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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證明了又能怎麼樣呢？
他們真的可以最後走到一起嗎？
如果不可以的話，那何不現在就不要開始，避免徒增遺憾。
掛上電話後，晴空的腦海裡依然激盪著南宮熙的那一句話，
「證明了，你是否就可以放心跟我在一起呢？不用馬上答覆我，等你想清楚了再給我一個答案就可以了！」
她要怎麼可以給他答案？
她甚至連考慮的權利都沒有。
如果真的如南宮澈說的那樣，她只不過是南宮夫人安排在他身邊的棋子，那南宮夫人又怎麼會允許這顆棋子，成為她寄托了全部希望的兒子的另一半呢。
思緒混亂地拿著抹布和水桶上樓去，她今天還沒有打掃大少爺的書房和臥室呢！
將每一個空隙都認真地擦過，生怕留下一點污漬似的。
就如她擔心自己的人生走錯一步一樣。
她整整花了接近四個小時才將兩間房間都打掃了一遍，直到了芳姐來叫她去用晚餐。
「晴空，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芳姐幫她打了一碗飯，關切地問道。
「沒有啊！」晴空連忙搖頭說道。
「沒有就好，我還以為你這幾天晚上唸書都念得很晚，累著了！」芳姐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
「我有時候念著念著就忘記了時間了！」晴空不好意思地說道。
「現在的孩子像你這麼肯吃苦還用功唸書的，真是少之又少了！」芳姐感慨地說道。
「芳姐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晴空莞爾地說道，夾了菜放進自己碗裡，一邊扒著飯又想到什麼，於是吞下嘴裡的東西，輕輕地問了一句，「芳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是不是要問我，怎麼到現在還沒想過結婚？」芳姐微笑著問道。
「芳姐，你怎麼知道？」晴空訝異地問道。
「你不是第一個來荷園的女傭了，幾乎每一個來的人都問過我想同的問題，從十年前就開始有人問了！」芳姐回到。
「那我還是不要問了！」晴空歉意地說道。
一開始只是好奇，但是她可以想像如果以後自己每年都會被問一次為什麼還不結婚，那麼她會煩躁得想撞牆。
「沒事。等明天我們比較有空的時候，我們一邊喝茶，我在一邊跟你說故事！」芳姐並不介意地說道。
於是第二天，晴空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已經三十幾歲的芳姐還沒有想過結婚的原因。
有人真的可以信守承諾一輩子，就如芳姐一樣。
——2010－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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