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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邊城的浪子 502.第502章 如果悲傷可以逆流成河 文 / 左司

    聽著女生們叨叨叨個不停,魯田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他真的有一種從頭涼到腳的感覺,尤其是這群女生都知道他和蘇信是室友,平日裡形影不離,此刻見蘇信沒來,嘰嘰喳喳向他問個不停。

    魯田直接一句話回了不知道,然後有氣無力的看了眼被女生圍在中間的朱莉,他突然明白朱莉根本就不喜歡他,朱莉只是以為蘇信借他的衣服先她變向表白,然後對蘇信產生了一絲好感,至於他,可有可無。

    開學第一天追妹子,開學第二天被妹子拒絕!

    魯田心裡哇涼哇涼的,見女生們唧唧歪歪個不停,不過確實一些與他無關的話題,這個八尺大漢孤孤單單的離開了女生堆裡,一個人坐在草坪上,太陽很大,很亮,而且很熱,他卻孤單寂寞冷,抬頭望天,粗狂的臉上擺出一個憂傷的表情。如果憂傷可以逆流成河的話,他想他此刻的憂傷已經彙集成了太平洋。

    魯田心裡有點憋屈,畢竟第一次追妹子,那一句我喜歡你的話都還沒開口就慘遭淘汰,世界上沒有比這事兒更令人蛋疼的,連大濕人泰戈爾都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魯田覺得泰戈爾就是他的知音,他沒讀中文系,世界上又少了大哲人。

    魯田伸手抓了一根草扔進嘴裡,咀嚼著,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蘇信,他沒有責怪蘇信的想法。因為他知道蘇信不可能跟朱莉好上,知道蘇信不可能喜歡上朱莉的。

    蘇信純粹就是魅力太大,躺著中槍。

    蘇信可是為了他才向朱莉要電話號碼的,更何況人蘇信正被趙二珂猛烈倒追呢,以趙二珂的長相,別說工商管理的歪瓜裂棗,放眼全中大的女生,基本上可以秒殺百分之99。99,剩下的0。01也就跟趙二珂半斤八兩,可以說在整個中大,沒誰的顏值可以穩壓趙二珂一頭,趙二珂唯一的問題,可能就是智商上稍稍有點欠缺,像個長不大的小丫頭一樣……

    心地質樸的魯田覺得自個兒和趙二珂是同一類人,缺心眼的人,不過這種人不是活的更快樂嗎?想著想著,缺心眼的魯田心裡就不那麼難受了,反倒是心裡很納悶,心想:「這是啥世道呀,蘇信也沒有表現出與眾不同的地方呀?同樣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怎麼開學沒兩天,全中大的美女全往蘇信身上撲?」

    在魯田之後的大學四年裡,這個問題一直折磨著他,因為他伴隨了蘇信大學四年的光陰,目睹了蘇信如何在這座聞名全國的校園裡,一步步走向輝煌,而他恰恰與蘇信相反,用八個字形容,就是:追女無數,次次悲劇!

    至於朱莉,只不過是他眾多失戀對像中,最不起眼的一個而已。

    直到幾年之後,淳樸的魯田變成了混跡中大的著名老油條,他和女人聊天只聊學校附近那家旅館的床舒適耐/操,而且價格公道的時候,他再回頭想想這幾年的大學生活,回想起一次次被女生們拒絕的心酸場景時,才煥然大悟,想明白了一個後世小學生都明白的理兒:

    「在大學裡,理科男工科男體工男乃至是四眼男都不吃香,吃香的男生只有兩種,要麼兜裡有鈔,要麼臉上有顏,他沒鈔沒顏,活該光棍一輩子,要怨、只能爸媽的精/子卵/子結合的時機不對!」

    魯田不會怨爸媽,怨班上的女生年紀輕輕得了青光眼白內障。

    這話或許是魯田的義氣之詞,但工商管理班的女生也就那樣,扔了不可惜,一個個長得歪瓜裂棗,丑不拉幾,諷刺的是,偏偏中大美女眾多,光一個金融班的美女就可以秒殺全商學院,被中大公稱為「商學院的藝術班」。

    在工商管理班,朱莉勉強算的上班花級別的美女,有女孩巴結著伺候著,可是拉出去溜溜,跟別的班的美女比比,格調立馬下降三個檔次,只能算是湊合著還能看,不至於吐。

    更重要的是中大的男女比例是1:3,基本上每個班都是女多男少,男性牲口自然而然就成了國家一級保護動物,重點保護對象。可想而知,在這種供不應求的特殊狀態下,就憑工商管理班那群冰河時代的恐龍的尊榮,想要拉出去搞國際貿易外銷出口,基本沒啥戲,所以只能供應內部需求。

    工商管理班的女生們全盯著班上的男生,可惜班上的男生才六個,同樣是供不應求,而且除了蘇信之外,個個長相極具特色,魯田自個兒的尊榮就不必介紹了,總之就是古代張飛的翻版。他自己都承認,如果那個女生上個街捎上他,別人絕對以為女生拎的是一隻黑猩猩。

    剩下的四個男生當中,其中兩個發育嚴重營養不良,身高跟哈比特人沒區別;一個思考太多想當蘇格拉底,不過蘇格拉底倒是沒當成,年紀輕輕就謝了頂,還剩下一個是沉迷於網絡傳奇的頹廢男,整天蹲在網吧通宵打遊戲,鬍子拉碴整的跟要飯似的。

    五大醜男在前,不談蘇信長得多帥多英俊,只要五官端正,沒歪鼻子塌眼睛,沒少胳膊斷腿,再加上他身高一米八三的個兒,就毫無懸念的問鼎了班草的這一項榮譽——而且絕對是史上最廉價的班草。

    工商管理班的女生們自然是用狼一樣的目光盯著這一塊嘴邊的雞肉,卻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開學第二天,工商管理班就爆出了班上的班草蘇信讓班花朱莉縫補迷彩服,藉機要電話號碼的勁爆新聞。

    大夥兒自然是起哄,這個勁爆新聞傳遍了工商管理班的班級qq群。按照她們的思維來說,就是反正好的自己得不到,那就讓最好的得到吧,相比於蘇信找了個歪瓜裂棗的醜女,班草跟班花湊成一對,她們心裡更平衡一點。

    人總是見不得和自己處於同一檔次的人比自己更好。

    女生尤甚。

    ……

    ########

    下午兩點四十,中大洗澡堂裡。()

    這個時間點,沒人來澡堂洗澡。除非是那人潔癖到了喪心病狂的境界!

    一個穿著襯衣的高大男生靠在澡堂的牆壁上,他的左腿搭在另一隻腳上,嘴裡叼著一根中南海,吸了兩口,而後對一個水聲嘩嘩響著的洗浴間說道:「子鍵,你給我說說看,你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呀,好端端的招惹那個蘇信幹嘛?有那個大老粗魯田,這不是擺明了送上去找抽嘛?」

    「呵呵……周慶,你知道嗎?」

    那間洗浴間裡傳來曹子建的聲音:「蘇信這小子跟薛太子有仇!」

    「什,什麼?!」

    周慶手抖了一下,他真的是嚇了一大跳,以為耳朵出現幻聽,聽錯了,連忙追問道:「子鍵,你之前說什麼?蘇信跟誰有仇?」

    「薛太子!」

    「縱橫皇城的京城四少之一,豪門貴族薛家二公子薛岳,人稱外號薛太子!」曹子建說道:「聾子,這回說的夠清楚了吧?」

    周慶滿臉震驚,內心更是震撼莫名,過了許久,煙屁股燙手了,才甩掉煙蒂,點點頭說:「嗯,夠清楚了,可是……」周慶抓了抓腦袋,一臉納悶的說:「蘇信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怎麼和薛太子這種縱橫皇城的貴族子弟有仇?你小子不會是瞎編的吧?」

    「我吃飽了撐著騙你呀,你的菊花對我又沒有吸引力!」

    洗浴間內傳來曹子建諷刺的聲音:「不過蘇信和薛太子之間的恩怨情仇,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年前的時候,蘇信和薛太子的哥哥飆車,蘇信半道上使了陰招,薛太子的哥哥……翻車差點掛了,在醫院躺了大半年才好,薛太子可是恨透了蘇信。」

    頓了一頓,曹子建恨恨的說:「我之間根本就不知道趙珂的男朋友就是這個蘇信,尼/瑪的一口一個蘇二信搞得我暈頭轉向,以為不是一個人,後來在食堂記起來了,我就想探探他的底,所以故意噎他,刺激他,沒想到這蘇信還真不是一個善茬,挺有種的,跟老子硬鋼!」

    「我說你一向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呀。」周慶總算是明白了曹子建無緣無故和蘇信產生爭執的原因,不過他心裡的疑惑更重,問道:「可是話又說回來了,蘇信看起來也就一普通大一新生,哪來這麼大的能耐,得罪了薛家,竟然還能平安無事?按常理來說,他早被大卸八塊扔江裡餵魚了。」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總之好像上面有什麼大人物要保蘇信,和薛家達成共識,薛太子的父親表態不再追究此事,所以明面上好像這樁事情就過去了。」

    伴隨著稀里嘩啦的水聲,曹子建慢慢悠悠的聲音傳來:「不過薛太子年輕氣盛,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知道蘇信在北京念大學,遲早得拿蘇信開刀,哼,父輩之間的事兒他才不會放在心上,所以呢,以後逮著機會,把這蘇信往死裡整就是了。上面的太子爺一高興,咱們這輩子就飛黃騰達,坐擁齊人之福了。」

    「我靠,你小子的腦子轉的夠快呀。」周慶嘖嘖歎道:「不愧是混跡北京貴族圈的人物,有出息有出息。」

    「得了吧,老子跟皇城貴族圈八竿子搭不著邊,也就認識一兩個沒啥家世的邊緣人物,要不然老子還不得叱吒北京城,點誰滅誰呀。」曹子建從洗浴室走了出來,赤身**,他的身材偏胖,昏黃的燈光穿過朦朧的霧氣,打在他白白嫩嫩的皮膚上。

    「喲,我說子鍵,原來你隨身攜帶繡花針啊。」周慶盯著曹子建的老二,嘖嘖稱讚道:「你以後衣服破了,都用不著買繡花針。這太省事兒了。」

    「靠,你以為你那根金針菇強的了多少?」曹子建反唇相譏。

    周慶哈哈笑道:「不管怎麼說,金針菇總比繡花針肥幾圈吧?」

    「肥有什麼用?蚯蚓也肥呀。」曹子建嗤笑道:「軟不拉幾的,給你個洞/都插/不進去,周慶,我想林怡一定非常的欲/求/不滿,如果你不行的話,招呼一聲,哥們不介意幫忙的。」

    「你他娘的越說越離譜。」周慶不爽道:「懶得搭理你。」

    「喲,這就對了,跟哥哥我比說髒話,甩你八條王府井。」

    「得,子鍵,我不是說你,你小子也就會在我面前囂張。」周慶搖頭歎氣道:「見了人夏桔梗兩腿發軟,屁話不敢放一個,整的跟陽/痿沒區別,就你這個癩蛤蟆樣還想吃白天鵝肉,路漫漫兮其修遠呀。」

    頓了一頓,周慶忽然又一臉納悶的說道:「對了,有件事情好奇怪,就是今天中午在一食堂的時候,那個夏桔梗竟然開口幫你解圍,她不會是對你真有好感了吧?可是也不對呀,夏桔梗這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很不好接近,按理來說,你小子啥招都沒出,她不至於這麼快就向你投懷送抱了吧?」

    「哥的魅力你不懂。」曹子建一臉得意,呵呵笑道:「人夏桔梗懂。」

    「得,別說了。」周慶擺手:「我怕我吐。」

    「誒,對了,我倒是想起一件事兒。」曹子建換衣服的手忽然停下來了,表情忽然正經起來,對周慶疑惑的說:「今天中午在食堂的時候,我怎麼感覺這個蘇信跟夏桔梗之間,好像有點事兒呀?」

    「誒,我說子鍵,你喜歡夏桔梗就喜歡夏桔梗,有必要疑神疑鬼的嗎?」周慶歎氣說道:「你又不是沒聽夏桔梗說,她和蘇信只是同學而已,你有必要弄得這麼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的嗎?把所有的人都當成你的情敵嗎?更何況人蘇信是那個趙珂的意中人,怎麼著也跟夏桔梗八竿子搭不到邊呀。」

    「嗯……理倒是這個理兒。」曹子建一臉疑惑的撓了撓頭說:「可是我老感覺有點兒不對勁。」

    周慶看著撓頭思索的曹子建,皺眉問道:「說說看,什麼地方不對勁?」

    「眼神!」

    曹子建想著想著,忽然記起來了,他一怕腦門,說:「對了,在一食堂的時候,夏桔梗看蘇信的眼神不對勁,夏桔梗就從來沒有那麼看過我,而且蘇信看夏桔梗的眼神也不一樣,他們之間一定有點兒過去。」

    「我的個天呀!」周慶張大了嘴巴看著曹子建,說道:「你還能從眼神裡看出點啥內涵出來,我怎麼就沒能發現呢?說說看,夏桔梗看蘇信的眼神是怎樣的?」

    曹子建撓了撓頭,說道:「我有經常打量夏桔梗嘛,我發現夏桔梗看人一般是那種很平靜清冷,讓人感覺她很懂禮貌很有涵養,但是又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就是我們和她根本就不在同一個位面。」

    「扯這些沒用的幹嘛。」周慶說道:「說重點,夏桔梗怎麼看蘇信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說。」曹子建摸了摸下巴,沉思道:「總之夏桔梗看蘇信的眼神,跟看我的眼神不一樣,很特別,好像夏桔梗心裡在拚命的壓抑著什麼東西。蘇信看夏桔梗的眼神同樣不一般。」

    「說不出個之所以然來,那你不是瞎扯了一頓嘛。」周慶點了一支煙,說道:「子鍵,我看你是當局者迷,喜歡上了一個天仙就疑神疑鬼,把全世界的男人都當成情敵,你要反過頭想想,人夏桔梗是天仙嘛,喜歡的人自然多了,蘇信再怎麼吊,還不是一個人,看到美女他自然會流露出不一樣的情緒,這跟我第一次看夏桔梗一個樣,媽/的,當時我差點沒把下巴驚掉。但我沒有追,還把夏桔梗介紹給你呀,所以說嘛,蘇信和我就是同樣的反應而已,用不著大驚小怪的。」

    「你當然不會追了。」曹子建鄙視道:「你碗裡有一隻天仙了,難不成還想玩玩兒雙/飛?當然,我知道你周慶大帥哥早玩過了,只不過對像不是林怡而已。」

    「好了好了,越說越沒邊,我已經沒法跟你溝通了。「周慶擺擺手說道:」總之呢,我這個月老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線拉好橋搭好,泡不泡得到夏桔梗呢,就看你的能耐了。我還有一點事兒,先走了。」

    周慶擺出一個愛莫難助的樣子,然後轉身朝澡堂門口走去,臨了出門,嘴裡飄來一句話:「這幾天就不來學校了,你自個兒悠著點,既然蘇信這麼牛/逼,別跟他發生沒必要的矛盾,今兒的事,忍了,等軍訓結束了,你找人聯繫一下薛太子,說說這事兒,有機會再找回場子。」

    「溜這麼快幹嘛?曹子建嗤笑一聲:「難不成饑/渴/難/耐,青天白日的,你他娘的又要帶林怡去打/野/炮?」

    「胡說八道,思想齷齪,我陪林怡談人生看風景去。」周慶的聲音飄了過來:「哦,對了,記得給中大教務辦老田去個電話,隨便找個理由,說林怡身體不舒服,請假!」

    曹子建看著周慶遠去的背影,呵呵了兩聲嘴裡嘀咕道:「還談理想看風景呢?林怡整一高檔點的婊/子,你周慶想談人生理想,人急著脫褲子的婊/子還不答應呢,更坑爹的是你小子打/炮,老子我來買避/孕/套……這什麼世道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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