺做事的!」陳奕筠一時間摸不透瓦爾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他小心得字字斟酌,不讓對方抓到一絲把柄。「瓦爾特先生應該明白這一點兒!所以,我就猜不透你為什麼要幫我!」

    說話間,陳奕筠的一眾屬下已經手腳麻利得將所有軍火都裝上了直升機。陳奕筠暗中對周維寧打了個眼色,對方立即領會到他的意思:萬事小心,只讓二分之一的直升機飛過關卡直達目的地,其餘一半則飛回原處待命。

    就算這樣做法費時費力費財,為了安全起見,也要如此了。

    等到周維寧領命而去,瓦爾特仍然纏著陳奕筠,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

    「我欣賞你,覺得你是個少見的人才!這麼多年了,還沒有見過一個華裔軍火商能夠像你這樣出色!凌琅他不配支使你,你為什麼要受他所制!哪個男人不想大權獨攬,君臨天下!我看好你,你完全可以取代他!」瓦爾特對陳奕筠極盡慫恿鼓動,一邊仔細打量對方的神色。

    陳奕筠瞇起眸子,似乎在凝神考慮瓦爾特的話。

    「我做的是殺手,你做的是軍火,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可我跟凌琅是死仇,必須要他死!假如可以,我真希望我們倆能夠聯手!只要凌琅死了,我們倆的目的都達到了!」瓦爾特又走近了陳奕筠兩步,他伸出肥厚的手掌以示友好。「我們倆合作吧,各取所需!」

    陳奕筠的雙手仍然插在他的褲兜裡,沒有要跟瓦爾特握手的意思。

    瓦爾特不以為忤,歎了口氣,頗動感情得感慨道:「我知道你有一對漂亮可愛的龍鳳胎兒女!可是,你知道嗎?我曾經也有一對那麼可愛漂亮的孩子!」

    陳奕筠一動,幽邃的潭眸閃過一抹犀利的鋒芒。他不確定此時此刻瓦爾特提起他的一雙兒女是什麼意思!威脅他嗎?

    「也許是我殺戮太重,上帝懲罰我!他們在媽媽的子宮裡竟然出了意外……最後只有我的兒子出生了!」提起frank,瓦爾特就悲痛欲絕。「假如你親眼見過他,一定會驚訝,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完美的孩子!他漂亮得像天使,可惜……唉!」

    想起兒子,瓦爾特不禁老淚縱橫,難過之情絕不是裝出來的。

    「他是多麼讓人心疼啊!我唯一的心肝和念想,就毀在了凌琅的手裡!」瓦爾特抽出一條手帕,揩了揩眼窩裡的淚,接道:「只有做過父親的人才知道有多麼痛苦。」

    陳奕筠沉默著,似乎有所觸動。

    「我們聯手吧,幹掉凌琅!」瓦爾特激動起來,對陳奕筠說:「只要他死了,我為兒子報了仇,從此退出殺手界,找個地方頤養天年。你呢,以後整個歐洲就是你陳奕筠的天下!誰還能再與你爭鋒?」

    終於,陳奕筠抬起頭,對視著瓦爾特的眼睛,卻不置可否。他晃了晃手裡的微型遙控器,淡淡得提醒道:「這個地方馬上就要爆炸了,如果我們倆不想陪著羅伯茨去見上帝,就趕緊離開吧!」

    直升機翱翔在藍天上,底下

    卻是火光沖天,爆炸掀起的巨大的氣浪幾乎讓直升機都無法保持平穩的飛行。

    方圓約有幾十里地的基地完全被炸彈送上天,羅伯茨的屍體隨之變成了灰熄,消聲匿跡,好像從沒有存在過一樣。

    瓦爾特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平庸的胖臉上只有一片漠然。他的外貌實在令人不敢恭維,可是他也有他的驕傲。曾經,他有過一個堪稱世界上最英俊的兒子,卻折殞在了凌琅的手裡……

    想起這件事情,他就恨不得想將凌琅碎屍萬段。當然,前提是他能夠做到的話。

    今天,他的確送了陳奕筠一個順水人情,但他的目的卻遠遠不止他說出口的那般簡單。

    「我覺得陳奕筠不會背叛凌琅,至少他不會輕易背叛他,因為他還不夠信任我們!」貝爾塔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瓦爾特卻點點頭,贊同道:「你說得對!陳奕筠和凌琅多年的合作,他怎麼可能僅跟我見一面,受我一些恩惠就輕易背叛凌琅跟我合作呢!」

    聽到瓦爾特這樣說,貝爾塔終於明白這隻老狐狸的做法還有深層的用意。「我實在想不明白!你今天……」

    「哈哈!」聽到貝爾塔說想不明白,瓦爾特反倒高興得大笑起來。臉上空洞的漠然一掃而空,好像又變得興奮。「你當然想不明白!如果你真想明白了,你就可以代替我做nt的老大!」

    「屬下不敢!」貝爾塔不禁打了個哆嗦,再不敢多言。

    香港,凌琅的居所。

    身處「東方之珠」的不夜城,凌琅的生活卻比絕大數香港人要簡單得多。他並不喜歡應酬,也不喜歡聲色犬馬的夜生活,如果不是談生意或者處理事務,他的消遣時間的辦法,要麼去健身房,要麼在花園裡喝咖啡看報紙。

    絕大多數時間,他都很安靜。他是個不喜多言的人,所以他身邊的親信乃至傭人都是極懂眼色從不敢多話的人。

    所以,很多人都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娶聒噪的顧依凝為妻。當然,這個問題,只有他自己才清楚答案。

    看著手裡的英文報紙,他注意到喬治亞洲的化學實驗基地爆炸,裡面的科研人員全部殉職。

    從表面看,這一役打得非常漂亮,至少官方並沒有產生半分的懷疑。陳奕筠做事越發乾脆利索,頗具霸主之風。

    凌琅黑鑽般燦閃的眸子劃過激賞之色,嘴角綻露笑意,他相信自己的眼光,總有一天陳奕筠可以稱霸歐洲軍火界。

    然而,也許他並不知道此時的自己,微微一笑足以傾國傾城。

    因為女傭對著他發花癡流口水,他解雇了好幾批,最後留下來的都是比較淡定的,比如說喬姐。

    喬姐年齡並不大,也就三十多歲,身材很好,只是長相令人有些不敢恭維。不過她有個優點,就是從不會對著凌琅發花癡流口水,所以她被留在凌琅的身邊伺候。

    就在凌琅心情愉悅的時候,喬姐端著咖啡壺走過來續咖啡。

    凌琅頎長的矯軀慵懶得斜靠在椅子裡,專注得看著報紙,嘴角噙笑。沒有任何筆墨能夠描述他的性感俊美,也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抵抗他的絕色傾城。當然,喬姐例外。

    不過今天,喬姐也好像被他驚艷到了。目光接觸到那張俊美到令人發狂的臉龐,不禁略微得驚艷,有不到一秒鐘的停滯。

    目光在他俊臉上極短暫得停留,她立刻意識到不妥,瞬間挪移開,裝作若無其事得為他續滿咖啡杯。如果換作平常人絕計不會察覺,但她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是凌琅。

    凌琅突然抬眼,纖長的眼睫微張,那雙寒星般的眼眸牢牢鎖住喬姐,似乎有幾分探究或者說是有幾分意外。

    喬姐忙垂了頭,好像知道自己做錯了。她什麼話都不敢多說,轉過身意欲離開。

    「站住!」凌琅涼涼得開口。

    喬姐身形一僵,緩緩轉過來,仍然垂著頭。「琅少爺有何吩咐?」

    凌琅不答,只是將她上上下下得打量著。

    喬姐深埋著頭,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能從她緊繃的身體看出來,她十分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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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你是誰?」凌琅語氣淡然得問出了一個令人吃驚的問題。

    喬姐好像被嚇到了,她下意識得抬起胳膊想去擦額角的冷汗,就在這時,有槍聲響起。

    槍手的槍法極準,子彈正中喬姐抬起的手腕。可是,並沒有聽到預期的慘叫聲,而是聽到一種奇怪的金屬相撞的刺耳聲音。

    就好像子彈射到了堅硬的金屬上面,無法穿透,彈射了回來。

    槍手是凌琅身邊多年的親信欒海峰,他幾乎從未失手過,但是這次卻有些意外。

    這種時候,短短的一瞬間就可以決定生死存亡。欒海峰略微遲疑的時候,喬姐那只被擊中的手非但沒有廢掉,竟然還在瞬間發生了令人不可置信的變化。

    就像是動畫片裡的變形金剛,那雙纖細的手竟然組合成一把輕型衝鋒鎗,瞄向坐在籐椅裡的凌琅。

    她同樣自信她的槍法,幾乎從未失手過。但是,凡事都有意外也有例外。欒海峰如此,她亦如此。

    黑洞洞的槍口噴射出火舌,目標就是那個俊美到令人不敢逼視的男子。可是不知怎麼的,就看到一張小巧精緻的咖啡桌飛起來,正好擋住了射出的一梭子彈。

    子彈射到紅木質地的桌子,竟然也發出尖銳刺耳的撞擊聲,這張看似實木的咖啡桌竟然是特殊金屬製作的。

    機會就是短短幾秒鐘,凌琅就地一個翻滾,他再站起身,已距離喬姐十米之外,並且他的身邊湧出了十幾名身手矯健的親信保鏢。

    「拿下她,要活的!」欒海峰指揮屬下活抓喬姐。

    喬姐看了看被摔到地上的咖啡壺,再看看遠在十米之外的凌琅,不禁歎了口氣,似乎很失望。

    凌琅果然不愧為瓦爾特最大的勁敵,這麼多年,瓦爾特費盡心機,折損了無數精銳殺手,始終無法扳倒他。

    他精明到令人扼腕,反應之快讓她歎為觀止。

    「廢掉她的四肢,暫時不要靠近,咖啡壺裡很可能有炸彈!」凌琅冷冷地喝令道。

    果然,聞言剛要靠近準備活抓喬姐的保鏢連忙停下腳步,再紛紛後退。

    激戰的時間並不長,畢竟這裡是凌琅控制的範圍。就算喬姐有一雙詭異到可怕的金屬手,仍然無法逃脫被俘的命運。當然,除非她能趕在被俘前成功自殺。

    落入凌琅的手裡,就連自殺都是件艱巨的任務。更何況喬姐看起來並沒有要自殺的意圖。

    她的四肢被子彈射得像篩子眼,軟綿綿得癱倒在血泊裡,一動不動,連申吟掙扎都沒有。

    欒海峰指揮兩名保鏢上前:「剝下她的人皮面具,看看她的真面目!」

    兩名保鏢上前,並沒有立刻俯身動手,而是用尖而長的刀子扎進了喬姐的肋下。

    只要扎碎肋下的脾臟,她既不會死還完全喪失了反抗能力,就連咬闔牙齒之類的動作都難做到(防止她牙齒裡藏著炸彈的遙控鈕)。

    喬姐痙攣得抽搐,頜骨果然失去了咬合能力。

    撕下她的人皮面具,眼前竟然是一張美麗到令人驚歎的絕色容顏,只是被疼痛和仇恨扭曲了,看起來像一張美麗的面具。

    凌琅瞇起星眸,認出她是nt的王牌殺手尼娜。略微意外,他不禁冷冷揚笑:「你又回去替瓦爾特做事了!」

    尼娜並沒有回答凌琅的話,她疼得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欒海峰上前用銀針在她頸部的穴眼紮了下,她的疼痛感消失了大半,只是全身麻木,從頸部以下好像變成了高位截癱病人。

    不過尼娜已經抱著必死之心,並不在乎接下來有什麼命運等待她,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我……不能殺了你,實在遺憾……」

    凌琅蹙起眉頭,似乎在自言自語:「瓦爾特從不會原諒背叛者,對你倒是例外!」

    尼娜淒涼一笑,她的瞳眸焦距變得渙散,似乎注視著前方某個虛無的地方,喃喃道:「……為了你,我拼上了這條命!如果有朝一日,你得逞所願,可否會記得我?記得我拿命來愛過你!或者說,你的心裡只有那個女人,和她為你生的兩個孩子……」聞聽此言,凌琅眉頭擰得更緊,突然,他想到了什麼,寒星般的眸子頓時射出懾人的冷芒。

    就在此時,另一個親信彭國盛走過來,俯近凌琅的耳邊,小聲說:「瓦爾特幫助陳少拿下了羅伯茨的領地,還幫他打通了關卡運輸軍火,兩人好像已經合作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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