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雪芝醒來一看到上官透的臉先是給嚇了一跳但很快又嘴角含笑鑽進他的懷中。之後上官透起來給她解釋了一下原因她也只是笑盈盈地點頭。然後雪芝在房間裡烤了一天火上官透出去忙了早早就回來陪她聊天。
原本以為雪芝會好些但到了半夜她又一次抖醒了上官透。
於是第二夜照舊。
第三夜雪芝乾脆笑瞇瞇地往床裡面退一些給上官透留了位置。上官透依然摟著她睡手放在她腹上防止她著涼。再起來的時候手臂徹底失去知覺。
到第四日雪芝的身體好了很多。上官透回來的時候見她沒穿鞋就在地上走衣服還鬆垮垮地沒穿好立刻趕她上床。
到了晚上雪芝又往裡面縮了縮微笑道:
「昭君姐姐我身體已經康復再過幾天就回去了。」
話音剛落打了個噴嚏。
「看看還說康復了。」上官透一邊說著下意識就坐在床邊解開衣服「外面實在太冷。你何時閉關?」
「兵器譜大會之後吧。」雪芝看著他雪白的褻服稍微有些不適應。前幾天他都沒有脫衣服的。
「這麼說你還可以參加兵器譜大會了?」
「嗯。」
「那就好。」上官透進了被窩才有些尷尬地說「我真糊塗居然把衣服都脫了。」然後又要坐起來穿衣服。
雪芝也跟著坐起來連連擺手:
「沒關係沒關係。我不在意。」
上官透回頭看她一眼忽然撐著下巴玩味地看著她:
「有一點我倒是覺得很奇怪。」見她露出好奇的神色又道「別的女孩裡面都穿的肚兜為何我們芝兒卻穿的跟男孩子一樣?」
雪芝繼續瞇著眼睛笑用力點點頭。笑了一會兒突然不笑了紅暈迅爬上雙頰:
「喂你這是哥哥對妹妹說的話嗎?!」
「真是容易怒的丫頭。」上官透臉上掛著萬年不變的微笑用手指勾了勾雪芝的下巴「你見過哪個妹妹在已經長成了大姑娘以後還會跟哥哥睡覺的?」
「十七不算大姑娘!」
「該有的地方都有了呢。」
眼見雪芝瀕臨徹底爆的極限上官透按住她的嘴作瀏覽器上輸入.$看最新內容-」了一個「噓」的動作:
「放心谷裡沒人知道我們一起睡。所以無論我們做了什麼別人也不會知道哦。」
雪芝提了枕頭就砸過去。上官透揚手接住枕頭微微笑道:
「透哥哥珍惜你所以才對你這樣好。如果像別的男人那樣壞芝兒可能早就哭死了。」
雪芝氣急憋了半天才委屈道:「我再過兩天就要走了。」
「我知道。」上官透沉默片刻「罷了別說這麼多睡覺吧。」
「等等我有事想問你。」
「嗯?」
「你在少林寺做的那件事是為了什麼?」
上官透眼神忽悠看向別處: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事。」
「就是那個事你在兵器譜大會上做的事。」
「兵器譜那幾天生了很多事。芝兒說的是哪一件?」
雪芝當然不可能描述出來。只好洩氣地坐在床上又惡狠狠地看著上官透。上官透還是一臉笑意雷打不動。雪芝既然想提醒他那件事自然又不受控制在腦中回放。過不了多久她的臉頰便更紅了。她的頭放下來臉蛋更加清秀人也顯得成熟了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爐火光芒的原因瞳孔亮晶晶的像有些濕潤。
上官透心中一動握住她的手。頭往前探了一些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再退回半閉著眼有些逃避她的目光:
「芝兒……是在說這個事麼。」
雪芝一時慌忙垂下頭烏黑的劉海蓋住了眼睛。
上官透有些後悔。但這樣的事生了便不可收回。
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雪芝會這麼問也許他想也許是對他有意。
「罷了睡覺吧。」
誰知他還沒躺下雪芝便雙手摟住他的肩膀吻上他的唇瓣。
她的吻如同她的人。
年輕青澀卻十分熱情。像是壁爐中的火焰即便是在深冬中也可以燃燒一切:寒冷的空氣乾燥的木材壺中的水霧……還有上官透最後的理智。
蠟燭在急躁的掌風中熄滅。
壓抑太久的漏*點在黑夜化作了一團火無邊無盡地蔓延。
雪芝不曾想過自己一度覺得齷齪的事居然這樣在她和上官透之間生。
在極度沒有安全感的一刻她以雙臂纏住他的頸項有些期待卻又十分害怕。上官透卻深深望著她的眼睛眼神溫柔行為卻異常堅定。
不似她所說的骯髒也不像上官透所說的幸福。和上官透融為一體的時候也不知是為什麼她流淚了。
雪芝時常回想起這個晚上只是每次想起來心情都不一樣。
十年後她是微笑著;五年後她是痛苦著;兩年後她是憤怒著。
第二天她是絕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