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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狼夫 穆嫣——想不想報復? 文 / 煙茫

    這個遊戲她玩不起!

    早就過了做夢的年齡,穆嫣無法相信溫峻智對她的激情和狂熱能維持多久。

    也許如曇花一現,也許如煙火剎那輝煌,但是,繁花開過,她仍然會被打入冷宮,繼續寂寞的孤淒。

    輕輕地掛斷了電話,明知道電話那端的溫峻智會是多麼暴跳如雷,她亦沒有猶豫。

    千瘡百孔的心再也經不起折騰,她身心俱疲,只想安安靜靜地找個療傷的地方,跟孩子們一起度過以後的歲月。

    隨著掛斷電話,穆嫣將手機關機,取出了電話卡,隨手丟到垃圾筒裡。

    在這座城市最後的聯繫也斷了,從此以後再也無人知曉她的行蹤,無人知曉她的下落。

    別了臨江,別了所有愛過她,她也曾經愛過人!

    風風雨雨幾十載,她從沒有下決心要離開臨江。這裡有她最刻骨銘心的眷戀,有她最甜蜜難忘的回憶。可是,當她決定轉身離開時,就會走得毅然決然,乾脆利索,不留任何餘地!

    *

    光陰,似水,如梭。

    b市,正值盛夏。

    穆嫣喜歡海!她在海邊租了套公寓樓,站在窗前能夠看到浩瀚的大海,一覽無餘。

    海邊的房子價位很高,不過租住還應付得起。

    離開臨江的時候,她賣掉了房子,還有陳奕筠給她的一百萬,足夠她在這座海濱城市從容不迫地生活。

    她沒有再買房子,也許潛意識裡,並沒有打算在此久留。或者,她還沒有找到真正願意停留下來的地方。

    一切從頭開始。她改名莫然,潛心作畫,想在b市的書畫界慢慢打拼出屬於自己的新天下。

    *

    寬闊的落地窗前支起了畫架,穆嫣在對一幅海景圖做最後的潤筆。

    她畫得很慢,卻很用心,畫的質量提高了不少。

    莫然的名字必要打響,她相信自己。

    以前,畫得最多的是山,現在,畫的最多的是海。在人物畫和風景畫之間,她更加偏愛後者。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永遠令她讚歎,她欣賞上帝創造的每一根線條。

    不過,隨著時光流轉,有些愛好也在慢慢改變。比如說,以前最喜歡重巒疊嶂,現在她更喜歡海的遼闊無餘。

    「媽媽,今天你該帶我和俏俏出去玩了!」

    寶寶和俏俏結伴跑過來,怯生生地對媽媽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媽媽在畫畫的時候喜歡安靜,每當他們吵鬧或者淘氣的時候都會受到媽媽的喝斥。所以,他們小心奕奕地。

    穆嫣放下畫筆,端詳了一會兒畫稿,覺得挺滿意。

    收拾起畫具,將畫稿放在窗邊慢慢晾乾。穆嫣轉過身,對兩個孩子說:「你們想去哪裡玩?」

    聽意思,這是同意帶他們出去玩了!兩個寶貝開心地跳起來,拍手道:「噢,媽媽帶我們出去玩嘍!」

    穆嫣看著孩子們可愛的笑臉,不由淺淺溢笑。

    到秋天,寶寶和俏俏就要從幼兒園畢業升一年級了。她從孩子們的成長中收穫快樂,他們是她唯一的希望和寄托。

    換了衣服,正打算和他們一起出去,接到畫廊老闆葉寶德的電話,說讓她過去送畫。

    穆嫣心頭一喜,問道:「賣掉畫了嗎?」

    她總共先後送到畫廊五幅畫,半個月前好不容易賣掉一幅,很久沒有動靜了,沒想到今天畫廊主動打電話讓她送畫。

    「昨天晚上賣掉一幅,一個月內共銷了兩幅,對新人來說成績還可以!」葉寶德對她極其鼓勵,道:「繼續努力啊!」

    「好的,謝謝葉老闆,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穆嫣心情大好。長長吐出一口氣,她露出自信的微笑。「媽媽又可以做畫家了!」

    「媽媽又可以做畫家了!」俏俏響應著媽媽的號召,甜甜地重複。

    寶寶說:「媽媽本來就是畫家!」

    「現在媽媽是大畫家,很有名氣的那種!」俏俏補充道。

    「呵呵,」穆嫣樂了,心裡亮堂得像充滿了陽光,她蹲下身,將寶貝們拉過來,在他們可愛的小臉上分別吻了一口,說:「你們陪著媽媽,先去畫廊送畫,然後再陪你們去遊樂園玩,好不好?」

    「好!」兩個孩子都很乖巧,幾乎從不惹媽媽生氣。他們知道,媽媽工作很重要,賺了錢才能帶他們住海邊的大房子,才能給他們買好吃的,才能經常帶他們去遊樂園玩!

    *

    穆嫣換了輛新車,兩廂的嘉年華。

    離開臨江的時候,她兩手空空,幾乎沒有帶走任何東西。也許是想徹底地斬斷臨江所有的記憶,來到b市,她全部添置了新的。

    時值週末,孩子們不上學,她就載著他們一起去畫廊。

    來到籐安閣畫廊,穆嫣找到了老闆葉寶德,將自己的新作呈給他鑒賞。

    「不錯啊!」欣賞完穆嫣帶來的兩幅畫,葉寶德滿意地點頭,讚許道:「根基深厚,功力不凡,說你是新手,我還有些不相信!」

    得到東家的讚賞,穆嫣信心倍增。她謙遜地對葉寶德說:「我從小喜歡畫畫,大學學的就是美術繪畫專業。畫了很多年了,不過……剛用莫然這個名字銷售作品,希望能靠自己的努力,在b市的書畫界拚搏出一席之地。」

    「好,有信心有實力,我看好你!」葉寶德看看穆嫣再看看其中的一幅畫,評價道:「這幅畫尤其好!那麼遼闊的海岸,一個鬱鬱獨行的白衣女子側面剪影,很淒美的意境。」

    聽到葉寶德的評價很有見解,穆嫣頓時流露被慧眼識珠的歡欣。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匹千里馬,只是差一個識貨的伯樂而已。

    穆嫣喜歡憂傷格調的畫風,但在臨江,畫廊的許老闆很看不上她的風格,多次強調讓她追隨潮流畫些受歡迎的作品。

    迫於生計,她經常畫一些自己不喜歡的畫。

    沒想到,初來b市,她就遇到了賞識她的伯樂。看來,霉運過去,以後她的好時氣就來了!

    「說起這幅畫,純粹是機緣巧合!那天,我在海邊寫生,因為天氣不好,遊人並不多。恰好,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在我的視線裡出現,我頓時被她的氣質迷住了,她簡直就是我最理想的模特!」穆嫣饒有興趣地跟老闆分享了她的創作經歷。

    「噢,」葉寶德很感興趣的神色,問道:「然後呢?」

    穆嫣忙接道:「然後,我放下畫筆走過去,對那個女孩打招呼聲。我說她的側影太美了,想讓她給我做模特,報酬按照行情價的兩倍計算!」

    葉寶德哈哈一笑,說:「再藝術的行為,也要跟金錢掛鉤啊!」

    「沒想到,那個女孩居然說,只要我能把她畫好,她不要錢!」提起這件事情,穆嫣仍然很欣慰。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合適的模特,算得上天作之合。

    那女孩果然沒讓她失望,根本無視金錢的誘惑,卻偏偏因為投緣自願做她的模特。

    整整一個下午,女孩孤獨地立在海邊,任憑海風吹拂著她寂寞的裙擺,在穆嫣的筆下搖曳生姿。

    畫的效果非常理想,完全符合穆嫣想要的意境。畫成之時,她激動得幾乎流血。拿出一千塊錢想塞給那個女孩,那女孩卻擺擺手,對她說了聲再見,便悄然離開。

    這幅畫的成就如此偶然性,她把它看作上天對她的恩賜。恰巧她的新任東家葉寶德居然對這幅畫大加讚賞,更加增長了她的信心。

    「不錯,不錯!無價之寶!」葉寶德讚不絕口,不知道在誇獎畫還是誇獎她。

    「媽媽,我們什麼時候去遊樂場?」寶寶等急了,就悄悄拽了拽穆嫣的衣角,小聲地問道。

    穆嫣這才省起自己還帶著兩個孩子,歉意地對葉寶德笑了笑,解釋道:「今天是週末,讓孩子們單獨在家不放心,所以送畫就順便帶他們過來了!」

    「噢,」葉寶德這才注意到兩個小不點兒,彎下腰,臉上再次露出笑容,問道:「都叫什麼名字啊!」

    「寶寶(俏俏)!」兩個孩子大合唱似的異口同聲。

    「哈哈,真可愛啊!」葉寶德誇讚道。

    穆嫣便對兩個孩子說:「叫爺爺好!」

    「爺爺好!」兩個孩子再次異口同聲。

    「……」葉寶德臉上的笑容僵滯,半晌,苦著臉說:「我、我沒那麼老吧!」

    原來男人也怕被人叫老!本來讓孩子們稱呼他爺爺是對他的尊敬,看來人家比較喜歡被「誤認」年輕,不喜歡被叫老。

    穆嫣剛剛得到新東家的賞識,非常不想讓任何事情破壞了東家對她的印象。怔了怔,她忙對孩子提醒:「叫伯伯好!」

    「伯伯好!」

    「哎,好,謝謝你們,小朋友!」葉寶德在兩顆可愛的小腦袋上摸了摸,再拿手拍了拍口袋,似乎想找糖給他們吃的樣子。到底什麼都沒找出來,便轉過身,對店員吩咐:「店裡有糖嗎?」

    「不用,葉老闆,他們不吃糖!我怕他們生蛀牙,從不讓他們吃糖!」穆嫣忙阻攔道。

    葉寶德堅持道:「初次跟孩子們見面,得給他們些見面禮才是!」

    寶寶和俏俏靠在一起,大眼睛眨啊眨,眼巴巴地等著葉寶德的見面禮。

    「葉老闆,你千萬別客氣,用不著什麼見面禮!」穆嫣受寵若驚,她想不到葉寶德如此謙遜慈祥,居然對初次見面的孩子如此抬愛。

    「別叫我葉老闆,」葉寶德再次提出抗議,「叫得好像暴發戶一樣,好歹咱經營的是藝術,得藝術些!」

    穆嫣忍不住樂了,她覺得葉寶德有些童心未泯,喜歡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氣氛變得活躍,沒有那麼拘謹了,她隨即道:「那我叫你葉先生吧!」

    「不用叫什麼先生後生,我有名字!」葉寶德鄭重地向她聲明:「我叫葉寶德,你叫我寶德就可以!」

    「……」這個可以嗎?人家是她的東家,而且年長許多,直呼其名似乎有些不敬,而且他們並不是很熟。

    「叫我寶德吧!」葉寶德再次重申,並且眼巴巴地看著她。

    「唔,」恭敬不如從命,她從善如流。「寶德!」

    「嘿嘿,」葉寶德高興地搓搓手,見店員們買來了很多包裝漂亮的糖果,就拿來分給寶貝們。

    寶貝們得了糖,都很開心。要知道,平時媽媽都不讓他們吃糖的。得到滿足的孩子們,不用媽媽教誨,就主動對葉寶德道謝:「謝謝伯伯!」

    「這麼小的孩子真可愛,讓我不由想起我女兒這麼大的時候……」葉寶德打量著可愛的孩子,深有感觸地歎息。「那時候生意剛剛起步,我整天在外奔波,陪伴孩子的時候非常少!現在想想,真是遺憾啊!」

    提起孩子比較有共同語言,因為天下父母都有一顆相似的心,那就是疼愛孩子的心。穆嫣非常贊同他的話,不由越談越投機。「是啊!唉,我的兩個孩子三歲至五歲的時候,為了能有時間作畫,我把他們送去了寄宿制的幼兒園,只有週末才能回家!每到週末,我去接他們,倆孩子見我就一齊扎進我的懷裡,拽都拽不出來……」

    提起往事,穆嫣忍不住再次淚濕眼眶。

    「別介,我最怕女人的眼淚。」葉寶德沒想到閒聊天,穆嫣居然哭了,不由慌了手腳。

    「沒事。」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穆嫣忙揩了揩眼角,展顏道:「一時間沒控制住情緒,葉老……您別見笑!」

    「葉老!」葉寶德凌亂不已,同時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髮型,似乎有些洩氣。「我那麼老啊!」

    「不、不……」穆嫣急得俏臉通紅,她忙解釋:「我的口誤!想叫你葉老闆,又想到你不喜歡我叫你葉老闆,說了一半打住了!」

    「噢,原來是這樣!」葉寶德放心下來,他打量了穆嫣幾眼,意味深長地說:「我這裡的幾個畫家議論說,你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生活很不容易,真是個堅強的女人!」

    「……」自己居然成為畫家們私下裡談論的話題了,穆嫣臉上的笑容消失,有些不悅。

    「我本人很佩服你!」葉寶德讚賞地對她說:「中午有時間我們一起吃飯吧!」

    「……」穆嫣抬起眼,仔細看了看葉寶德,後者連忙用手抿了抿他一絲不苟的地中海髮型。

    「咳,我女兒上重點高中,我去參加家長會,她的老師還誇我很年輕呢!」葉寶德連忙為自己加分,似乎怕穆嫣嫌他老。「中年男人一般都謝頂,這不影響什麼!」

    「哦,」穆嫣想笑,又覺得不妥。尷尬地忍著笑,說:「我答應孩子們,今天要陪他們去遊樂園玩,不能失信。」

    聽穆嫣並不想接受自己的邀請,葉寶德有些失望。他不好再勉強,就略有些訕訕地說:「那好吧!等改天有機會我再請你們吃飯!」頓了頓,他又加了句:「是該好好地多陪陪孩子們!我家孩子她媽在世的時候,整天對我念叨,她寧願我少賺些錢也希望我能多陪陪她們娘倆。唉,那時不明白女人的心,現在懂了!」

    穆嫣對他投去同情的一瞥,她知道葉寶德的妻子已經去世好多年了,他獨自拉扯著女兒長大,又當爹又當娘的很不容易。

    「現在孩子長大了,我的事業也穩定下來。上個週末她回家的時候還對我說,爸爸該找另一半了!」葉寶德提起愛女,滿臉都是慈愛。「這孩子太懂事了,她怕她長年在外面上學,我回去獨自面對冷冷清清的家……」

    說到最後,他的語聲哽咽,眼圈也有些紅了。

    彼此都是性情中人,穆嫣深深地理解他,勸道:「有這麼懂事的女兒,您也該知足了!」

    從穆嫣過來,葉寶德就一直陪著她說話,其餘來送畫的畫家都是被店員接待。

    別人猶可,其中有個名叫程延吉的落魄畫家很看不慣葉寶德對穆嫣的格外青睞。等到穆嫣跟葉寶德結束談話,帶著兩個孩子準備離開的時候,坐在門口位置的程延吉就冷言冷語地譏諷。

    「美女畫家的待遇就是不一樣啊!葉老闆親自接待不說,每幅畫都掛的位置那麼好!我們這些人就慘了,送來的畫全都掛在不顯眼的邊邊角角。拚死拚活地畫有什麼用,還不如人家在床上一晚上的功夫!」

    這話明顯的挑釁侮辱,影射穆嫣是靠著美色拉攏葉寶德。

    其他的幾位畫家都裝作沒聽見,並不摻合他們的戰爭,任他們兩人矛盾升級。

    穆嫣停下腳步,走近對她出言不遜的程延吉,冷冷地反駁道:「就因為你心裡裝了太多齷齪的念頭,所以這麼招人討厭!不止葉老闆討厭你,所有人都討厭你!你畫的畫也招人討厭!」

    其餘的畫家沒有反對穆嫣的話,看來就是默認贊同了。這個程延吉一身的酸臭味兒,說出的話能噎死人,大家都不喜歡他。

    但人的心理都很微妙,看到葉寶德對穆嫣的格外抬愛,他們都有些心理失衡。所以,在程延吉嘲罵穆嫣的時候,也無人阻止。

    「臭女人,就仗著有幾分姿色跑來教訓我!」程延吉好像被戳中了要害,霍地站起身,扶了扶深度近視眼鏡,「你配嗎?」

    「哦?我還有姿色!你有什麼?」穆嫣冷笑,她犀利地盯著對方藏在鏡片後面的嫉妒眼神,冷笑:「是金子總會發光,就怕你是塊廢鐵,放在展架的哪個位置都是浪費!抱怨葉老闆不給你好位置掛畫,為什麼不反省一下,你的畫配得上好位置嗎?」

    程延吉倒吸一口涼氣,囁嚅著說不出話,狼狽不堪。看穆嫣的外表溫柔謙和,卻萬萬想不到說出的話如此犀利,每一個字都扎中他的要害,讓他無從反駁。

    「畫廊只是一個展示的平台,能否暢銷靠的是畫家的實力。如果你的畫是垃圾,就算佔據著最好的位置也銷不出去!」

    穆嫣不屑地收回目光,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適度的反擊十分必要,初來乍到,她不想被人當成可以任意糟踐的軟柿子。

    *

    路過冷飲店時,兩個孩子嚷著要吃冰,穆嫣就停下車,帶著他們去冷飲店。

    步履匆匆地正準備邁進店門,卻被一個人喊住:「穆畫師!」

    穆嫣停住腳步,轉過身,見一個長身玉立的英俊大男孩正向她走來。

    恍惚間,時光似乎在某個瞬間倒流,她重新回到十年前。

    十年前的陳奕筠,英俊叛逆桀驁不訓,渾身充滿了青春的朝氣。他壞笑的嘴角,他明朗的眼眸,他英挺的身影……都令她刻骨銘心。

    此時此刻,她分明看到十年前的陳奕筠,既使穿一條廉價的牛仔褲都那麼性感迷人。青春的俊顏寫滿了自信,彷彿全世界都沒放在他的眼裡——除了她!

    「穆畫師!」他又喊了聲,因為她一直對著他發呆。

    穆嫣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思緒游離。對方並不是十年前陳奕筠,他是柯宇翔,秦薇薇的前男友。

    「你……你找我有事嗎?」穆嫣下意識地有了戒備,她來b市生活並不想遇到任何認識的人。

    柯宇翔點點頭,他凝視著穆嫣的目光有些同病相憐的疼惜。「聽說你被姓陳的逼得走投無路,離開了臨江!沒想到我們在這裡重逢,真得很有緣!」

    「……」穆嫣怔了怔,選擇沉默。

    「穆畫師,我真得很同情你的遭遇!」柯宇翔的情緒有些激動,年輕的喉節竄動,俊目裡湧起忿慨和怨懟。「我們倆都被他們倆給耍了,給拋棄了!命運對我們太不公平,為什麼這樣對我們!」

    穆嫣想開口,但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勸慰眼前的男孩嗎?她的境地好像也比他強不了多少。

    「我發誓一定不會放過陳奕筠,一定要整死他!」柯宇翔提起陳奕筠恨得牙根癢,他走近幾步,緊覷著穆嫣的容顏,壓低聲音對她說:「你想不想報復?我們可以一起去做!」

    ------題外話------

    推薦自己的完結文《痛婚》:

    「聽說過魔鬼和神燈的故事嗎?」男子魅惑的眼在迷離的燈火處睇著她,似笑非笑。

    「……」

    「林惜,我是那只被裝在神燈裡的魔鬼,而你……」男子吐字如魅:「就是我盼了幾千年又恨了幾千年的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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