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容易來說,時光如水,歲月如梭。
對凌綵衣而言,每一天都度日如年。
掐指一算,她成為容易的侍妾,將近一個月了。
在這一個月裡,她每天的心情都在發生著劇烈的變化。
最開始,她惴惴不安,滿腦子都是那些侍妾的可悲下場。
漸漸地,她被傷了自尊,容家和容家上下都對她不理不睬,把她當成了空氣。
自容易醒來之後,凌綵衣感到一種難言的失落。容易根本就沒搭理過她,每天都和小夥伴們扎堆,當他的小夥伴離開黑龍島之後,他也沒去找過她。
一個驕傲的人,最不能接受的不是被打敗,而是被人忽視。
恰好凌綵衣就是這種內心無比驕傲的女人。
這種忽視使得她找不到存在感,更找不到釋放她高傲的對象。
隨著時光的推移,凌綵衣產生了一種念頭:「他從來都沒在乎過我,他讓我做他的侍妾,不過是想出一口當初的惡氣罷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希望小霸王在乎她一下。
哪怕是過來罵她兩句,給她穿點小鞋,也比徹底漠視她更好。
她想過逃跑,可是能跑到哪裡去呢?
恐怕她一跑出黑龍島,容家和孫家都會對凌家下手。
她也想過寧死不屈的自殺,假如這樣做的話,即使容家不找凌家麻煩,也不可能再庇護凌家。到那時,憋著無窮怨氣的孫家,恐怕會把凌家連根拔起。
一個月來,她彷彿置身於無形的牢房中,猶如一具行屍走肉。
就在她以為容易要把她一輩子困在青松院不理不睬的時候,容易跟她說話了。
凌綵衣做夢也沒想到,容易會在這個夜晚破門而入,一個月來他對她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趴下,把屁股撅起來!」
她渾身寒毛都倒豎起來,整個人呆若木雞。
一看凌綵衣坐著沒動,容易納悶兒了,劍哥的方法好像不怎麼管用啊?
此刻的凌綵衣原本躺著輾轉難眠,當容易破門而入的時候,她本能地坐了起來,蓋著身體的輩子也掀開了,可以看著她穿著一件色彩艷麗的五彩肚兜,除此之外什麼都沒穿,這是她多年來的習慣。
這個習慣,嚴格說來,還與容易有點關聯。
當年容易和凌綵衣訂下娃娃親的時候,當時還只是小妾的凌夫人認為女兒有了一個好歸宿,與其在凌家做個不受寵的庶女,倒不如去嫁去容家做個尊貴的少夫人。要知道,當時容天可是公認的黑龍島第一高手,容家最有希望成為族長的人。
正是在這樣的前提下,凌夫人將渾身解數都傳授給了女兒。
眾所周知,在東海,一個小妾想長時間受寵,必須得精通十八般技藝。凌夫人傳授了女兒許多討好夫君的絕技,其中一門絕技就是:除了每個月都有的那麼幾天,其餘時間一定不能穿褻褲,晚上回房後必須穿著性感撩人的小肚兜,這樣才能贏得夫君的歡心……
凌綵衣是個孝女,對母親百依百順。
哪怕後來她擁有了驚人的修煉天賦,也一直沒改掉這個習慣。
著名的東海百曉生曾經研究過,越是鮮艷的色彩,越容易撩動人類原始的**。也正是這個原因,四海中很多邪惡教派的圖騰或壁畫,色彩都非常艷麗,讓人一看之下就心生邪念,墮入邪道。
燭光下,凌綵衣的肌膚泛著一層淡淡的光暈,那色彩艷麗的肚兜快要把人的眼球給吸進去。那小小的肚兜,遮不住那大大的胸器,從肚兜的兩側,可以清晰地看見那勾魂奪魄的雪白圓球的輪廓。
被子遮住了她小腹以下的部位,由於這次起身太倉促,並未能完全遮住,她的右腿有一部分暴露在外,讓人恨不得順著那白花花的大腿滲透進去,探索那隱藏在被子下的秘密。
即便在這種時候,略顯憔悴的凌綵衣渾身上下都還散發出一股子高傲。
某些時候,一個女人的高傲,足以讓男人望而卻步。
某些時候,一個女人的高傲,會撩動男人的征服欲。
此時此刻凌綵衣的狀況,屬於後者。
艷麗的小肚兜太容易激發男人本能的**,露出來的半截大腿更是誘人犯罪,使得她的高傲看起來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讓人恨不得撲過去撕碎她的高傲,碾碎她的尊嚴,征服她的身體,讓她明白什麼是傳說中的男子氣概!
一般的男人遇到這種情況,早就紅著眼撲過去了。
凌綵衣很幸運,她遇到了一個不一般的男人。
容易根本沒注意到此刻的小侍妾有多麼**,他連看到小甜甜一絲不掛的玉體都毫無反應,更別說看到半遮半掩的凌綵衣了。
這時候小霸王在思考一個很有深度的問題:劍哥的法子行不通,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溫泉裡的一天一夜,都是姑姑主動的,容易從頭到尾都很迷茫。
本性純樸的小霸王,還不知道該如何主動去調教他的侍妾。
「你別過來……」凌綵衣終於回過神,掀起被子擋住胸部,高傲的她此刻冷靜下來了,語氣中透著一種決絕:「封我穴道也沒用,你敢過來,我就自斷心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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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這種情況,容易更加犯難了。
合歡功的雙修,本質上追求四個字:你情我願。
並不一定要兩情相悅,至少要像嫖`客和妓`女一樣,一個願買,一個願賣。
容易現在對《合歡功》比較瞭解,這門功法雙修時很講究相互之間的默契配合,尤其是情投意合的雙修伴侶會有巨大收穫,如果有一方不配合,就會適得其反。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辦法,強行採補,搾乾凌綵衣的元陰。
搾乾元陰,也就搾乾了凌綵衣的潛力,這樣做無異於暴殄天物。要知道,凌綵衣擁有不為人知的半靈之體,是絕佳的長期練功鼎爐。
容易雖然號稱二傻子,卻也在書裡看過這樣一個故事:從前有個人,養了一隻會生金蛋的金雞,有一天他缺錢,就把金雞以十萬兩的價格賣掉了。而買走金雞的人,每天得到一個金蛋,賺取一千兩銀子,一年能賺到三十六萬五千兩,十年二十年下來,簡直不可細算……
倘若容易強行採補凌綵衣,就相當於賣掉那只會生金蛋的金雞。
「你肯定在想,我現在想跑也跑不了,想死也死不了,就是你放在砧板上的魚肉。」凌綵衣聲音很輕,臉上的決絕之色愈發濃郁:「其實在你進來之前,我也是這樣想的。」
說到這裡,她居然笑了,笑聲說不出的悲涼:「呵呵,經歷了這麼多事,我還是落在你手裡。我得感謝你,那天你們全族對抗史家長老的時候,你讓我明白一個人的尊嚴有多麼可貴。像你這種人,不會為難我的父母,對嗎?」
容易還沒搞懂她想說什麼,只見凌綵衣伸手一拍,朝著她自己的天靈蓋拍去。
太極虹吸!
小霸王出手如電,一把將凌綵衣抓了過來。
到這一刻他才明白,原來凌綵衣早有死志。
她剛才那番話,只為了他給凌家留一條活路。
容易運指尖如風,封住凌綵衣各大要穴。
「放開我!你為什麼不讓我死?」
凌綵衣被容易抓在懷裡,週身動彈不得,瘋狂尖叫著。
她發現自己連心脈都被封了,想自碎心脈都不行。
本來菊花點穴手沒有封住心脈的手法,值得慶幸的是今天容易剛好學會了黑龍寶典,在黑龍點穴手中,有一種手法恰好可暫時封住對手的心脈。
無論凌綵衣怎麼尖叫,容易都不理會她。
當瘋狂的情緒逐漸消失,凌綵衣感到了難言的羞恥。
她整個人被容易橫抱起來,容易的一隻手托住了她那無遮無攔的屁股蛋子,而她那單薄的小肚兜,根本遮不住小腹之下那茂密的黑森林……
他要用強嗎?
眼睜睜看著容易抱著她往床邊走去,凌綵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慌忙道:「容易,你別亂來,等我恢復了自由,一定會殺了你的!你……你答應我一件事,只要你做到那件事,以後我都聽你的!」
容易將她丟在床上,掀過被子蓋好小侍妾那令人噴血的嬌軀,淡然道:「你說來聽聽。」
那單薄的被子,就彷彿一根救命稻草,不止蓋住了凌綵衣的身體,也驅散了她的哀羞,她急中生智道:「要我心甘情願做你的人,除非你殺了孫子洋!」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絕妙的緩兵之計。
殺死孫子洋倒不是很難,難的是孫子洋有一個名震東海的師父。
如果小霸王真的熱血到去殺孫子洋,那就有好戲看了。
凌綵衣話音剛落,容易識海中傳來一股意念:
「觸發孽緣任務:就這樣被你征服……殺死孫子洋,以絕對的實力征服凌綵衣。你的侍妾凌綵衣生性孤傲,解決方法如下:比她強,比她橫,強橫到令她生不出任何反抗之心!完成此任務,你將獲得意想不到的驚喜獎勵。」
孽緣任務?
就這樣被你征服?
容易暗自詫異,這任務的名稱實在古怪。
說實話,他對凌綵衣沒有多大的興趣,對那驚喜獎勵倒是很感興趣。
見容易沉默,凌綵衣拋出了更大的誘惑,那模樣倒是像個無助的嬌弱小女人了:「未婚妻也好,侍妾也罷,我始終是你的女人。孫子洋要抓我當鼎爐,以我父母性命威脅我,難道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受這種委屈嗎?容易,我對海神發誓,等你殺了孫子洋,我就全心全意伺候你,你要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
容易笑道:「好,就這麼說定了。」
凌綵衣呆了,她本來以為容易無動於衷,想不到這二傻子答應得這麼爽快。
只聽容易又道:「明天我要出海,你在家等著,等我把孫子洋的人頭提回來。」
凌綵衣心念一動,提出一個要求:「不,我要跟你一起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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