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位置上就聽到琉璃正在和穆遠說話:「這些年英雄大會比武制度改過以後參加的人確實多了也稍微公平些。不過看上去就沒以前那麼刺激時間也拖得更長了你看前面那個小子武功這麼臭還上去打換做以往恐怕都是高手角逐。」
穆遠道:「你說的那個人招式使得非常古怪也不大靈光但是資質一定很好。」
這時身後有人突然站起來朝著琉璃大吼道:「敢這麼說我們小師弟你要死啊!」
琉璃回頭看看那人冷笑道:「你們又是哪個門派的?我說他又沒說你。」
身後一群男子都站著遠遠望著台上正在比武的少年。導致他們身後的人都沒辦法看到擂台紛紛抱怨。最奇特的是這幫男人舉止都有些沒教養卻打扮得跟妖精似的。再一仔細看竟個個長得眉清目秀就是氣質稍微欠缺。
硃砂道:「這是個什麼門派感覺真奇怪。」
穆遠道:「應該是玄天鴻靈觀。他們每個人腰間都掛了毒葫蘆。」
「啊對。」硃砂壓低聲音道「聽說這整個門派就是個男妃後宮觀主滿非月是一個變態女人心狠手辣以毒制勝她喜歡讓手下打扮得像妖怪一樣大家一起養毒物放毒蠱。雖毒性不及毒公子天涯蠱性不及蠱娘子鬼母但只要逮著機會他們就會到處惹是生非相當草菅人命。」
雪芝也湊過去小聲說:「這才是真正的邪教呢怎麼人家都把矛頭都指到我們頭上?」
海棠道:「重甄宮主在世的時候我們還只是中立的門派。宮主年少亂殺人的時候也一樣人家只說重甄養出了個孽子。我們真正變成『邪教』的起點是從宮主武功震驚天下那一刻開始。少宮主倘若你以後不夠強其實也是好事重火宮就可以摘掉邪教的帽子了。」
穆遠道:「實際縱觀整個鴻靈觀只有滿非月身手不錯前天才敗給原雙雙拿了第九。別的弟子武功都拿不出檯面。跟這些人比武贏得很快但要論勝敗恐怕不好鬥。」
琉璃道:「我聽別人說在底下和滿非月斗上的只有上官透真正贏過了她不知是真是假。」
穆遠道:「這是事實上官透有高人相助早已練就百毒不侵之身。」
琉璃笑:「這天下哪來這麼多高人?」
「我猜是月上谷的二谷主。」
「胡說我聽說月上二谷主天天窩在谷裡不出來白吃白喝整個谷的人都恨不得趕他走只有上官透卻一直養著他……」琉璃忽然一擊掌「說得沒錯啊。我就說上官昭君這些年怎麼越來越神秘原來是準備脫升仙。」
此時身後的人又喚道:
「喂喂餵你們在嘀嘀咕咕些什麼?」
重雪芝正聽得帶勁被鬧得心煩直接站起來道:「閉嘴!」
那些人一看到雪芝大笑起來。每個人臉上身上都有花裡胡哨的紋身這樣看去更加不倫不類。
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傳出來:「在笑什麼呢?」
「這個大媽居然叫我們『閉嘴』哈哈哈哈哈……」
大……媽?
雪芝怔怔地看著他們。
下一刻她終於知道自己真的是個大媽。
一群妖男中央忽然擠出來一個小女娃身高才到旁邊人的胸口也就十一二歲的模樣。她的膚色不但不像別的孩童那樣白裡透紅還略微帶了點青色。至於嘴唇那可是整兩片藍色。看上去不可怖但相當古怪。
雪芝低聲道:「不要告訴我這是滿非月。」
穆遠道:「正是她。」
雪芝吞了一口唾沫不知該如何是好。滿非月卻無限婀娜地走過來親暱地摸摸雪芝的手:「這位是重火宮的少宮主吧?」
雪芝看著她泛藍的皮膚下意識收了收手。
滿非月略顯尷尬卻很快又笑了:「我的弟子說話一直這樣失禮多有得罪還望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